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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皇上驾到

从四个奇葩男的眼睛里看到一堆的问号,岳秀姌乐了。她蹲下来与他们平视,仔细的观察他们的眼神,突然……

“周二公子,把这个男人给我砍了!”命令之霸道,气势之威武,她素手一指,被点名的没耳朵奇葩男惊恐的张大嘴巴,半个字都不敢喊出来。

周子禹横刀在没耳朵的男人颈侧,“一刀下去就可没命啦。你……还有没有遗言可说的?”

没耳朵的男人阖上嘴巴,冰冷的眼神凌厉的扫过岳秀姌,忽然挡开颈侧的刀,身影一跃而起并迅速退到安全的范围。

“呵呵,岳大小姐果然心思缜密。在下佩服!”男人一把抓下两边的假皮,露出完好无损的耳朵。

岳秀姌站起来微微一笑,“张书吏派你来探虚实,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是我手里的这个吧?”她的手掌竖起,将掌心里一枚玉佩展示给那男人看。

男人眉心一挑,眼神中凌厉愈发阴森,他作势向前,却被周子禹更快一步横刀拦住。

刹时间,男人与周子禹打得难解难分,几百回合下不分胜负。

一个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不羁;一个拳风如雷廷之怒,气势恢宏。

少时,岳秀姌身边一空,只见一道青灰影飘然而过,隔开相互钳制的二人。周子禹顺势后退,而男人却发现自己的拳头无论怎么挥打都奈何不得青灰长袍的男人。

只见青灰长袍随风而动,乎近乎远。每次拳头袭来时,风吹青影翩然而过,沾不到半点衣衫。

“澹大哥,小心狗急跳墙。”周子禹站在岳秀姌身边,气定神闲的看热闹。状似提醒澹时寒,其实在暗中相助男人。

男人仿佛困在迷局中,经周子禹的提醒一下子醒悟过来。他一面与澹时寒打着,一点点往墙边退……

“澹秀才,后会有期!”

男人凌空一跃,翻墙便跑了。

澹时寒剜了周子禹一眼,冷嗤:“下次再敢多嘴,我送你去沽北战场。”

周子禹如临大敌,立即作揖赔笑,“澹大哥饶命啊!小弟再也不敢多嘴多舌,坏澹大哥好事啦。”

澹时寒轻哼,牵来岳秀姌的冰冷小手,微皱眉,柔声问:“冷吗?我们回屋去吧。”

“相公,那个叫魑的混蛋跑了,不追回来吗?”岳秀姌担心的望一眼黑漆漆的墙头。

澹时寒宠溺的捏捏粉团脸蛋,“放心,鱼饵在你的手里,总要放只小虾米回去报信,大鱼才能上钩啊。”

“对哦。”岳秀姌恍然大悟,瞬间一扫阴郁,与澹时寒高高兴兴的准备回屋去歇息。

忽然……

“哈哈哈哈,大鱼是谁啊?”

院门外,一行二十几人缓缓走来。

澹时寒和岳秀姌,周子禹和柳管家同时回头,见到一个苍老的老人家昂首阔步而来,后面跟着黑袍男子以及二十多个手执武器的男子。

岳秀姌樱唇浅笑,放开澹时寒的大手,慢慢走向老人家。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千秋!”

老人家哈哈大笑,洪亮如钟的声音震撼每个人的心弦,“平身!”

岳秀姌颌首,“谢皇上。”缓缓站起来,微垂眼睑,芙蓉含笑,问:“皇上驾临寒门陋室,是澹家满门的荣耀。臣感沐圣恩,谢皇上垂爱。”

“朕的龙卫果真是女中豪杰,不仅仗义帮助百姓,现在连朝中的官吏也要算计算计。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朕当初小瞧你了。”皇上背手而立,炯炯有神的龙目扫向一语不发的澹时寒和周子禹,以及早已跪在地上吓得全身颤抖如筛糠似的柳管家及老少仆从、小厮、婢女。

岳秀姌对皇上心里的想法很清楚,她不卑不亢,面带七分笑,眼藏三分怒,说:“皇上错怪臣了。臣所做的事情也是为了百姓不受欺侮,于当初皇上赐龙卫令的圣命不违。”

“哦?”皇上没有过错她眼中的怒意,状作无意的扫一眼澹时寒,“朕累了,有事明日再说。”

岳秀姌退后半步,微微福了福礼。扭头对柳管家吩咐:“柳管家,带人去将后院圣安堂收拾了。”

“是。夫人。”柳管家战战兢兢的领着一堆仆从和小厮悄悄无声的往后院跑。

岳秀姌又福了礼,“请皇上移驾前院喝口茶,用些小食。”

皇上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澹时寒,龙颜大悦道:“好。”

“请!”

岳秀姌回头见澹时寒和周子禹,似乎他们没有要陪皇上的意思。可是……她怎么发现澹时寒的眼睛闪动浓浓的杀意呢?

“怎么,难道要朕自己去找你家的前院在哪里吗?”皇上走了两步发现她没有在前面引路,不悦的回头,却意外发现澹时寒凤眸中一闪而逝的戾气。顿时好心情荡然无存,龙指抬起,指向默不作声的澹时寒,“你,跟朕来!”

