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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反目成仇

夜漆黑如墨,狂暴的风伴随狰狞的闪电,毫无顾忌的在安丰城的上空肆虐着,这个时间,在昨日的安丰城,正是华灯初上,月亮河边,才子佳人,商贾小贩,游人如梭,而满街的繁华似锦,似也抵不住此刻的煌煌天威,在这安丰城中最为热闹的月亮河边,正是是寂静毫无人烟,就是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无一不是行色匆匆,一路小跑的赶回家中去。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挟着这漫天的电闪雷鸣,月亮河两边的柳树,突的像是有一根无形的弹簧紧绷住了一般,不住的向后弯了下去,平时里垂下的柳条,被风猛的向后拉的笔直,豆大的雨滴毫无征兆的突然砸了下来,短短的瞬间,已是暴雨倾盆!若是此刻有人能从安丰城的上空俯视下去,便可以看见,此刻的安丰城里,只有寥寥的数盏灯火,点缀着这一片一望无际的黑暗。

叶伽南的小楼中,此刻却是灯火通明,大堂的四个角落,都各自立着一座蜡烛台架,每一个蜡烛台架上都插着四五支粗如儿臂的红烛,在大堂的正中央的顶上,更是有一座银质的蜡烛台悬挂着,下面是一根拇指粗细的银条绕成了一个圈,在银条上面铸着九条形态各异的龙,每条龙形象各异,或盘踞柱上、或扑腾跳跃,正是龙生九子中的九龙子,奇妙的是,每条龙的龙尾上,都微微上翘,上方略平,各有一支略大的蜡烛点燃着。一眼望去,那龙目龙须,龙鳞龙爪,无一不镂刻的栩栩如生,这些通红的蜡烛,把叶伽南的大堂,照耀的犹如白昼一般。

叶伽南细眯着眼睛,躺在大堂的椅子上,戏谑的笑着,“你倒是说来,你是怎么的身不由己了。”在一边不远处,有两个人跪在地上,正是张大虎和哑巴两人。张大虎闻言跪着上前了几步,“大人,小人本叫张……”

“啪!”一声,叶伽南冷冷的声音传来,“我不想听你本来叫什么名字,你跟我说你叫张大虎,那你就是张大虎。别给我说些没用的。”

“是是。”张大虎点头唯唯诺诺道,“小人张大虎,和他们两人,都是清水村的村民,我们几个,平时玩的挺好,也就经常在一起玩耍。”张大虎指了指哑巴,继续说道,“小水身体比较弱,他则不太爱说话,平日里一般都叫我大哥,一般的事情,也都是我拿的主意。”

张大虎像似在回忆着什么,他低着头,没人能看见他脸上的神情,过了一会,他的声音响起,“那天,我们三人,都闲着没事干,晚上的口粮,又还没着落,小水说,他那里还有一些迷药,本来也是他用来迷晕女人的,那天想上山试试看能不能弄晕个一头野猪什么的。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干,于是我们几人便上山了。谁料上了山,忙活了一个下午,别说野猪了,就是连稍大一些的獾子都没看到一只,也就是零星的抓了几只山鸡野兔什么的。我和小水都有些乏味了起来,眼看着天色将暗,便提议下山去,但是那天,哑巴却是一反常态的坚持起来,他一定要猎个大的才肯下山,我俩拗不过他,也就陪着他,后来我们便又去溜了一圈,也没什么收获,看着天色已晚,也就没什么打算了,三人围坐一团,烤个山鸡兔子,说着些琐碎事情,准备在山上过个一宿,在后来,大人您就出现了。”

说到此处,张大虎抬了抬头望了一眼叶伽南,见叶伽南并无什么两样,他又低下了头,迟疑了一会,似在考虑着如何说比较好,“大人您那时,一见面出手便是一块银锭,把我们都惊呆了,要知道,我们这些人,就是做一年,都换不来一块银锭呢。”

叶伽南心里暗自点头,这张大虎说的并无多少出入,回想起来,也是当初自己缺少江湖经验,平日里在玄清教也霸道惯了,这下才一出门,平时的不足便全都暴露了出来,出门在外,财不露白。叶伽南心道,确是如此,如果当初没拿银子出来,都或者要比这样仍出一锭来要好的多。却听张大虎继续说道,“当时,我们便都看向了哑巴,他虽然平时话不多,下起手来,却一点都不含糊。当时哑巴摇了摇头,但要我来探探大人的底细。大人您初入江湖,难免有些不够周全,几个回合下来,我们便确定了大人您应该是一个大富人家中的孩子,从家里偷跑了出来。”

“于是,你们便把我当成了一只肥羊了。”叶伽南冷冷的声音中不带着丝毫的语气,同时心里暗忖,“若是除去修真,玄清教倒也是和大富人家差不多,这几人,哼哼。”张大虎一阵哆嗦,低头道,“大人当时挥金如土,自然体会不到我们这等的苦处。那个时候,哑巴便决定向大人动手了,因此,哑巴把那些迷药,尽数洒在了那只山鸡身上。后来的事,大人您都知道了。”

