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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皇后受惊

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气,叶林的脸更是变了又变,看着她那张稚嫩的小脸,娇小的身体,声音还是天真的童声,平时笑起来甜美灿烂,虽然调皮爱闯祸,可一直以来都是小打小闹,可这一刻,让他们都意识到,萧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知道大家都在看她,可萧芜不管,摸了摸小白的头,抱着它的脖子,可话却是对大家说的,“我希望今日的事大家都烂在肚子里,如果被我知道谁敢走露风声,下场就跟他们一样。”

闻言,暗卫们都纷纷跪了下来,“属下明白。”

萧芜满意的点点头,对还在魂游天外的文琴说道:“文琴,拿几瓶金疮药给他们。”

“啊?是,小姐。”听到萧芜在跟她说话,文琴这才回过神来。

那几位受了伤的暗卫忙谢道:“谢王妃赐药。”

萧芜摆了摆手,“都起来吧!”

叶林拿着小瓷瓶,对着那些尸体,从里面倒出来一滴液体落在尸体上,很快,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尸体上面冒着气泡和白烟,很快便消失于眼前,一具一具的尸体就这么化为了乌有。

瞬时,街道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些尸体被化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看到这里,暗卫们对萧芜的认知有了一个很大的突破,大家心里除了刚开始的惧意到现在都有点兴备了,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家的主子,对萧芜更是心悦诚服。

暗卫们退了下去,小白跟其他小蛇也退了下去,萧芜走到那些小蛇的尸体前,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捡起来,用一个精致的盒子装起来,并抱在怀里。

文琴缩了缩脖子,小脸还没有恢复颜色,看着萧芜满手是血,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噗”吐了出来。

萧芜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马车和马,还有后面大大小小的几个箱子,摇头说道:“可惜了这辆马车。”

再回头,对叶超说道:“叶超,现在马车不能用了,你回萧府让他们派人来接我。”

叶超看了一眼叶林,点他点头,便领命去了。

萧芜径自走到马车前,找了上马车的板凳放在地上,坐下来,放下盒子,拿出手帕,擦拭手上的血迹,脸色很平静,她觉得很奇怪,不禁想着,难道她骨子里真的这么嗜血?

见文琴吐得差不多了,看着她淡淡的说道:“吐完了么?吐完把嘴擦一擦。”

“小……小姐……”文琴看着她,面露惧意,刚才那一幕,恐怕这一辈子她都忘不了,而此时的萧芜更像是变了一个人,让她不觉害怕起来。

萧芜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你害怕了?”

胆子这么小,她真应该想想是不是继续让文琴留在她身边了。

文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垂下脑袋,不说话。

萧芜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了,“也罢,回府以后你还是继续做你的大丫鬟,如果不想在府里呆了,这次你在宫里也捞了不少好处,我还可以把卖身契给你,至于是走是留,你自己掂量吧!”

“小姐,我……”文琴抬首,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感谢的话本小姐不想听,过去坐着,等叶超回来。”萧芜抬手打断她的话,依然淡淡的说道。

叶林站在她面前,一双鹰隼锐利的双眼扫过整条街道,全身紧绷,尽管刚才那批蒙面人已经全部死去,但他还能感觉得到空气中有别一批人的气息,不过似乎没有恶意,虽然如此,他依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萧芜见他这般举动,不禁失笑,“叶林,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放松一下,量那些人也不敢靠近这里。”

凝聚内力,她当然也感觉得到有人在周围,但是她确定那些人不是来杀她的,如若不然,早就出现了。

叶林面色暗沉,心中已经猜测出来这批人是谁派来的。

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单膝跪下,“启禀王妃,属下有事禀报。”

“起来,说。”慵懒的靠近车辕上,垂下眸子,说道。

“依属下猜测,这些人恐怕是皇上派来的。”叶林起身,眸光中划过一抹疑惑,沉声禀告。

“什么?”萧芜蹭的起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皇上的人,为什么?

是保护她?还是要剌杀她?

依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前者,但刚刚为什么不出现?

叶林颔首,还说出了一个让萧芜惊讶的事情,“其实昨晚王妃去坤宁宫和景瑜宫的事情皇上也是知道的。”

昨晚在毓秀宫,萧芜让他去请皇上,只是他在半路正好看见皇上往毓秀宫赶去,要不然皇上也不会那么快赶到。

萧芜再一次被惊愕到了,眼睛和嘴巴张得老大,脸色也为之一变,眨了眨眼睛,这下她更加弄不清楚皇上的意思了,明知道她的所做所为,却没有阻止她,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害死了他的皇后和公主?

