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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出山方知世变迁

不知不觉,云飞扬到谷中已有一年了。

这天,端木枫见云飞扬的剑法已基本学成,尤其是“移形换影”也有了很大进步,于是对他说道:“‘移形换影’特点是攻强守弱,你在移动位置的时候,破绽也最多,虽说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遇到高手时,缺点也会很明显。还有,这招杀伤太重,所以我没有传给南宫旭,日后你遇到他,如果他改过自新最好,否则你就替师父清理门户。”

云飞扬听着这话,觉得气氛不对,说道:“师父是想让弟子出谷吗?”

端木枫点头道:“正是。你的剑法已学成,也是时候了。师父知道你还有许多事情未了,很多问题不明白,这个只有你自己出谷去体会了。师父相信你的选择,你比师父更有觉悟。”

云飞扬跪下,对着端木枫三拜,说道:“师父传剑解惑之恩,弟子终身不忘。弟子还想多陪在师父身边,以尽孝道。”

端木枫拉起云飞扬道:“师父能收你这个徒弟,老了也无憾了。你能学有所用,才是最好的尽孝。好了,回去收拾东西吧!”

云飞扬眼中含泪,回到住处收拾好了东西,一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端木枫送云飞扬出谷。端木枫给了云飞扬一柄剑一封信,说道:“这柄剑是我曾经用过的,叫‘卫兰’,不过它是柄断剑,现在送给你。这封信是给我师兄范增的,你拿着信去巢湖边找他,他是一位高人,也许能为你指点迷津。”

云飞扬收起了剑和信,再次拜别师父。端木枫最后说道:“你去后,不可再回来见我,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云飞扬记下师父的话,转身走了……

云飞扬出了鹿鸣谷,才知已是秦二世元年了,秦始皇已成了过去,人生的目标更模糊了。不过他还是听从了师父端木枫建议,南下去巢湖边找师伯。

云飞扬走了天,依然还在齐地,他到了一个小市镇,可是发现街上没什么人,摊主也不见了,又向前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人群了,而且是成群结队的,好像在围观什么。云飞扬走上去,挤到人群前一看,原来是当地官兵与这里的渔民起了冲突,官兵征税,老百姓没有。

为首的官员说道:“你们再不交税,就是谋逆,依我大秦历法,这是死罪。”百姓中一个年长的老人哀求道:“官爷,不是我们不交,是实在交不出啊!先时已经按数交了,又另收了杂费,如今又来收,让我们如何活啊?”官员道:“不错,你们是交了,可如今新皇登基,你们不该敬贺新皇上吗?丞相大人规定,各郡县都得进贡。你们若是抗拒,便是对抗朝廷,他日天兵一到,就等着被剿灭吧。”此话一出,把百姓吓的不敢再言语了。

这时,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站了出来,说道:“官爷,你这不是把民逼成匪吗?交了我们得饿死,不交要被剿灭,请官爷给指条活路吧。”此人声音洪亮,身材魁梧。官员道:“我若给你们活路,别人就不给我活路,所以该交的你们还得交。”这人又道:“那就没办法了,只有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官员笑道:“耍横是吧?我知道你叫田横,就是你带头闹事的。我劝你乖乖交税,否则爷第一个抓你。”原来此人叫田横,当地渔民,为人豪爽讲义气。

田横笑道:“原来官爷还知道我,真是荣幸。听说当官的最喜欢鱼肉百姓,喝百姓的血,我田横什么也没有,只有这一身的血。”说着拿了一个碗过来让人捧着,然后取过短刀割破手腕,鲜血直流碗中,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一会儿,已放满了一碗血,田横接过碗来,递到官员面前,说道:“官爷,要税没有,只有这一碗血孝敬大人。”

“一碗怎么够,我也有一碗孝敬大人。”一个年青人出来说道。田横与众人都不认识此人,此人正是云飞扬。云飞扬走上前来,用剑也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也拿了一个碗过来放血。田横见此人年轻又如此有胆识,很是欣赏,看着他点点头。两个碗端在官员面前,把官员官兵们吓的直冒冷汗,不知怎么是好。

百姓中有几个胆大的年青人,见他们如此,也站了出来跟着拿碗要放血。官员官兵们见百姓都像疯了一样,再也不敢多多呆,一下子都被吓跑了。

田横见官兵走了,扯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替云飞扬包扎,其他人也过来为田横包扎。田横道:“乡民们,官兵走了,我想他们不敢再来了,大家都回去吧。”田横说完又对云飞扬道:“小兄弟,果然有胆识。你是哪里人?”云飞扬道:“我只是个过路人,恰好碰上此事。”田横道:“小兄弟,前面有个凉亭,我们去喝一杯如何?”田横说完,刚才站出来的那几个年青人也过来劝说。云飞扬没有推辞,跟着去了,渔民们也各自散去了。

