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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金融风潮(5)

滕恩非常清楚,虽然清廷不允许外国洋行架设旱线,但要想开通上海至汉口间的电报,就必须要在长江之中敷设水线,只要自己能把敷设这条水线的权利争取过来,就可以坐收其利。因为无论谁最后要想经营沪汉线,都必须要跟自己的水线连接在一起才能让电报畅通无阻。这样一来,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沪汉线的经营者一起去分这块利益的“蛋糕”。

左宗棠听完滕恩的想法之后,略作沉吟:“滕恩先生,您来得真不巧,沪汉电线的事,已经有人比您早了一步。”

“您是指盛宣怀他们吗?”滕恩似乎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左宗棠不耐烦地回答:“这你就不必多问了。”

滕恩颇为自信地说:“总督大人,我可以自信地说,无论您把电报线交给谁去做,他们最后也都会来找我们。因为大东敷设水线的技术,在世界上是首屈一指的。我们执行的标准,任何一家中国公司都无法做到。”

“本督就不信,一根小小的电线,还能难倒我数万万国人。”听滕恩这么一说,左宗棠有点不高兴了。

没想到,一旁的王之春这时却还火上浇油:“大帅,滕恩先生的话还是颇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左宗棠望向王之春。

王之春走到左宗棠身边,伏在他耳边低声说:“您既不想把沪汉线交给北洋,那就让洋人去做。只要有人肯出钱,待到电报一通,咱两江的府库就自然有税可收。”

左宗棠似有难言之隐:“爵棠,有些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王之春蓦然一怔:“大帅……”

左宗棠望了一眼滕恩,意思是说:有外人在不方便说。

王之春顿时会意,便走到滕恩面前,颇为歉意地说:“滕恩先生,实在对不住。左大帅对贵公司还是缺乏了解。我看,您今天就请先回客栈休息,我再跟大帅好好地介绍一下贵公司的情况。只有他对一件事有了充分了解之后,才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滕恩看了看王之春,又看看左宗棠,无奈地站起身:“那好吧。”

“请……”王之春指了一下门,“您放心,一有消息,我就会马上通知您。”

“再见,总督大人。”

“不送。”左宗棠傲然地点点头,目送着滕恩离开。

王之春把滕恩送出门,很快就折了回来。

“爵棠啊,你把这个洋人带回来做什么?”左宗棠望着王之春,不满地抱怨道,“这不是乱上加乱吗?”

“大帅这话可就奇了。”王之春满怀委屈地为自己辩解,“职道任职洋务局,自然要在洋务上为您分忧解难。您既不想让北洋染指,那就只有让洋人代劳了。除此之外,别无他途啊!”

左宗棠叹了一口气:“唉,不知者不怪,这也怨不得你。”

王之春从对方的语气中似乎体悟到了什么,不禁问道:“大帅所说的职道不知之事,究竟是何事?”

左宗棠说:“我已与胡雪岩说过电报的事了。并且他已应允,无需招商,仅凭他一人之力,独自承办此事。”

王之春闻言,不禁露出一副惊讶之态,愣愣地看着左宗棠。

左宗棠被王之春这副表情弄得有些发懵,他左右看了看自己,觉得没什么地方不对,正在纳闷的时候,就听王之春说:“大帅,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左宗棠又是一怔:“这话怎么讲?”

“上海的大街小巷可都传遍了……”王之春的语速略有些急,“胡雪岩联合众丝商斥巨资囤积生丝,以垄断行市,力抗洋商,仅他个人动用银钱就不下上千万。”

“什么!”左宗棠骤然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至少能有三四个月了。”王之春反问道,“怎么?您不知道?”

“雪岩未曾和我提起过半个字。”

“这就奇怪了。”王之春疑惑地望着左宗棠,“他怎么不跟您说呢?”

“此事究竟是真是假?”左宗棠还是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千真万确,湖州丝商更是无人不知。”王之春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左宗棠点点头,问道:“目前,华、洋两家,胜负如何?”

王之春说:“面对面顶上牛了——众华商坚挺高价,众洋商则是拒而不买。”

左宗棠又思忖了片刻,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噢?”

