我们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10点钟才床。我们三个人走出休息室。警员带着我们去见马副局长。
见到马局后,他向我们介绍了他的7名警员。原来昨天开狙击枪的警员叫陈前。我们和他们点头示意。马局问我们有什么特长,看能不能帮他们。刘超当过侦察兵打枪和格斗都没有问题,我练过武术又是百步穿杨,至于马原他就什么都不强了。不过他学过急救帮郭医生做点杂物还是可以的。结束谈话后,刘超和陈前去楼顶侦查。我要了块磨刀石,回休息室磨我那把已近钝了的开山刀。磨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了。原来是张树峰,他没有进门伸了个头进来问我:“你还会打掼蛋?”
我说:“会一点。”
他一听我会打掼蛋就进来拉着我,要我和他一起去办公室去打掼蛋。我说:“我刀还没有磨好啦。”
张树峰说:“等会打完牌在磨吧!”
说着硬拉着我来到办公室,原来他们几个不值班的人都在这边玩了。连马局和郭医生都在。没有电视剧,之前的电影也都看够了。他们也只有打打牌,打打麻将玩玩呢。我看到一旁打斗地主的赵腾飞脸上贴了好几张纸条,看来他是输不少把了。连唯一的女警赵裕美也在和他们打麻将。原来他们少一个人,徐国涛是个大闷蛋不会打牌也不会打麻将,其实说他不会打是不对的,他是会,但是不会算牌,老是被人逮。所以一来二去就没有人和他一家打牌了。他就自己躲在一边看人家打。我其实也不怎么会。但是,我记性比较好会算牌。多以输赢差不多。消磨一下午的时间。晚饭后我和陈建连守夜班。我穿着大衣。拿着望远镜观察者四周。陈建连拿着狙击步枪通过夜视瞄准镜看着四周的动静。丧尸还在警察局四周转悠不时发出低沉的叫声。月光下它们不在那么蹒跚了。虽然走路还是左摇右晃但是速度明显快多了。为了防止睡着。我和陈建连聊天。
“你这个枪用起来很厉害吧?”我说。
陈建连说:“还好吧,陈前之前在部队里当过狙击手退伍回来,就在我们局里了。他射击是一把好手,我比他差远了!”
“那比我也强多了,我打枪是最近才学的,我还是喜欢拉弓射箭的感觉!”我说。
陈建连直起腰看了我一下,说:“我昨天看你射箭也很准呀!你应该练过吧!”
我笑了笑说:“家里人逼着练的,我爷爷就是武术教官。我爸爸也是大学武术教练。”
陈建连说:“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我不是本地的,我是东山的。”我说:“我是在这边上大专的,怎么毕业就这边找工作了!”
陈建连说:“现在爆发病毒。哪里都去不了。外边都是吃人的丧尸,我也不知道我家里人的死活!”
“哎~~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了。”我不想说那些不开心的话题,于是扯开话题,说:“你当警察多久啦?”
陈建连说:“五年多了,警校毕业就分配到局里来做事了!”
“你还抓过贼吗?”我问。
陈建连说:“刚来前两年跟过几个大案子。最近一两年干文职了就没有抓过。”
“其实我从小就想当警察。”我说。
陈建连问:“那你为什么不去考警校呀?”
“我考了,但是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我说:“我可能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材料吧!”
陈建连说:“也不是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你当不上警察其他的行业也可以干好的呀!”
“就那样吧!”我说:“我还在上学了!”
陈建连问:“什么学校呀?”
“武校”我说。
这时候外边丧尸又在低吼着,陈建连立刻将眼睛筹到瞄准镜上,我也拿着望远镜观察四周的丧尸动静。
之后我们就随便聊聊天了打发时间,不时的观察四周的情况。下半夜许嘉栋和张树峰来找我们换班了。我们就下去洗漱休息了。
吃过早饭一块压缩饼干和一杯纯净水。一连吃了好多天的压缩饼干,虽然口味不一样,但是毕竟都是压缩饼干!我有点怀恋我们车里的那几箱泡面了!老吃压缩饼干,我都有些吃够了!想换点花样吃点泡面了。我们三个人找马局商量是否可以出去,把几箱泡面搬回来。马局也同意这个想法。但是外边有成群的丧尸,就算带上武器出去一趟不是那么轻松的,搞不好还容易死人。我和刘超都说要去,马原胆小没有去。警员陈建连和陈前都说要去。最后徐国涛也举起手来。除了站岗的两个人,其他人都在都在门后接应我们。我们五个人,我们每人带了三梭子子弹,刘超和陈建连,又穿上了防弹衣。我们检查着自己的装备。我的那把看开山刀已经磨得光亮!赵腾飞和马原负责开关闸门。张树峰和赵裕美在屋顶上支援我们。不要小看赵裕美她也是一个射击高手,听说在警校的时候她就是女子射击组第二名。