岳秀姌全身一僵,看向澹时寒,又看向皇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澹时寒与皇上之间似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澹时寒走来,按按她的肩膀,沙哑的嗓音低声说:“乖,去看看圣安堂如何了。”

“相公,你……没事吧?”

岳秀姌抓住压在肩上的修长大手,隐隐感到不安。此刻澹时寒的心里没什么也没有想,她完全不知道他意欲如何。忐忑不安的阴霾袭上心头,她回头望一眼黑色长袍的鲁衡,发现他面无表情,亦没有心声可以让她偷听到。

澹时寒示意周子禹跟着岳秀姌,最好寸步不离。

周子禹拱手,作下保证。

澹时寒微颌首,轻轻抱了她一下,便引领着皇上,鲁衡等一行人往前院的正堂走去。

“周子禹,皇上和澹时寒以前认识吗?”岳秀姌望向越来越小的灯笼影儿,问着并肩而立的周子禹。

“澹大哥乃当朝第一谋士。他只想当个秀才,不肯入朝为官。你猜……皇上这次三顾茅庐,能说动澹大哥吗?”

岳秀姌惊讶的问:“这次?难道皇上已经不是第一个三顾茅庐吗?”

周子禹耸耸肩,颇为骄傲的说:“是啊。皇上每年都会来找澹大哥,七年喽!”

哇噻!她男人真是狂霸拽。敢拒绝皇上的圣旨,天底下也是没谁啊。嗷嗷,等她男人回来,她一定好好的拍马屁,犒赏犒赏这么牛掰的男银。

“不知道今年皇上又会搬出多少丰厚的条件来邀请澹大哥呢?”周子禹怅叹,像澹时寒这种人才,连皇上都求贤若渴,不知道他爹平安回来之后会不会懂得近贤者成大事的道理呢。

想到自己那个失踪的亲爹,周子禹回头瞧向那三个“鬼”,对岳秀姌说:“要不要把他们和徐老二关到一起?”

“咦?徐老二还没死啊?”岳秀姌惊疑。当初她让卫六把受伤的徐老二送给澹时寒去审问,没想到徐老二还活着呢。如果当初落到她手里,嘿嘿嘿!不死也会变成半死啊。

“徐老二被关在哪里?”岳秀姌好奇,她没有发现柳家老宅有暗牢呀?

周子禹喊出几个人,全是他安排在府里的暗护,吩咐说:“把他们三个送去张家的私宅。”

“呵呵,亏你们想得出来。”岳秀姌打趣,见三人被带走了,才发现有一个人藏在阴暗处没有离开。她立即警觉起来,大声喊问:“谁在哪里?出来!”

周子禹一下将她护在身后,阴恻恻的说:“出来吧。”

“是我。”鲁衡从暗处走出来,站到灯笼下,倾长的身影倒映在地上生出长长的影子。“嫂夫人,能借一步说话吗?”

周子禹神情放松,笑着说:“嫂夫人,我让人去拓下屋子里的脚印。”又看向鲁衡,半是威胁半是叮嘱的说:“你一定要保护好嫂夫人,掉一根头发小心澹大哥罚你。”

“好。”鲁衡是个说话严肃,行为有矩的人。他慢慢走近岳秀姌,等到周子禹领着自己的暗护,拿着大张的纸进到屋里去拓脚印,他才开口问:“嫂夫人,你知道张书吏在哪里吗?”

岳秀姌拧眉,“之前我问过你,你知道张书吏和周县令在什么地方。怎么几日不见,你却跑来问我呢?”

鲁衡脸上尴尬稍纵即逝,他犹豫片刻,说:“嫂夫人恕罪,那时我的确派人暗中监视张书吏和周县令,可是在两日前发现那几个人被杀了,张书吏和周县令也不知所踪。”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知道呢?”岳秀姌不免好奇。她一介女流,除了当媒婆之外,似乎从来没有掺和寻找张书吏和周县令下落的事情。

鲁衡沉吟片刻,说:“嫂夫人,我刚刚看到了,你手里有张书吏想要的那件玉佩。”

岳秀姌勾唇,瞬间拿出那块玉佩,“这玉佩是柳家的东西,要钓出的大鱼也不是张书吏。你想错了。”

鲁衡半信半疑,“那嫂夫人所说的大鱼,是哪位?”

岳秀姌笑而不语,平展手掌,纤细的食指在掌心写下一个“汾”字。

鲁衡恍然大悟,心下惭愧。他急着寻找周县令,竟怀疑起岳秀姌。羞愧的抱拳道:“嫂夫人恕罪!”

“不知者不罪。”岳秀姌摆摆手,重新收好玉佩,说:“如果是为了周县令,周子禹怎么会那般淡定呢。”

想到周子禹,鲁衡却笑了,说:“嫂夫人不知道。子禹那人脾气闲散惯的,遇事从来都面不改色、心不跳。即便是性命之危,他也从未严肃过。”

岳秀姌呵呵笑,回头便看见周子禹提着两张纸,慢悠悠从里面出来,“嫂夫人,果然有可疑的脚印。”

“哦?”

岳秀姌拿来其中一张,水汪汪的眼睛里闪动奸诈的神色,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她啊。”

周子禹和鲁衡面面相觑。她是谁?岳秀姌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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