还有昨晚皇上问她去了哪儿,一语双关,可最后还是放过了她,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

“昨晚皇上应该是提前得到消息所以才会出现在毓秀宫。”叶林又说道。

这一次,萧芜不那么惊讶了,因为先前的事已经够她震惊了,这皇上对她似乎也太纵容了,好得令人发指。

不过叶林的这些话里,却让萧芜得到一个信息,轩辕泽,想到这里,萧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昨晚自己跟他道谢,他居然应下了,是想自己欠他一个人情么?

她想到了,叶林自然也想到了,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轩辕泽从暗处跑了出来,面露急切的神情快步走到萧芜面前,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萧芜心里一阵恶寒,不过表面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没事,多谢关心。”

语气疏离客气。

轩辕泽不以为然,仿佛松了一口气,看着那辆被剌满了箭羽的马车,怒声道:“是父皇派我来送你的,是谁这么大担,居然敢在大白天的行剌,等我回宫之后,一定禀明父皇彻查此事。”

“多谢。”萧芜依旧淡淡的,心里却禁不住冷笑连连,明明一早就来了,可一直躲在暗处见她们被蒙面人包围,也不出来帮忙,她相信就算她们一行人被蒙面人全杀了,他也只会出来给她们收尸,然后跑到皇上面前再使出苦肉计,便可躲过皇上的惩罚,现在见她们没事了,才假惺惺的过来关心,虚伪,让人恶心反胃。

轩辕泽陪笑,这一笑犹如昙花盛开,璀璨明媚,“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确实早就到了,早在萧芜她们被乱箭射杀的时候就到了,但是他却没出来,那一刻他真的想着如果萧芜就这么死了,轩辕墨苍会怎么样,肯定会痛不欲生吧,想到轩辕墨苍痛苦的样子,他内心便激动不已。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能为他所用,不但能牵制住轩辕墨苍,就凭她自身的能力,就已经是他的一大助力。

萧芜撇了撇嘴,这人的脸皮太厚了,想到脸皮厚的问题,便又想到了轩辕墨苍,那个男人的脸皮也很厚,不过她却一点都不讨厌,反而有些喜欢,不像这个人,怎么看都不顺眼。

文琴一直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这时,叶超带着萧府的侍卫赶了过来,还有一辆马车,明显是为萧芜准备的。

上了马车,马车依然是叶林在赶,若换做其他人,她还真不放心,谁让她的敌人太多,而能够相信的也没有几人。

行了一段路,萧芜掀开马车上的窗帘,不禁翻了个大白眼,轩辕泽骑着马在马车的右边,萧芜探出头去他正好看过来,并对她温和的笑了笑。

“文琴,坐到车里来。”萧芜百般无聊,将坐在车辕上的文琴喊进了马车,而自己则躺了下来。

文琴听到吩咐,掀开车帘坐了进去。

“给我倒杯茶。”萧芜吩咐,表现得跟平时无疑。

可在文琴心里,小姐已经不要她了,红着眼眶,忍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给萧芜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小姐,喝茶。”

萧芜瞄了她一眼,“你哭什么?”

这丫头,不禁胆子小,还爱哭。

本来忍住的眼泪就在萧芜这一问之下,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跪在萧芜面前,“求小姐不要赶奴婢走。”

萧芜拿着茶杯,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我何时要赶你了?”

文琴擦了擦眼泪,一脸期盼的望着她,“奴婢想留下来跟在小姐身边。”

小姐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忘恩负义,她发过誓,这辈子她都要跟小姐,报答小姐。

“那你敢杀人么?”萧芜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神情没来由的严肃。

文琴一愣,杀人?

