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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风波

那一年,军哥说要我去帮他教毕业论文,却阴差阳错的喜欢上了一个人,虽然连开始都没有,但还是交代下,毕竟故事讲究完整性。话说那天我正在上课,军哥打来电话,让我去图书馆教论文,而且还有一美女相遇,我当时那心情纳,怎么说,那是一个平静,唉,木有说谎,真的没期待,却往往出现转机,我在门口等了老久已然快十点,却还不见人影,不由的走来走去,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声音不是那种柔弱,有种直率,我定眼看了看,也算美女,但虽然自己算不上怎么帅,但能让我第一眼就有好感的人少之又少,我微笑,她微笑,尴尬,两人无语,她走在前面,我跟着步子进了去,和她交了论文,简单的聊天,却不知为何有了一种感觉,那种感情就如蒸汽,不断上升,我也不懂喜欢她的什么,也许是那种淡雅的气质,于是我红着脸问军哥打探,并且想要她电话号码,军哥,兴奋的骂了我几句,搞的我不知为然,原来那女孩也问了我的情况,我当时就差点笑的喷了,其实我也不懂,自己究竟该不该去喜欢一个人,毕竟自己给不了她什么,况且一想到她即将离开学校,社会上的险恶,以她如此聪慧的女生,肯定不会留恋什么狗屁爱情,况且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不是叫喜欢,我苦闷,但军哥却鼓励我去追,唉,无奈我脸皮薄,但为了把脸皮练厚,我还是去做了,于是我聘请成大蕊为军师,为我出谋划策,原因在于她说,自己空有一身泡妞方法可惜自己是个妞,我傻,我竟然相信了,于是有了那么多狗血的剧情,故事果真如我意料中的惨淡,倔强早熟的女孩,厚颜无耻的男孩,唉,最终还是无疾而终,也不该说终,本没开始。我压抑,我难过,我脸红,不过心理暗示在这时起了作用,这是一场历练,练习脸皮的厚度,我在凌乱之际,不由的想起了果神的脸皮,顺手拿了一块饼测了厚度,看着墙我哀叹,苦笑到壮哉我大果神,您已经无敌了,于是兴高采烈的又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天。

暑假的时候,我外婆生病了,其实外婆生病已然我心里早已有了底,但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免的慌乱了一阵。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期末考的前夕,如何知道这个消息,说起来也搞笑,是再我的再三苦求下,父母说出了实况,那个片刻,我突然心死了一刻钟,呆呆的拿着电话,不知说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是怎样的表情,毕竟自己是可笑的,痛苦着却也不想要父母担心,担心着也担心着母亲的情绪,就如我妈说的我总是为别人想的太多,藏的太深,却不说出来,这不好,但这就是我,很难改变,既可怜,又可恨。外婆住院期间因为照顾的人实在是太多,加之由于病情的缘故,让家人心里都变得压抑。虽说电视里见过太多类似桥段,但真有一天出现时,突然感到不能承受,看着面露忧虑的父母,看着狼藉一片的家,我知道我已然无法在家里去过一个安逸的假期,因为大家都很烦,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争吵,而争吵永远是无所根据的。于是就在见过外婆之后,我果断去了学校,在那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暑假,在这里我还是要感谢成大蕊,成女侠,每当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她都会安慰我,开导我,感谢我大蕊姐。那段暑假,在校的人取之可手,无非是学车,抑或者考研,偶尔也有几个打酱油的,其中就包括我,来到学校恍然间适应不了如此热情的场面,心里空落落的,看着昔日的朋友们开心的笑,突然也想去笑,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静静的点一根烟,就这样走出去,风吹着,只是人已然麻木,路上偶尔过来施工的工人,亦或者是去图书馆温书的学生,而自己呢,自己是来干嘛的,我来到以前一直常去的小树林,静静的斜靠在树上,看着天空飞鸟飞翔,感到好累,就这样眼泪低落,任他划落,虚弱的就像个孩子,在那里坐到了下午7点,擦干泪,走了回去,那时候小刘还在,小阿银也在,宿舍唯小马走了,我伪装着只是感觉再好的演技,也无法去隐藏自己最真实的内心,就这样慢慢的人都走了,宿舍里只是下我一个,也不必去理会太多,伪装太多,只需关上门,躺着,眼泪划落着,慢慢的感觉自己脱离了这个世界,手机关着,电脑开着,人沉沉的睡着,黑白颠倒,其实一方面是没有安全感,另一方面是害怕白天时间太长,痛苦太多,不经意想起。也许那一刻我是自私的,但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调节,我可以什么都无所谓,但在乎的往往是可以要了我命,每当失去一件的时候,我总是会那么的死寂,那么的黯然失色,不知道该怎样去找到出口。就这样在宿舍里住着,偶尔也会和刚子,张磊出去看夜景,只是大部分时间我宁愿一个人呆着,在学校呆到快开学的日子,我打算回家,收拾了被自己弄得乱成一团的宿舍,看着外面细雨飘落,迎着细雨那一刻仿佛我才明白自己是活着的,公交车上,坐满了去兵马俑的人,我静静的斜靠在窗子上,看着细雨飘落,心就像掉进了谷里,那时果果正在打工,我回去后,两哥们聚了一会,我便去了医院,医院里飘着药酒的味道,每当护士医生,匆忙经过,我总是会恍惚看到些许电影桥段,看到了生命轮回。我走在医院里,身边不时会有病人经过,看着那些生命,渐渐的变得虚弱,变成残骸,突然有种脑子短路的感觉,就这样在门口站了好久,最后还是走了进去,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外婆,心里失落落的,不知该说些什么,隐藏些什么,那一刻我心里一片混乱,总是在想如果外婆真的走了,我会假装坚强,还是会忍不住失声痛哭,看着面容枯槁的外婆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丝毫生气,在她的鼻孔中插着银白色的氧气管,一袭白色的窗帘,被单,这一切突然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妈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外婆,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妈,张开了口,想说什么,却自己也不知要说什么。是的我想说太多话,而当这所有的话一瞬间涌出时,却一时失了言语,那日的夕阳洒落在病床上,我似乎又想起了年少时在外婆家里的日子,听到了那永远说不完的故事,看到最最疼爱自己的外婆,只是岁月让我们成长,让我的世界不再是外婆一个人的世界,而那些年少的歌,也总是在岁月里慢慢的丢失,而却不曾遗忘。

