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爱情自然发生着,有的爱情凭估消失了,这些都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当向冷鸢紧紧的贴在顾西的面前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这样的霸气和主动是能够将面前的男人震慑住的,但是她错了,当顾西那凛冽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她冥币自己真的错了。
永远不要低估了男人,尤其是一个傲娇的总裁。当向冷鸢意识到了危险想要撤离的时候,顾西的大手已经紧紧的将她的脖子搂住,一个强烈的舌吻瞬间盈满了向冷鸢的香唇。
“嘤嗯…”
本就是向前弓着身子的向冷鸢现在忽然被顾西搂紧了怀中,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反抗,只觉得一股清冽而温暖的物体在自己的齿间游离,穿过那坚硬的齿门,缠上了自己的舌头,用最深的角度猛烈的吸允着。
控制不住,向冷鸢的眼睛已经瞪大到无比夸张,她几乎看不清顾西的表情,但是能够看的到他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的模样,向冷鸢心里已经慌了,但是任凭自己挣扎想要逃脱,却只能被亲的越来越狠。
终于喘不上气来的她,狠狠地在顾西的唇边咬了一口。只听见啊了一声,顾西迅速将向冷鸢推了出去,紧跟着伸手摸了嘴边的鲜血,表情盛怒。
“你疯了?怎么咬人呢!”
向冷鸢被顾西狠狠的搡在了地上,一手撑着上身,一手狠狠地擦着嘴巴,一脸嫌弃的瞪着顾西,“咬你还是轻的,谁叫你非礼我!”
“你这个女人属狗的吗?不就是亲一下至于咬人吗?再说了不是你自己说你亲过很多男人嘛,你还在乎被亲这一次吗?”
顾西擦着嘴角的鲜血,一口又一口的吐着口中的血汁,整个人像是炸了毛一般浑身透着寒气。
可是坐在地上的向冷鸢也摔得不轻,她慢慢的站起身,胯部已经摔得生疼,一边揉着,一边狠狠的瞪着顾西,“你这是人话吗?我亲过谁跟你没有关系,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亲我,再说了,你的嘴干净吗,把病传染给我你给我治病吗?”
猛然回过头来,顾西狠狠的瞪了向冷鸢一眼,但是,他的眸底的怒气已经消失殆尽,这让向冷鸢瞬间觉得没有那么可怕了。
“我哪有病,搞得我像得了传染病一样!”
“当然有病,是非常严重的疯病!”向冷鸢一瘸一拐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没有好气的瞪了眼顾西,“所以,你以后不要碰我,再碰一下就不是咬破嘴唇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说完,向冷鸢眯着眼睛顺着顾西的身子向下看去,在他两腿之间的位置狠狠的瞪了眼,眼中露出了凶狠的光,顾西也顺着她的眼睛在看自己,当发现向冷鸢下一步瞄准的是自己的宝贝的时候,他还是禁不住下意识的合并了双腿。
这个举动瞬间然向冷鸢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忍俊不禁。她自己慢慢的揉着胯部,有些不爽的白了眼,“好了,你的嘴破了,我的胯也摔了,咱们扯平了。”
狠烈的女人顾西也见过,但是像向冷鸢这样的,顾西却是第一次碰到。她有时候像个小辣椒,禁不住你的刺激便会辣上一口;有时候温柔的像是一潭清水,慢慢柔柔的浸润着你的心。
顾西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表情能够很清楚的表明自己已经迷上了这个女人。对于向冷鸢在顾西心中的位置,已经不知不觉得变得格外的清晰。
话语间,向冷鸢看到了父亲躺着的方向忽然有了几分骚动。她连忙起身,一瘸一拐之中飞快的赶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向冷鸢赶到的时候,向前进已经昏迷倒地,而向男一手捂着额头,一脸难过的看着向冷鸢。
“姐姐,刚才爸爸醒了,结果又开始发疯。他看着你的影子就要拿东西过去打你,我伸手拦了一下,结果就被打了,可是当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倒下了。”
“那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呢,还不赶快帮我扶爸爸起来!”向冷鸢伸手扶向前进,眼看着向男已经赶过来了,向前进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快速的将向冷鸢的脖子抓住,一个跳跃站了起来,也看着周围的人有了萌动,向前进便飞快的来到了向冷鸢的身后,恶狠狠的透过向冷鸢的耳边看着面前的人们。
“爸爸,你干什么呢?那是姐姐呀,你仔细看看那是向晚呀!”向男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伸手想要去拦,却发现向前进的手又一次加大了力度。
站在不远处的顾西慢慢的起了身。他不急不慢的从旁边又一次拿了一个木棒,可还没等他站直身子,向前进便已经发现了他,“你还是省省吧,再打我一次可没有那么简单!”