她之前从未想过,可是今天她差点死在乱箭之下,她知道小姐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也知道她今后的身份,如果自己不能保护小姐的话,最起码也要不拖小姐后腿。

犹豫了再三,“奴婢敢。”

在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没有什么不敢的。

萧芜勾唇一笑,看了看旁边的盒子,拿起来递到她怀里,“拿着这个,什么时候不吐了再来跟我说。”

其实她也觉得难闻,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着实令人作恶,可一想到那些蛇都是因为救她而牺牲的,她便有些不是滋味,再看着文琴一脸的菜色,明明害怕得要命,可还是倔强的咬着牙,瞬时,她便有一种罪恶感。

她这是把人往黑暗中拉,前世她不是什么好人,这一世更加不是,为了轩辕墨苍她可以做任何事,却不代表她会埋没良知,她走的这一条路确实不适合文琴,所以她才想放了她。

文琴抱着盒子,眼里的恐惧还有内心的挣扎令她脑子一片空白,两眼一翻,便倒了下去,萧芜手疾眼快接下了她,摇了摇头,“你这是何苦呢。”

到达萧府,萧芜先行下车,吩咐萧府的下人将车上的文琴和秦嬷嬷都抬往飘萧院,看到这个,大家都觉得好奇,不是说小姐遇剌了,怎么小姐没被吓倒,反倒是小姐身边的嬷嬷和丫鬟给吓晕了过去。

到了正厅,萧芜发现一家人都聚齐了,不由得挑了挑眉,双手负后,走了过去。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萧国公和老夫人都忙着站了起来,还有其他人更是将她团团围住,老夫人老泪纵横的望着她,“芜儿,我的芜儿,你没事吧?”

萧芜心里冷笑,看到这些人带着一副关心的面孔,心里却感觉不到一点温暖,而且越发的冷了。

“祖母,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害你老人家担心是我的不是。”轻笑着道。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老夫人抹了一把眼泪,欣慰的笑道。

萧国公站在那里,带着一副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萧芜任他打量,不管他怎么看都无所谓,难不成他能看出自己是重生的?

别逗了。

萧芜在人群里找到了世子夫人,淡淡的开口:“娘,我回来了。”

从小到大,世子夫人就远离她,甚至有些不愿意接触她,就算两人在一起,她也在她身上感觉不到半分的母爱,她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如果是,她为何不愿意近亲自己,如果不是,为何会纵容她。

世子夫人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神情淡淡的。

萧芜一阵心寒,自嘲的笑了,她在期待什么,这一趟进宫她先是看到了太后对轩辕墨苍的母子之情,后来又见敏妃,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在握着她,好温暖,那种感觉就好像娘亲在她身边,醒来之后却不是,而她的娘亲现在看到她的时候,面上没有任何的关心。

萧芜,你还在期待什么,这一家人,就算会关心你,最后还是会算计你到死。

“老臣见过三皇子。”最后还是萧国公眼尖,看到了她身后的轩辕泽。

见萧国公开了口,萧府这一行人赶紧过来行礼,萧芜撇嘴,收拾好刚刚失落的心情,转过身去,看着轩辕泽,笑得一脸的灿烂,“三皇子,你怎么还没走?”

面上一阵惊讶,可那话却有点赶人的意思。

“芜儿,不是无礼。”萧国公厉声训斥道,再转向轩辕泽,便面带愧色,“老臣的孙女一向顽皮惯了,没大没小的,还请三皇子见谅。”

轩辕泽当然不会在意,浅浅一笑,“萧国公放心,本皇子跟三小姐是好朋友,不会介意的,既然三小姐已经安全到达,那本皇子就先告辞了。”

他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萧芜似乎很不高兴他在这儿,再留下来岂不是惹她嫌,所以还是以退为进,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好朋友?

萧芜差点要吐了,这皇家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脸皮厚,她什么时候跟他成了好朋友了,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前世真是瞎了眼,居然会被他所蒙蔽。

可是这翻话听在其他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那就是皇家对萧芜的好不是假的。

“既然如此,那老臣就不留三皇子,等三皇子有空老臣再谢过三皇子。”萧国公拱手,笑得一脸的谄媚,脸上的皱褶犹如一朵灿烂的菊花。

萧芜没再说话,心里不禁暗叹,这不是变相的邀请么,意思就是请轩辕泽以后有空常来,摇了摇头,无语到了极点,这老家伙在打什么主意,她大概也清楚。

不过,萧芜却发现许久不见的萧玉柔正一脸花痴的望着轩辕泽远去的背影,这么快就看上眼了,两人都是爱装的人,正好配上一对。

“祖父,祖母,我有点累了,先回飘芜院休息了。”萧芜直接向两位大家长请示,其他人她还真没看在眼里,包括那一对父母。

“好好,你去吧,今天吓坏了,赶紧去休息。”老夫人一脸的笑意,开口道。

萧芜点了点头,便向自己的飘芜院奔去,至于那些人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不关她的事。

