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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碰瓷

一天的劳碌终于要结束,木紫溪正不停地踩着那辆二手市场买来的自行车黑子。黑子有些破旧,甚至时不时发出嘎嘎的声音,但她习以为常。在黑子的喘息声中,她急速往回赶,赶回她与沈香蜜的合租房,那是她们在这个城市的小窝,累了在那停歇,苦了在那互诉衷肠。

前几天她忙于面试,都是沈香蜜忙前忙后,为她做晚餐,她今天想早点回去为沈香蜜做一顿作为回报。只是她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到大西弯公园门口时,被眼前一对走进公园的情侣所吸引,他们男俊女妙,两人居然在公园里吵架。这或许还不足以让木紫溪停下。“蒋清,你为什么要出尔反尔?”那个身姿清秀妙曼的女人,歇尸底里地吼道,她沙哑的声音中带有哭腔。蒋清二字,紧紧地牵住了木紫溪的心,让木紫溪本能的放慢了车速,想看个究竟。

那个男人着一袭银灰色西装,文质彬彬从容地走向公园更深处,他听到女人的哭喊声回过头来,说了一句什么,声音不大,木紫溪听不清楚。但显然那个女人听到了,她破涕为笑马上跑了过去。木紫溪见二人和好,她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便又加快速度,骑车往回赶路。

天空瓦蓝,阳光温柔,绿树清新,木紫溪无心欣赏,她一直想着那二人。那男人虽戴一幅墨镜,但她还是能从他白暂的皮肤与完美的脸型中感觉出他的俊美。那女人喊他蒋清,他是他吗?她十分好奇。她的好朋友沈香蜜暗恋了近10年的男人就叫蒋清,刚才那个人会不会是她心心念念的他呢?

木紫溪努力回忆沈香蜜给她看过的她初中毕业照中的蒋清,正入神。突然她发现情况不妙,紧急刹车,却刹不下来。车轮下有一个小深坑,而前面正有一辆黑色跑车极速驶来,一股危机感向她袭来,她甚至嗅到了死亡的中味道。难道她的人生就此结束?“完了,”她话音刚落,连人带车一同重重的摔在了马路中央,她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眼花,车声越来越近……

坐在敞篷的法拉利上,罗意洁一路上甚是惬意,她时而欣赏一下沿途的美景,时而瞄两眼帅得让她心神恍惚的男友龙飞。前面绿树成阴,花团锦簇的美景点燃了罗意洁水灵灵的双眸,此时的她明丽动人,遗憾的是龙飞在认真开车,美景与美人,他都没有看。

但罗意洁却欣喜不已,她新近研习了上千种花草,这龙飞恐怕并不知晓。她罗意洁不仅美若天仙,还是湘福市有名的才女,岂是浪得虚名。除了钢琴,歌唱,她擅长的东西还很多,她急切的想要她最心爱的人知道,眼下就是一个好机会。

“那是八仙花,嚯,没想到,这公园居然有这样的花,飞你慢点开,你看,那些八仙花,粉红与大红相间而开,多么妖娆美艳,魅惑……”罗意洁正陶醉而得意地向正在驾车的龙飞显摆着。

“嘎”猝然一阵沉闷尖锐的声响,是地面与车胎猛烈相撞而发出的沉痛声。罗意洁吓得心一抖,刚要出口的话戛然而止。敞篷法拉利骤然停下。龙飞惊魂未定,手心渗汗,面无表情。还好刹车灵敏,稍有差池,他不敢再往下想。他愤怒地看向肇事源头,侧前方,仅差10厘米,一个女孩像一只折翅的大鸟伤痛地从路边扑向路中央,她身边是一辆黑色残旧的自行车,一瞬间世界变得异常静谧。

罗意洁扫兴地往前看,只见一女孩连同她的自行车一起躺在粗粝的水泥地上。女孩20来岁,穿着土气的深灰色西装,头发被一条黑线圈捆成一团,若不是瞧见她那张秀气的脸,光看背影还以为是年过40的大妈。此女孩正是刚才在自行车上走神的木紫溪,车子到跟前的那一刹,她几乎停止了心跳。罗意洁心想幸好她没有与车接触上,不然麻烦,又想及木紫溪打断了她的话,不禁有些气急败坏。

