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昊,很高兴认识你,南宫小姐。”周昊礼貌地说道,目光也打量着南宫玉瑶,暗叹造物主的偏爱,把这女人塑造得如此漂亮,看不出年龄,从气质仪态推断,比蔡紋嫣还更成熟几分。
也就是说,南宫玉瑶的真实年龄,很可能已经三十出头了,性感诱人的娇躯,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捏就会流出水来。
不过仔细一看,南宫玉瑶的眉心隐约有一缕淡淡的黑气萦绕,玄学相术称为“印堂发黑”,这是要出事的征兆!
下意识地开启了通灵之眼,感应黑气携带的信息,瞬即闪过一幕画卷:南宫玉瑶拿着一个古董瓶子欣赏,但瓶子上缠绕着一缕肉眼不可见的黑气,沾染到南宫玉瑶身上,侵蚀了精气神。
“咦?南宫玉瑶碰了不干净的古玩,中邪了!”周昊略微诧异,不干净的古玩,显然就是墓地里死人的陪葬品,又或者是玄门邪人故意陷害!
被周昊直愣愣地看着,南宫玉瑶秀眉微蹙,有点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这乡巴佬看什么呢,但清澈的目光,也不像轻挑好色,难道是她脸上有花,莫名其妙的。
蔡紋嫣也翘起了小嘴,心里有点酸酸的不爽,这家伙看着美女就愣神,她也是大美女,难道因为她破产了,没南宫玉瑶这贵妇有魅力么,一想到这里就来气,忍不住伸出涂抹了粉红油彩指甲的玉手,在周昊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哎呦!疼!!”周昊赶紧反应过来,一个劲的叫痛,目光看向蔡紋嫣,却被蔡紋嫣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周昊很是无辜,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
“咳咳!”南宫玉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作为古玩会所的老板,自然是心思玲珑之人,为了避免交际的尴尬,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微笑说道,“两位都是贵客,随便坐,尝尝我煮的香茶。”
蔡紋嫣白了一眼周昊,随着坐下,周昊心里郁闷,像犯错的小学生,也老老实实地坐下。
南宫玉瑶娴熟的摆弄着茶具,洗茶,温水,泡茶,倒茶等等,每个姿势都优雅自若,清心怡人的茶香弥漫,一缕雾气袅袅,看着窗外花花草草,假山清池,小桥流水,颇有几分淡泊清闲的韵味。
茶水泡好,缓缓倒入陶瓷茶杯,茶香沁人心脾。
“别客气,请!”南宫玉瑶微笑说道,端起一杯茶,放在玉鼻前轻轻地闻了闻,然后喝了小口,细细的品味着,美眸微闭,娇颜陶醉红润,媚眼睫毛细柔如丝.
她的肌肤白皙水嫩,如凝脂般吹弹可破,秀发挽在头上,端庄秀丽,瘦削精致的肩膀,丰腴挺立的****,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小腹平坦滑腻,翘臀肥美圆润,坐在古朴华丽的红木椅子上,呈现出熟透的诱人曲线,裙下修长的美腿叠放,雍容华贵,仪态端秀,犹如一位权贵世家的贵夫人。
蔡紋嫣也端起茶杯,闻着清心的茶香,渗入肺腑,如沐春风一般清爽,优雅的喝了小口,含在嘴里美美的品味。
周昊也毫不客气地喝了一杯,这茶果然是极品,蕴含了一股淡淡的木灵精华,如今这个年代,元气流失,环境污染,带着木灵精华的植物已经非常稀少了。
“对了,蔡小姐今日前来,应该是有事吧。”南宫玉瑶语气一转,开始进入正题了,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沐成名携款逃跑,警局的通缉令现在还挂着,蔡紋嫣破产,蔡家也衰败了,来这里约她会面,显然不是为了喝茶聊天。
“也没别的事,周昊会鉴定古玩,想入行做古玩生意,我就介绍他来这里了。”蔡紋嫣开门见山的说道,和南宫玉瑶这样聪明的女人绕圈子,只会落得下乘。
“嗯,是来谈生意的。”南宫玉瑶来兴趣了,美眸再次打量周昊,本以为是蔡紋嫣的乡下亲戚,带来这里长点见识,却没料到周昊才是正主,年龄还这么小,也懂得鉴定古玩么,问道,“周昊,你擅长哪一类古玩?”