“爹……”萧善信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要说什么,却被萧国公一个冷眼给制止了。

皇宫御书房,“你说什么?”皇上蹭的坐龙椅上站起来,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眼睛都瞪得老大。

地上跪着一个侍卫,垂下脑袋,可依然能够感觉得到,他脸上那不平静的神色,“启禀皇上,属下真的是亲眼所见,不敢欺瞒。”

没错,这侍卫便是皇上派去暗中保护萧芜的,当然人蛇大战他也是亲眼所见,并把自己看到了全都告诉了皇上,所以皇上才会如此惊愕。

“你说她能召唤蛇,而且身边还有一条如腰粗的大蛇?”这太匪夷所思了,简直令人难以想像。

不过,这样也解释了坤宁宫和景瑜宫为何出现大量的蛇,却没有人受伤,原来如此。

“是的,皇上。”

皇上摆了摆手,看着他眼里迸发着浓浓的杀气,“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小心你们的脑袋。”

“属下遵命。”心中却苦笑,就算他说出来也要有人相信才是。

侍卫走了之后,皇上陷入了一阵沉思当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眼睑一抬,吩咐盛义:“传国师。”

话音一落,一道青色的身影就飘了进来,站立在御书房中间,似笑非笑的看着上首的皇上。

“皇上找本国师何事?”

看到国师,皇上终于松了口气,好似他满腹疑问终于能够找到了解答。

“国师,朕有事要问你,你可千万别再说什么天机不可泄漏,朕不吃这套,你最好干干脆脆的回答朕。”皇上眸光一凛,面色凝重,看着国师的时候甚至带着一丝气愤。

“哈哈哈哈……”国师一声大笑,并不放在心上,“皇上是否要问那小丫头的事,那本国师只能告诉皇上,那丫头是个苦命的孩子,更加不会对琼华国带来灾难,还会是琼华国的福星,对我的徒儿更是一心一意,皇上不必担心。”

听他这么说,皇上也总算放下了一半的心,“还福星,才进宫几日就将宫里搅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依朕看,她就是个惹祸精,小小年纪心思居然这么狡猾,连朕都差点被她给骗了。”

说着,面上虽然不悦,可那双眸子却满是得意之色,心里对她的纵容也不假的,虽然她爱闹,可还是很有分寸,没有闹了人命,不像某些人,时时刻刻想着除掉她。

国师摇了摇头,一阵无奈的长叹,“皇上说的是否是中毒事件,那件事还真不怪她,纯属意外,如果不是本国师来得及时,她的小命恐怕还要多受些折磨了。”

他不来,萧芜最终也会解毒,但是要受痛苦那是必然的,所以他就亲自来见一见这个小女娃,顺便给她一点见面礼。

“国师连那么珍贵的百毒丹都舍得拿出来,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不简单。”百毒丹可解万毒,而是服下之后,体质也会跟着变化,可抗拒万毒,最神情的就是,她的血还可以成为解药,当然,这些都是极少人才会知道的,就连太后皇后都不知道。

国师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是不简单,本国师要走了,皇上保重。”

小丫头,希望你不要让我的徒儿失望。

说罢,一阵风似的飘了出去。

皇上已经习惯了他的来无影去无踪,刚才的一席话,让皇上脑海一片清明,福星么?

想起那个让人头疼的丫头,皇上抚额失笑。

敛了敛心神,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摆驾坤宁宫。”

说完,龙袍一撂,快步走了出去。

坤宁宫,皇后一脸苍白的躺在床榻上,突然面露惊恐之色,“来人,快来人。”

一边说,一边从床榻跳下来,此时的她没有一点皇后的端庄,就像个受惊的疯婆子,上下乱窜。

“娘娘,你怎么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嬷嬷上前扶着她,脸上甚是担忧。

“丘嬷嬷,有蛇有蛇,赶紧叫他们来把它抓起来。”皇后紧紧抓住她的衣襟,躲在她身后,全身颤抖,甚是害怕。

“娘娘别怕,这宫里已经清除干净了,不会再有蛇了,别害怕,丘嬷嬷会保护娘娘的。”见她这个样子,丘嬷嬷很是心疼,皇后是她一手带大,最后又陪她进了宫,以前不管面对什么,都不曾见到皇后这般的无措的模样,现在居然被吓成这样,让她怎么不心疼。