“雪岩是跟我张不开这个口啊。”左宗棠长叹了一声,“不管他用多少钱囤积生丝,必将都是一个富可敌国的数目。商战如兵战,要是万一再有什么闪失,这全部的身家就都难以保全呐。爵棠,你想想,雪岩的钱已经都买了生丝,他还拿什么来办电报啊?”

王之春也想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雪岩不好回绝您,而是甘愿从囤积生丝的钱里拿出一部分来办电报?”

左宗棠点点头:“雪岩是个打碎了牙也要和着血一块吞下去的人。”

“嗯……”王之春也点了点头。

左宗棠又说:“怪不得这么久也没有他的消息,看来他是真有难处。办电报需要的钱虽然不多,但怎么也得花费四五十万。雪岩的钱都投在了生丝上,他要是不卖掉丝也就拿不出钱来。可要是要贱价出售,又会坏了全盘筹划,真是进退两难……”

“依我看,他既然答应了大帅,就应该还有筹钱的法子。”王之春略作停顿,“要不然,您给他写封信,催促一下?”

“不妥。”左宗棠摇了摇头,“明知他此时周转不开,我又怎能釜底抽薪?为了办电报,却让洋人在生丝上占了便宜,亦非我所愿。”

“反正不能交予北洋,既如此……索性就让给洋人算了。”王之春察言观色,“咱也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

左宗棠站起身,在厅中来回走了两圈说:“这更是不妥。雪岩为了夺回生丝利权,不惜斥巨资以抗洋商,我又怎能将中国利源拱手让于外人?”

“这就难办了。”王之春一边用眼睛瞄着左宗棠,一边自言自语,“既不能让与北洋,又不能交予洋人……”

左宗棠听王之春说到这,蓦然停下脚步:“爵棠!”

“在。”

左宗棠转过身,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干脆就把电报交给北洋办吧。”

“交给北洋?”王之春蓦然一愣。

左宗棠断然道:“不错,本督就准了郑观应所请——把沪汉、浙江的电报线交与他们承办。”

“大帅,您就不再多想想?”王之春故意问道。

左宗棠说:“凡欲保我国利权,只有处处走在洋人的前头,才可遏其机而杜其渐。我与李鸿章之争,不过是为了一口气而已。事已至此,不能为了争这口气而便宜了洋人。我人虽老了,可是非曲直,孰重孰轻,还不至于糊涂。你就按我说的办吧。”

王之春听左宗棠这么一说,不由心中暗喜,他忙拱了拱手:“大帅灼见!职道这就去办。”

约克郡的一家医院里。

“医生,我是不是生病了?”约翰逊一边咳嗽,一边冲着对面的一名医生有气无力地说。

医生仔细看了一会儿手里的体温计:“您还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

约翰逊说:“我的眼睛像被火烧着一样,头痛欲裂,鼻子不通气,嗓子也很难受,全身的肌肉酸痛,我真的痛苦极了,医生。”

医生把体温计放在桌上:“您的体温已经达到39度,我建议您,住院接受治疗。”

“住院?”约翰逊愣了一下,“医生,我觉得这应该只是一次普通的感冒。”

医生又从桌上拿起一张X光片,指着上面:“您的肺部有一个阴影,我怀疑您患的是肺炎。”

约翰逊觉得自己就像跌入了冰窖里,忍不住瑟瑟地抖了起来:“医生,我现在非常冷……可我怎么会得上肺炎呢?”

医生想了想问:“您经常吸烟吗?”

“是的。”约翰逊点点头。

医生说:“一般来说,是由于您长期吸烟,而使自己的抵抗力减弱,然后又接触到了比较厉害的病菌。或者是您已经患了一般性的感冒,而没有做正确的处理,这都会导致肺炎的发生。”

约翰逊剧烈地咳嗽起来:“医生,我现在浑身又热得难受,就像被放在火里一样。”

“寒战、高热是肺炎的典型症状。不过请您放心,这种病放在今天,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请稍等,我这就为您办理住院。”医生安慰了约翰逊一句,然后起身走到外面,找来一位中年护士,“珍尼小姐,这位先生患了肺炎,请把他安排在13号病房。我马上要为他进行治疗。”

“好的汤姆森医生。”护士答应了一声,然后把目光转向约翰逊,“先生,请跟我来吧。”

约翰逊站起身,被称作汤姆森的医生又嘱咐了一句:“您先跟珍尼到病房,我一会儿就过去。”

“谢谢您,医生。”

“对了。正常情况下,您或许会在这里住上三四天。您需要我们通知您的家人吗?”汤姆森医生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对不起医生,我住在伦敦,我是来这里度假的。”约翰逊摇摇头。

汤姆森医生点点头,又问:“您在这里有什么熟人吗?”

