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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朝中的风云变幻,皎月理会不到,她现在也是相当忙碌的。

“……董大管事也出门有十来天了吧?可有什么消息传来?”趁着早饭的功夫,皎月问卫封。

卫封道:“前天倒是有一封信来,说是刚到最近的庄子里,这一路上都没什么雪,庄子上的老农户对今年雨雪偏少也有些隐忧。至于会不会干旱倒是不敢断言。”

皎月想了想,道:“我虽在京里不多,可也知道往年这个时候少说也下了三五场大雪了,积雪至少有一尺多厚了,如今地上根本见不到白。

而且,我特地让人以‘淘洗水井’的名义在安园和西市大街那里的甜水井察看了一下,水位却是低了一些。看井的人也说,以往打水上来后隔天总会回升到原位,年中以来就回升缓慢,现在要两三天才能到原位。”

卫封一听也正色道:“既然这样,咱们也不要等什么了,该怎么准备就得准备起来。”

皎月嗯了一声,又道:“不知府里怎么个意思?”这是卫封是跟他爹他们说过的。

“原只是有些怀疑,所以只是让下面的人留意而已,可如果井水都不能回升,这就大了。”

皎月看了看在摇篮里睡得正香的两只宝宝,轻叹一声,道:“我原想着自家早作准备也就是了。

只是一旦大旱发生,赤野千里,我听说严重的时候几个月都不下一滴雨,连树皮草根儿都吃光了,有的人家为了活命,连死去的孩子都交换着吃。”

皎月想想心里就过不去。独善其身什么的,现在有了宝宝们完全做不到啊。

卫封是国公府的少爷,自幼读的书也不少,这种‘易子而食’的故事在史书里也有记载,原本也不过是读一读就过去了,今天被皎月这么一说,连他也眉头跳了跳。

“这个应该是夸张了些。谁都是父母生养的,有几个做爹娘下的去嘴?”别说换了别人家的孩子吃,自己家的也换不出手啊?

而且,重点也不是这个吧?卫封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被带偏了,他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既然如此,家里自然得准备起来,至于外面,咱们就提醒大家一下,至于信不信,听不听就全看个

人了。你觉得如何?”

万一大张旗鼓去嚷嚷,最后没这回事儿,说不定还有人参他们谣言惑众呢。

皎月也知道作为朝臣很多事不能随意的。她想了想,道:“如何让李维桢去办这事如何?”

卫封觉得让铺子里的人去做总比府里的名义要好许多。

吃过早饭,皎月让人请了李维桢到安园来一趟。

她这边又分派了几桩事,李维桢也匆匆赶到了。

这几年李维桢这个大掌柜终于熬出了头。皎月和卫封不在京城的时候他也顶住了压力,把杂货铺子经营得有声有色,一则是皎月的货色不错,二则也是他十分肯用心。

皎月瞧着他已经没有了刚见面时的窘迫,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沉静恬然,不由暗自点头,铺子大起大落,他还能保持这种心态也是不容易了。

“李掌柜的来啦,请坐着说话!”皎月笑着打了招呼。

李维桢也含笑拱手行礼道:“多谢夫人。属下就不客气了。”一撩袍摆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了。

小丫头上了香茶和果子来。

皎月也不绕圈子,直接道:“快年底了,大家都忙,我就不绕圈子。”

皎月挥退了下人,略压低了声音把水井缺水的事说了一下,加上今年雨雪确实少,李维桢听了也不由陷入深思。

半晌,他沉吟着道:“夫人既然跟属下说了此事,想来是有了打算?夫人但有差遣,尽管吩咐就是,属下定然竭尽全力。”

皎月也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她自然是有事要他去办的。

她道:“这事只是我的猜测,还做不得准。只是不提醒一声,咱们也是心里不安,可万一有心人说咱们谣言惑众到不好了。”

李维桢心下了然,他拱手为礼道:“夫人放心,属下明白。”

皎月点点头,道:“我对你自然是放心的。依你看这事如何办才好?”

