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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这几日,徐昭星日日腰酸腿颤,可想而知,晚上做了什么样的苦力。

不是说章得之天赋异禀,而是那厮耐心超级好,不止正头戏到位,前戏也唱的妙。

哪一次不让人跟着他轻哼出声,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要早知道后果是这样的,她又何必主动那一下下。

徐昭星有苦难言,一瞧见章得之就没了好脸色。

心里想着,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那样?也没空琢磨他的心思是什么样。

其实章得之的心思很简单,就是觉着分开了一回,发现一日都离不了。

可她那厢的态度可不怎么好,至少从没有含蓄或者不含蓄地表达过很想他,然后呢,他便想着,换一种方式,让她一日也离不了他。

这个时候,他考虑问题的方式,就稍显幼稚了,没想过他也会有牛老,耕不动地的那天,更加忘记了女人的生理构造。

七月二十六,徐昭星一大早就撞见了喜事。

不是喜鹊立在枝头喳喳叫,而是……她大姨妈来了!好开心啊!

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大喜事。

这说明了两件事情:一、她今晚不用工作;二、她没有“中标”。

她以前光想着结不结婚,现在还得想,不管结不结婚,都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

章得之依旧是二更过后到的徐昭星的屋子,平日里见她,不管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从不会安稳地躺在一个地方。

今儿倒好,不止平躺,还笔直笔直,一动不动。

他凑了上去,她推开他的脸,“今天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章得之愣了很长时间,坐起来道:“你怎知我今日和徐家人见了面?”

他怪想不通的,难道她还会掐会算不成?

他停顿了片刻又道:“不过,我今日见了你的侄儿,还有你的叔父,并不曾见女眷,而且我并不知你母家是哪一家。”

徐昭星要疯,她和他说话一向随便,一张口就说了,倒是没想到换来了这个反应。

她笑了一会儿,勾了勾手指,叫他凑到了近前,一字一顿说:“我、月、信、来、了。”

章得之真的有认真地想了一下月信为什么叫大姨妈,不得结果,索性躺下道:“那今日我们就各睡各的。”

说的是各睡各的,可前几日都那么荒唐过了,今日这么平静,心理上的落差,委实不好调整。

章得之侧翻,伸头,去亲了她。

没敢像前几日亲的那么凶,浅尝即止,又躺下,竟还是不好睡。

而她呢,很快呼吸均匀。

这就尴尬了,想的是换一种方式,叫她离不了他,到头来,竟还是他先离不了。

他这个还只是奸夫的男人,心里是不忿的。

第二日,天还没亮,章得之要走。

徐昭星还没醒透,半眯着眼睛道:“我要不要也见一见我的侄儿?毕竟还有瑶笙在呢!”

在洛阳城的日子,委实无聊,她倒是想四处跑跑,可章得之说洛阳的局势还不稳,瞧着城是夺下来了,但暗流涌动。

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如今又是起事之初,就算有“拥废王之后,就是顺应天命”的说法,却也不能行事过刚。

章得之对待那些地头蛇一直用的是怀柔的政策,这些事情,即使她不过问,也不代表不懂。

徐家虽说现在就是个二等的世家,可毕竟在洛阳城了百年,势力还是有的。

但徐家的家主如今是昭娘的叔父,本来应该是昭娘的哥哥,但自从他战死,就只有另一房来顶立门户。

徐昭星没说要去见昭娘的叔父徐集,只因在昭娘的记忆里,关于徐集的记忆本就不多,一个是怕露馅,再一个就是身份不对。

嗯,是的,人都道她是章夫人,可若一见了徐集,可不是露馅了,他们还是一对儿“奸夫****”。

可见一见自己的亲侄儿倒是无妨。

徐昭星在脑海中翻找着关于昭娘侄子的记忆,大名叫徐文翰,小名叫京儿,好像十八还是十九岁。

徐昭星正想到这里,已经穿好了衣裳的章得之俯身啄了她一下。

幸好,大清早没来法式湿吻。

他道:“过了这几日吧,这几****还是静养静养,身子……有点儿虚了。”

可不是虚了,夜夜被折腾,身上疼嗓子哑,还睡不好。

徐昭星不想看他,半合了眼道:“快滚吧。”

原还想再问问他,为何不趁机南下,多攻下几个地方?

