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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养蛊乞丐

“来人!上好酒。”任小河高声道。

不一会儿,酒菜上毕,三个人连干三大杯,这才放下酒杯说话。

“林兄弟,这次你能加入福寿宫,我真是太高兴了。”任小河虽然脸上平静,但从他的眼中可以看了那抹掩盖不住的兴奋。

林白衣笑道:“能和‘任小河的手,福寿王的刀’并肩作战,白衣亦是深感荣幸。不知道任兄是否查出那白衣刺客?”

任小河苦笑着摇摇头,道:“线索是查到了一点,那白衣刺客,肯定不是林兄弟了,因为在事发之时,有人在其他地方看到过你。”

“不管那人是什么人,我们福寿宫一定要为其报仇。”福寿王一拍桌子道。

林白衣道:“马放歌的事……”

“小马这人死了便死了,要不是看在其对我一向忠心耿耿,而且有立过大功的份上,我还真容不得他在福寿宫,他那人,脾气暴躁,而且最是好争斗狠,早就警告过他,可是他还是死在他的臭脾气上。”福寿王有些伤感道。

林白衣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任小河道:“这次我们被风雨堂突袭,霹雳堂、快剑堂、小马堂基本上已经废了,为今只有白秋秋的金凤堂和花无归的一刀堂毫发无损,我们必须要做出反击了。”

“任兄可知道风雨堂为什么会突然向福寿宫出手么?”林白衣道。

任小河摇摇头:“这也正是我所疑惑之处,福寿宫和风雨堂虽然互为敌手,但也互想制约,虽时有小打小闹,但从来没有那一方曾试过主动去打破这种平衡。”

林白衣看向福寿王:“久闻福寿宫第一智囊龙八爷智计无双,不知何在?”

任小河与福寿王对视一眼,福寿王沉声道:“龙八受伤了。”

林白衣笑了笑道:“不知道八爷所受何伤?因何受伤?”

福寿王道:“这个老夫也曾问过龙八,不过他不想说,我也无法再问。”

林白衣“哦”了一声,道:“不知道白衣能否探望八爷一番?”

福寿王沉吟一下儿,这才点点头,道:“可以,小河,带白衣去八爷的房间。”

任小河起身道:“林兄弟,跟我来。”

林白衣走在任小河的后面,穿过一条长廊,跨入一个小院,任小河低声道:“这便是八爷的住处。”

林白衣低声道:“任兄请留步。”

“嗯?”任小河有些疑惑地站住,回身看着林白衣。

林白衣道:“白衣有个请求,还望任兄答应。”

“林兄弟有话直说无妨。”任小河道。

“呆会儿见到八爷,无论发生什么事,任兄都要沉住气,更不要阻拦白衣,只要任兄相信白衣一切为了福寿宫,对福寿宫没有任河恶意便成。”林白衣压着声音道。

任小河的眼中充满了疑问,他思考了一下儿,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请跟我来。”说着向前面一处房间走去。

推开门,一进房间,林白衣便闻到一股子药味儿。接着,林白衣便看到了龙八爷。

“八爷受伤了?”林白衣看着静躺在床上的龙八爷,灰白的头发有些乱,双目深陷,身上盖着厚厚地棉被,脸色蜡黄。

任小河点点头,道:“八爷曾试图去击杀风雨堂的方小小,遭受叶飘零一击。回来途中,遭遇暗箭,箭上有毒,回来后便昏迷不醒。”

林白衣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龙八爷,不错,这便是昨日青石桥那头戴竹笠的老翁,林白衣看看龙八爷的样子,的确像是中毒。

“可知是何人暗箭伤人?”林白衣道。

“还在查,不过很难,几乎没有任何线索。”任小河道。

林白衣盯着龙八爷的脸,过了好半晌,才目光坚定的看着任小河:“我想看看八爷的伤。”

任小河皱皱眉头,有些为难地看着林白衣:“有这必要?”

林白衣肯定的点点头。

任小河盯着林白衣,缓缓点了点头。

林白衣长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床前,轻轻的揭开被子,而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警惕龙八爷身上,可是,直到包扎伤口的白布被解开,龙八爷依然静静地躺着,没有一丝动静,除了那缓慢起伏的胸膛说明他还活着之外。

林白衣小心地把龙八爷伤口上敷好的药拨开,看着血肉分离的伤口,陷入了沉思。

这伤口分明不是为利器所伤,看来确是为叶飘零的琴剑发出来的劲气所伤,而且看样子伤及肺腑。林白衣道:“不知箭伤在何处?”

