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白离摇了摇头:“他还真重,就像条牛。”
于是曾晓荷赶紧下了车,两个女人通力合作的将他推入车中,疾驶的逃离现场。
……
只是她俩又怎么知道,她们刚走不久。
咖啡厅门口便立了一票旁观的人,先前调戏白离的两人也在其中。
她俩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绑精计划,却是让这票人透过咖啡厅外的摄像头,尽收眼底。
一个穿着吧员服装的女人问刚才的给两人上酒和饮料的小酷哥:“强哥会不会有事?”
小酷哥想了想说:“应该不会。”
女人又说:“要不要通知三爷?”
“暂时不用!你别担心。”小酷哥揉揉她的头,唇角微微的勾起淡然的笑,难以察觉的温柔闪过眼底。
调戏白离的两人对是脸上尽是戏虐:“强哥每天来白吃白喝,早该有人给他个教训。”另一人也憋着笑附和道:“就是,再说强哥不是不近女色么?我一直都不信的,谁知道是不是强哥嫖了没给钱,别人找上门了!嘿嘿!”
……
……
当陈志强恢复知觉时,他的四肢成大字型被缚在铁床的四个床角,而且更糟糕的是在白色被单下的他全身被剥的光溜溜,四周漆黑一片,有淡淡香味传来,陈志强竟先是笑了笑,自嘲地想,自己就像一只毛被剃光待宰的猪。
尔后在这间不大的小套房里传出一声惊天大吼:“救命……”
白离本以为他要睡到深夜,在客厅听到他的叫喊,赶紧走进房门将他衣服整齐的搁在柜上:“你醒了?”
为了将他搬上大楼,她和曾晓荷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为防他做点什么超过的事,她们合力替他净身后绑到床上,毕竟他能轻轻松松收拾掉两个混混。
对于曾晓荷与白离来说,在医学院早就看过不少男女身体器官,从里到外,自然对他的身体也就见怪不怪,自离觉得把他当男婴就好了。
只是有一点,从他身上搜出的东西里,有他的警官证,他是一个警察。
只是他壮硕魁梧的体魄可不是小婴儿,精瘦结实的肌肉则结偾张,简直比古希腊阿波罗的石雕像还壮观。
可惜她不敢多看,怕心乱,最后还是由赞赏不止的曾晓荷完成。
“是你把我弄成这样?”他眯起眼,胸臆间是熊熊怒火。
“是也不是。”曾晓荷警告过她,没想到是个警察,千万不能和他说太多,免得日后被他查到可就完蛋。
陈志强心中有些不安,虽然在他面前,她依然是妖娆美艳的红衣女郎,怒意从齿缝迸出:“为什么?”
她已在他昏迷时采得血液样本及给曾晓荷拿去医院化验:“不能说,等检查的结果。”
看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陈志强冷冷地道:“要钱还是要命?”
“要命?我连钱都不会要你的,还要你命呢!”瞧他铁青着脸还拼命控制自己脾气,白离有种快感,说不清是什么,总之很享受这种感觉。直到他眼神里有了怒火,这才解释道:“我知道你是警察,不过你放心啦,我不是找你寻仇的。”
她索性上了床,坐到他的两腿之间,端详他的俊容,没想到眼镜拿下后,披散着头发的他另有股狂放不羁的魅力,不过,他受屈辱的深瞳凝聚可是足以把人活活烧死的岩浆。
这会儿,她总算看清他肿眸是琥珀色,不过此时却似两团暗火:“那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