算了算了,女人和男人不管说什么,男人都忘不了那回事的时候,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

军师,也只能白日里当。

章得之笑笑,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还不忘在软香上摸一把。

他出门的时候,刚好撞见慧圆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

慧圆原准备闭一下,他却叫了她道:“哦,过几日,他便能来了。”

慧圆愣了一下,红着脸点头。

章得之走了一个时辰之后,徐昭星方才起床。

也就是洗漱完毕,蒋瑶笙便和余良策一道来了。

自打余良策认了她做干娘,蒋瑶笙便黏紧了他,嚷嚷着要学射箭,还把姜高良撇到了一旁。

其实就是不撇,姜高良也比余良策忙。

作为章得之的独子,虽说她已经知道他不是章得之亲生的,但这不是没别人知道。

如今,巴结这位姜公子的人,多了去了。

世家结交就是这样,老对老,小对小,女人对女人。

都知道章得之冲冠一怒为红颜,也有人瞧过章夫人在城门上的景象,递上请帖的也有很多,但章得之都以“内人”受到了惊吓为由,给拒绝了。

章得之忙,军务和政务都得抓,余下的姜公子,可不就成了众人争抢着巴结的香饽饽了。

徐昭星见两人一道来,就知余良策又是来蹭饭的,便叫人先上了三碗热腾腾的汤饭,和两碟子小菜。

她这儿的汤饭就是菜和饭一起煮,小火炜上半个时辰,就是半岁的小儿也能吃得,入秋了之后,再配上点辣子或是醋,开胃又提神。

吃饭的时候,没人说话。

余良策一连吃了三碗,吃得鼻尖冒汗。

等丫头们把碗碟一应撤下,慧润也煮好了花茶。

谁也认不准都是什么花,一包有七八样,全是章先生让人送来的。一次送半月的,今日煮的,是今早才送来的,瞧着和前几日不太一样。

徐昭星只抿了一口茶,便知换花了,昨日喝的放了冰糖还有些涩,今日的就是有些酸。

她和慧润道:“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喝这些花茶,我要喝龙井。”

慧润瞅了一旁的慧圆一眼,抿了嘴道:“我也是这么和慧圆说的,可慧圆说,这是先生专门给夫人调理身子的花茶,比做药膳简单,还好用。况且,咱们这儿除了这花茶,就没有其他的茶叶了,若不然也不会委屈余公子也喝这个了。”

说者是无心,想着这一屋子都是自己人,什么话都能讲。

那厢的余良策却是呛住了,一听说这花茶是给夫人调理身子的,将含在嘴里的那口茶,不知是该咽还是不该咽,一不留心,呛得猛咳嗽。

徐昭星就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虎着脸道:“没有不会去买,自个儿手里有银子,还怕被人难为吗?”

这时候,慧圆说话了,“夫人,咱们的银子没剩多少了。”

好吧,这是件大事呢!

徐昭星唉了一声,捂了脑壳。

慧润道:“夫人,银子不多也不怕,咱们不是还有先生嘛!”

伸手问男人要钱,徐昭星两辈子都没干过。

徐昭星翻了翻眼睛,不说话。

余良策清了好一会儿嗓子,终于能说话了。

他道:“干娘,不是我多事,干娘和先生的事情也该办一办了。”

“我和他……什么事?”

“自然是喜事。”余良策说着,还瞥了瞥蒋瑶笙,又道:“瑶笙妹妹说说看,是不是这个理?”

蒋瑶笙一撇嘴道:“我不管,我娘怎么高兴怎么办。”

余良策原想着,再婚的父母,总要顾虑子女的想法。

还想着,趁此机会,劝一劝蒋瑶笙,一定要大度。

不曾想,被她噎了一下。

蒋瑶笙也不是故意噎他的,她就是那样想,她娘怎么高兴怎么办。

如今,她算是想明白了,谁最亲?还是娘最亲。

像她娘说的,男人不能不要,可哪个女人要是把男人当作了全部,那才是有病呢。

她娘若高兴和章先生在一起,就算他是姜高良的爹,她也不拦着。

可她娘要是不高兴,谁劝也不行呢。

一说起这个,母女两人竟是这样的反应,余良策也只好默了。

五日之后,徐昭星留了姜高良在家,又以姜高良的名义给徐文翰下了请帖。

昭娘的记忆里,那徐文翰就是个冒鼻涕泡的小孩,仔细算算,他可比姜高良和余良策都大了两岁。

徐文翰和姜高良已经见过一面,因着他是瑶笙的表哥,姜高良一早就候在了门前。

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骑着白马的青年,姜高良下了台阶,等他下马,便道:“徐兄,请。”

