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璿,你醒醒。”糯米拍打着楚璿的脸颊。这是突然倒地,昏迷,不省人事。
“没事,吃那么多饭干嘛,长的人高马大的。扶起来真费力气。”
糯米用尽力气,扶着楚璿到了小屋。将楚璿平放在木板上,糯米用手一摸楚璿的额头,烫得吓人。原来发烧了,怎么办呢?只有物理降温法。
糯米拿起屋中的水囊,施展轻功,到溪流边装满水。在到屋里,找来半旧不新的木盆,取下挂在一边的布块。用冷水擦拭楚璿的脸颊、额头,手臂,一个时辰过去了,仍不见好转。
“怎么办啊。”
糯米索性关上门,跑到林间,寻找草药。没想到很幸运,不到一个时刻,就找齐了,几样降温的药草。糯米担心楚璿,急急忙忙干了回来。进门一看,楚璿安静地躺在木板上,糯米才放下心。糯米找来瓦罐,将新鲜的药草放在里面,熬药。不到半个时辰,瓦罐里的水熬得快没有了。糯米刷洗净桌子上摆放的碗,盛上药,放在冰水里,冷却了几分钟,就好了。
糯米扶着楚璿靠在自己肩头,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抱着楚璿。楚璿似乎不爱喝苦药,灌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糯米气得咬咬牙,正想揍一顿,可这是人的本性,没法子,只好压着气,灌药。花费了将尽一个时辰,才将要灌完。楚璿喝了药,脸上气色好多了,红里透着白,烧也退下去了。糯米累坏了,靠在旁边的桌子上,睡着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楚璿悠悠醒来,看见不远处的糯米,心里冒出暖暖的爱意。若不是她,自己还不知道会怎么。吃了苦头楚璿记着糯米的好处,轻轻地下了床,向糯米走去。谁知糯米的警觉性竟然超高,楚璿还未近身,就被发现。糯米扶着楚璿坐下,到了杯水。楚璿拿起杯子就喝,有点渴的他倍感水的香甜,问道:“这水不似平常,有点香甜?”糯米笑着说,“我先前去找药,碰到了一株蔷薇花,就采了几朵,用来泡水喝。蔷薇花性凉味甘,服用后具有止血以及和胃、消暑的作用。乡里人如果出现了中暑、吐血、口干舌燥、腹泻等毛病,都可以通过将蔷薇泡水喝来进行治疗。”
“糯米懂药,会医术?”楚璿看着糯米的眼睛,低声发笑。“哎,糯米似乎会的东西很多,最擅长什么?”“哪有?这只是师傅教我的常用技巧,我顽皮,老是不好好学知识,常被打手心。”糯米撅着嘴巴,摸索着两只手,慢声细语地说。“你常说师傅如何如何?可见在你的心里,这个师傅很重要。”楚璿品着花液,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糯米闲聊。“那是,师傅救了我,传授我知识,教我防身之术,是我唯一的亲人。”糯米或许因为昨天的生死一线,与楚璿的距离近了,以命换命的方式,也让糯米放下了戒心,开始接纳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