云飞扬跟着他们来到凉亭,田横让其中一个人去买坛酒来,剩下他们五六个人坐下说起话来。田横道:“再下田横,世居齐地,在家兄弟辈中排行老三。他们几个都是我的生死兄弟,我们常一块出海打渔,风雨同舟。”云飞扬道:“小弟云飞扬,奉师命去南方找一个人,凑巧路过宝地。”刚说完,那人买酒回来了。田横接过酒来摆碗倒满,举起碗道:“云兄弟,这杯敬你,谢你今天仗义援手。”其他几人也举酒来敬。云飞扬站起道:“各位,你们太客气了。这杯酒应该敬田大哥,是你的胆气感染了我,酒敬英雄,自然该先敬你。”说完自己先干了。田横见云飞扬如此,也不再多言,跟着喝了,其他人也是一样。

众人坐下后,云飞扬道:“田大哥,官兵走了,他们会再来吗?到时你们又该如何?”田横笑道:“他们只是一群贪财又胆小的鼠辈,岂敢再来。就算再来,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吗?既然没有活路,大不了就是死,还是那话,‘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云飞扬听了他们的话,心里很悲伤,也很矛盾,心想:“这些人何罪之有?官逼民,民不反是死,民反了也是死,就像一个人无故先打你,你还了手,所以你该打,这是什么道理?这就是帝王的天理吗?原来最该杀的依然是这些残酷害民的君王。”

田横见云飞扬出了神,说道:“云兄弟,不必担心我们,大不了我们出海躲避就是了。”

云飞扬又心想:“你们可以躲避,可其他渔民怎么办?老人孩子怎么办?这里如此,其他地方恐怕也是一样,其根源还是这个朝廷,这个皇帝。”

云飞扬心里烦恼,于是又喝了几碗酒,起身就要告辞。田横等人不肯让云飞扬离去,强留他住了一晚。第二天,云飞扬坚持要走,田横等人没办法,只好让他去了。

一个月过去了,云飞扬来到了吴地。一路走来,官兵征税欺民的情景屡见不鲜,让云飞扬很愤怒,他杀了几个官兵,可是依然什么也改变不了,只不过解了一时之气罢了。

云飞扬继续上路,经人指点翻过了一座山,又在山里住了一晚。天亮时分,从山上往下看,果然有市镇,于是便寻路往山下而去。走了没多久,突然见一个老人趴在涯边向下张望,很焦急的样子,云飞扬过去问道:“老人家,有什么事吗?”老人回头一看,见是一年青人,站起身说道:“我是大夫来此采药,见涯下长着一株很难得的草药。有一个打柴的壮士见我年老,就帮我下去采了。你看,他就在下面。”说完用手往下一指。

云飞扬往下一看,果然十分险峻,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正缓缓地攀岩而下,他似乎停住了,因为找不到着力点。老人见此,向下喊道:“壮士,采不到就算了,安全要紧。”只听涯下道:“就差一点便能采到了,我再试试看。”说完,他又试着再往下一点,伸手去够那株花草。

那涯下壮士又往下移了半个身位,只手抓着涯石支撑整个身体,用另一只手试着去抓那株草,第一下没够到,第二下他够到了,并试着用力采下,可是根太紧,拔不动,于是他又加大了力量,终于将草根拔起了,可这突然一回力又加采到药注意力一不集中,导致另一只手不稳松开了涯石,整个人滑了下去……

那壮士下滑了一个人身左右时,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他抬头一看,是一个年青人,他一只手抓着绳条,斜着身子,另一只手正抓着自己的手臂。原来云飞扬见他停住时时,感觉情况可能不妙,便就近用剑剥了些树皮藤条裹成绳,好在距离不是很远,也没花多少时间,他在上面固定好绳后,就拉着绳条下涯来了。那壮士太专注了,所以没发现上面的云飞扬。

云飞扬用力把他拉上来一段,二人共同抓着绳条,同时也抓着旁边的涯石,云飞扬道:“兄台,这绳条可能撑不住我们两人,为了安全起见,你先抓着它上,我随后就来。”那壮士道:“少侠冒险救我,我怎么可以先上去呢?还是您先上。”云飞扬见眼下不是推让的时候,又见他侠骨仁心必不肯先上,多停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于是决定先上。只见他抓着绳条,攀着岩石,几下就上去了。那壮士在下看的很清楚,见这人年纪轻轻且身手敏捷,必不是常人,见他上去了,自己也动身跟着上去。过了一会儿,已在上面的云飞扬见他上来了,伸手去拉他,终于是有惊无险了。