对于外婆的这一次手术,我们有太多的担心,太多的顾虑,一方面是外婆年纪大了,抵抗力差,更重要的一个信息在于,即使手术成功,外婆可能也活不了几年了,而且手术成功的几率不是很大,就这样纠结着担心着,外婆最终做了手术,手术进行的相当顺利,术后外婆虽然依旧脸色苍白,但至少可以进食了,我看着外婆突然轻松多了,外婆看着我,让我扶她起来,她的手触摸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心微微一颤,外婆的手小了好多,僵硬了太多,她紧紧抓着我,说着心疼我的话,我不知道那时的情绪是感动还是难过,就这样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原来我们已经没了可说的话了,我试着想说一些关心的话,但却一直张不开口。

之后生活恢复正常,我的心情也渐渐得以平复,由于外婆大病需要静养,而且身边有人照顾,于是我决定去找果果。去的时候,我顺便带了一只弃狗,那只狗是妹妹无意间捡的,长得很可爱,我们俩都喜欢,但现实是自己家里的那只都没人照顾,何况这只呢,好歹也是一个生命,怎么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去,于是我打了电话给这个,给那个,可是没人愿意收留,是的都长大了,换做以前的自己会不顾一切收留他,即使养在宿舍也不怕,只是慢慢的长大了,才发现,有些东西除了爱还要有能力,给果果打了电话,许久他说他奶奶要,于是果断骑车风驰电掣般的杀了过去。我到的时候,果果这2逼,正在看电视,一副慵懒的样子,我松松肩,和自家一样走进里屋把书包放了进去,却赫然发现里面正睡着一个姑娘,哥一瞬间凌乱,思绪乱飞,我以为是果果他姐,不由的脸红心跳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出来,(其实怎么说呢,果果他姐人挺好的,虽然我和果果一国,但他姐就是我姐,我当看到果果不爽他姐的时候,我的心就有点生疼,但不知为何我还是害怕他姐一点点)正在我心慌意乱之际,那姑娘穿着拖鞋走了出来,我定眼一看,这身材,这傻样,哪是让我心慌意乱的黄彤呢,这不是我弟妹,南瓜娃么,我凌乱,瞬间明白了,黄彤不在,心情突然低落了下来。下午的时候,我和果果去了花椒园剪花椒,回来后三个人一起摘花椒,在这里我欣赏了一幕幕爱情剧,我当时那个汗颜,心里纳闷这小两口也不看咱孤寡老人在此,考虑下咱的感受,既然如此我只能断你右臂,于是我趁南瓜娃做饭之际,勾搭果果玩游戏,要知道果果玩游戏的那个认真劲真是雷打不动,南瓜娃在身旁转来转去,一会**,一会威逼,但我们依旧那么执着,最后南瓜娃怒了,于是和大果神探讨起,大果神怎么对她没那么大兴趣,我在一旁干笑,顺便打圆场,最后南瓜娃耍起了无赖,我们哥俩没办法,只能放下手中的游戏,出去的时候,大果神偷偷说了一句话,真麻烦打个游戏,也不行,不过还是有个牵绊好,我知道他是对我说的,只是我对自己都不了解,相视一笑,去了代王夜市,三个人就这样坐着,海燕真是个孩子,确实喜欢吃,我和果果看着笑着,喝着酒,谈起了毕业,谈起了工作,突然间发现我们已然长大,以前的生活渐渐的走远了,现在的我们唯有毕业之际,各自天南地北的拼命工作,为了生活,也许大家都清楚也许这个假期是我们最后可以这样安逸的假期了,过了这个假期,我们也许也会像其他朋友一样,天南地北,再难碰面,大家都话变的很少,只是闷头喝酒,看着果果,看着海燕,突然间感到那么的不舍,不舍这段青春,不舍这段至今为止最珍贵,最难割舍的友情。