“真的?”皇后狐疑的看着她,面上很是无助。

丘嬷嬷点了点头,抹了一把老泪。

一声皇上驾到,又让皇后打了冷颤,眸光闪烁不停,再看自己这副样子,赶紧躲进锦被里,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皇后,朕来看你了。”一道不温不火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很快那道明黄色身影从正宫走了进来。

“皇上。”皇后紧紧抓住锦被,想要起来,皇上抬手示意她别起来,最后顺势躺了下去。

皇上在床榻边坐了下来,先是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皇后,而后又转向丘嬷嬷问道:“御医怎么说?”

丘嬷嬷赶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道:“回皇上的话,御医说娘娘受了惊吓,以至于日不能寝,夜不能寐,还请皇上替娘娘做主。”

“做主?”皇上唇角上扬,冷冷一笑,“嬷嬷倒是说说看,朕要怎么做主?”

丘嬷嬷一愣,“这……”

“是想让朕把全部的蛇都抓起来,又或者是让朕把蛇给全部诛杀了,让皇后食其肉,喝其血?”皇上眸色一沉,面上一派的清冷,语气虽为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丘嬷嬷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也是,她陪皇后进宫这些年,从未出过差错,而如此,见皇后这副模样,她也乱了心,所谓关心则乱,就是这个道理。

皇上也不怪她,只是淡淡的开口:“你们都下去,朕想陪皇后好好说会话。”

宫里的其他都应声退下了,只有丘嬷嬷还愣在当场。

“怎么?丘嬷嬷对朕的话好似不太满意,还是认为朕不会杀了你,所以居然敢在朕的面前一再的放肆。”皇上大怒,一脸阴沉的盯着丘嬷嬷,这一刻,他真的想要了这个老东西的脑袋。

“皇上息怒,奴婢不敢忤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丘嬷嬷赶紧求饶。

皇上冷哼一声,表示不再追究,丘嬷嬷慌忙爬了出去。

整个寝宫只剩下皇上跟皇后,就连盛义也被遣了出去,看着皇后受惊的模样,皇上眼里没有丝毫的心疼和感觉,有的只是冷冷的寒意。

“这里没有别人,皇后就不必再装了。”皇上冷冷的开口。

皇后依然紧抓着锦被,听到皇上的话,眼里泛起一层水雾,尽管已经三十多岁了,可因为保养得当,这个时候又是满载委屈,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

可她面对的是冷情的皇上,所以在皇上面前,不禁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令皇上厌恶。

见她不说话,皇上锐利的眸子扫过她苍白的面孔,“朕从来不知道原来皇后是这么胆小的一个人,既然如此,为何还要造那么多孽,双手占满鲜血的皇后居然害怕区区的蛇,你认为朕会相信么?”

皇后死咬着唇,就是不松口。

“别以为你不说话朕就拿你没办法,你现在知道朕的底线,就不要轻易再犯,否则梁国公府恐怕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说罢,还长叹一口气,好似很无奈,用怜悯的目光望着全身发颤的皇后,摇了摇头,“这一切全在皇后的一念之间,梁国公府皇后可以不在乎,那么……太子呢?”

“皇上想要做什么?”皇后终于开口了,一脸愤恨的盯着他,终于不再沉默。

“哈哈哈哈……皇后总算是好了,朕警告过你,有些人不是你该碰的,可皇后偏偏不听,这让朕如何是好,不如就从梁世子开始吧!”皇上一阵大笑过后,看着她愤恨的模样,心里一阵畅快,仿佛很享受她现在的样子。

“不要,皇上你不能这么做,臣妾知道错了,求皇上原谅臣妾这一次吧!”皇后从床榻上滚落下来,跪在他面前,抓住他的下摆的袍子,恳求道。

在她眼里,现在的皇上就像是一个恶魔,她万不该去碰萧芜,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一个贱人生的孩子会得到皇上这般的疼爱,就是因为这不甘的心,才放下大错。

