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相信那是手,已经血肉模糊了,上面还有些碎玻璃。云夕菱只看了一眼,眼泪就掉下来了。
“安言哥,你等一下,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许安言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总算是好了一点。
云夕菱去自己的卧室里找出一个医药箱,她把医药箱拿到沙发上。
“安言哥,如果疼的话你可以喊出来的。”
许安言笑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处理点小伤还要大喊大闹,岂不是要让人家笑话死?
云夕菱先从医药箱里拿出镊子,小心的把碎玻璃挑出来。然后带着许安言去卫生间里洗手,把血污都冲干净。
接着拿出沾了酒精的棉花棒帮许安言消毒,许安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看是小伤,还真特么的疼啊!云夕菱看到许安言疼成这样,就往他受伤的手上吹了一口气。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许安言却感觉麻麻的,好像有只小猫在挠他的心。
“菱儿,你包扎伤口怎么会这么熟练啊?还有那个医药箱,为什么会在你的卧室里?”
许安言打算用语言来掩饰自己躁动的心情,顺便解惑一下自己的疑问。
云夕菱头也没抬,笑着回答道:
“因为大师说,你今日会有血光之灾,我帮你准备的。”
许安言一听就知道云夕菱在敷衍他,她一向不信那些算命先生的,甚至有些厌恶,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找人家算命。
不过许安言也没打算问下去,云夕菱不想说他就不会问,他相信有一天云夕菱会自己告诉他的。
云夕菱帮许安言包扎之后,又系了个萌萌哒的蝴蝶结。许安言表示非常无语,云夕菱已经快笑死了。
“安言哥,你在这里等着我,那都不许去。如果非要去的话就让武宜帮你去,外面天气太热伤口会化脓。”
看着云夕菱像个老妈子一样神神叨叨的,许安言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许安言一再保证自己不会出去,但云夕菱还是不放心,打算叫周武宜来陪他。
许安言顿时觉得生无可恋了,因为他清楚的听见云夕菱是这样给周武宜说的——“帮我照顾好这个死残疾。”
死残疾,死残疾,死残疾,是说他吗?许安言看了看自己还打着蝴蝶结的手,决定要教训一下云夕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如此这般想着,许安言开始行动。
许安言趁着云夕菱不注意时,用没受伤的手从后面一把抱着云夕菱,紧紧的搂着云夕菱的腰,把受伤的手也轻轻的放在了云夕菱的腰上。
云夕菱本想挣脱一下,但是看到许安言刚刚处理好的伤手,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