叶伽南一声冷哼,旁边原本一直神情麻木的哑巴,此刻却是脸色通红,他挣扎着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张大虎旁边,双目圆睁,似愤怒、悲愤,他喘息着,嗬嗬的像野兽一般的从喉咙里低吼着。突然他猛的一头撞向张大虎,张大虎猝不及防,一个跟头,倒在了地上。叶伽南倏的站起,走到哑巴旁边,一脚踢过去,正中哑巴肚子,哑巴突然遭受叶伽南一击,整个人顿时往后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又掉到了地上,只听“喀嚓!”一声,哑巴面色苍白,估计是哪根骨头断了。叶伽南冷哼一声,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再敢动一下,我让你生不如死!你往后面的说。”前面一句是对着哑巴说的,后面一句,已经是对着张大虎了。哑巴挣扎着爬了起来,右手摇摇摆摆,毫不受力,看来刚才那一声,是右手断了。

张大虎仍跪着不敢动弹,他低着头,迅速的瞥了哑巴一眼,在没有人看到的角度下,嘴角泛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他恭谨的应道,“是!”张大虎明白叶伽南的意思,继续说道,“前几天,他们来叫我去安丰城发财,我是没去,我知道,安丰城都是猛虎帮的天下,哪有那么好发财的事,趁着他们都走了,我去找了兰芳。”见叶伽南的眼神望过来,张大虎连忙补充了一句,“就是哑巴的婆娘。”张大虎咂了咂嘴,“这事可能哑巴不知道,我和兰芳,从小便是青梅竹马,要好的不得了,本来她是要嫁给我的,可是!”张大虎倏的站了起来,指着哑巴,似有无尽的怒气般,“可是,我家里穷,讨不上媳妇,而他,而他!仗着家里比我家有钱,硬生生的横刀夺爱,娶了兰芳做老婆。哑巴!”张大虎神情激昂、悲愤,“哑巴!夺妻之恨,我与你不共戴天!”

哑巴却从最初被叶伽南一脚踢断手臂之际的畏惧到茫然,随着张大虎的述说,从开始的茫然不可知到惊疑不定,困惑未知,直到最后,所有的困惑都变成了腾腾的怒气,他心里明白,他的媳妇兰芳,本身便是外村人,而张大虎从小便是在清水村长大,又哪里来的青梅竹马,他本身便不善言辞,此刻却是真正的有口难言,料想到张大虎也是计算到了他不能说话的这一点上,这才肆无忌惮的污蔑自己。

一团火焰,在心里的一个角落滋滋燃烧着,而张大虎的话,像是在里面扔进去了一桶汽油,轰的一声,完全的爆炸了开来,那深深的怒气,直贯出心口,瞬间延伸到了四肢百骸中,哑巴腾的站起,满脸通红,他丝毫不管不顾叶伽南刚才的冷冷的眼神以及伴随着剧痛的警告,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跪着的张大虎身边,瘫软的右手随着他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摇摆着,用仅剩的左手握紧一拳打出,张大虎在说完之后,便一直防备着哑巴,见这一拳袭来,忙一个低头,翻身避过,同时右脚一扫,哑巴重心不稳,一下子便跌倒了下来。张大虎心里暗喜,揉身铺上,骑在哑巴的身上,左右一拳一拳的狠命的打着。

细细比较起来,两人本是差不多,只是哑巴前几天惨遭割舌,而现在又被叶伽南踢断了右手,单单一个左手,又怎会是张大虎的对手。眼见着哑巴已经渐渐的不能反抗了,张大虎心里大喜之下,手下更是死劲的打着,却听冷冷的一声,“够了!”张大虎心里焦急,嘴里应着,右手却是握紧拳头,使劲的朝哑巴的太阳穴打去,他心里清楚,刚才所说的,全是为了自己辩解的无中生有之词,若是叶伽南再去清水村验证一下,那便全完了,但若是此刻哑巴死了,兰芳没了盼头,那还不由得自己说生说死,想到这里,手下更是毫不留情,张大虎使出了吃奶的劲,眼看着呼啸的拳头就要到哑巴的头颅上了,他心里暗喜。突然他整个人像是受了什么大力一般,倏忽的往后跌了出去,一直跌了四五丈之远,他回头看时,却见叶伽南,笔直的站在刚才他的位置,冷冷的俯视着他。

张大虎忙翻身跪下,不住的磕头,“大人!”却听叶伽南高声叫唤了一声,“马小六!”房门打开,马小六进来躬身道,“统领有何吩咐?”叶伽南扫了两人一眼,指了指被打的近乎昏迷的哑巴,“把这人仍到院子里去!”院子外面,夜黑风急大雨倾盆。