任小河道:“在臀部。”

林白衣把药复原位,又慢慢地把白布包好,道:“不用看了。”站起身来,眉心紧锁。

林任二人从龙八爷的房间出来,林白衣望着发白的天色,雪已停,天仍阴沉。

“现在林兄弟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任小河背负双手,手掩在袖中。

林白衣苦笑道:“现在连我自己都糊涂了。”说完,把在风雨堂所见到的听到的陈述了一遍。

任小河闻言肃容道:“林兄弟所言确真?”

“的确如此,只是现在我反而有些不敢确信龙轻吟所言了。”林白衣道。

任小河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嘴角带着一抹古怪的笑容道:“八爷击袭方小小,确是我和八爷安排的,也许你不明白为何我们能料到方小小必会经过青石桥,不瞒林兄弟,那日是陈知府请得风雨堂和福寿宫到府上赴宴,意图说和我们双方,而方小小从东诗阁至知府府上,十之八九会经过青石桥。”

“哦,那不知道福寿宫和风雨堂都是什么人赴宴了?”林白衣问道。

“这边去的是我和白秋秋,还是花无归,而风雨堂那边去的是龙轻吟,艾轻雨还有陆过昔。”任小河道。

“可是如果八爷不是龙轻吟口中的二叔,那么叶飘零怎么会事先在青石桥的老柳树上呢?”林白衣疑惑道。

任小河道:“风雨堂为什么事先知道八爷在青石桥袭击方小小,这只能说明我们内部一定有风雨堂的钉子。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八爷绝对不是龙轻吟口中是二叔。”

林白衣道:“理由呢?”

“因为龙八爷是龙轻吟的八叔。”任小河道。

“什么?”林白衣不可置信地看着任小河,“八爷是龙轻吟的八叔?就算是他八叔,这八叔和二叔有什么区别呢?”

任小河道:“因为八叔的敌人便是龙轻吟。”

林白衣张了张口,却是不知道自己该再问什么,问为什么八爷是龙轻吟的八叔,还会成为龙轻吟的敌人?既然福寿宫知晓龙八爷和龙轻吟的关系,还让龙八爷做为福寿宫的智囊军师,那肯定已经有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林白衣忽又道:“可是,为什么方小小没死呢?”

“这也正是小河不解之处,八爷说方小小无救,那他必死无疑,可是林兄弟所说见到方小小虽身受重伤,但是无碍生命,这确实让小可费解。”任小河看着墙上一只正在觅食的麻雀,感觉这人之所为,还不如一只麻雀。

“也许方小小真的是生机已断,我所见的方小小,只是在强撑最后一口气。”林白衣推断道。

任小河点点头:“只有这种可能了,如果方小小真的没死,那么床上躺着的龙八爷真会变成令我们头疼的龙二爷,会不会是风雨堂有什么人救得方小小一命?不可能,既然八爷说方小小无救,那么方小小便是无救!”任小河又否定了自己的推断。

“也许是我多虑了,任兄不必太过介怀。”林白衣道。

“不错,只要我们相信八爷所为,任凭风雨堂再如何离间,也不可能让我们放弃八爷。”任小河坚决道。

林白衣点点头,虽然决定暂时放下此事,但他却是隐隐感觉到了龙轻吟和柳随风的可怕,只是聊聊几句,便让自己以为知晓了风雨堂最大的机密,从而可能为报答龙轻吟的信任,而甘愿投身风雨堂,而如果自己不加入风雨堂,那么龙轻吟可以以剑杀之,如果不能杀了自己,那么,就算是自己投身到了福寿宫,说不定会以此为功,来说明龙八爷乃是风雨堂的一颗钉子,就算是福寿王、任小河二人不信,但很可能会在二人与龙八爷之间种下一颗猜疑的种子,另外,也很有可能会导致福寿王与任小河对自己的不信任,结果便是就算自己加入了福寿宫,也得不到重用,甚至可能会成为福寿宫的敌人。

一念至此,林白衣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好一个“柳随风的计”。

“八爷的伤宫主能帮忙,可是其身中之毒却是极其缠人。”任小河转移了话题,谈到八爷的伤。

林白衣道:“不知道八爷身中何毒,我于毒一道,不是太通,不过一般的毒都可能通用内家真气逼出体外……”

“八爷身中之毒确切的说,不是毒,而是蛊。”任小河缓声道。

“蛊?”林白衣面色一紧,他听师父说过蛊。

蛊,仍是传于两广闽粤地区,多以蛮人异族制之,蛊又被视为黑巫术之一。

《诸病源候论·蛊毒候》有言:“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随逐酒食,为人患祸。”

宋郑樵《通志》记载:“造蛊之法,以百虫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为蛊。”

而据师父所言,蛊常见的有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等。而且此类蛊多于生炎热之地,或是烈阳之节,而现在如此寒冬,怎么会有蛊出现,再者,制炼蛊者多为异族,甚少到中原,为何洛城会出现用蛊之人?