本来她已经收手了,可是那个小贱人居然放蛇吓她,她是皇后啊,是一国之母,岂能容人这般挑衅,脑子一发热便不管不顾了,以至于落到如斯田地。

“错?皇后有做过什么错事么?”皇上不以为然,还嫌恶的将袍子自她手里抽出来。

皇后不停的点头,“错了,臣妾都错了,请皇上恕罪。”

皇上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没兴趣再跟她说下去,起身,“如果皇后还想要保住太子和皇后的位置,就给朕安份一点,朕的容忍只有这么一次。”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后的寝宫,徒留跪在地上的皇后,皇上一走,皇后摊坐在地上,笑了,笑出了眼泪,笑得凄凉。

“娘娘,你怎么坐在地上,老奴扶你起来。”丘嬷嬷一进来便看见皇后跪坐在地上,赶紧跑了过去,将她扶起来。

皇后看着她,一把将她抱住,无助的唤道:“嬷嬷。”

接着就是无声的流泪。

一个得不到夫君疼爱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可怜。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皇后低低的抽泣,哭得很是压抑,就是这压抑的哭声听得让人心疼不已。

丘嬷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她知道肯定是皇上说了些什么才会让皇后如此伤心,将她自地上扶起来,再把她安置在床榻上,跪坐在床榻跟前,安慰道:“娘娘别伤心了,早晚有一天皇上会看到娘娘的好的。”

闻言,皇后一阵苦笑,看着丘嬷嬷:“嬷嬷,这句话你说了这么多年,我听着累了,斗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输给了一个死人,还是一个低贱的贱人,这让我如何甘心,嬷嬷你告诉我。”

“娘娘,人都死了这么多年,就算皇上再想着,念着,可陪在他身边的不依然是你么,放宽心,只要娘娘不再做让皇上讨厌的事,皇上会对娘娘改观的。”

不用猜她也知道皇上刚才说了些什么话,这些年来,她一路陪着皇后,两人之间的恩怨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

“是啊,只要不做皇上讨厌的事,让我的跟博儿的地位就保住了,呵呵,”皇后自嘲的笑了笑,“可是我不甘心,那个贱丫头居然敢欺负到我头上,不除掉她难平我心中的愤怒,可皇上却要护着她,嬷嬷你知不知道皇上对她的宠爱到了何种地步,这让我如何甘心,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下贱的贱人,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

“娘娘,你惊吓过度,以至于胡言乱语,老奴还是去请御医再来替娘娘症治症治。”丘嬷嬷慌忙之余,大声打断她的话。

皇后听了她的话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嬷嬷认为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对当年的事会一无所知,如果真的一无所知?”

看到皇上眼中的那浓浓的恨意,虽然被他隐藏得很好,但她还是发现了,如果不是那件事皇上何以会如此恨她,她相信如果她再挑衅他的底线,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泄愤。

“什么?”丘嬷嬷大惊失色,随即摇摇头,“不可能,当年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皇上不可能会知道的,娘娘不要自乱阵脚,等这段时间一过,老奴相信皇上会原谅娘娘的。”

原谅?

皇后苦笑,这辈子她都不指望皇上会原谅他,但是有一件事她始终不甘心。

“嬷嬷,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么?”不知想到了什么,皇上突然问道。

丘嬷嬷面色沉重的摇头,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起来,“还没有。”

闻言,皇后脸色微变,低斥道:“这群没用的东西,最近办的事情没有一件成功的,养着他们还有什么用,真是气死本宫了。”

语气变了,又开始自称本宫了,可见气得不轻。

丘嬷嬷见她气得不轻,赶紧替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嘴边,安抚道:“娘娘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有些浑浊的眸子此时却闪过一道暗芒,开口说道:“娘娘,其实我们没必要跟皇上对着干,在整个京城和皇宫,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贱丫头死,何必要亲自动手呢!”