数到三闸门就开,然后我们五个人就冲出去。王云林和赵裕美情理靠门闸门最近的几个丧尸后,马局喊到三。闸门被拉起,我们五个人立刻冲了出去,我们一出去了,闸门立刻被拉上了。我们立刻就向警车跑去,但是障碍物太多了。我一边翻越障碍物一边开枪射击。障碍物里丧尸不是很多,但是车子边上有丧尸有几十个人,我们一时没有办法靠近。刘超拿起冲锋枪点射,我们感觉不对劲。丧尸没有一点变少的,反而越来越多,再脱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丧尸群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们分成两对。我和刘超去上车。其他人吸引丧尸目光,但是这招好像不管用。没有办法。陈前掏出一颗手雷,一拉锁栓丢进丧尸堆里,两秒后立刻炸开花了,但是没有过10秒其他丧尸又补上了。我射击不是很准。我左手拿着一把匕首,右手拿着开山刀,冲进丧尸群,左劈右砍丧尸液溅了我一身。他们跟着我一直向前,好几次我差点被丧尸咬到,他们都帮我解围了。好在有惊无险!我们终于,跑到车上,打开车门我们都上了依维柯。关上门。丧尸立刻间围住了车子。车子被丧尸群挤得摇晃起来。我们拿起五箱方便面,放进自己的背包里。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回去!丧尸堵住门。丧尸撕咬的门。虽然一时间他们上不来。但是结实的门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刘超决定开天窗上去射击,然后我们找机会冲出去。可能,他一个留在车顶不安全。我们用对讲机和赵裕美联系。说过刘超到车顶上射击的时候,想办法帮我们打开一条出路。刘超带着两把机枪爬上了车顶。我听见他开始射击了。赵裕美也开始帮我们开一条出路。我们打开车门,对着要冲上车子的丧尸就是一顿痛击。我就冲下车了。还是我打头阵。我是双刀流,刀刀不落空丧尸的脑袋摔落一地。刘超见我们都走出了车子,丢了一颗手雷,然后就跳了车。陈建连和许嘉栋接住了他。我们就一起向警察局撤,还是我断后,但是陈建连好像刚刚接刘超的手的骨折了。他走在最后面。虽然可以单手射击,可是行进速度慢了许多。我立刻让陈前开路,我回去帮陈建连断后。赵裕美也没有闲着,帮我射杀周围扑上来的丧尸。好在我们都已经进了障碍物。丧尸被东西阻隔,进攻速度也慢了。闸门打开了,马局冲了出来掩护我们,一把轻机枪火舌向丧尸喷射。突然,一直没有死的丧尸抱住了陈建连右腿,张开大口咬了下去。陈建连大叫起来,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了,一刀砍掉了那只丧尸的头。一手抱住陈建连的腰。将他拖进了警察局,其他和马局也都退了进来,铁闸门狠狠的关上了。我将陈建连扶到了,一个桌子上,郭医生立刻撕开了陈建连的裤子,拿出绳子绑住了受伤的腿。不让毒血流入身体其他心脏和部位。
郭医生说:“要立刻做截肢手术!”
陈建连说:“我不要做截肢手术!!”
郭医生甩开他的手说:“不做你会变丧尸,那样你之有死!”
郭医生让我们几个人帮他加到了医务室,郭医生给陈建连注射了麻醉药。拿出几包血,这是血液是他们留着不是只需的!十几分钟过去了。陈建连的腿被锯掉了。对于一个正常人突然失去了一条腿,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还好他现在睡着了。不知道他醒来回怎么样!郭医生和赵裕美继续照顾着陈建连。
马局和我们都出来了,我们四个人也去洗澡了。说真的用陈建连一条腿换来这几箱方便面,真的代价还是很沉重的。不过没有人死亡这个倒是让我们有点欣慰。洗完澡换了衣服。我们没有吃饭,而是去看受伤的陈建连。他还在昏迷。赵裕美和郭医生还在照顾他。看过陈建连,我们几个人到了会议室。我们看见马局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抽烟。我们知道他看见陈建连失去一条腿很内疚,虽然提议是我和刘超提的,但是最后还是他同意的!
马局看见我们来说:“你们来啦?怎么不去吃面呀!”
许嘉栋说:“我们不饿!”
马局又说:“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听马局这样说,我们也不好在留在这里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出去了。
听陈前说了马局和陈建连的关系我才知道为什么马局会这么难过。原来在警校的时候马局干过半年代理大队指导员。当时陈建连就是警校三年级的学生。由于当时他各项成绩都很出色所以马局也开始注意他了。毕业之后陈建连又分配到局里,跟着马局破了几个大案子,而且他为人也很和气,对大伙态度也好,所以大家也很喜欢他,马局一直也都很欣赏他。两年前还被调文职也是为了培养他做干部。没有想到几个月前爆发了病毒出现了丧尸,现在陈建连又少了条腿。马局他想让他接班的希望也破灭了!不过和昨天夜里陈建连接触了一下。我觉得他真的挺好的,没有什么傲气比较平易敬人。
度过了艰难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