“她一定是碰瓷生手,表演地也忒拙劣了些,显些把自己的命都搭上,真是愚蠢,飞,不用管她,我们开车绕过她走。”罗意洁充满蔑视地话语打破了大街上的沉寂。龙飞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打量着那个女孩。凭他的判断,她决不是罗意洁嘴里的碰瓷者。此时,木紫溪惊魂未定的看着周围,痛苦地扭着身躯,挣扎着欲站起来。

“走嘛,再晚我们去迟了,顾成书该不高兴啦。”罗意洁见龙飞没有回应再次催促道。

“先看看她要不要帮忙。”龙飞冷冷地回了一句。显然对于罗意洁的话,他有一点不满。虽然不认识,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受伤不管不顾。

“好吧!”罗意洁不情愿地应着,没有看出龙飞的不悦,心里却想,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遇到这样的人也真是出门不利,偏的龙飞还那么好心。

此时,摔伤的木紫溪强忍者着剧痛,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挪向黑子。她直觉得口里有些咸腥味,原本清澈的眼眸氤氲了些许雾气。她顾不了这许多,而是使劲的眨了眨眼把雾气往眼眶里收,尔后,对着车里的二人勉强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车里面的两人淡漠的看着她,谁也没有说话。一丝尴尬袭上她心头。她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心想就算是自己的错,但在那种情况下她与他们打招呼,他们也该回应一下,不是吗?他们的冷漠,是在亵渎她的勇气,她似有些不甘心,在离开前,她强忍膝盖巨烈地疼痛,定了定神,稳住声音对他们抱歉地说:“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你不要紧吧!”罗意洁见她道歉,倒是放宽了心,带有一丝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就是一点皮肉伤,没什么的。”

“那就好。”罗意洁说完,马上对龙飞说:“你看,她没什么事,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

龙飞皱了皱眉,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看着木紫溪。凭他看到的,木紫溪必定伤得不轻。

木紫溪低头看了一眼伤痛传来之处,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裤子,灰衣服,看不出任何摔伤的迹象,有关蒋清的这个走神可真是把她脸丢大了。她再次稳了稳发痛的心绪。因罗意洁的关心,她再次冲着车里的二人抱歉地笑了笑。不过车里的二人又没有多大反应,他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害人家摔倒不该说声对不起吗?”谁也没有注意到,现场何时冒出来一个黄头发的青年,他突然很生气的来了这么一句,打破了刚才的静寞。

“我说是碰瓷的吧,看,来同伙了,刚才说没事估计都是装的,感情是在等同伙。”罗意洁冷笑着大声说。

“你说什么,什么碰瓷,什么同伙,你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黄头发青年男子愤怒地反驳道。

“你睁大双眼看清了,她自己摔倒的,离我们的车还有几十厘米好不好。”罗意洁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心想,就这样看你们还能黑到钱。

黄头发青年男子正要说什么,木紫溪打断了他的话。

“谢谢你,没事,真的不关他们的事,的确是我自己摔倒的。”

“哦,是嘛,那怪我多管闲事喽。”黄头发青年更为生气的说完,便气冲冲的走到他摩托车前,麻利的坐上去,狠狠地踩了油门,飞驰而去,那一声急速的鸣响声,仿佛还在宣泄他的霸气与不满。

“不好意思!”木紫溪并没有因为罗意洁所表现出的刻薄而生气,她在陌生人面前总能很宽容很大度。

木紫溪说完尽量让自己表现正常。但一切徒劳,巨痛不得不让她只能拐着颤动地腿,努力地推车往前走。她走了几步后,疼痛有些缓和,想急切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一咬牙骑了上去,强忍着踩车动荡所带来的巨痛,越骑越快,最后消失在前面黄昏的十字路口。

龙飞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至看不到,他觉得她的背影好孤单,与自己有些像,他竟然有些心痛。

“她可能不是碰瓷的。大概只是技术太差,反正与我们没关系,这回我我们能走了吧!”罗意洁看着龙飞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嗯。”龙飞应了一声,猛踩油门,直奔顾家。刚才那个女孩子的两次笑,在不经意间烙印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让他觉得不是滋味,他很想抽一根烟,但开着车,只得作罢。