李维桢凝眉思索了一会儿,抬头道:“夫人说甜水井的水位几天不能回复到正常水位可是真的?”

对于他的质疑皎月并不生气,毕竟事关重大,怎么谨慎都不为过。她颔首道:“确实如此,安园的井我亲自看过的。”说着,她用手比了大约一寸长,“如当天打水超过二十桶,水位就只能回八成,隔天也只能回九成多。”

李维桢沉吟着道:“既然夫人只是想给大家提个醒儿,那也好办。咱们就在铺子门前贴张告示,就说最近雨雪小,甜水井的水受了影响,以后每天的甜水供应减少三成,如果下个月还不怎么下雪,就减少供应一半,直到停售。”

“属下想,如果有心的人,听了这个消息便会自己留意调查、准备抗旱,如果无心,再怎么提醒也白搭!”指不定还真的说什么妖言惑众的话。

皎月想想可行,便点头道:“你的法子不错,就这么办吧。还有,咱们自己铺子里的人你记得提醒一下。旱灾可不比水灾,一阵子就过去了。我听说旱灾至少都持续个把月甚至一两年也是有的。”

真要是那样,可不知道得死多少人了。

李维桢是个明白人。

他起身朝皎月长揖下拜,道:“属下先替铺子上下人等谢夫人想着咱们!”

铺子里出了他就是账房、管事和一群伙计,不是雇工就是奴仆,夫人能在这种时候记得拉他们一把,可不相当于救了他们么?

皎月摆摆手,道:“你心里有个数就是了,此事不宜声张太过。另外,你回去就把铺子的收益盘点清算以下,今年提早给大家放年赏,每人再多赏三颗灵珠,我会让人一总提了给账房送去的,至于理由就说庆贺宝宝出生吧。”

既然要做准备,手里没有银钱也是空口白话,早些发了钱,大家手头宽裕了该干嘛干嘛也好。

李维桢走后不久,卫封就匆匆赶了回来,见到皎月就说:“祖父的意思这事得在家族里通报一声,早早备办起来。钦天监那里也会想法子提醒一声,毕竟事关许多人的性命,倒不能冷血旁观了。

再者,万一将来传出去,说咱们明知而不示警,也是让人诟病的。”

皎月也把李维桢的法子跟他说了一遍,卫封道:“不愧是大掌柜的,这个法子不错。不过对笨人可能就不大好使了。”

说着他又急忙忙往外头去,只道:“我去外院召集管事们交代一下……”

既然府里有了动作,皎月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虽然预测有灾害,可就算是有旱灾在冬天里也显不出来,只怕也得开春儿才能显效。现在可不是该干啥干啥。

皎月特地去老太太那坐了坐,顺便提了提,道:“今年雨水偏少,安园的井水都降低了,孙媳怕将来没水吃,想着是不是先存一些。

再有,如果今冬没大雪,明年是不是会春旱?到时候不但缺水,只怕粮食也得缺了,祖母说,咱们要不要先多买些粮食放着?”

老太太显然还没得到什么风声,有些吃惊,不过也仅仅是一眨眼就恢复了平静。

老太太跟宫嬷嬷叹道:“也是。今年夏天就没下几场透雨,入冬起也没飘几片雪花,再不下几场大雪,明年春天可定是要旱的。

给庄子里的人传信儿,让他们早早备起来,府中管事那边也吩咐下去,多买些新米和耐放的粮食,尤其是种子。”

皎月觉得难怪人家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至少她就没想到种子这事。

在皎月二十来年的人生里,大多数时间生活在云雾山附近,说起来也算是风调雨顺,真的没见过什么大旱大涝的天灾。

所以她能想到的也就是存些粮食和水了。

倒是正巧过来串门儿的二老太太提了一句,她有些忧虑地叹息道:“小旱也还罢了,挨一挨就过去了。万一大旱,就怕有蝗灾。”