林白衣满腹疑问。

“不错,幸好宫主利用内家真气帮八爷压制住了蛊虫,不过,如果一月之内不能逼出蛊虫,八爷恐怕是……”任小河沉重道。

林白衣不解道:“据我所知,这蛊并不惧怕内家真气,宫主又是如何压制蛊虫的呢?”

任小河摇摇头:“这个小河就不知晓了。”

“会不会是风雨堂所为?”林白衣猜测道。

任小河摇摇头:“我们与风雨堂之间的争斗,很少有外人参与进来,以龙轻吟的心气,他是不屑用这种阴骚手段的。”

林白衣也没深问,道:“不知道宫主下一步有何打算?”

任小河道:“由于风雨堂对福寿宫的突袭加上八爷受伤,宫主不得不提前出关。现在重中之重,就是对风雨堂的反击。那白衣刺客之事及刘诗叹被杀之事,只能暂且放上一放,也许这事和风雨堂有关也说不定。”

林白衣想起那个在雪花中漫步的白衣女子,想起那冰寒凌厉的一剑,她会不会是那白衣刺客呢,自从那天两人交过手之后,白衣女子便再没出现过。

“林兄弟,我有一问,希望不要介意。”任小河盯着林白衣道。

林白衣:“任兄请讲。”

任小河:“这洛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和林兄弟有没有关系?”

林白衣面色凝重道:“只有一件有关,那就是马放歌是我杀的。其它的,与我无关。”

任小河盯着林白衣的脸,见林白衣一脸的坦然,他坚定的点点头,道:“希望我们能击败龙轻吟。”

“击败龙轻吟是我现在最大的目标。”林白衣斩钉截铁地道。

“那好,我们去见宫主,商量一下儿对风雨堂的反击。”

“林白衣加入了福寿宫。于我们来说,大不利!”叶飘零看着对面安坐的龙轻吟和柳随风。

龙轻吟道:“虽然林白衣现在并不是我的对手,不过,如果假以时日,他与我,可以一战。”

“没想到福寿王竟提前出关,救下林白衣,以福寿王与任小河的手段,肯定是极力拉拢林白衣的,没想到福寿王还真舍得下本钱,让林白衣做了福寿宫的左护法,而任小河,则为右护法。”柳随风脸现忧色道。

“龙八当初叛出龙家,加入福寿宫,确是龙家一大心患,不过那边传来的消息,龙八爷身受飘零一击,在回宫途中,遭遇他人袭击,身中蛊毒,昏迷不醒。”龙轻吟缓缓道。

一语至此,三人都想到风楼床上那腌腌一息的方小小,不禁神色黯然。

柳随风皱着眉头道:“虽然我们设计使那林白衣与福寿宫产生罅隙,千算万算,少算了人心,没想到福寿王与任小河竟然会毫无顾虑地接纳了林白衣。”

“堂主所言龙八中蛊,不知道是所人何为?”叶飘零沉思道。

“善用蛊者,多为南方闽广一带异族之人,他们极少入中原,这次洛城竟然出现养蛊高手,难道有第三势力渗入洛城?”龙轻吟道。

联想到白衣刺客,以及最近一些高手在洛城涌现,还有林白衣的到来,那瞎子不知所踪,现在又有养蛊人的出现,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龙轻吟第一个发话:“不管是否真有第三方势力渗入洛城,我们当前的第一目标是把福寿宫拿下,而且要快,否则,如果真有第三方势力的话,坐收渔翁之利,我们连反应的时间可能都没有,飘零,你会镇风楼,严密监视福寿宫的风吹草动,另外加大对外来江湖人士的监控力度。随风,你抓紧制定出一套攻打福寿宫的计划,想必那福寿宫也在做报复风雨堂的准备。”

从雨楼出来,龙轻吟看看天,这天该晴了吧。

突然,龙轻吟目光一闪,身形一掠,掩在一土墙之后。

一个小女孩儿,扶着一个瞎子,缓缓地,由远及近,小女孩牵着瞎子手中的竹竿,在前面走着,瞎子在后面跟着。

龙轻吟看这一老一小缓缓从眼前走过,慢慢走远,他单手负于身后,缓步远远挂在二人身后。

一老一少转入一个胡同,龙轻吟正欲跟上去,突感身后一道冷风,他大跨一步,右脚刚一落地,左脚向后蹬出。

与此同时,龙轻吟发现左边一个卖糖炒栗子的抬头看了自己一眼,龙轻吟暗惊,一脚蹬实,一身着普通精布衣服的人手持一把尖椎,被蹬得飞了出去。龙轻吟一个跟斗,三颗栗子成品字形擦身而过。龙轻吟大怒,左后虚挥,斩向那卖栗子的小贩,小贩面现惊慌之色,举起手中铁铲,“轰”得一声,小贩惨叫一声,连带着炒得溜烫得栗子及那火炉,一起砸到了小贩身上。