皇上眼睛亮了一下,抬头望去,“嬷嬷的意思是……”

话没有说出口,主仆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相互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既然如此,本宫就先放她一马,不过,”说到这里,皇后又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眼里的寒意想藏也藏不住,“该死的轩辕泽,居然敢跟那个贱丫头连成一气,姜美人,你给本宫等着,这笔帐本宫向你讨回来的。”

“娘娘保重身体,老奴认为三皇子会这么做,只怕不止是跟萧三小姐连成一气,就怕是跟王爷连成一气。”丘嬷嬷心思沉重,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不由得提醒道。

皇上双眼微眯,心中警钟敲响,“就凭他一个低贱的皇子,轩辕墨苍也会看在眼里,嬷嬷多虑了。”

在她心里几个皇子不足为惧,倒是这个手握重兵的王爷倒是太子最大的劲敌,所以为了能够掌握轩辕墨苍,她才会同意自己的侄女嫁给他,虽然表面她不同意梁妙月嫁给轩辕墨苍为侧妃,但心里还是愿意的,不管受不受宠,先安排一个女人在他身边,有备无患。

只可惜,轩辕墨苍是块硬骨头,别说是她,就连太后也拿他没办法,要不然这么多年身边却没有一个女人,就算想破脑袋她也没想到,轩辕墨苍会看上那个萧芜那个贱丫头,除了长得出彩一点,其他一无是处,这轩辕墨苍的眼光还真是独特。

丘嬷嬷没再说话,只是在心里暗叹,但愿如此吧!

萧府,正院的一间书房内,萧国公端坐在书案后,萧善信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爹……”

“想说什么就说吧!”萧国公眉梢一挑,语气很是平和。

“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就萧芜这种性子,却得到皇上如此的宠爱,着实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了。

萧国公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向那个一直以来都老神在在的小儿子,问道:“善颂,你怎么看?”

萧善颂回神,淡淡一笑,“皇上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做臣子可以妄加猜测的,爹,大哥,就目前看来,只会对我们有利,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静观其变。”

说得风轻云淡,可也正如萧国公的意,点了点头,“善颂说得没错,依骁亲王对芜儿的喜爱,芜儿这个王妃怕是做定了,以后你们对芜儿只可多加劝导,不可再厉声相向,如若不然,就不要怪为父对你们不客气。”

说完,眉毛一竖,看着萧善信,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也听说了萧善信大骂萧芜的事情,所以才会出声警告,要知道萧家的荣誉如今可都全靠在萧芜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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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爽文+双洁+一对一】注:本文又名《攻略摄政王的一百种姿势》《霸道摄政王爱上我》《拿下摄政王的九九八十一计》,欢迎品尝。一句话简介:这是一个腹黑变态的嫡女和一个表面禁欲谪仙实则白莲的摄政王之间互相吃抹干净,一起祸害别人的故事。——一朵花败,却必然伴随着另一株花开。闭眼时,她是北寒国后,风华无双,容颜绝美,偏偏痴心错付,死无葬身;再睁眼,她是明齐嫡女,蠢笨愚昧,奇丑无比,却婚定于太子,一片深情。颜墨月冷笑,不论是国后还是嫡女,有仇不报非女子,凡是欠了她的,她定要狠狠讨回。长路漫漫,唯有复仇,谁料宫宴上她只一转身,就撞破了美男出浴。颜墨月以手掩面,面上做娇羞状,心里却直呼身材好棒,忍不住又看一眼,拔腿就跑。某男冷冷一笑:“看了本王的身子,还想逃跑?”必须抓回来好好吃抹干净,不然吃亏的是自己。于是,某女泪流满面,就这么被迫上了贼船。——她腹黑心黑手黑:继母伪善,送你上黄泉;嫡妹白莲,撕破你的脸,刀刀致命,毫不留情。他黑心黑肝黑肺,她杀人他忙着放火;她放火他忙着浇油,致力打造和谐无害夫妻二人组。她是将府嫡女颜墨月,惨死于伪善家人的设计下,一朝重生,身躯易主,她性情大变,成了整个京城最让人头疼的刁蛮千金,在朝堂上掀起了大片风云。他是权倾朝野,风华绝代的摄政王青烨,网遍天下,棋局之上,偏偏对那个心狠嘴毒,杀人放火无所不敢的小丫头上了心,从此,这盘锦绣棋局便多了一个执棋之人。——【片段之调教】“皇后娘娘,这您就不懂了吧,男人嘛,就是需要好好调教,哪怕是皇帝也是一样的。”颜墨月对着皇后说悄悄话,“从地上到床上。”皇后娘娘红了耳根,一手拿出小本子来做笔记,一抬头,怎的那女子不见了?另一边,被某男突然掳走的颜墨月瞪大了眼:“你这是作甚?”摄政王一脸傲娇,将某女衣物尽数除尽:“我当然等着娘子调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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