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的动作可真快!”男人到时想到了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来到这里,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现在。
“那你有没有被他们看到?”莫子谦问苏垚。
“我应该是没有被发现。”苏垚实话实说,他在飞机场探见了一个何洛以及一个看起来和宁桑很像的人。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就应该是他们。”他不能放心任何一个与他们像的目标,这对于这一行人而言都是有危险的。
“我已经用了化名帮你们买好了机票,是去往法国的。接下来,秦时时和我要坐不同两班飞机,一前一后到达下一个国家,这样被他们发现的几率比较小。”苏垚的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的,他躲避着何洛还有宁桑的追踪。
“怎么了?”秦时时看着从外面走进病房的莫子谦,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刚才在莫子谦接起电话时,她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边的些许内容,那个宁桑追了过来。她回忆着这个人,头脑中的记忆七零八落,但还是可以大体拼凑出这个人的模样,宁桑来了对他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啊!这意味着也许他脑子里刚刚恢复出来的记忆又会很快的被抹去!秦时时想到这看了看吊瓶中还剩下的半瓶药水,她一狠心,右手摸到左手上正在输着液的针头他打算把针头拔掉。
莫子谦当然注意到了她的这个举动。莫子谦快速的抓住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行动的右手:“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莫子谦埋怨着秦时时的荒谬举动。输液还没有完全注射完毕,如果贸然把针头拔掉,那么药效不能完全挥发出来,还是算是小事,最容易产生的后果是引起血管问题,可是那边马上要追过来了,秦时时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如果那边的人追了上来,那么她也许会忘记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那么,她从上次到现在的所有调查都是白费的,莫子谦好像明白他担心什么,他看秦时时现在的状态还可以,便继续握着她的右手,用一种安抚的情绪和她说:“现在,对我们所有人而言,保证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事情,都是建立在这个的基础上。”
秦时时一脸将信将疑的表情,但他还是听从了莫子谦的安排,看着吊瓶里的液体还剩下没有多少,她还是决定静下心,等这些药品全部的注射侧自己身体里,再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现在还是听天由命算了,闭上眼,忽然想起曾经在某些地方听说的在欧洲注射药剂和中国是完全不同的,欧洲人视注射为洪水猛兽,除非是重大疾病,否则他们只是简单的吃药和利用一些物理方法。
时间1分1秒地流逝着,药瓶子里的液体,也渐渐减少到只剩下几滴,莫子谦按响了秦时时床前的按铃。接着,他看到医护人员,推着装有各种药剂的小推车走进病房,他们帮助秦时时拔掉针头对创口进行消毒。他盯着那个年纪最长的医生,待他们把小推车推出门口,他也一样跟了出去。
他直接了当的问那个医生:“现在,他的状况怎么样?”医生摘掉口罩,他实在不想把这么残酷的结果告诉莫子谦。
“我们现在只能帮他缓解一下,身体中原来药物的毒性,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根治他的疾病,也许他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期。”医生表示束手无策,这也许并不是他们这样的小医院就可以解决的。
“那……其实莫子谦也犹豫了。”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提问他如果发作了会怎么样?莫子谦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想到的最坏结果无非是,秦时时一辈子都这样病下去。其实这样,他也愿意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到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地寻医问药,只要有那么一丝希望他还是情愿的。
医生摇了摇头:“这个情况,恐怕用药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是你们中国的一句古话,但是,我现在只想说,唯一能救他的那个人,就是把她弄病的那个人。”
这事情还需要依靠宁桑,莫子谦摇了摇头,他苦笑着说:“恐怕那个人不一定会帮我们。”无论是看宁桑的想法还是说按照宁桑的性格,他是百分之百不会帮助他们的,这条路还是死了心吧。
莫子谦接着问:amp;amp;amp;amp;amp;#039;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医治她?”医生想了想,到底也给不出肯定的回答。
