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半夏,一座曾叫北平的城市每天都是蝉鸣四起,阳光充裕,有一条叫朝阳路的两边,野草盛是疯长,因为这里即将迎来一场举世夺目的筵席,恰是在那个用来播报这场盛会的校园里,留下了许多用于安防志愿的学生,陪同着万千摄像机感受着那年暑假的晴空万里,而我,就是这万千之一。
红袖章,蓝体恤,白帽子,轻点着那些进进出出的转播车,午后的阳光炽热在那片核桃林上,偶尔掉下了那么一颗,星星点点的光影里,百无聊奈,那缠绕38号楼的青砖,第一个花台总共181块,也就是那数不下去的步伐里,做了一场梦。
有人飘然而至,那迎着阳光迷人的眼,就那么由远而近,声声的叩响心门,然后朦胧了整个空气,连掉落的核桃砸过头顶也不曾感知.
多巴胺的刺激一瞬间,却燃烧了那年夏天,往后的假期里,姹紫嫣红,44号楼前的美人娇总是在七点那一刻迎着喷水头变换颜色,外国语学院的窗台,总是满墙爬山虎摇曳,过道里的人或暗或明的倒影。
没人记得,那年8月8日的夜里有多热,因为全城都是烟火,一束束的升起又消失,那条老垂的一号线只能抵达东单站,是谁拉过我的手,绕过限制的警示灯,一路逃窜,逃窜在那年的烟火里,以及王府井屏幕下方倒数的人声鼎沸中
尽情的挥舞手中的小旗,尽情的唱着国歌,尽情的在人群里拥抱。
多年后的自己,早已离开了那座城市,离开了那没有雾霾的夏天,本以为那就是郁达夫写过的北平,然而它却永远不是了,青春败北,岁月向南,谢谢你,用那半夏诗篇,送我十年疼痛,而今,我原谅了你以及经年后7月21日的大雨,再见!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