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一二一······”朱宗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被割住,他可是看到过有人用镰刀伤着自己的事:看着都疼。这也是原本就不轻松的割草工作变得更为艰难,更耗体力···
“那谁,猪鬃啊。朱宗?”
“啊?!”朱宗,还在专心致志的割草,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后面的李雨欣毫无防备,吓了一跳。“干什么?有事吗?你吓我干什么?”
“呃,我看看你的成绩,第一天干,割的还算不少。不错。”李雨欣用一种我很认真的眼光看着那堆草。
“你扛得动么?”李雨欣忽然又看着朱宗说道。
“啊,这草在这里做肥料不就行了,还得扛回去?”朱宗感觉自己很苦逼。
“你不扛回去,你想让马饿死呀!你既然选择了割草,那就得扛草。”雨欣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朱宗。
“啊~不带这么坑人的。”朱宗小声的嘀咕了一阵。
“那个马棚不是空的吗?”朱宗疑惑的问了一句,下午出门时还专门看了看的。
“马借给别人了,今天晚上就回来了。”李雨欣慢慢的回了一句。
“赶紧走吧,天快黑了。”
朱宗仰头看了看天,天色泛黄,想起古时候没有电灯,慌忙站起身,想赶紧回去。
“哎呦~我的腰。”站起的那一瞬间,朱宗整个人都不好了。腰间的剧痛使他差点翻过去。
“起来歇会儿,歇完赶紧走。”
“唉,我命苦呦。”朱宗在那里小声的抱怨着。
“什么命苦,你要是命苦,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不苦了。”
“李雨欣呀,其实过不了多久,人们的生活就会变好的。”朱宗得意地说道。
“嗯?真的假的,你怎么会知道?”
“嘿嘿,小道消息,反正是真的,你信不信我不管。”朱宗神秘的笑了笑。
“额,管你呢·。走~吧~”李雨欣拖长了声音催着朱宗。
朱宗抱起自己割的一大片草,艰难的扛到了肩上。杂草与皮肤接触的那种刺痛感时时在朱宗身上传过。
“唉~谁让你是男的,男的干活出力,也只能这样。我们这些小女子可干不动。”李雨欣一人拿着工具,在旁边和朱宗聊着。
其他小女子是这样,你可就不是了。朱宗在一片腹诽。
“你怎么对我一点警惕都没有?”朱宗想起雨欣之前的态度,疑惑的问道。
“我看你眉清目秀的,不像是坏人,也不太可能是。”
“那我要是说我是坏人的儿子呢?”朱宗坏坏的问道。
“呵!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不对,你也没干啥坏事吧。顶多拿你当人质。”
“原来我这么没用啊。”朱宗苦笑道。对自己也是无语了。
“啊,没事的。知道自己的不足才能够改正嘛!不是吗?”
“哎?你受过什么教育?”这好像是句名言的白话文;朱宗认为,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的人应该是文盲才对,最多,也就一两个识字的,没成想........
……
“都是我爷爷教我的。可惜呀.......他现在……”
“哦,我不知道是这样,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李雨欣好奇的问道。
“你爷爷啊?”
“为什么?”
“你爷爷不是那个什么去世了?”
“哪个?呀!你想到哪里去了!你爷爷才那个了,你全家都那个了!”李雨欣瞬间就明白朱宗的意思了。心中微微有些暴怒。
“呃,不是。”朱宗心里有点发怵,难道不是吗,那她说着话什么意思。
“不是吗?”
“我爷爷只是有些事走出了大山,好久没见了,有些想念而已。唉~”李雨欣说着,便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别那么不高兴,哭丧着脸。”朱宗说着,摸了摸雨欣的头。
“哎~你摸我头干什么?臭不要脸。”
“我只是安慰你一下。”朱宗说着,便放缓了语气。
这个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又被搁下了。
天已经阴沉了下来,月亮也时隐时现。没有路灯的夜晚,透着一丝黑暗的气息。
“吱——”一阵蝉鸣声传来。吱——又瞬间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