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甲铁城终于开始行驶,甩掉了大部分的卡巴内,可是仍有许多卡巴内撞击到车厢,致使甲铁城不断在撞击下发生轻微的颤动。
另一边的菖蒲在侍女的服侍下更换衣服,并切检查是否有被卡巴内咬的痕迹。
“菖蒲大人,已经检查完毕了,并没有伤口。”侍女恭敬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菖蒲还未将衣服穿好,铁门外又传来一阵讨人厌的喊声:“喂,菖蒲,怎么没看见你人啊!”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急忙把衣服穿好,菖蒲有些烦躁地嘀咕了一声:“到底又怎么了。”接着打开了车门,迎面走来的正是原来那几个士绅。
“菖蒲,刚才的事情你该怎么负责。你看看,都是你让那两只卡巴内坐在甲铁城里,才招来这么多的卡巴内。”满脸肥肉的士绅气焰嚣张地盯着菖蒲,恶狠狠地说道。
“休得无礼,你们面对的可是四川家家主。”来栖上前一步,对着说话无理的士绅说道。
“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另一个魁梧的士绅上前一步,“现在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安,如果继续将甲铁城交给你管理的话,大家可的心情可能会更糟糕。”
“就是,再说了你年纪这么小并不适合管理甲铁城,还是让我们来管理甲铁城吧。”一个长相猥琐的士绅也是走上前来索要钥匙。
“怎么这样。”菖蒲在孤立的情况下,只好被迫交出了主钥匙。
拿到主钥匙的士绅得意洋洋地向一旁的驾驶员发话道:“驾驶员,改变航线走山越。”
“不行,山越太危险了,会很容易遭到卡巴内袭击的。”菖蒲立刻反驳道。
“哼,你懂什么,这条路线去金刚郭可以抄近道。”士绅趾高气扬地回复菖蒲,继续坚持走山越。
而士绅的护卫也是第一时间接替了武士的职责,向末尾车厢赶去。
此时被上了锁的末尾车厢里,无名和生驹都是躺在车厢的座椅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各自的东西。
“看来有人来了呢。”正在玩弄着剑玉的无名突然抬起了头,略带玩味的看向门外。
果不其然,几秒后,车厢的铁门被打了开来。几个士绅护卫将逞生和巢刈不由分说地推入了末节车厢里。
“可恶!”逞生瞪着铁门外的护卫,恶狠狠地喊道。接着又向自己的好基友生驹走去。“生驹,我把贯筒给你带来了。”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了贯筒,递向了生驹。
“别过来,逞生,我可能会变成卡巴内的。”生驹连忙后退了两步。
“是吗,听说你还袭击了菖蒲大人,挺有本事的。”逞生打趣着走向生驹,把贯筒放到生驹的手里。
“还真是满满的基情。”无名撇了眼生驹和逞生,走向了潜望口。
“果然吗,这群卑鄙的家伙。”透过潜望口,无名看到几个士绅护卫正站在车厢的分离甲板上,为首的护卫正准备将主钥匙放入分离槽。只要放入其中转动钥匙,车厢的牵引挂钩就会分离。
察觉到不对的生驹三人连忙围上来,“他们难道要分离这节车厢吗?”逞生满脸惊讶地喃喃道。
“喂,这里面还有人啊!”巢刈连忙挥举双手,企图制止护卫的行为。
“闭嘴你们这些叛徒!”站在甲板上的护卫不耐烦的打断了巢刈,接着竟举起了蒸汽枪,呼啸的弹丸穿过了潜望口从无名的脸庞划过。
“你们...找死!”无名怒火中烧,正要解开枷带。
就在这时,快速行驶的甲铁城穿越了第一个隧道。无数的卡巴内从隧道上方跳了下来,虽然大部分的卡巴内不是摔死在铁轨旁,就是被快速前进的甲铁城碾压而死,但是仍是有不少的卡巴内爬到了车厢上。正在分离车厢的护卫惊恐抬头,看到的却是站在车厢顶上的卡巴内。
下一刻,护卫的惨叫声从车厢外传来。接着,众多的卡巴内迫不及待地冲入车厢,手无寸铁的平民们惊恐地大叫着,像一只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几个动作慢的平民早已被渴望鲜血的卡巴内扑倒在地。
“生驹,用贯筒把上面的盖子打开,我们只能到车厢顶部去支援菖蒲他们了。”眼看着那几个护卫被卡巴内扑飞,无名也变得冷静下来。
“知道了。”拿着贯筒走上前来的生驹,正准备破开盖子。突然,一股阴冷的气息快速接近无名等人。
无名转头看去,在铁门外一个手持双剑的特殊卡巴内正盯着无名等人。
“是技取种。”无名漠然的看着技取,从腰间拔出短铳,向着技取连续开火。
密集的子弹不停从铁门缝里穿过,精准地飞向技取。技取灵活的左右移动,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躲开了所有的子弹。技取望着躲在铁门后的无名等人,就像看到眼前的美味食物,却无法伸手去拿,只好悻悻离开。
“快把盖子打开生驹。”无名转头指挥着站在原地发愣地生驹。
“哦哦,我知道了。”生驹反应过来,按下了扳机,将整个铁盖打开了一大个洞。
“你们真的要去吗?”巢刈看着无名两人担忧地问道。
“你们一定要小心。”看出了自己的好基友心意已决,逞生没有做过多的劝阻。
“我知道了!”生驹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了你个笨蛋,又不是生死诀别。”无名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生驹上车顶。
生驹无奈地爬上了车顶,迎面走来的是众多的卡巴内。
同样爬上车顶的无名没有半点惊慌,将系在脖子上的枷带潇洒解开,抽出腰间的两把短铳不断扣动扳机。
致命的子弹呼啸而出,大都击中在卡巴内的心脏上,弹无虚发。
接着变换着身型,无名左右开弓,又是一阵密集的子弹呼啸而至,掩护着拿着贯筒不断和卡巴内近战的生驹。
“生驹,去菖蒲那里!”无名抽出短刃边奔跑边向着在自己前方的生驹大喊。
突然,生驹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全身的脉络散发着红色的诡异光晕。
“你这家伙真是的,居然在这个时候饿了。”随后赶到的无名将累倒的生驹搬到了栏杆旁,用挂钩将生驹固定在栏杆上。做完这些,无名也是有些疲惫地坐在了生驹旁。
“你这家伙,关键时候掉链子。”望着一旁饿晕过去的生驹,无名略带无奈地说道。此时的无名,脸上的脉络同样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此时的车厢内,菖蒲以及甲铁城的全车武士组成一道防线,试图挡住前进的卡巴内。
前面的几名武士用铁板充当盾牌,抵挡卡巴内的攻击;后面的武士则是手持蒸汽枪,不断地射击向前走来的卡巴内们。
“啊!”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原来是一位持盾牌的武士被卡巴内连着盾牌拽了起来,丢进了卡巴内群。
“白马!”菖蒲不忍地大喊一声。
“我没事,菖蒲大人。”看着不断向自己走来的卡巴内,白马没有丝毫恐惧。将自绝袋放在心脏上,白马拉下了牵引绳。随着一声闷响,白马倒在了地上。同时自绝袋溢出的火花引爆了身后的炸药,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甲铁城的侧面车厢以及大堆扑向白马的卡巴内被炸得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