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挣脱开柳文言的怀抱，捂着脸自己跑回了家。
夜。
他孤身走向码头。
独坐江边。
休渔期快到了。
寒风刺骨。
冬天快来了。
夜是冷的，
心却是热的。
“喂，这么坐着，不冷么？”素锦将手中的毛毯披在柳文言身上。
“你好像，很少这么安静。”他将身上的毛毯摘下，披在素锦身上。
素锦不再较真儿毛毯披在谁身上的问题。一手挽着他的胳膊，一手指着天空的某一颗星。
“瞧，那是北斗星。”素锦歪头看向柳文言，“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直。这首诗讲的是唐朝沈约思念心上人的事。你，有心上人么。”
“有。”仅一个字，却坚定。
“谁。”仅一个字，却恍惚。
“你啊。”“切，要是天下男子都想你这般油嘴滑舌的话，早没有那些有缘无份的情了。”
柳文言转头看向素锦，道：“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和我在一起么？”
“会。”
夜的寂静，寒冬也有寒冬的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