叶伽南坐在堂前的大椅上,看着下面不住磕头的张大虎,不禁有些意兴阑珊起来,起先让马小六满城寻找这三人,也是随口吩咐了一声,不过是为了当日被劫财之事,而马小六等人却如奉圣旨,一时不敢懈怠的满城搜寻,结果还真给找着了。只是此刻他已经是安丰北城猛虎帮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登高一呼,从者无数,在这偌大百万之数的安丰城中,也可以说是威震一方了,到了此等地位,自也不会和这杂沓一隅的几个地痞一般见识,再者也砍断了王小水的胳膊和割了哑巴的舌头后,叶伽南之前心里的那一阵郁结气闷,已经消了一大半,而现在,看着张大虎战战兢兢不住磕头求饶的嘴脸,他心里一阵烦躁,正待挥手打发,门却突然打开了,马小六道,“统领,那个哑巴一直在雨里闹腾着,一点都不安份。”

哑巴被张大虎狠命的打的已经几近昏迷,之后又被叶伽南仍在院子里,豆大的雨毫不留情的密集的打在这个可怜人的身上。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挣扎着坐起来,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如心里受到的创伤,张大虎那紧握着雪亮的匕首刺入王小水心脏时的那一瞬间的狠绝;那眉眼慵懒云鬓散乱的兰芳在看到自己闯入后的那一刹那的惊慌;以及此刻正躺在大堂之上的那一具冰冷的尸体在刀锋透过心脏之际而遗留在这世间中的最后一缕惊疑和悔恨。那一张张狰狞、惊慌、无助的脸在他脑中走马灯似的穿插着交映着,在这个漆黑大雨滂沱的黑夜里,他仰首向天,想高声嘶吼,却从那流着血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那一声声,带着犹如被逼上绝路的野兽临死反击时的决绝和像是溺水之人浮沉苍茫死海中看不到一丝希望的灰白瞳孔,泪水混合着雨水,从他脸上滴落,说不清是悔恨还是悲愤、或者还带着一丝苦涩及狰狞,他抬头向天,用仅能活动的左手不停的挥舞着,在这原本寂寥的风雨中,满是愤懑。此刻,竟已是状若疯魔!

叶伽南静静的看着哑巴从最初的疯狂到后来几近脱力后的无奈和颓唐,因为眼前的哑巴,一下子犹如闪电划过,把那一块深心处悲伤成疤的地方,倏忽之间照耀的透澈见底!曾几何时,他也如眼前的哑巴这般的疯魔和颓唐,他也曾指天大骂,恨天地不公、世道不明,他也曾满腔的被冤枉后的愤懑与绝望,带着被逼上了绝路的无奈和悲愤,冷笑着这无情的人间!他心里一动,缓步走进了那暴雨倾盆之中。

哑巴脱力的趴在地上,雨水和泪水在他脸上纵横交错,蓦然之中,他听见一个声音,“你想报仇么?”他霍的抬头,眼前的叶伽南,不知道何时已经披上了一件通体白色的狐皮大氅,马小六亦步亦趋的站在叶伽南的身后,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这一刻,叶伽南长身而立,那一身的白色,在氤氲水汽中,像极了从画里走出来的仙人,竟似不沾惹一分的人间烟火。哑巴一愣,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点头。

叶伽南看着抬头看着自己的哑巴,以往淡漠的神情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丝莫名的狂躁不安和深沉的悲伤,他淡淡的声音响起,“我可以帮你,但你不恨我么?”随即哑巴头不自主的缩了一下,随即眼神坚定了起来,他挣扎着爬起来,站直了身子,手指了指张大虎,做了一个杀死的动作,然后又从院子的树干上,折下一截树枝来,咬在嘴里,对着叶伽南,弯腰跪下,一下一下,重重的磕头,一连数十下,哑巴的额头已磕出血来,混合着雨水,似带着几分狰狞、几分狠绝。似乎他就这么一直磕下去,永不停歇。这分明是衔草以报啊,哑巴不识字,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这最为简单的方式来告诉叶伽南,只要能杀了张大虎,他愿意一生做牛做马,衔草以报!马小六忍不住上前一步开口道,“统领……”这时,他分明看见,在长安门前对着斧头帮数万人围攻都俾倪群雄不曾变色过的叶统领淡漠的脸上,此刻竟分明有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来,滴落到了身前哑巴不停磕头的泥土中。一时之间,马小六骇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却听见身前淡淡的声音响起,叶伽南低头看着跪在身前的哑巴,头也不回的向马小六吩咐着,“把张大虎绑起来。”马小六应声,高叫一声,“来人!把张大虎绑起来!”从四周各出的阴影中,忽然闪现出十多人来,丝毫不顾着张大虎高声求饶的声音和拼死反抗的力量,一把扭住张大虎,用指粗的牛筋绳把张大虎绑了个结结实实!叶伽南看着哑巴,轻声的说,“张大虎就交给你了,是生是死,任你处置。”说完,叶伽南深深的看了哑巴一眼,转身离开。马小六一挥手,那十多人,又倏忽之间,消失不见。马小六转身欲走,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他回过头来,掏出怀里的一把匕首,交给了哑巴,“这是他用来刺死王小水的匕首。”随即转身离开,也淹没在了这个暴雨倾盆的黑夜中。于是,在这个风雨肆虐的院子里,只有一个在眼睛里泛着血红色的狰狞和残忍的报仇者和一个被捆绑着无法动弹而惊恐之极的将死之人,以及那一抹冰寒之极的雪亮锋刃,在这个黑夜中,久久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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