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还真是牙尖嘴利,男宾席的这边都是习武之人,凌浅离此言虽是声音极低,却是被每个人听在耳中,几人都不由的笑开了,郁君辕顿时觉得尴尬,便不再理会凌浅离了。
又是几局,大家都玩的开心,而这一局,却是三皇子郁君尘与燕安大公主燕穆清参赛,这时,郁君辕却是又开口了,“小丫头,四爷我从来没有欠过他人东西,可是却欠了你的一个条件,心中着实恍恍,这次,我们便赌那个条件如何?”
“奴婢瞧着四爷这是还想输奴婢一个条件不成?”以条件赌条件,天经地义,凌浅离如此笃定,郁君辕却是不甘了,的确,今日这丫头所赌几局都赢了他,这让他这高高在上的皇子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那可未必,”郁君辕轻哼一声,“好,我们就以条件赌条件,我赌三哥赢。”赌局还没有开始,郁君辕却是下了赌。
“既然四爷先行点了三爷,那么奴婢也只能赌燕安大公主赢喽。”
凌浅离说的极其无奈,没想到一旁的二皇子郁君岚却是接话道,“这丫头是想说我这四弟不懂谦让,不君子喽?”
凌浅离慌忙曲身,低下头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二皇子果然阴险,竟然诬蔑她一小小的婢女,“奴婢怎敢。”
“这不过是四哥甘愿与这丫头的赌局,二哥又何必为难,即便是这小丫头有这个意思,只要四哥不计较,我们看着便是。”
七皇子郁君麒更是腹黑,这不是在说堂堂四皇子被一婢女奚落,四皇子若是纵容,便是没了皇家威严,而作为主子的三皇子更是纵容下属恣意妄为。
凌浅离此时乖巧的并不多言辩解,只听三皇子郁君尘一向冷清的声音响起,“四弟下次可是要记得,我们是男子。”
简单的一言,便道明郁君辕先行下注是事实,而凌浅离所言非虚,只是作为男子的他们应该礼让,即便是对方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这是作为皇子以及男子最起码的礼仪。
“我这不是相信三哥会赢嘛,若是你的丫头先开口了,定是会赌你赢。”郁君辕却是不以为然的开口。
“看来四皇子是不相信我有赢三皇子的实力喽?那么不妨开始吧。”此时燕安大公主看向雅安公主,也开口了。
“好。”雅安公主宣布开始,有关凌浅离之事却是不了了之,结果这一局获胜的的确是燕安大公主,燕穆清则是问郁君尘要了一幅他的字画。
郁君辕又输给了凌浅离一个条件,便爽快的答应如果凌浅离哪一日提出,定会办到,接着又是几局过后,这个游戏的最后一局,是太月长公主与汪简语参加。
这一局是辨别真伪,呈上来的共计三组物件,每组物件都是一真一假,太月长公主与汪简语三局两胜。
第一组物件是两件一模一样的古董青花瓷瓶,太月长公主与汪简语都看出了哪件是真品,平局。
第二组是分辨哪件绣品是苏绣,这一局显然是为女子准备的,而太月国盛产丝绸,太月刺绣则是五国中绣工最为精细之国,相传这太月长公主生性顽皮,根本不喜这些个女工,可是汪将军的孙女亦是将门之后,便是不知对这女工的认知如何。
这一局,取胜的是汪简语。
接下来的第三局,是两个皆被一块丝帛遮住的托盘,太月长公主与汪简语则需亲自上前掀开丝帛,查看托盘上是何物,就在太月长公主掀开丝帛之后,却听到长公主一声惊呼,急退几步,接着便是长公主脚踝莫名的一麻,整个人向侧面倒去,随后便是长公主又一声痛呼,太月长公主的脚扭伤了。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就连一旁掀开丝帛的汪简语亦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托盘里不过是盘放着两根相似的绳子。
汪简语拿起自己托盘中的绳子走近低头护着自己受伤脚踝的太月长公主,不解的问道,“长公主,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