“哪一类?”这问题太专业了,直接就把周昊难住了,他其实不懂古玩,赶紧说道,“都差不多吧,马马虎虎。”
南宫玉瑶撇了撇嘴,对这个含糊的回答显然不太满意,古玩生意可不比别的,如果没点真本事,赔得倾家荡产。
“南宫小姐,我带了两件古玩,你看看。”周昊扯开了话题,他只会看,却不会说,赶紧把荷花鱼虾图和血气砚台拿出来。
南宫玉瑶也没多说,看货才是正事,先拿起了图卷,小心地打开,是荷花鱼虾的水墨画,笔法苍劲有力,挥洒自如,特别是画里的几只鱼虾,栩栩如生,神韵自然,配上荷叶荷花的点缀,文雅清逸,古风浓厚,是上上之品。
抬起芊芊玉手,手指修长纤柔,白皙光洁的肌肤,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轻轻地抚摸过纸张,是正宗的宣纸,年代约为民国时期,这笔迹她也非常熟悉。
“是齐白石的真迹,不错。”南宫玉瑶点了点头,算是满意这幅画。
“南宫小姐的眼光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周昊赞叹说道。
“齐白石是近代著名的大师,曾在街头卖画维持生计,作品很多,风格明朗,并不难认。”南宫玉瑶说道,“可惜这幅画没提名,也没印章,篇幅也较小,收藏价值大跌了。”
“额!大跌了,那就不值钱了。”周昊有点郁闷了,感情是白忙活一场。
看着周昊的表情,南宫玉瑶却是略微一怔,这小家伙完全不懂行么,还想做古玩生意,连基本的市场行情都不知道,说道,“齐白石大师的作品虽多,但流传下来的珍品却很少,在古玩界,有拍卖神话之称,如果这画有提名和印章,价值接近千万,但没有,价值大跌,也在一百万左右。”
“一百万,这么多!”听到这话,周昊忍不住惊喜了,这画竟然这么值钱。
“市场估价,是以其它类似作品的拍卖价作为参照,但拍卖价通常是最大值,圈子内的实价只能折算三分之二,也就是六十多万。”南宫玉瑶顿了顿,优雅地喝了小口香茶,说道,“古玩会所收购,按在规矩,实价折去一半。”
“呃……”周昊愣了,先折去三分之一,再折去一半,这古玩会所太黑了!
看着周昊无知的表情,像是她在坑骗小孩似的,南宫玉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和完全不懂行的小朋友谈生意,确实有点疼痛。
蔡紋嫣也鄙视了周昊一眼,这家伙太没见识了,完全是个乡下小民,无奈地说道,“古玩会所不同于古玩街,每一件卖出的古玩都要保障是真品,负责权威鉴定,承担赝品风险,资金积压,市场推销,人员服务等等,不赚钱怎么维持营业。”
“嗯,好像说得也对啊!”周昊不懂做生意这一套,不过仔细想想,如果做生意不赚钱,谁来做呢,“南宫小姐,这画卖了,多少钱你看着给。”
“就三十万。”南宫玉瑶笑着说道,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家伙根本就不是在谈生意,对金钱和价值完全没概念,说多少就是多少,如果遇到一个黑心的主儿,估计会被榨干油水。
“三十万也不错!”周昊小脸微笑,他掏成六万块,赚了二十四万,比他帮人办丧事强多了,“还有这砚台,南宫小姐你看看。”
又把砚台递过去,南宫玉瑶仔细一看,却略微疑惑了,这砚台有异兽浮雕,样式精美,神韵威严,约莫为宋代的样式,石材的质地细腻,墨迹渗透了内部,是古人使用的真品,不过这砚台的色泽颇为古怪,石材里透着暗红,与墨迹混合,有点像干涸的血迹。
“血迹!”想到这里,南宫玉瑶不由得眼前一亮,脑海里浮现出古玩书籍的记载,古代有一种爱好书法痴狂的人,为了追求人书合一的境界,用自己的血液磨墨,久而久之,砚台就被血气渗透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奇异古玩。
“这砚台是古代文人用自己的血液磨墨,血气渗透,应该比较值钱吧。”周昊说道。
“你也看出了,这是以血磨墨的砚台?”南宫玉瑶略微诧异,这种奇异的古玩,一般人可认不准,但这小家伙年纪轻轻,并且完全不懂行,却能认出来,真是个怪才!
“认出这砚台,很难么?”周昊反而是愣了愣,貌似他一眼就看出了,血迹很好认,他见得多了。
“额!好吧,这不难!”南宫玉瑶一阵无语,这小家伙的思维,和普通人不在一条线上。
蔡紋嫣见到这一幕,娇俏的瓜子脸微笑,终于有点小小的炫耀感了,自己的小男人厉害,让南宫玉瑶都诧异了,女人攀比炫耀的东西无非三样,一是容貌身材,二是身家财产,三就是男人。
“这砚台能值多少钱?”周昊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为题。
“砚台是最近几年才兴起的古玩,市场实价都在二三十万左右,不过你这方砚台颇为奇特,价值至少是大众货的六七倍以上,约莫两百万。”南宫玉瑶说道,优秀的古玩眼光,对价值的评估非常睿智,“我收购这方砚台,市场实价折去一半,一百万如何?”
“呵呵,一百万卖了。”周昊乐了,这是他第一次赚到一百万,以前坑过楚天一百万,坑过沐成名两百万,但这次的意义不同,是他自己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