快开学时候,我和果果,海燕在代王分别,他们直接去了学校,而我回了趟家,之前小刘几个几次打电话叫我回学校,说大家没见我不适应,于是放了车之后,匆匆赶往学校,到了火车站,那一个心猿意马,真想马上看到那一群小贱人,于是我没等公交,挡了辆摩的,向学校驶去,恍然间发现兜里怎么还有摩托车钥匙,我顿时凌乱,我竟然忘了,把钥匙放在家里,索性只能这样,到了学校,大家差不多都来了,见过大家我的心情瞬好,便开始等王蛋蛋,话说这没有蛋蛋的日子真不好过,没人去欺负怎么活啊,于是便和妹子他们去网吧打游戏,其实我上网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和伙计打游戏,但生活就是这么神奇,一个漂流瓶,让我认识了小鬼怪,怎么说呢,我们是网友,但为什么要讲她呢,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部作品她是我的读者要发给她,自从认识这家伙,我突然发现这世上竟然也有和我同类的人,一样的幼稚,一样的想象力丰富,一样的愤世嫉俗,最要的是一样的神经大条。日子一天一天过,突然间我想到了什么,过几天好像是我生日哦,其实生日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因为没有喜欢的人陪我去过,没有期待,但转瞬一想毕业在即,也许这个生日是我和大家共叙友情的大好时机,于是便召集大伙来参加我的生日,由于以前的朋友天南地北很难联系,所以这次生日主要是现在的朋友,来的人很多很多,这说明大家都给我面子,果果和南瓜娃也来了,新杰,莲菜,宝龙,以及老门也过来,看着这些朋友一瞬间豪情万丈,虽然那次生日我还是有太多遗憾,但我还是很满足很满足了。因为人实在太多而且我选得时间不对,生日结束后,女生都走了,莲菜,新杰,宝龙,果果以及南瓜娃和我去了学校餐厅,找了一个空位子,新杰把蛋糕摆了上来,莲菜插上蜡烛,我看着火焰跳跃,一瞬间想起太多,心里满满的感动,吹灭蜡烛,许下一个心愿,愿我最在乎的这些人都一定要过的幸福。宝龙乐呵呵的分好蛋糕,大家就围着吃着,突然宝龙趁我不备,把蛋糕弄了我一脸,我去,当时餐厅的不少女生转过头拿手机拍照,我当时那个汗颜,莲菜赶忙找纸给我擦脸,我汗颜,之后莲菜新杰,以及宝龙回了学校,因为接下来的活动他们是不感兴趣的,我们决定去网吧,打游戏,我去,虽说我是寿星,但这分人真是坑爹,李小程和几个打的差不多的一起,打我果果,老门以及两个新手,结果可想而知,我们惨白,游戏打完了,大家回宿舍的回宿舍,回家的回家,我送走了果果以及弟妹,一个人晃悠悠的朝学校方向走去,突然手机响了,听筒里传来小青的声音,你想死啊,过生日也不告诉我,我今天刚好也在西安,我突然心里有太多遗憾,有太多惭愧,对啊,为什么我没告诉小青呢,她可是我姐啊,我不知该怎样回答,只是说担心她有工作要忙,而且今天宝龙也在怕她尴尬,小青似笑非笑的说,你们就只记得宝龙,后面的话我隐约记不清了,但我听清楚了她想表达什么,心里突然有种深深的内疚,是的我没做到照顾关心好小青,因为当时宝龙曾告诉过我照顾好小青,只是突然我感觉自己好渺小,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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