“贤弟,客气。”

说起来,徐文翰长的有三分像夫人。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姜高良与他颇能说的来。

姜高良引着他到了前院,却并不曾停留,直接往后院去。

徐文翰虽然奇怪,可起初并没有言语,一直走到了二门边上,他死活不肯再往前一步。

他道:“贤弟,这可是你家的后院。”

有些事情,可不是一件两件就能解释的清。姜高良正色道:“徐兄,我若是要害徐兄,也不会这般地将你往后院引。我虽不才,却受父亲多年的教诲,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我家这后院,徐兄大可放心的进。我也不瞒徐兄,今日请徐兄过门的不是我,请你的人,就在后院呢!”

徐文翰思索了一下,道:“难道是章夫人……你母亲为何要见我?”

他倒是听人提起过章夫人。

有人说她倾国倾城,若不然也不会有了冲冠一怒为红颜。

也有人说她胆量过人,凛然立于城门,丝毫不变颜色。

管夫人叫母亲不是不可,只是他爹和夫人还没有成亲。

姜高良稍显尴尬,又伸了手道:“徐兄,请。”

徐文翰想了又想,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这本是郡守府邸,听说郡守有六个小妾,这后院的地界儿自然要大,不然也住不下以群计的妻妾。

徐文翰跟着姜高良左转右转,到了一处叫“春暖园”的院子。

姜高良顿了下步子,又做了个请的动作。

徐文翰跟着他才将踏进了院子,就瞧见廊下站了个姑娘。

那姑娘的身条高瘦,穿的是上绿下粉的襦裙,竟煞是好看。

徐文翰微微红了脸,还略低了下头,和前头的姜高良道:“贤弟,那是……”

再一抬头,廊下,哪里还有姑娘的身影。

姜高良也不解释,只管引着他往花厅走。

这时,蒋瑶笙早就跑回了花厅,同她娘耳语:“娘,表哥来了。”

她还在襁褓的时候,是和表哥见过面的。

可她哪里还记得。

方才也只是大致看了一下,瞧见表哥的身高和姜高良差不离,肤色很白,与她和她娘白的一样。

也就是不多时,她就听见了脚步声音。

姜高良领了徐文翰进屋。

那徐文翰没敢抬头,就行礼道:“见过章夫人。”

徐昭星将他上下打量,道了句:“你和你爹长的可真像。”

徐文翰诧异,一边大了胆子抬头去瞧,一边道:“夫人与我爹是旧识?”

只见那主位上坐着的夫人,一手支了额,眼睛里闪着光,将他仔细瞧。

看着有些面善,却想不起来,到底在何处见过她。

他又道:“父亲过世的早,是以,文翰并不曾听过夫人的名号。”

这说的是客气话,到现在为止,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章夫人姓什么。

徐昭星笑着同身后的蒋瑶笙道:“瑶笙,你来告诉他,你娘叫什么。”

蒋瑶笙也笑,脆生生地说:“我娘姓徐,闺名昭星,刚好与这位哥哥同姓呢!”

何止是同姓,就连名讳也熟悉的要命。

他姑姑好像就叫徐昭星,还有他姑姑的女儿也正是叫瑶笙。

徐文翰纠结了半晌,才开口道:“姑姑?”

徐昭星点了点头。

蒋瑶笙便嘻嘻笑着上前福了福身:“瑶笙给表哥见礼。”

徐文翰回了礼,可脑子还是懵的。

他姑姑嫁到了宣平侯府,姑父比他爹过世还早,那他姑姑是何时成了章夫人的?

徐昭星自然知道他会想些什么,便道:“我为何出了长安到了这里,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我的身份尴尬,不易露面,这才叫了你来,就想问一问这些年你和你母亲过的可还好?”

