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七铭记在心。
“可是,王爷那里你要怎么交代?”白七担心地问。
吴烦道:“就说,杀你的时候没处理好,皮毛弄得全是血,他有洁癖,不会追究的。”
吴烦说,做奴才的是能敷衍就敷衍,能忽悠就忽悠,事情多了,林子大了,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都有,要是件件都精益求精,那他非得累死不可。
吴烦觉得在疯王府当管家比在土地庙好,当土地神第一月钱不多,第二要恪守天规,关键是,天天宅在土地庙里都没法去泡妞,他一直觉得,自己之所以单身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当土地神。
白七觉得,天天宅在土地庙的确是不好找对象,毕竟他没有钱,白七好奇地问:“那么现在呢?你有对象了吗?”
吴烦明显一噎,拍了拍白七的肩膀,一脸地看破红尘,道:“人生除了处对象生孩子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肤浅,我们既然活着,就要活出意义来,佛祖都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明白吗?”
白七似懂非懂,点头。
带着白七,吴烦去了趟牢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安排的,狐小王爷和金光被关在了一个牢房里,两人一进牢里就打起来,但那娇生惯养的狐小王爷怎么可能是金光的对手,被揍得鼻青脸肿,关在隔壁的狼族手下萧堂急得又挠又叫,恨不得冲过去把金光摁在地上,揍趴。
站在牢门外,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扶遗吴烦头疼,转身冲狱卒一声呵斥:“你们瞎了吗?没看见小王爷被打吗?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换出来。”
狱卒这才急急忙忙地开牢门,把扶遗扶出来,被人打成这样,扶遗一肚子的火,一脚踹开狱卒,瞪吴烦:“本王自己能走。”
一瘸一拐地走出牢门,他眼中是焚烧的怒火,咬牙切齿地瞪吴烦,挑起中指,道:“算你们狠。”
吴烦毫无诚意地赔笑:“小王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把您跟这凶徒关在一起,您没事吧?要不要我给您叫个大夫来?”
“滚。”扶遗一瘸一拐地走进隔壁牢房,萧堂慌忙迎上去检查他的伤势,登时怒了,抓住牢门对吴烦怒声道:“这件事我们不会就此罢休,我一定要到御前让蛇王做主。”
吴烦假意安慰:“息怒息怒,我这就去禀告王爷,找最好的大夫来给小王爷疗伤,两位请不要动怒,动怒伤身。”
“滚。”扶遗气得一声怒吼,恨不得一脚踹翻他。
吴烦讪讪地收回脸,扭头进了金光的牢门,厉喝:“你好大的胆子,连王爷都敢打,来人,给我把他带走!”
“是!”狱卒进去,押着金光离开。
吴烦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呵斥:“简直是无法无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是不晓得王爷的脸有多金贵,连王爷都敢打,反了你了。”
一路呵斥一路训骂,直到走出了监牢,吴烦命人放了金光,道:“一天之中你就给我惹出了这些麻烦,跟云宫结仇跟狼族结仇,你也是挺能耐的。”
金光活动活动筋骨,哼一声,道:“本王的能耐你今日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