amp;amp;amp;amp;amp;许有,但是,以我掌握的医学知识而言,我并不知道。”这到底可是为难了莫子谦,他要什么样的方法,能使宁桑这个人,帮的了他,现在宁桑可是莫子怀手下最得力的帮手,想挖的了他可要费一番心思。
这两个人在飞机场,手疾眼快的宁桑好像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但那个人影一闪而过他并不敢确定他看见的就是那个人,他暗自尚在哪里发了好一阵呆。
amp;amp;amp;amp;amp;还在愣着干什么?”何洛不解地问他。
“你刚才看没看见苏垚。”
amp;amp;amp;amp;amp;是不是眼花了,这个人他怎么现在能出现在这里?”苏垚如果要是存在的话也应该是在米兰的某条大街上,何洛觉得他们的运气不能这样差,刚到达米兰,那群人就已经离开。
“我敢确定我看见的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他。”宁桑很固执。
“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找了那群人好几天,你现在有点儿太过敏感了,看谁都像他们。”何洛这样和宁桑解释道。
苏垚已经找好登上去往法国的飞机,好在他现在是安全的,秦时时以及莫子谦究竟会怎样,这些还需要他们自求多福了。
医院里的气氛异常的安静,两个人办理了出院手续,径直的坐上出租车,那一辆即将赶往飞机场的出租车,莫子谦想起刚才苏垚的话,这一路上他们要小心些,说不准真的能迎面碰上那两个。他们实在是不想现在见到的人。
“我们下面要去的国家是哪个?”秦时时在车上问着莫子谦,她现在的状态还可以,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想我们的下一站应该是法国。”他们已经得知了我们在意大利的消息,在这儿我们恐怕是呆不下去了。听到这种话秦时时无奈的笑笑。
过了一小会儿他说:“你觉得我们这样和逃跑的囚犯又有什么区别?”
囚犯,这个说法挺可笑,但确实和他们的现状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只不过是一批合理合法的还需要被追踪的人,一旦他们被那个叫什么莫子怀的人抓到,也许他们的下场还不如囚犯。“这样躲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秦时时无奈的问。
这个问题莫子谦倒是想回答,如果票把这场猫与老鼠之间的较量看成是一场,能有结束的战争,那么,也许是等到他的秦时时完全恢复记忆,这个时候,游戏才有一个头,可是呢,这个时候又是要等到哪一天!他莫子谦现在是非常的着急呀,现在的股权还被捏在莫子怀手里,他回去之后,公司内部发生什么变故,一切都是未知数。
“对不起。”秦时时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他们在车里静逸的气氛,那种的气氛下两个人的情绪都非常尴尬。
“对不起是我造成了这一切。”秦时时这样说,她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没有办法这一切又怎么能够是她决定的,如果当时,她没有嫁给莫子谦,不过后来没有出现那场变故,甚至是没之间没有在那个小城里再次发现她,现在的这些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吧,他们之间如藤蔓一般缠绕着,谁也不肯罢手,但互相又刺痛了对方,那些片段的往事这一段时间才她的脑子中一件一件的浮现着她又重新想起来了什么,她有感动也有愧疚。
“这又怪你什么呢?我有很多的错处。”在一旁的莫子谦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淡定下去,他明明想把一切做好,可是却弄成了这样。
他对她其实内心是有着愧疚的,现在他还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弥补这些伤痕,这样的伤痛每每出现侧那些安静的夜,他想起他,晕倒时苍白的脸,还有她疼痛的表情,她的心里都非常的难受,一想到这儿,她真想抓起秦时时的右手,他把自己的手,慢慢的靠近她,可是这时其实却非常敏感地躲开了“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接受你。”
听到这句话莫子谦无奈地把手缩了回去,车很快到了机场,这一路上还算平静,他们并没有看见宁桑和何洛。
从机场走出来宁桑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这时,何洛拿出一串熟悉的号码,他把那串号码交给了宁桑:“我们现在的第一个任务是去找一家银行,查一下这张卡里还有多少钱,另外一件事就是,去一趟我家的公司,从我家的公司我相信能够很快调出来他们最后去的一个地方是哪。”这个何洛真是一个好帮手啊!宁桑现在才意识到,她原来对他的作用是这样大,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他应该对她的态度好一些。
那边的情况,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莫子怀端起酒杯,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上面是盛时公司的股票走势。这个盛时撑不了多久了。一想到这儿,莫子怀满足的露出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