木紫溪今天帮要离开湘福市的大学班主任搬家。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这档子事,她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如果今天开跑车的人技术不是很好,如果那辆跑车刹车稍稍有点问题,如果那个坑再往前一点,她今天可能会永远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离开她那相依为命的母亲。

木紫溪骑车再绕过三个十字路口,来到一排最为凌乱的房子前,她把车锁好。这些房子与刚才那条街道上的风景仿佛来自不同的两个世界。刚才那个美丽的大公园,花团锦簇,绿树成阴,小河流淌,周边的房子不是玻璃高楼,就是城堡式别墅。中间则是繁华的商业街,只是拐到这条街上,这些快脱皮,被杂色浸染的土黄色经济适用房鸡立鹤群,与整个城市格格不入。从那到这,木紫溪不由自主地想起这样一个画面,她正陶醉于一群年轻人的朝气蓬勃,正痴迷于他们的青春飞扬,突然一切消失,她只能看到一个老态龙钟的病人,而现实是她只能长时间与这位病人两看相厌。从繁华到苍凉原本就是瞬间的事。人活在世上差别总是很大,她不禁心生悲凉感慨。社会发展真快,现在出来了富二代,官二代,拆二代,只可怜自己是个穷二代。

木紫溪边想边往小区内走,突然一股恶臭的沼气味迎面扑鼻而来。小区下水道坏了,修了一周,还没修好。两位大叔带着口罩,大汗淋漓地在疏通管道。看到他们她的心情倏地好了些。虽然她现在一无所有,就连这煞风景的破房子也是她与沈香蜜跟房东讨价还价,磨破嘴皮才合租下来的。但是,她还年轻,而且她是一个大学生。尽管她的大学本科文凭是一所最差劲的大学所颁发的,但是她相信,比她文凭差的还大有人在。更重要的是她很年轻,有大把的时间,这就是资本,只要肯努力,她的未来是无限可能的,想到这,伴随着一股年少轻狂的劲,她心情竟大好起来,脚步也随之而加快,一走快,一股钻心的刺痛感又猛地袭来,她这才又想起自己有伤在身。

木紫溪来到出租房,刚一卷裤脚,几块染了血的红白碎肉便直往下掉,有股血肉味熏得她想吐。血肉模糊的膝盖爆露在空气中之后,剧痛感又狠狠向她袭来。从小到大模爬滚打,跃树,滑山,下河,跳墙,竟然都没有这次摔得重,真是奇了。

她一边咬牙一边给自己处理伤口。她先是跛着脚把开水倒进脸盆里。不对,没有什么东西能擦拭。她想到盐能消毒,同时又想到人们经常用伤口上洒盐来形容痛上加痛,便有了主意。她把自己的毛巾放在沈香蜜的脸盆里,放了些盐,用凉水使劲揉搓,差不多了再换上开水把毛巾上的盐洗尽。然后再把毛巾放在事先准备的开水里擦拭。擦拭时嘴里不停的发出嘶嘶声,全神贯注的弄了3分钟,终于满意地把染有血渍的毛巾放进盆里。突然有两张脸在她眼前晃来荡去,淡漠的,精致的,冷傲的,轻蔑的。是法拉利上的那两张脸,她竟莫名地烦躁起来。

在所有人看来她是个温文尔雅的乡村女孩,其实不然。她只是生得……,小不点的薄嘴唇,清澈的明眸,白的能掐出水的皮肤,还有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的翘鼻,它们完美的融合在她那张小瓜子脸上。她不是最好看的,不是最美艳的,不是最抢眼的,却是生得极为秀气,加上在外人面前她故意表现出来的矜持,所以成功地骗过了15岁后见过她的所有人,大多数人都可笑的把她归于窈窕淑女。不过今天的那两人大抵是不会如此认为。

“紫溪,你的腿怎么了。”沈香蜜拎了一大袋子青菜回来。看到木紫溪正准备把一块碎布往血肉模糊地膝盖上裹,她马上跑了过来。竟然第一次没有关这扇门。她们租进来前,便听说这小区的治安不好,沈香蜜总是习惯性的随手把门关上,并反锁上。看来她今天真是吓得不轻。

“没什么,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已处理好了。”木紫溪云淡风轻地回道。

“啊,都摔成这样,出了不少血吧!你怎么没有去医院。命都不要了吗?”沈香蜜盯着她的伤口心痛的说。

“这个地方没有大血管,皮肉伤是小伤,不碍事的。”木紫溪心想农村人哪有那么娇气,受点皮肉伤算什么,用不着去医院花那冤枉钱。

“嗯。”沈香蜜平静了一点。“我再去买些肉,给你补补。”她说着往门外走去。

“不用了。真的没什么啦,你也累了一天了,今天怎么样,顺利吗?”

