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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心惧厉鬼

大汉霍的转过身来,道:“你这人说话倒是客气一些。怎么,赔完礼后,叫我做甚?”

童旭道:“兄台千里迢迢来玄刀门,只为了送这一个伤患,当真是义薄云天,所以,小可请兄台到院中一坐,大恩大德自不必说,且先喝几口水酒解解乏。”

大汉抬了抬头,看了看玄刀门的匾额,道:“天晓得你们是不是为了防止我说玄刀门的坏话,要把我坑进去害了?”

秦英抬了抬头,道:“你这汉子恁的多疑!我若是要想害你,何必让你进门?此地杀你,还脏了玄刀门的地面!”说话间,便抱起冯术,往内堂里走去。

童旭道:“兄台未免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这兄弟脾气冲,兄台勿怪。”

大汉哼了一声,道:“我进你们玄刀门,是怕你们对这受重伤的小兄弟做什么,可不是为了讨你那劳什子的水酒。”说话间,便昂首大步走向了院中。

童旭远远的看着他,只见他步履沉重,不似是身有武功的样子。那大汉裤腿处的衣服已经磨烂了,脚踝处尽是被山间荆棘划伤的小口子。虽说早已结疤,却是看的清楚。若是故意挺直的脊背上挂着几担柴,便活脱脱是山间的樵夫了。

或许,他就是个樵夫。偶然间看见了受伤的冯术,在冯术的恳请下,千里迢迢赶来朔州的。

童旭是这样想的,那大汉也是这般说的。不过故事更曲折一点。

大汉说他姓匡,家里排行老大,至于冯术,却是二月初一,也就是十二天之前,在上山砍柴的路上,五顶山中老顶山的后山下面的小悬崖那里发现的人。他话说的不清,上党口音极重,几个人都是费好大劲才听明白他说的具体事物。

当时他发现冯术的时候,冯术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他以为冯术死了,不敢靠前,就用勾木柴的长棍子捅了一捅,结果冯术却哼了一声。匡大这才知道,这个人是活的。

他把冯术带回了家,冯术指着自己的袖口,说里面有碎银子,教匡大帮自己请郎中。

匡大带来了附近的郎中,七手八脚的把冯术断裂的胸骨接上了,然后来了点药,把仅存的一些人参一股脑的堆给了匡大,说能不能活,就看天命了。

冯术吃药的前几日,伤势的确有所好转,可第四日,便起了高烧,整夜的说胡话,满口的都是朔州,玄刀门。家里人都说,这人是不成了,不论生死,要是不去朔州玄刀门,将来只怕就要化成厉鬼来缠自己。

匡大越想越怕,这才一个人背着冯术,跋山涉水的步行了足足九百里地,这才到了朔州玄刀门。

说到这,匡大似乎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问自己能不能拿点银子回家孝顺爹妈,自己事做完了,也该回去了。

童旭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道:“匡大哥,你劳苦功高,还是在这里歇息几日。过几****这里忙完了,便备好车马,亲自送你回去。”

匡大点了点头,道:“那也好,多谢童小兄弟。”然后转头看了看冯术,道:“这小伙子当真是阔绰,衣袖都是金叶子。你们可要快点找好郎中,给他治病。他对你们玄刀门念念不忘,要是死了,就真怕留着玄刀门不走了。”

童旭点了点头,道:“匡大哥放心就是。谢常,带匡大哥下去歇息吧。”

谢常应了一声,便转身领着匡大去了后院。

童旭看着正在给冯术诊脉的谢凌烟,问道:“凌烟,冯少侠的伤……”

谢凌烟点了点头,道:“外伤与匡大说的不错,胸骨断了四根,是重手掌力所伤。这只是小事,厉害的是别的。”

童旭倒吸一口凉气,道:“不会当真是与我当年那般,奇经八脉都被毁了吧!”

谢凌烟点了点头,道:“倒没有尽毁,那一掌打断了他的任脉与冲脉,和你相比,幸运的多。”

童旭愣了一愣,道:“其余的呢?”

谢凌烟叹道:“体内一脉邪火,正是春秋甲子功所致。好在用了几棵老参,邪火正火中和了些,但是体内火气极旺,须得开针放血,而后滋阴药疗,等身子大半好了,再管经脉的事。”

一直沉默无言的秦英攥了攥拳头,道:“我兄弟什么时候能醒?”

谢凌烟道:“这个很快,我先取他半碗热血,而后下几分阴凉药剂,他睡一觉,半夜就能醒了。”

秦英叹了口气,冲着南方骂道:“天杀的陈道东!”

冯术仿佛抽了一抽,梦呓一般的说道:“骗子,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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