其实不问也知道,孤儿寡母度日,好能好到哪里,坏却是没有限度。

徐文翰一听,便苦笑。

有什么好不好的,日子能过的去,只不过出头的机会少。

早几年,他就想去太学读书,叔公却一拖再拖,连不学无术的徐文星都准备去了,却死活不说让他去的话。

如今这一战乱,他和徐文星想去太学再也不能够了。

徐家本来是倾向忠于朝廷,可叔公那人肯定不会拿整个家族硬碰硬,想着和章先生虚与委蛇,等到朝廷派了军队夺城,再里应外合。

而他一向敬佩先生的学问,犹豫了几日,到底要不要和先生投诚,这就见着了自己的亲姑姑。

沉默了些许时候,他忽然笑道:“怪不得前日的宴席上,先生非让叔公家的三弟改名,原来先生是怪他撞了姑姑的名字!”

过的好不好他没有回答,徐昭星也没有再问。

徐昭星留了徐文翰吃午饭,也没有告诉他,她到底是章得之的什么人。

临走前,还嘱咐他,不得把她是谁的事情宣扬出去。

她就是不说,徐文翰也不准备和谁提起,就连母亲,他也不准备告诉。

徐文翰将出了门,还来不及上马,就见章先生领着一骑人马回转。

他赶忙行礼。

章得之自然认得他,笑问:“怎么不多坐一坐?”

徐文翰垂了首,隐晦道:“今日家中还有些事情,说好了过几日再来。”

章得之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方道:“去吧!”

果然,三日后,徐文翰不请自来。

这一日刚好是八月八,章得之的生辰。

外头的事情有很多,也不是一日就能办好。

章得之索性给自己放了假,午饭是和徐昭星一起,领着三个半大的孩子吃的。

吃完了饭,他考了姜高良和余良策的学问,布置了文章一篇,将他俩打发走。

又耍了另一套明显威力很大的剑法,惹的蒋瑶笙非要学不可。

他叫来了小妆,让蒋瑶笙跟小妆走。

这还是自攻城那日起,徐昭星头一回见到小妆。

第一回见她,徐昭星便知她是章得之的人。

只因她的耳坠正是缩小了的青玉符。

此时再见,也并不意外。

倒是小妆自个儿又介绍了自个儿:“陈妆见过夫人和姑娘。”

蒋瑶笙并不想跟她走,无他,就是想着她的年岁太小,剑法肯定不好。

直到陈妆露完了一手,蒋瑶笙目瞪口呆,任由她拉着走。

孩子们都被哄走,徐昭星便想,糟糕!

她坐直了身子,和他道:“咱们什么时候去南阳郡啊?”

章得之自然而然地坐过去了一些,揽了她的腰道:“鳞山军已经过去,贪多嚼不烂,我可不贪。”

徐昭星不止听过一回鳞山军,这一回决定刨根问个底儿。

她又道:“那鳞山军,有什么优势吗?”

“人多势众。”

“那将他们笼络来不就成了。”

“哪有那么容易!”

“你是废王之后。”

“可废王之后,又不止我一个。”

谁家说起来,都有一本烂谱。

况且,传承了两百多年,还不兴出个个把个的歪瓜裂枣儿!

鳞山军拥立的首领也正是废王之后,只不过那个“后”的祖宗,早些年就被逐出了家谱。

那些人可不管,到了这个时候,别说还有根可寻,就是无根可寻,只要是个姓姜的,他们说他是正统,他就是正统。

徐昭星就是想拉着他说正事说个不停。

章得之今儿可不想和她说这些,大好的时光,可不能这么浪费了。

孩子们都走了,丫头们也全都出去了,还有门窗都关紧了。

哪怕是白日呢!他忽地将她打横一抱,先是转了几个圈,才扔到了床上。

徐昭星没防着,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住了。

她不知道章得之前几日的心里都憋了股气,明明知道她的身子干净,却并不着急。

他想让她着急来着,可是等了数日,都没等到。

这又尴尬了,说起来,还是他更急。

人都道,那没尝过肉味的毛头小子急,可像他这种好容易找了个称心如意的,好几天没吃着,才是真的着急。

徐昭星急道:“这青天白日的,你给我滚!”

章得之却含了她的耳朵,轻咬,还道:“现在莫说让我滚的话,留着一会儿讨饶的时候说。”

这荤话说的叫人身起战栗。

徐昭星推了他一把,没有推开。

他顺势就摁住了她的胳膊,俯身亲下去。

就是徐昭星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陈汤在外头报:“先生,徐公子求见。”

以至于很多年过去,徐文翰都不明白章先生不怎么待见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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