“不顺利,上午的那家要倒班,下午那家没看上我。”所以,我又买了这个!沈香蜜说着轻轻地把门关上,反锁好,垂头丧气地看了看那袋青菜,走去木紫溪身边。自从她们走出大学校园,沈香蜜每每不顺心就会买最便宜的青菜,买得量越多说明她越不顺心,她大抵是想以此来惩罚自己,或告诫自己,所以,家里明明有青菜,她又买了一大兜。木紫溪对此从来没有任何微词,她买,她尽管有时候看到青菜都想吐,还是跟着她吃。

“没事,一定会否极泰来的。”木紫溪心想就凭沈香蜜这千里挑一的绝美容颜,找个好工作不会太难,可能只是没有遇到对的工作,或对的面试机会。不过这话她始终忍住,没用来劝她,毕竟以资色谋工作,总会让人想到潜规则,花瓶之类,极为不妥。

“嗯,你明天有一家要面试吗?

“是的,希望否极泰来,明天吃肉。”木紫溪看到沈香蜜无比沮丧,欲鼓励鼓励她,竟说出了不可思议的话。明天那家单位,可是湘福市数一数二的企业。排不上名的,她都被淘汰了,何况那家,真是骗鬼。木紫溪自嘲的想着,又觉得烦闷起来。

木紫溪与沈香蜜约定过,若谁面试成功,便买一顿肉以示庆贺。但踏出大学校门两月有余,她们却都没有找到如意的工作,囊中羞涩,生活每况愈下,却都不敢向家里张口要钱。现在的她们真如在热锅上找不到食物的蚂蚁。兜里没钱的她们,本来文凭不是很好,还遇上了经济危机。太差的工作吧,也能找到,但终是觉得对不起那张本科文凭。

“再过半月,若无如意的,那倒班的,不对口的,工资低的我都要去做了。“沈香蜜眼神黯淡地说。

既然通知她面试,明天也去撞撞运气,左右不行也心甘,到时候回来再挑个工资最高的,母亲身体不好,现下就要医药费。木紫溪心里如是打算着却没有说出来。只说了句“加油,会好的。”

天色黯淡下来,木紫溪拉亮了出租房里60瓦的白炽灯。昏黄的灯光把小小的出租屋照得暖暖的。窗外树叶的影子在灯光下摇曳。沈香蜜去了厨房,木紫溪看着干净却潮湿狭小的出租屋,望着沈香蜜不愠不火,从容炒菜的背影出神。她不知道该不该与她说蒋清的事,毕竟那个蒋清到底是不是她爱慕的蒋清,她不能肯定。最后,她还是决定不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关蒋清的事沈香蜜总过于敏感,她怕沈香蜜如自己一样遇到事情易失眠。

木紫溪处理好这事,便又想到自己,两个月的不顺早已磨尽她刚出大学校门的雄心壮志,只是今天撞车事件,再次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些潜藏已久的渴望,比如那个生女不比生儿差的证明。

刚才与沈香蜜聊天,她又好像很累,不想再折腾,只要有一份平淡的工作,安安静静的生活就好了。她突然好羡慕别人,甚至还在楼外处理臭气熏天下水道的大叔。她羡慕这个城市中的任何一个人,似乎他们都不如她那样烦恼到极致。不错,有很多人可能比她过得更糟糕,但不至于像她一样同时受到精神上的深重折磨。她父亲离开那年开始,母亲的每一滴汗,每一颗泪,每一次沉默,都让她一点点往自己身上加东西。久而久之,某天她猛然回首,发现自己背负得已太多太重,再也甩不下来。而她偏偏还没有过人的才华智慧能与她所背负的去匹配,所以她一直很努力,也只能很努力。但越是努力,生活却并没有朝着她希冀的方向发展,她也便越发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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