约翰逊想了想:“我有一位朋友,布朗船长,噢,不,现在改行了,在做理发师……”

“您是说布朗先生,我认识他。”汤姆森医生笑了一下,“您就安心接受治疗吧。有什么事,我会通知布朗先生。”

南浔古镇。

张佩绅依然在后花园里悠闲地逗着他那对美丽的云雀。

二掌柜马彪步履匆匆地从外面赶进来,云雀受了惊吓,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跟你说了多少回?”张佩绅回身看着马彪,“遇事淡定,淡定,怎么还是如此慌张?”

马彪赧然笑了笑:“东家,有两个洋人专程从上海赶到了咱号上,非说要见您,您说,我淡定得了吗?”

“噢?”张佩绅双眉一皱,“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一个是怡和洋行的经理,另一个是天祥洋行管事的。”

张佩绅又问:“大掌柜怎么说?”

“这不,大掌柜让我来问您?”

张佩绅在院里沉吟着踱起步来,马彪在一旁看得着急:“东家,您见是不见呐?”

“你看呢?”

“还是不见为好!”马彪想也没想就说,“洋人明摆着就是冲着咱的丝来的。咱们既然已经答应了胡雪岩,就得按当初订的规矩办。”

张佩绅不以为然地一笑:“老马呀,你知道为啥干了这么久,你还是个二掌柜吗?”

马彪微微一怔,一时没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这人呐,不管做什么,总要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张佩绅意味深长地望着马彪,“你去把他们请过来。”

“东家……”马彪还有些犹豫,站在那不太愿意挪步。

“去呀!”张佩绅催促道,“我不还没答应要把丝卖给他们吗?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好,我这就去。”马彪转回身,匆匆地又奔了出去。

“长江至汉口敷设电线一事,特由深谙洋务之道员王之春、郑观应,会同电报局总办盛宣怀专门办理。酌请江南、湖广、浙江等地方官予以妥善照料、保护……两江总督、南洋大臣:左。”盛宣怀拿着左宗棠重新批复的禀文,念到此处,衷心地对王之春连连道谢,“爵棠兄,这件事多亏你了。”

王之春摆手笑着说:“我只是四处传话罢了。此事得以促成,还是全靠胡雪岩。”

“难不成是雪公刻意安排的这出戏?”郑观应笑望着王之春。

王之春点点头:“雪岩的全部家当都押在了生丝上,哪还有余力办电报。可左帅‘钦点’了他,他又不好推辞。无奈之下,只好一边跟我实话实说,另一边又故意让古应春把沪汉电线的消息透给大东公司……”

盛宣怀接道:“于是,滕恩就面见了左帅……而左帅以大局为重,拒其所请,再接下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结果。”

“正是如此。”王之春笑道。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郑观应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如此一来,便可按最初所议,待沪汉一线敷设完毕,再进而连通闽浙、两广,渐及遍布中国。”

盛宣怀说:“我看,架设沪汉、浙江电线与获取他省的电报批文这两件事可以并行,两不耽误。”

“如此甚好。我和你全力督导架线,让莲珊、绥之他们驰往各省获取批文。”郑观应也表示赞同。

盛宣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郑观应说:“我们这次欠了雪公一个人情。”

王之春说:“话也不能这么说。雪岩虽说是暗助了电报局,实际却也给自己解了套。”

“看来,这帮人即是帮己,助人即是助己呀。”郑观应似乎感悟到了什么。

盛宣怀点点头,沉吟了片刻说:“雪公以一己之力,联合众商抵抗洋人,我们也得寻个机会帮他一把。”

王之春哈哈笑道:“杏荪这话在理,帮人即是帮己嘛!”

