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地净他们去了一家小客栈,要了几个菜。
萧若风,“师傅你还记得吗?每年到我的生辰,你就会做给我桂花糖蒸栗粉糕,师傅,你能不能在做给我一次,我好久没吃了,”遇到了清风,萧若风又回到了那个小孩子的摸样,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姬地净坐在窗棂上看着窗外,东方芙蓉就坐在一旁,默默无闻的喝着茶水。
被问到了桂花糖蒸栗粉糕的事,清风,“徒儿,师傅每次做桂花糖蒸栗粉糕,都是从自己种的桂花树上摘的,并且那些工序都是很复杂的,离开了道观有些不便,”萧若风不情愿的说了声哦。萧若风又舔着脸皮说,“师傅,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清风喝了一大口酒说,“堂堂七尺男儿,沉默为金,”萧若风彻底伤心了,“师傅你这么久不见我,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清风,“出了师的徒弟,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江湖中没有师徒,”萧若风诧异了一下,“江湖?”清风感觉自己说错了,感叹着,“为师,以前是最讨厌江湖二字,入我师门的弟子都不准融入江湖,但是······哎~身不由己啊!”萧若风小声的说,“原来,师傅也有怕的东西,”清风,“古人云:‘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明日~不知道又是什么‘景色’了。”
萧若风和清风闲谈时,姬地净一直时不时的看着他们,引他注意的是清风,姬地净心想:都说老道离不开道观,为什么清风道长却下山了,难道是有隐情?”
秋三娘在萧若风和清风道长走了之后,也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黑夜中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把面纱拿了下去,正是他的师父,秋三娘毫不客气地说,“死老头儿,我在这呢,”痴疯子连忙堵住了秋三娘的嘴,小声的说,“你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啊,姑奶奶,”秋三娘把痴疯子的手拿开,“你这些日子都去哪了?”痴疯子,“小点声!到别地方说,走!”这次秋三娘没找到师傅,她的师傅却找到了她,白日并告诉她,在青龙客栈关门打烊的时候,在门外等他。因为痴疯子所住的地方正好能看到青龙客栈,所以痴疯子选择那里碰面。
秋三娘从来没见过师傅这么严肃过,有点不安起来,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在天上人间青楼里。
秋三娘在楼上的一个房间,正好看见下面人来人往的,撅嘴说,“哦~,你徒弟在外面吃苦受累,您老人家在这快活呢?”痴疯子,“你这什么话,为师多大年纪了,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秋三娘,“那你为什么在这,你应该是在这里很久了吧?这里的房间都是特意为你打扫的,这里的伙计和你还这么熟悉,”痴疯子,“这里虽然人来人往,但是安全啊。”痴疯子无奈地说,“徒儿,你不要怪师傅,”秋三娘却不领情,“哼!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杀苦,”秋三娘说着说着就哭了,她诉说着,自己先被妖怪抓了去,好不容易出来,自己的赤念剑却丢了,然后又去了蔷薇仙子那里,求知痴疯子的下落,自己花费高价,买回来的紫色面具做了交换,痴疯子哄着,“好啦好啦,师傅错了,师傅错了,别哭了,”秋三娘,“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呜呜呜~”痴疯子,“啊?为师给了你那么多钱财,怎么还沦落到没有饭吃了?”秋三娘停止了哭泣,然后有点尴尬的说,“内个~因为,因为我跟别人斗气,买了一本破扇子,给你吧,”秋三娘把扇子扔到了桌子上。痴疯子听完吱呀呀一时说不出话,不知道该骂秋三娘还是该安慰她,最后无奈地说,“下次别再任性了,我去叫几个菜去,”秋三娘低着头,乖巧的说了声哦。
独孤仑砍了很多柴火,白天温度很暖和,夜里却很冷。独孤仑用法术把火点燃了,宇文拓走到跟前,拿起了一块当中不错的木头,用一把匕首开始削,独孤仑看到了凑了过去,坐在跟前看着宇文拓,很认真的一道一道的削着,还刻了很多花纹,独孤仑好奇心立马上来了,“师傅,你在干嘛啊?”宇文拓看着他笑了笑,“为师在做埙,”独孤仑,“埙?埙是什么?”宇文拓,“埙是一种乐器,大多是石埙,陶埙,但是木头也是可以做的,毕竟为师会法术”独孤仑明白后点了点头,“哦~那师傅一定会吹吧?”宇文拓,“嗯,”不一会一个精美的埙就做完了,缺憾没有颜色,上面还是有的花纹,上面刻了两个人,一个年长,一个壮年,在一棵树下坐着,独孤仑,“师傅,这上面的人是谁啊?”宇文拓,“是一对师徒,鸿钧和三清道祖,”独孤仑,“啊~,师傅为什么要刻着他们?”宇文拓,“三清道祖是道教最高之神,教出来的徒弟也是济世之才,”独孤仑严肃认真起来,“徒儿明白了,师傅是对我给予众望,徒儿不会忘的,”宇文拓,“我子信曾立下一道誓言,绝不收徒弟,而今我却收了你拜在我门下,定会把此生所会的东西都传给你,”独孤仑听完感人肺腑之言,百感交集,“师傅~请受徒儿一拜,”宇文拓满意的点了点头,“起来吧,”独孤仑坐了回去,心想:师傅对我真的很好,世间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而我······却几番鬼迷心窍,和牲畜有什么区别?今日我独孤仑发誓,两件事不违背,杀父之仇,师徒之恩。”
宇文拓拿起了埙吹了起来,一开始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明朗起来,皎洁的月光更加明亮,像蜡烛快熄灭时一闪一闪的,蜡烛有尽时,月亮却千千载载,说有点不公平,但月亮也忍受寂寞了千年。
独孤仑拄着下巴看着这永恒的天空,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