那壮士上来后,对着云飞扬下拜道:“在下钟离昧,谢少侠救命之恩。”云飞扬赶紧拉他起来,道:“兄台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钟离昧从怀中拿出草药递给老人,老人接过来是感激不尽,一谢再谢。云飞扬见没事了便要走,钟离昧拦住道:“不知恩公可否留下姓名?”云飞扬道:“我叫云飞扬,可当不起‘恩公’二字。”钟离昧道:“恩公的名字在下记得了,本想请恩公山下吃酒,可今日这柴还没砍够酒钱,实在惭愧。”那大夫听到这,马上邀请二人到他家做客,做为答谢。云飞扬觉得不便,说要忙着赶路,谢绝了。钟离昧不想打扰老人家,更不想他报答什么,也谢绝了。三人就此分手,云飞扬往山下走,大夫继续采药,钟离昧接着砍柴。

云飞扬下了山,来到市镇上,看这里倒是比别处热闹繁华些,瓦舍整齐,沿着小河石桥而建,比起北方来也多了一些秀丽。云飞扬在小摊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又来到一条街上,准备采购些物资,好继续上路。

就在这条街的前方,有几个泼皮无赖正在欺负一个年青人。只见一个衣衫不整,嘴里叼着一根草,摇摇晃晃站没站样的人说道:“韩信,你个胆小鬼!你自己就混吃混喝的,还敢说我们是混混,今天张三爷爷要不教训你,以后还怎么混。”说完,其他几个泼皮也跟着起哄,扯了扯袖子就要动手。只听那个青年道:“我并没有说过你们是混混,不知你们从哪听来的?”那泼皮张三又说道:“我管你有没有说,今天老子就想揍你。”那青年道:“你这是什么道理?我韩信没有得罪你们啊。”那张三道:“那个洗衣婆子没钱给我,倒有饭给你吃,就凭这一点,爷就要揍你。”这韩信听了,说道:“原来你们是因为这才迁怒于我的。”那张三接着说道:“你要不想挨揍也行,只要你从爷的跨下爬过去,爷就饶了你。你自己选择吧。”说着张开双腿,等着韩信来钻,其他几个混混大笑起来,一边又催着韩信赶快爬。

只见韩信眼中含怒,紧握着拳头,可是半天也没有动静。最后,他还是跪下了,用手爬了过去。当爬到张三跨下时,他又停了下来,抬头看了张三一眼,可张三丝毫没有改变主意,还是催促他赶来爬过去。

当韩信准备爬过去时,就听身后有人说道:“慢着!”众人随声音方向一看,是一个年青人在说话,此人正是云飞扬。云飞扬接着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这位兄台哪里得罪你们了,要这样羞辱他?”张三见有人想出头,还是个年青人,很生气,说道:“你小子想多管闲事,正好老子有气没处撒。”说完就让其他人过去揍云飞扬。

几个泼皮握着拳头就朝云飞扬打来,令人没想到的是这几个人连云飞扬的衣服都没碰到,就被云飞扬几拳打翻在地,哀叫起来。张三也看傻了,往后退了几步。云飞扬走过去,拉起韩信,又去抓张三。张三见势不妙就要跑,被云飞扬一把抓过来,一拳打倒在地。张三跪地哀求道:“少侠,刚才多有得罪,你大人又大量,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其他几个泼皮也过来哀求着。

云飞扬道:“要我饶了你们也行,只要你们从我的跨下爬过去,我就饶了你们,放你们走,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说完亮了一下宝剑。

几个泼皮被云飞扬一吓,都乖乖听话趴下,准备从云飞扬跨下钻过去。可是谁也不想第一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动。一旁的韩信,见这几个人如此狼狈,心里痛快极了。

云飞扬指着张三道:“你先来!”张三没办法,只好自己先来了,于是缓缓地爬了过去。

当张三爬到云飞扬身下时,出人意料的是云飞扬竟有些慌张地撤了腿,而且还亲自拉起了张三。云飞扬一笑道:“对不住啊!刚才是我开了一个玩笑。你们不想受辱,觉得丢人,别人又何尝不是?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们都走吧。”张三和其他人听云飞扬这样说,喜出望外,一个个拜谢,然后跑了。