“两位的来意我已经明白了。”张佩绅冲着前来拜访的帕特森和弗里曼点了点头。

帕特森说:“张先生,我和弗里曼从上海专程来拜访您,合作诚意就无须再强调了。我可以负责地告诉您,如果这个时候您能够抛弃最初的成见,与怡和、天祥走在一起,这绝对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张佩绅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地轻啜了一口。

弗里曼望着张佩绅:“中国有句古语,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而胡雪岩就会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中岌岌可危,到时候你们这种松散的联盟,就更加不堪一击。”

“二位就这么有把握?”张佩绅不满地把茶杯用力一顿。

帕特森看了一眼弗里曼,随即对张佩绅说:“张先生请不要误会,弗里曼只是据实相告,并没有轻视您的意思。”

弗里曼不以为然,继续咄咄逼人地说:“如果您现在把丝卖给我们,我们可以给您一个非常合理的价格。要是再过一段时间,就没有现在这样优厚的条件了。”

“你现在能出多少?”张佩绅似乎对这个话题更感兴趣。

“400两。”弗里曼不动声色地望着张佩绅。

没等张佩绅说话,一旁的马彪早已忍不住了:“岂有此理?你们这哪里是来谈生意?”

“稍安勿躁!”张佩绅瞪了一眼马彪。

谁知这时,帕特森和弗里曼竟然双双站起身。

弗里曼先开口说:“张先生、马先生,我刚才说的价格,请你们再仔细考虑一下。”

“我忘了提醒您……”帕特森继续补充,“如果您不马上决定的话,从现在开始,每过1天,我们的报价就会自动下调1两。”

“如果您想通了的话,就请按名片上的地址和我们联系。”

两人说完,看也不看张佩绅和马彪,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天杀的鬼佬!真是岂有此理?”马彪用力一拍桌案,蓦然站起身,望着帕特森和弗里曼的背影朝着地下狠狠地“呸”了一声。

马彪这一举动,又把鸟笼中的云雀惊得叫了起来。

“唉,淡定,看这鸟让你给吓的。”张佩绅忙走到鸟笼前去安慰那一对云雀。

“东家,你看他们那副趾高气扬的鬼样子,哪像是来谈生意的?”马彪兀自愤愤不平。

“你不想想,他们要是没有一定的把握,敢那么狂?”张佩绅的眼睛还是没离开笼中鸟。

“我看他们就是虚张声势。”

“仅仅为了虚张声势,他们就从上海跑到南浔?”张佩绅扭过头,轻蔑地笑了笑,“只靠虚张声势是买不到丝的。”

“可是400两一包的价钱,干脆就是在捣乱!”马彪不服气地反驳。

“他们既然敢说那番话,就必然有所应对。”张佩绅停了停,从桌上拿起帕特森和弗里曼的名片,依次看了看,随即交给马彪,果断地说,“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就去上海,给我密切注意这两个洋人和丝市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马彪接过名片:“放心吧东家。”

“记住啰,淡定!”望着马彪匆匆离去的身影,张佩绅还不忘记叮嘱。

宁波至上海的轮船上。帕特森和弗里曼悠闲地靠在甲板上的护栏边,一边欣赏着四围的江景,一边谈论着下一步的商战策略。

“汇丰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只要在这些丝商中打开一个缺口,胡雪岩建立的联盟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转眼间分崩离析。”帕特森一脸的轻松,似乎对怡和与汇丰的联手充满信心。

“可事实却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弗里曼有些半信半疑,“你已经看到了,这段时间我们挨家挨户去拜访了那些中国丝商,可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

帕特森不以为然地笑笑说:“我们试探他们的目的是要找到其中最薄弱、最有可能和我们成交的那一家。”

弗里曼双手抱着胳膊,咬着嘴唇说:“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成为第一张倒下去的多米诺骨牌?”

“丝商联盟之所以能够存在,是因为他们都认定会获得更多的利润。”帕特森摊了一下双手,“如果你能让他们确信,他们所期望的最后只会化为一团泡影,那么,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第一张骨牌。”

弗里曼抽出一支香烟,划了两根火柴,但都因为甲板上的风太大而没有点燃。

“见鬼!”他把香烟从嘴里抽出来,使劲扔向了水里,狠狠地说,“我受够了!”

帕特森安慰道:“冷静一下,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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