“是啊。”老太太也发愁地附和着。

“你们还都小,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儿。我小时候就遇上一次,那真是漫天遍野都是蝗虫,朝外都看不到天。黑压压一片乌云似的就卷了过来,都说蝗虫过境寸草不存那一点儿都不夸张。

映枝应该还记得吧?我那会儿还没嫁人,起蝗虫那天,一早上天空就黄蒙蒙的,早起我还说怎么这天儿看着不透亮呢。”

映枝就是宫嬷嬷以前的名字,她也有些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道:“小姐说的是,那年好多地方大旱,其实咱们那边的旱情还算好,那蝗虫倒是从别处飞过来的。呼啦啦就落满了院子,沙沙沙就开始见什么啃什么。

我和小姐正在院子里剪花枝,身上头上都落了一层,吓得我们啊,魂儿都没啦。”

想想当时的情景,皎月也不由抱了抱胳膊,大家都有些同情地看着老太太。

“祖母,那、那那您怎么逃出来的?”

卫莹瞪着水亮的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

饶是过了许多年,老太太再次回想起来还是闭了闭眼,抽了下眼角道:“别提啦,要不是映月那丫头反应快,脱了自己的衫子奋力一阵抽打,让我们几个夺路逃回了屋子,真的不敢想啊。”

宫嬷嬷也抖了抖道:“哎哟,姑娘们是不知道啊,回了屋子我们从衣领、脖子、头发里还捉出十几只来。全仗着映月胆子够大了。

门窗都关死了,还能听见外面‘噗噗噗’蝗虫撞到门窗上的声响,吓得我们缩成一团。等我们能出门的时候,院子里所有花草树木全成光杆儿的啦,连门窗板子都啃出不少洞来……”

“听说有的人家的小少爷在外面玩耍来不及躲进屋子,小儿脸都给咬出血了”。

这话虽有待考证,但蝗虫这玩艺一旦起来全靠数量取胜,等闲手段都没法子,虽然说放火能驱赶有效,可也不是什么地方都适合火烧的呀。

皎月带着一身鸡皮疙瘩回了安园,虽然她有修为有功夫,可想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就恶心,这事也不是有修为就不恶心了好伐。

皎月让人把落英男人和明溪的男人都叫来问了问。

两人一听蝗虫,老实人也激动地大声道:“那东西啃庄稼快着呢,不管用什么法子,只怕没等你的法子起效,一片地早被它们吃光了,吃光了庄稼它们自己就换地方了。”

皎月有些挫败,即便是修士,面对一城一地的蝗虫还可以试试灭掉,若是连片成灾,前仆后继的,只怕灵力耗光也灭不完。

人力也好,仙法也好,都不是万能的。

卫封见了她接连几天都愁眉不展,倒是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别说咱们家已经开始准备起来,朝廷上也派了不少司农人选到下面去调查,总有应对之法的。”

“而且,爹爹说北边的情形还好,守着冰河还怕旱?大不了咱们忘北边去躲一时,爹爹已经让人收拾那边的宅子了。”

皎月有些惊讶地看着卫封,见他笑嘻嘻地挑着长眉,转念一想,也是啊,抚远大将军虽然回了京,可卫家怎么可能完全放弃塞北呢?毕竟是卫家经营了几代人的地方,更何况云雾山下还有别院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还没发生自己就成了这样,真的来到眼前难道还能困死不成?

