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为什么还会疼?我不可能活着。风霁月把眼睛睁开,却什么?_?也看不见眼睛酸疼酸疼眼上还被裹上一层纱布,她快速的摘掉眼前碍眼的纱布,因为她强大的直觉告诉她,这里充满了陌生的气息。
她再也不允许自己处于被动之中。眼前朦胧一片,灰蒙蒙的只能看见事物的大致轮廓,迅速闭上眼睛,调整好状态,感觉眼皮不再酸疼的时候缓缓的睁开眼睛又多眨巴几下终于看到了眼前的风景。这里应该是一个病房自己穿着病服一个男人安详的躺在床边,这个男人的容貌让阅人无数的风霁月也不免惊艳叹一声“妖孽”。上天似是格外眷顾他。用刻刀精心雕刻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因主人睡觉的不安稳而扑扇扑扇的皮肤白皙紧致的看不清每一个毛孔这让女人都嫉妒,可有立体的五官衬托起来并不显女气反而很有男性气息。周身即使睡着了那层清冷的气质仍包裹着他挥之不去。
男人突然睁开双眸,风霁月一愣,那双眼睛深处是一抹寒潭,仿佛有一个漩涡把自己吸进去,(不过这只是风霁月的想象罢了)。眼睛转瞬恢复清明,男人看着她的眼睛里出现他的倒影,那层古井无波的双眸终于有了一层涟漪。“妹妹,你的眼睛能看到了?”说的是疑问句可是实际上已经肯定了他的想法。本来是喜悦的可生生的被他万年冰山的气质拉低了这句话的喜悦感。无奈他的面瘫脸这么多年了不能一时改过来,因为从来没有真正对人温柔过,也没有人值得他的温柔。(因为他没有爱人,唯一的亲人只有他的妹妹,了他的妹妹从不亲近他)
“你是谁?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妹妹。”这一连串的话让男人一愣,冷霁月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是一愣,这声音也太稚嫩了吧!男人沉着的沉着的走出了房门,把不知状态的冷霁月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