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去拜访一次吧,”童汐喝了口茶,“想不到这个三河屋织绫是个温柔的女孩啊,初尘染,她不会和你有仇吧。”
初尘染没说什么,只是顾着吃午饭。
“我觉得她养父失忆很奇怪,人不会无缘无故失忆的,这些事加起来真是奇怪。”
“什么奇怪啦?”童汐咬了口寿司。
“三河屋织绫无缘无故要去杀了初尘染,一池老先生失忆。这两件事组合起来,不觉得奇怪吗?”
“嗯,听你一说是有点怪怪的。初尘染,不会是你把一池先生搞失忆的吧。”
“喂喂喂,别老是让我躺枪啊。”
“呵,开个玩笑,三河屋织绫要杀了你,况且你们两个都是天使,而她却不是堕天使。这侦探游戏难理解啊。”童汐开始抱怨。
“帕德森。”
“啊?”
“我总感觉和这个家伙有关系。”凯诺一脸疑惑。
“好啦好啦,以后再说,下午再去拜访一池老先生吧,凯诺,你带路。”
“我就不去了,”初尘染挠了挠头,“我去感觉奇怪。”
“好吧好吧。”
初尘染回到宾馆,立马跑到房间躺了下来:我的眼睛,为什么会是这种透明灰色,为什么她会说,我杀不掉,当时我明明感受到接近死亡的痛楚,我成为天使前......到底是怎么死的啊。他用手挡住眼睛,想着。
“唔,童汐凯诺走了,好无聊,算了算了,我去楼下便利店买几漫画得了。”初尘染换了鞋下去了。
霞光照在东京铁塔上,显得格外的亮,无意间,初尘染侧身看到一个身影闪过,初尘染感到奇怪与好奇,上前去。“我靠,三河屋织绫。”初尘染轻声说道。
“别闪躲了。”
“你怎么在这?”初尘染紧张与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我的家。”
“你果然是一池先生的养女。”
“你怎么会知道?我可是要杀了你的。”
“可是你说我杀不掉啊,为什么,一池老先生失忆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应该回到他身边啊。”初尘染反而胆大了起来。
“可他的记忆不在啊,他会记得我吗?”
“帕德森?”初尘染脱口而出。
三河屋织绫一愣。
初尘染看到三河屋织绫愣住的样子,追问道:“是不是帕德森?”
三河屋织绫没有说话,靠着长椅坐了下来。
果然和那个疯子有关。初尘染暗想。“快说啊,这两件事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嗯,”三河屋织绫低下了头,“他把我养父的记忆夺走了。”
“呃,对不起。”初尘染觉得问错了问题。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们现在是敌人。”
“可是没人想成为敌人吧,你也是天使啊。”
“坐吧,也许没几天,无论是你还是我或者他,都将永远是敌人了。”
初尘染坐了下来,屌丝般的他无比尴尬:“那你为什么要杀我?”
“帕德森,杀了你,我养父的记忆才可以恢复。”“可是......”初尘染欲言又止,“那你可以回到他身边,没记忆就没有呗。”
“可是帕德森会杀了他!”三河屋织绫的眼睛闪烁着泪花。
“所以你才在这,对吧。”
三河屋织绫没说什么。
“帕德森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的刃。”
“我的刃?”
“嗯,你的刃和她一样,她曾经在地狱边境真正地杀了帕德森。”
初尘染的疑惑更多了,看到三河屋织绫,也没想多问什么,只是暗暗心想:上次见面想杀了我,那般冷酷,原来只是个柔弱的女孩。
“我帮你杀了那个堕天使吧!”初尘染突然开口。
三河屋织绫一愣,泪花在空中闪过。“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杀了他呢?”
“你只想安静的生活吧,也没想成为天使什么乱七八糟的,对吧。”
“嗯。”
“对啊,我也是啊,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菜鸟,只想考个一般的大学,谁会想这么多,谁知道我会死?既然都想这样,那一起把他杀了。”初尘染也忍不住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可是他会......”
“你的养父交给我同伴好了,那两个家伙我相信可以的。”
“ありがとう。”
“所以,请见见你的养父吧!将你的一切告诉你的养父好了。”
初尘染和三河屋织绫一起来到宾馆。“三河屋织绫ちゃん?!”服务员傻了眼。(意为:三河屋织绫酱?!)
“嗯。”
“小织,真的是你吗?太好了,我得告诉秋叶原一池先生。”
“不用了。明天我去养父家。”
“OK,OK,不早了,房费?”初尘染站在三河屋织绫的旁边说道。
“哦哦,不用不用,小织,你还记得你的房间吧,我每天打扫的呢。”
“嗯,ありがとう。”
“謝何とか、小さな织帰るがいい。”服务员笑道。(此句为强调,意为:谢什么啦,小织回来就好了。)
“嗯,谢谢你初尘染。”她将目光转向初尘染,走向房间。
初尘染看了看表。“啊,都七点五十了,那两个家伙也该回来了。”
“嗨,小染。”
“凯诺,童汐?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你说什么?”童汐抓住初尘染的领口。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明天最后一次去拜访秋叶原一池,我也去,还要让三河屋织绫去!如果被帕德森发现,我们就,杀了他!”初尘染变得严肃起来。
“真的假的?!”童汐、凯诺异口同声地说。
“我知道你们有问题,不过现在我啥也不会说的,就明天!一切我觉得都会水落石出的!”
“嗯......好吧!”他们俩将信将疑。
初尘染再次回到房间:真的要打啊,这战斗必须要打啊!上次那一拳真是可怕。哎,我的刃与瞳色?想完,初尘染右手的刃展了开来。“Endless?到底是什么意思?”银色的刃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亮。
“今回、绝対死ぬまで。”在另一间房的三河屋织绫轻声说道。(此句为强调,意为:这次,绝对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