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云悄悄上班的空暇时间,白倾城决定弄清楚自己心里的疑惑,而需要的第一人选便是……
“时镜,给本王滚出来!”
片刻,一到白光离又滚出一个“球”体,时镜站起来伸个懒腰,“每次都是这句话,王,您能不能换句台词。”
白倾城睨了他一眼,眸光一闪,瞳孔变成了金色。
时镜脚根一软,差点就给跪了,哆嗦着:“王,有事您说,小的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一个二个的,不就是欺负他灵力不够高嘛!
白倾城懒得听他敷衍,当即直入主题,问道:“你可否能看到人的过去?”
“过去?”时镜眼珠在眼眶里打转,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朝他点点头。
白倾城心里一喜,脸上却未表现出来,清清淡淡的问:“如何看?将法子告诉本王。”
时镜摇摇头,“取那人的头发和血迹,不过这事儿必须由我完成,毕竟有关时空记忆。”
白倾城思索了片刻,挥手让他退下。
头发容易,悄悄每天梳头都有那么一两根缠在发梳上的,可那血……他是一滴都不愿意见到,悄悄流血,那得多让他心疼啊。
在云悄悄的调教下,白倾城学会了较为低调方式的将云悄悄接回家。
只是从进屋开始就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她没打算说,他也忍住没问。
云悄悄在厨房里做饭,白倾城坐在外面也心神不宁的,刚想要去看看她,厨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几乎是一秒之内,白倾城已经站在了厨房,“怎么了?怎么了?”
云悄悄伸手五指,左手的食指正冒着鲜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手指放入口水,轻轻吮吸。
温热撒满手间,刚才的头疼感似乎一下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舌头微微一勾,有些发痒。
红晕漫上耳根,云悄悄猛的抽出手,“好,好了,我没事。”
见她手指终于没在流血,白倾城回味着刚刚入口的血腥,只觉得她的血,是甜的。
他一开始不愿意见悄悄流血,都想着自己再有疑惑也默默憋着,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流血是不是?
这事儿算是凑巧了,头发血迹都有了。
时镜眯起眼睛就要做法,刚抬起双手,却感觉被旁边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给拽住。
他睁开一只眼,便见白倾城带着警告性的眼神,“记住,不要乱看她的记忆。”
时镜:“……”都到这个节骨眼了,您又是吃哪门子的醋啊?
作为一名结界使,他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
时镜开始做法,满满的,两人面前出现一面水镜,水镜渐渐清晰,带出一抹人影,正在现在的云悄悄。
白倾城正想看个仔细,却见画面一转,上面的女人依旧是云悄悄。
她的黑发扎成两个辫子垂在胸前,上身穿着蓝色衣服,下身是条蓝色长裙,白色的长袜,黑色的布鞋。
白倾城在电视上见过这装扮,好像是什么国民时代。
画面再一转,这次显示的速度很慢很慢,浅浅的白色身影渐渐浮现,白倾城的目光越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