这句话说得很清晰,同样向前进的眼睛也是非常的明亮。这让远处的顾西倒吸了一口凉气,扔下了木棒慢慢的向前走了两步。
“你停住!我知道你和这个女魔头是一起的,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掐死她!”
看着向前进的眼神和恶狠狠地话语,所有的人都停止了举动,屏息静待。这个时候的向冷鸢却冷静无比,没有任何的惊慌,像是相信自己的父亲一定不会伤害自己一般。
“我是魔鬼吗?爸爸,如果我是魔鬼,那么你是什么?”
向前进听到了向冷鸢的话,回过头来看了看她的表情。似乎在这一刻,他都没有认出向冷鸢的真面目。
“你才是魔鬼,你上次去我家逼我说出了当年的真相,我就是知道你就是他们派来揭穿我的,你会送我去监狱,我不要去坐牢!”
虽然看着向前进的模样很正常但是听他说话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状态,向冷鸢便知道,自己的父亲定是又一次犯了疯病,这种病症虽然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但是不能够确实是不是还是之前的后遗症。
顾西站在远处慢慢的靠了上来,伸手暗示向前进冷静,他沉重中还是带着几分紧张,似乎面前被挟持的就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这种事情也就是他自己心里明白。
但是这个时候想要隐藏恐怕难上加难。
“向伯父,你不要这样,冷鸢,奥不,是向晚,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报警把你怎样,毕竟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虽然不知道的很清楚,但是我知道作为儿女的他们是不可能做出你说的那些事情的。”
向前进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摆头看看向男又回眸看卡向冷鸢,摇摇头表示极不信任,“你不是向晚,我知道的,我的女儿不是这个模样,你不是她!”
听了这话,向冷鸢是第一个做出反应的人,她冷哼了一声,冷漠的眼神扫视着身后男人的影子,“你还记得你的女儿长得什么样子吗?你那么早就因为喝酒失心疯,每一次回家你都是在疯癫或者沉睡中,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长什么样子,那是不是我的一种荣幸呢?”
向冷鸢看向远处,昂首挺胸,面色凛然,“这些年我都是靠着我自己活着,不能说为了那个家付出了很多,也只能说****了太多的心,你如果觉得我的存在威胁到了你,你倒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命是你给的!”
“爸爸,不要呀,那真的是姐姐!”向男听了向冷鸢绝望的话,忽然变得极为紧张,他真的生怕爸爸的一个不清醒做出了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情,毕竟那个家已经承受不起那样的沉重。
“爸爸,妈妈一直在家里等着你,她已经不怪你了,不管怎样,我和姐姐都是你的亲骨头,又怎么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这些发自肺腑的话是向男憋在心中很久的话了,他虽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但是向家经历了这么多,已经将他磨练成一个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他不愿意再看到家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并且急切的盼望着这一切能够迅速回归原位。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变成了一种奢求。
眼见着向前进就是听不进去所有人的话,依旧手里狠狠的攥着向冷鸢细长的脖子,他的眼神也没有因为向男的劝说而变得有些清楚和柔和,似乎这一切和这些人都是自己的敌人一般。
站在对面的顾西已经不再去劝说向前进,而是静静的看着向冷鸢的眼睛。似乎那双眼睛里有自己寻找的出路,正是向冷鸢的一个点头,顾西便坚定的出了房门。
他的走,没有引起向前进的注意,但是却令其他人有点慌张,当几分钟后,顾西重新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坚定了很多。可以肯定的是,顾西在众人的眼里,是那个最值得信赖的支柱。
向前进明显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看着别人的眼神也可是慢慢的失去了光彩,但是手里嵌住的力度却丝毫没有改变,这让向冷鸢和顾西心中愈发变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