前面一个手挽竹筐的妇人看到那小贩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尖厉的惨叫,顿时面色苍白,吓得浑身哆嗦,龙轻吟扶住妇人,劝其离开,妇人慌张地点点头,就在妇人将要转身之际,龙轻吟看到其竹筐中的鸡上爬一虫,脸色大变,暴喝一声:“鼠辈敢耳!”一掌劈向妇人。

妇人“啊——”地一声惨叫,口吐鲜血,身子飞了出去,而龙轻吟却疾速后退,“哗啦——”竹筐落地,筐内的鸡蛋无法幸免地碎了个粉碎,没有蛋黄蛋清,竟然飞出十几只蝴蝶,黑色的蝴蝶。还有两三只叫不上名字的小虫在地上飞快的爬行。

蝴蝶和小虫都指向同一个方向——龙轻吟之所在。

“蝴蝶蛊?还有金蚕蛊?”龙轻吟双目精光四射,静立于地,他面色沉重,眉头紧皱,左手更是握成了拳手,显是愤怒到了极点。

龙轻吟双手拍出,欲用内家真气将这妖异的黑色蝴蝶拍落尘埃,可是这蝴蝶蛊显然是不畏内家真气的,只是乱了一下儿,便又震翅飞动。

龙轻吟面色凝沉若水,从怀中掏出一把木剑,不知木质为何木,竟是通体幽红,如血如潮,剑一至手,龙轻吟整个人气质大变,仿佛他是一坐高手,稳稳座落于路中央,不管来的是暴风骤雨,还是惊涛骇浪,都难撼其丝毫。

终于蝴蝶飞至,就连那地上的无名爬虫速度亦是不慢,业已爬至龙轻吟脚前三尺处。龙轻吟短剑微颤,发出嗡嗡鸣声,然后剑尖连点,每一点,都点在一只黑蝴蝶身上,转眼间,十几只蝴蝶蛊便掉落地上,此时地上几只金蚕蛊竟然弹跃而起,直扑龙轻吟面门。

龙轻吟显然没料到这金蚕蛊会飞跃而起,怒哼一声,一个铁板桥,双脚如长于地上,身子却倒了下去,这一招和方化雨的灵蛇之式其中一招有些类似。

金蚕蛊扑空,向龙轻吟身体跌落下来,龙轻吟左手持剑,右手已断,竟然一声暴喝,手中短剑幻影连闪,身体也仅依靠如钉入土中的双腿硬是挺了起来。此时只觉左退部一麻,龙轻吟一看,竟有一只金蚕蛊落至腿上,瞬间便把裤子噬了个洞,已经钻至腿上,龙轻吟左手剑一挥,连蛊带肉,一起被挑了出来,如果龙轻吟略一犹豫,那蛊毒入血,就算是武功再高之人,也难逃一死,除非养蛊之人施救。

路上不见行人,只有面前,站着一个穿着怪异的乞丐,手中拿着一支翠绿的竹笛,正一脸冷漠地盯着龙轻吟。

这乞丐除了衣服有些怪异,虽脏乱破旧,但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中原人打扮,其他和大街上别的乞丐没有任何分别,乱草般的头发,久久未洗的脸庞,身上散发出一股酸臭之味,让人一见便远远躲之。

龙轻吟的目光却是落在这乞丐的手上,一双手几乎不能称这为手,脓胞遍布,腐烂不堪,有几外还向外趟着浓水,手背几处更是能看到里面的白背和手筋。这,还能称这为手么,手指粗细长短,竟然都是一般模样儿,透露着无穷的怪奇,就是这样的一双手,竟然握着一支竹笛,难道这样的手还能吹凑出一丝音律?

龙轻吟却是毫不轻心,全神戒备地看着乞丐的手。

乞丐阴阴笑道:“不愧为风雨堂主龙轻吟,果然没让我失望,竟能躲过蝴蝶蛊和金蚕蛊,不过我还想领教一下儿龙堂主的武功。”说着,那双腐烂的手举起竹笛,凑到乌黑的嘴边,吹出一丝怪异的音律。

龙轻吟盯着乞丐的双手,突然,他的眼神掠过一线异色,脸色更显凝重,握剑的左手根筋突显,虽然他已经练至“无剑无我,剑发由心”的至上剑道,但这蛊竟然不惧真气,他只有用手中幽红木剑来对付这驱蛊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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