韩信见他们走了,过来说道:“韩信多谢兄台仗义出手。”云飞扬道:“我不过是替兄台出手而已,在兄台眼里,他们根本不值一提。”韩信一惊,说道:“兄台如何知道?”云飞扬道:“从你的眼睛里。”韩信如遇知己一般,说道:“兄台如何称呼,好像不是本地人?”云飞扬道:“我叫云飞扬,初到此地。”韩信道:“既然如此,不如到寒舍去坐坐,我们说说话,还请云兄不要嫌弃。”云飞扬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推辞,就跟着去了。

云飞扬跟着韩信来到他家,只见屋子简陋,也没什么摆设,就是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个箱子,箱子上摆了很多竹简,看样子还是个读书人。韩信道:“家里简陋,委屈云兄了。”云飞扬道:“比起韩兄来,我更是个无家可归之人。”云飞扬走到箱子前,拿起一卷书,说道:“我可以看看吗?”韩信道:“当然可以了。”云飞扬打开了几卷,都是一些兵书或者是一些关于地理方面的书。韩信道:“我从小就喜欢读这些书,这些书很多都是别人不要或者丢掉我捡了来的。”云飞扬道:“看来韩兄是一个有大志向的人,只是没有遇到机会。”韩信道:“是啊,等一个机会真的不易。不过,我相信这一天很快会来,因为百姓压抑的太久了。”云飞扬也被说动了,说道:“是啊,就像一张弓,被拉的越弯反弹的就越厉害。”韩信笑道:“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我相信我们不会久居人下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知道我韩信不是胆小鬼,不是懦夫,而是人上人,我韩信会做大官,会住大房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魄潦倒。”

云飞扬见韩信说话的眼神,与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心里有些不悦,可是他没说,又见此处也不便留宿,便决定要告辞。韩信想不到云飞扬突然要走,于是挽留了一番,可想到自己处确实不便留人,只好算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来了,他就是钟离昧。二人见到钟离昧都很高兴,韩信没想到他们居然也认识,钟离昧更是意外,于是三人坐下来说了一会儿闲话。钟离昧道:“想不到恩公会在此,真是缘分。我与韩兄相识多年,我们经常在一起谈论一些东西。”韩信笑道:“你今天又来找我切磋兵法是吗?上次可是你输了。”钟离昧道:“我记得,所以我把今日的柴钱都买了点心给你带来了。”就是桌子上放着的那包东西。韩信道:“云兄,你身手了得,我们二人也各有所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三人一起一定可以做大事的。”云飞扬起身道:“也许现在一切都还太早。二位,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打扰,以后有机会再聚。”二人又挽留,可云飞扬坚持要走,只好作罢。

钟离昧不舍云飞扬,决定送他一程。韩信家离市镇也远,二人走了一段路,听云飞扬道:“钟离兄,你一直以打柴为生吗?”钟离昧道:“先时在县衙打过杂,后来见当官的不是好东西,便不想多呆,所以就回来打柴了。”云飞扬道:“如果不打柴,你最想做什么?”钟离昧想了一会儿,说道:“不怕恩公笑话,其实我最想做大将军,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听项燕将军的故事,很是景仰。”云飞扬道:“所以你也喜欢研读兵法。”钟离昧道:“恩公见笑了,我只是听过一些用兵的故事罢了。我不像韩兄有远大志向,至于读些兵法,不过是苦中作乐。若是有一天能用上最好,要是用不上也罢了,毕竟打仗也不是什么好事。”云飞扬道:“钟离兄,你觉得怎样才是一个好将军?”钟离昧道:“守卫国土,保卫百姓。”

说着说着,天已黑了下来,好在有月光。云飞扬道:“钟离兄,要当大将军,光有蛮力怎么行?我教你一套枪法,叫‘望月枪法’。我从小就练习它,这也是我师门的家传枪法,你看好了。”说着便抢过钟离昧手中的挑棍,耍了起来。只见挑棍在云飞扬手中矫若游龙,开合有度,攻守兼备,下挑、前冲、回刺等各种变招,此枪法用来冲锋陷阵最好不过了,看的钟离昧热血沸腾。云飞扬耍完,把挑棍抛给钟离昧,说道:“看清楚了吗?”钟离昧接过棍,依记忆耍了起来。云飞扬见他已记住了大概,对练错的或不到位的部分又重新演练了一遍,并加以解说。

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夜,天快亮了。云飞扬见钟离昧招式已记熟了,说道:“日后只要勤加练习,必有长进。我要走了,希望你的梦想有朝一日可以成真。”说完便转身走了。

钟离昧本想说声“谢谢”,可是又觉得太过言轻了,大恩不言谢,只好来日报答,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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