想到这里,皎月才意识到前面几天自己有些魔障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皎月灵台忽然一片清明,她又小小地顿悟了一下。

过了两天,李维桢又来了一趟,把杂货铺今年的账目带了过来,连同账房和几个管事一起合账。

这几年铺子经营的不错,人手也添了不少,算起来上下也有三十来号人了。

皎月看着铺子里的经营分类,赚钱最多的竟然不是药品和玉香瓜,而是甜水和茶叶,也有些吃惊了。

李维桢含笑道:“药品价钱虽高,但时有断货,玉香瓜等也有季节性的,倒是甜水和茶叶是细水长流的买卖,现在京城里有不少大户人家每日特地从咱们这里买水喝,茶楼饭铺酒楼也一样,反倒支撑了铺子的日常流水。”

“咱们还存了不少玉香瓜等瓜果在冷窖里,过年前提了价钱出售,东家酿的酒也该起出来了;如果东家能抽时间再配些好药,过年前必有好赚头。”

皎月对眼下的盈利也算是满意了,这里头还不算杂货铺子从甜水井那里采买的账,甜水井算是她的嫁妆。

果然,账房有另外拿出一本薄册子给皎月。

甜水可以说是无本的买卖,她不过是隔一段时间丢几颗灵珠进去,这一年竟然也没少赚。虽然在市面上灵珠的本钱更高,但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你们都辛苦了,我想着今年的情况特殊,大家都要用银钱,我这里既然赚了,少不得补贴你们一些共渡难关。”

说着她让人抬了两个箱子进来,全是光闪闪的银锭子!

大家伙得了实惠越发高兴,有人甚至提议,他们的杂货铺子可以趁机收购粮食。

李维桢看了皎月一眼,没有附议,倒是有两个人眼睛一亮颇有些意动。

皎月当时没有答复。

晚间和卫封吃饭的时候说起来,卫封却难得严肃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他道:“现在外头已经有了风声,那些精明的掌柜早闻风而动,咱们收了也不会有好价钱;再说,如果真的大旱缺粮,到时候,咱们若是高价出售,不论是国公府还是侯府都有发国难财的嫌隙。如果不提价卖了,那咱们又何必去收?府里自会多多准备粮食的。

而且,万一灾情严重,有灾民冲击铺子抢粮怎么办?”

是啊,万一抢粮怎么办?打杀了还是报官?真到了那个地步,报官也没用,打杀了只会激怒灾民,把事情变得不可控制。

想到这些,皎月也知道所谓的富贵险中求是对那些没啥牵挂的人而言的,像他们这么大一家子人,要顾及很多,凡事求稳最重要。

难怪老太太只说让人去买粮买种子,没开个粮食铺子呢。

皎月让人捎了信儿给李维桢,杂货铺子里不经营粮食这项,这事就算过去了。

不料几天以后,李维桢匆匆赶了过来,道:“铺子里有一个账房和两个个管事还有几个活计突然辞了工,属下特地让人打听了一下,他们已经在城南开起了个粮食铺子……”

“开粮食铺子?都是哪几个人?”皎月眉头皱了一下。

李维桢自己一一说了,其中带头的就是那天提议的管事。

“他们哪来的本钱?眼下收粮食可不似以往,小打小闹能行的。”她可听说现在外头的粮食都提了价钱,原本十文钱的糙米都涨到十二三文了。

李维桢有些同情地看了东家一眼。

好吧,皎月揉了揉眉心,她想起来了。

前几天可不是刚提前发了双月的年终赏钱?为了大家备办抗灾的东西,外加她又自掏腰包每人给了二十两银子,还有三颗灵珠。别的还罢了,三颗灵珠在市面上就能换千把两银子了。

如此,几个人加起来,本钱还是有的。

皎月冷哼了哼,果然是人为财死,她道:“这几个人辞工的手续可都办清楚了?”

李维桢就是为这个来的,他道:“店里的辞工手续都办好了,都签了字、画了押。不过我记得这些人里有跟东家签过聘用书的,咱们还得到衙门里办个手续才好。”

董昱不在,皎月让代替他的二管事寻了聘书出来,并交待他和李维桢特地去衙门里走了一趟。

她交待道:“既然走了就干干净净的,若果让我知道店里还有什么人跟他们牵扯不清的,当内奸处理!”

她可没想到自己好心提早发了赏钱,换来的竟然是另立山头!

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皎月很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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