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这么正常的生活偏移了轨道,他绝对不能够允许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影响了他的生活。
傅祁琛躺在大大的床上,微微眯着好看的眸子,身上是一片淡漠。
而苏婉婉呢,她刚刚洗完了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穿的是,傅祁琛的白色的衬衫,而且是真空上阵的。
吴秘书的手段真的是令她刮目相看,对傅祁琛的忠心也让她咂舌。
好歹她也做了那么就的傅少夫人了,傅祁琛的卧室里居然看不见一件她以前的衣服,居然连一件女人的衣服都看不到。
一时间,竟是又喜又忧。
刚才的她也是喝了一些酒的,夜有些深的时候,就很容易犯困,大脑就听不上自己的反应。
她爬上了傅祁琛的床几乎是习惯使然的,可是躺在床上的傲娇的男人,当他的胸膛被女人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揩了一把油之后,他杀了苏婉婉的心都有了。
男人的眸色渐深,渐深的眸子打在了女人的身上。
苏婉婉的全身上下居然就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如血般的肌肤到处都可以见到,精致的锁骨更是要命的性感。
而且有一种女人就是这样,她就算是什么都不做,都能勾得你心痒难耐。
而苏婉婉对于傅祁琛来说就是这样。
当苏婉婉的小手碰到了傅祁琛的胸膛的时候,男人的全身都开始僵硬了起来。
他的眉心跳得很厉害。
全身上下的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了她。
可是呢,他的骄傲不允许他睡了这么一个随便的女人。
想着男人一拳打在了苏婉婉的身旁。
处在迷蒙的状态的苏婉婉在傅祁琛很暴躁的一拳下睁开了她的大大看起来很是清澈的眸子,睁开了眸子的她对上的就是傅祁琛咬牙切齿的神情。
傅祁琛的那一拳打得很重,连带着整个大床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可是,睁开了好看的眸子的苏婉婉,就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伸手搂住了男人的精壮的腰身,带着馨香的身子不断的往傅祁琛的身上蹭啊蹭啊的。
嫣红的唇瓣还在不停地呢喃着,“傅哥哥,大晚上的,我们一起睡觉吧!”
说着,柔软的身子往男人的胸膛上靠得更近了。
“傅哥哥,人家好困哦!”
苏婉婉是被傅祁直接扔到沙发上的,而女人的身上裹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傅祁琛给她裹了一层厚厚的被子?
被无端扔在大大的沙发上的苏婉婉嘴角抽的厉害,伸出自己的小手,不满地想要将傅祁琛裹在她的身上的厚厚的被子给她扯下来的时候,大大的卧室里飘来了男人的凉凉的话语。
“不裹,就滚。”
哎哎哎。
好歹她也是他的老婆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得凉薄呢?
女人的心里是对傅大总裁的腹诽,可是要扯掉自己的身上的被子的动作却是生生愣在了原地。
哎哎哎。
委屈求全也是她最近这两年学到的很重要的东西。
苏婉婉很快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是苏婉婉离开了傅祁琛的这两年睡得最好的一次。
这里是傅祁琛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无论是哪,都带着傅祁琛的气息和味道。
就连这么厚的被子上都有傅祁琛的身上的凉凉清清的味道。
苏婉婉是睡得很好了,可是禁欲了两年的傅大总裁却是在女人刚刚无意间的挑拨之下再也难以入眠了。
男人躺在床上真的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在他失忆的这两年里,他对于女人这种生物是极其淡漠的,甚至是连看都懒得看的,所以,他是刻意地远离着所有的女人的。
可是,莫名其妙的出来的一个苏婉婉居然唤起了他对女人的所有的渴望。
他是想将苏婉婉扔出去的,可是让这个女人穿成这样就出去,他舍不得。
在他刚才要把这个女人丢到外面去的时候,他竟然在介意,介意别的男人可能会看到她的美好。
可是,被苏婉婉勾出来的火该怎么消呢?
男人冷凝着脸,因为欲求不满,整个人看起来都特别的可怕,他走到了苏婉婉的身边,脸上露出了一副很是凶狠的表情,现在的他真的是很想掐死这个女人。
这是他失去记忆之后的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弄到这么狼狈不堪的地步。
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傅大总裁匆匆穿衣上了衣服,驱车往活色里驶去。
随便给昊泽天和宫非夜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在活色里候着,给他找一个女人。
这两年,傅祁琛在商场上的手段越来越狠辣,这两年,傅祁琛的脾气也越来越狠辣,他用淡漠的绅士优雅来掩盖他的狠厉。
这样的他喜怒不形于色,这样的他不允许自己在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的面前这么的失态,所以,他不要苏婉婉。
但是不代表他不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傅祁琛来到了活色的包厢的时候,宫非夜已经给傅祁琛准备好了三十个女人。
三十个女人站在了傅祁琛大牌的包间里,而且个个都是肤白貌美,身材火辣。
至于昊泽天呢,要是曲斐然知道他给傅祁琛找了三十个女人,他估计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一早早的,就溜回家里,去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了。
而给傅祁琛准备了三十个女人的宫非夜的黑色的眸子里的趣味很是明显,甚至是有很大的诧异的。
他可是刚刚听说苏婉婉带着傅陌尘离开了,去了傅家的额,这边,傅祁琛就迫不及待的找女人。
禁欲了两年的男人在见到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不是应该直接扔在床上,扑倒么?
宫非夜笑着走到了傅祁琛的身边坐下,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明显,“祁琛,这三十个女人个个干净,毕竟这是你这两年来第一次开荤。”
宫非夜看了一眼傅祁琛,男人坐在黑暗里狠狠地抽了一支烟。
一直黑着脸的男人,俊逸的脸庞在暗暗的光影下影影绰绰,一时间宫非夜竟然看不懂这个他研究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