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盗匪似乎不像是落草的百姓,倒像是打过仗的官兵。臣猜测,盗匪名则为匪,实则为兵。只是这兵从何处来,就不知情了。”李大人说出了自己的忧郁。
糯米也惘然,“李大人,为何如此说?难道有什么发觉吗?将这事可有上报给皇上。”
“这是臣平匪时的想法,还没有上报。”
“本宫认为,明日早朝,你就将此事上报皇上,此事不能耽误。本宫现在就去找皇上,先给皇上说说详情,你在此等候,歇息片刻,用些饭食,或许皇上会召见你。”糯米心里头直打鼓,一个小小的盗匪竟然让兵部侍郎难以招架,看来不只是盗匪的事情那么简单。
糯米耐着性子,赶到了乾清宫,看见大臣在给楚璿回报大事小事。便在殿外等候了一个时辰,糯米急的团团转,可又不能闯进去,怕给楚璿添麻烦。
就在糯米等不急的时候,觐见的大臣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就有玉王爷。玉王爷看着等候的糯米,便上前会面,说道:“贵妃娘娘这是比大臣都忙,还是一刻也离不开皇上,不知此次觐见又有何事禀奏?本王也想进去听听。”
糯米听着玉王爷的酸话,甚是难以接受,但看在玉王爷是楚璿一母同胞的份上,还是给了几分薄面,没有当面回击。只是做了请的姿势,就率先走了进去。
“皇上,糯米有事启奏。”糯米一进去,就施礼,说出此行来的目的。“有何事启奏,上前来。”楚璿将近两三个时辰没见糯米了,猛地看见,甚是亲热。
“皇上,臣妾刚才接见了兵部侍郎李大人,从他口中得知,这盗匪真是猖獗,不怕官兵,公开与官兵作战。而且对打骁勇,以一敌三,进退有度,像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官兵。李大人寻思着,说这盗匪名则为匪,实则为兵。臣妾听闻,实在惊心,先来回报皇上。”糯米说的言辞恳切,楚璿听得明白。马上召见了李大人,百里将军。
现场的玉王爷听了糯米的话后,有些发笑,笑着说道:“李大人带着兵,剿灭不了盗匪,反而说匪为兵,实在有些牵强。若本王带兵前往,一个月之内,绝对会将盗匪杀个干干净净。皇上,臣请带兵剿匪。”
“皇上,臣当了七八年的兵部侍郎,是匪是兵臣还是分得清的。臣斗胆请皇上再派兵,前往剿灭。”李大人听了玉王爷的话,吓得跪在地上,陈述。
“皇上,本将军上次平叛盗匪时,也在思索着一件事。这盗匪有些不同,像兵又无纪律,像匪又会打仗。”百里也将自己平叛的情况说了出来。
“臣再次恳请皇上,带兵平匪。”玉王爷像是着魔了般,请求平匪。皇上没多加思索,便下了诏令,“玉王爷带五千兵马平匪,与兵部侍郎李大人一同前往。”
“爹,皇上命你同玉王爷一同剿匪,儿心里老是不安稳,想同你一起去剿匪。”李大人的大儿子李源今年十三岁,不喜笔墨,只爱舞枪弄棒,学的一身好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