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一凡毫不掩饰的打量,苏婉婉只觉得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很耻辱,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最深爱的人,现在,他竟然能够连同她得好妹妹想要对自己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突然间,苏婉婉就红了双眼,浑身颤抖——杨一凡怎么能,怎么可以这般对她?杨一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你难道忘了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是谁不离不弃地陪在你的身边吗?为了你,我曾一度失去了一切,为了你,我将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全都交了出去,只是为了你的公司,为了你没有事情,哪怕是面对你曾经是背叛,我还是愿意为了你放弃报仇……
一无所有遍体鳞伤的我,因为你,堕入黑暗的我在无边无际的泥泞里生活了两年后再次看到了阳光,却被你再次推进堕落的深渊。只是,杨一凡,哪怕是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对你还是有期望的,有期望,有期待,才会不敢相信,曾经付出了一切的那个人,撕下面具后的样子是那么得肮脏!
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苏婉婉一直静静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如果傅祁琛不能够及时赶来的话,她宁愿杀了杨一凡也不会让他碰她。
泪流不止。
“婉婉,你不要哭,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虽然你已经是傅祁琛的人了,可是,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杨一凡伸手擦掉了苏婉婉脸上的泪,狠了狠心还是将苏婉婉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硬硬的饭桌上。
杨一凡的手碰到苏婉婉的身上的时候,苏婉婉想要得更多,身体本能的需求让苏婉婉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杨一凡,但是对杨一凡从内心的厌恶,让苏婉婉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被杨一凡碰到的她,很脏!
她胡乱地抓起餐桌上的叉子直接扎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她要离开!
几乎是拼尽最后的理智,将杨一凡推开,“滚!”
可是苏清清给她下的药实在是厉害的可怕,吃了药的她全身发软,她竟然对杨一凡很渴望。
是身体本能的渴望,被仇恨洗涤的苏婉婉第一次觉得自己羞耻得可怕,她怎么能够对这么恶心的男人产生渴望的思想?
“你讨厌我?”阴冷的气息打在苏婉婉的脸上,被药物控制的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泪腺在药物的控制下被打开,不同于在傅祁琛面前的伪装,她是真的哭了,夹杂着对杨一凡的渴望的恶心和身体在杨一凡的拨弄下羞耻的变化。
撕拉一声,本就不厚的衣服被杨一凡扯开。苏婉婉一个咬牙将扎在自己大腿上的叉子拔出来扎在了杨一凡的背上,强烈的痛感将杨一凡惹怒,杨一凡直接将苏婉婉推开,全身发软的苏婉婉感觉自己就要从桌子上掉下去了。
这一次没有傅祁琛,没有小美,什么都没有,苏家客厅是死一般的寂静,就这样结束了吗?
娇嫩的身体直直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苏婉婉闷哼了一声,脑袋被地板砸出了血,血顺着后脑勺一直向外流,苏婉婉手里还紧紧地握着沾着血迹的叉子,那么强烈的痛感竟然都不能阻止她身体里本能的渴望?
苏婉婉想也没想再次将叉子插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同样的位置,狠狠地插进去,再狠狠地拔出来,因为下手狠厉,叉子上沾了苏婉婉的血肉。如此这般,苏婉婉的眼睛里才有了片刻的清明。
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脑袋,苏婉婉看了一眼被她扎得痛苦不堪的杨一凡,咬牙站了起来,杨一凡看到苏婉婉想要逃走,立马想要捉住她的手腕,却被苏婉婉此刻的模样吓住了!
眼前的女人,大腿上的伤口让人看着头皮就发麻,头上的血一直在流着,遮住了原本清丽妖娆的面容,好看的容颜却在血迹的沾染下更显妩媚,妖精!
特别是眼中的决然和脸上的眼泪造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的苏婉婉狼狈却不是优雅,梨花带雨却坚强如兰,她的不屈恰恰大大地刺激了杨一凡。
苏婉婉就是个妖精,发自男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完全被如此激烈地反抗的苏婉婉所激发。
杨一凡邪恶地看着苏婉婉,一步一步朝苏婉婉走近,苏婉婉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眼泪,手里的叉子却捏得更紧了。
杨一凡朝苏婉婉走近时,苏婉婉手中的叉子直接对准了自己,眼泪是控制不住的,声音因着药物也是丝丝入骨,如此强烈的对比在苏婉婉的身上却展现得恰如其分,“杨一凡,如果我死在你的面前,你认为傅祁琛会放过你吗?让我走,不然,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夜晚的风很凉,吹在苏婉婉潮红的脸颊,很是舒服,身体里的异样让苏婉婉拿着叉子的手在寂静的客厅里控制不住地颤抖,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陷入这般绝境,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已经不会再脆弱得不堪一击了,结果……
苏清清,杨一凡,若是你们想玩,那么我苏婉婉赌掉自己的性命也要陪你们玩。
插在白皙光洁的脖颈上的叉子向里更进去了一些,鲜红的血,剧烈的疼痛……
杨一凡在苏婉婉那么强烈的反抗下,终于慌了,面对苏婉婉,他是真的喜欢,但是也仅仅是喜欢而已,他不会为了苏婉婉赌上自己的命。
如果傅祁琛知道,苏婉婉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么他苦心经营多年才有的成就就会在傅祁琛的一句话下,化为灰烬。
而且苏婉婉现在这副样子,也禁不起他的宠爱。苏清清那个贱人害惨了他!
“婉婉,我、我是受了苏清清那个贱人的蛊惑,婉婉,你要原谅我……”理智战胜****的杨一凡缓缓向后退着。
夜晚的风很凉,苏婉婉插在自己脖子上的叉子还没有放下,拿着叉子的手微微颤抖,脖颈上的血渍越来越多,眼睛里的泪也控制不住得往下流。傅祁琛,你说,我如果放开放在叉子上的手,我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