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善后由池家负责,没了那些长老的封建思想束缚,方便多了。
那些顽固的长老一而再再而三,阻止他们突破南厦发展。
就连久经商场的老狐狸们都不懂,唯一的可能只有那些长老隐藏了某些事。
剧情中的往别的省发展这个主意是林如水提出的,而顾长老死都不肯,林如水在这一点吃了瘪,花了三四天时间查出顾长老贪污的证据。
用此威胁,只有女主的公司可以朝外发展。
在其它省份名气大涨,南厦省的企业都冒出去的时候,已经没什么苗头了。
众多公司企业迫切依仗林如水手下的公司。
家族长老都去世了。
池家家主作为领头人,先行带着一批人出省发展。
偌大的池家,像是被搬空了一样,没有多少生气。
池漠和池文怡有一个月没回池家了,管家气到原地爆炸,决定在一中校门口拦截。
一中校门。
年老的管家捋一捋胡渣,在路边停下低调的豪车,不仔细看还看不出什么牌子,一看吓一跳的那种低调。
从保安那里通过后,扫视了一眼指示牌,从容不迫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往男生宿舍楼走。
“少爷。”管家噌的一下起身,移好凳子后微微一鞠躬,“该回家了。”
池漠蹙眉,眉宇间不易察觉的怒气跟着蹙眉的动作散开,“我不回去,那个破家没什么好回去的。”
“少爷,家主已出南厦,这家只有少爷您能主持大局了。”管家话语间带上威胁。
池漠少爷,您这次,不上也得上。
池漠沉默了数秒,管家顶着家主的命令来强迫池漠,谁能知道池漠会不会一时不开心而找人把他丢出去。
他是管家,不是打手,经不起小一辈的残忍对待。
“好,我跟你走。”池漠收起嚣张的语气,额前的碎发贴住额头,晃了晃,细汗散开了点,“管家,去开车。”
支走了麻烦的管家,池漠不屑的眼神砸在门上。
池漠通知了他手下的几个涩会人,摁着管家往偏僻路揍。
鼻青脸肿的管家还没法告状,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少爷不出面,那就天天烦到他来掌权。
余韧被池文怡硬扯到校外租了间房,感情逐渐升温。
慕子韬这个人好像在他的地位成为了一个过去式。
司羽一如既往地学习(睡觉)、写试卷(逃课),老师身边的好助手(惹事精),闹腾了一阵子,跟池漠一起不见人影。
司羽是在慕父的强迫下难得出门一趟,好好的宅男不做,出来干嘛。
坐在副驾驶的司羽玩弄着手机游戏里的人物,对于慕父的恐吓当做没听见。
他绕了几个圈子,才点出要说什么。
“子韬啊,明天池家的那个少爷生日宴,也会有很多名门闺秀前去,你呢,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蛇精病!
池漠搞生日宴会,你也可以啊。
慕父没有等到司羽的回应,“不是爸不想给你办生日宴会,只是…家里最近经济出了些问题。”
接下来的话,慕父眨眨眼,是个明白人都知道慕父那眼中的意思了。
MMP经济困难?困难困了十七年??!
是谁前几个月在威胁老子来着?
MD这便宜老爸是脑子有病吧?
要淡定,不能生气,忍住。
司羽哦了一声继续投身于游戏。
池家少爷的生日宴会,池家的家主不在,借由这个生日宴会,各个家族的家主倾巢而出,大厅了领着最看好的子女到处走动。
生日宴是明天。
今天到是给池家少爷的尊重。
除了几个和池家常年交好的几位住在池家,其他的都被轰到酒店。
然而他们也得以笑面对。
慕父领着司羽象征性的走了一圈,白色卫衣的少年心不在焉的打游戏,偶尔抬起头活动下脖颈,那模样让池漠怒气噌噌的上来。
池家下一位家主的生日宴怎么能那么敷衍。
池漠等着司羽抬头,等着他们的眼神互相碰撞。
他们确实打了个照面,池漠站在二楼居高临下。
池家大厅呈圆环状,二楼一样,在二楼走动可以轻易被一楼的人看见,而上楼的楼梯,也是需要绕上个半圈的。
池漠眸子里都是那个少年的脸,几个月不见,他好像精神更好了?
寒冷的天气丝毫不影响家族子女的时尚搭配,可下面那个少年,简单的搭配却格外吸引他。
司羽扫了一圈,金光闪闪的无一不在显摆池家有钱。
明天就能和女主打招呼了呢。
手机屏幕里闪出一个人物介绍,司羽掩了掩情绪,点下开始游戏。
慕父接了个电话,盯着司羽的脸好一会,嘴唇张了张,手机振动了一下,是一条消息。
再抬头对上司羽的视线,他老沉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纠结。
司羽不知所以。
【公子要听他的谈话内容吗?】
“你有那么好心?”
【20星点值。】
司羽微笑,带点警惕跟上慕父。
这个时间不出点什么事不正常,警戒一下是好的。
【公子你再考虑一下嘛,万一这通话记录很重要呢!】术连急得干跺脚。
“也是。”司羽嘀咕一句,进了酒店房间门后自然地拿出平板,随后勾起唇角。
摇了摇掏出的喷漆,不停顿地对准一个黑色类似小盒子样的东西按下。
黑色喷漆盖在黑色盒子上,像是一滩水。
再转了一圈,确定没有摄像头才解锁平板。
司羽的平板里没什么秘密。
因为秘密…都在在脑子里啊……
司羽刻意压低笑声,那双深沉的眼眸黑到没有一丝亮光,宛如一个傀儡,盯着虚空慢慢冷下表情。
平板显示加载中。
司羽突然捂住胸口,左手不受控制的颤抖,平板接着摔到地上。
他蜷缩着身子,使自己咳嗽的声音降到最低,精致的脸上憋得通红,那带着温和的眉也紧紧拧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系统都措手不及。
宿主的身体没有什么疾病啊?原来的灵魂也是好好的。
【宿主?宿主??!公子你醒醒啊!这是怎么了?!】术连缩着小手,扫了一扫。
宿主身体的数据一目了然。
一切安好,可司羽,怎么会这样?
“砰!”一声接着一声,摆放在房间的瓷器随着司羽的挣扎掉落在地上。
术连没有能力为宿主做些什么,除了看着,还是看着。
司羽的白色卫衣渗出鲜红的血液,他的整个身子,都在冒血!好像每个毛孔都怒气爆发!
而遭受血液尽流的主人仍然蜷缩在角落,紧紧闭上眼,眼睫毛跟着他不受控制的身体一颤一颤。
他似乎在挣扎什么,双腿的膝盖往回缩,显得瘦小又可怜。
大理石上有拖动的红色痕迹,在床边的一个小转弯。
是他,痛苦的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