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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有孕

听着温长歌这一番长篇大论,明月这眼角的笑意算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了,立马凑到温长歌的面前来问道,“莫不是福晋你和八阿哥也相处起来感情了?”

温长歌一时脸红,却也开口否认了,“说些什么呢!你可别旁人跟前这样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福晋多嫌弃自己夫君呢。”

明月点了点头,不再多说,生怕等会子她家的主子恼了,会好一顿说教自己,于是怪怪的梳妆完了,就去了库房。

温长歌走到廊下,赏着前几日孟东风旁人送进府里来的两缸金鱼,景德蓝大缸,里头种的新荷只如孩子手掌般大小,鲜翠欲滴,令人见之愉悦。荷下水中养着几尾绯色金鱼,清波如碧,翠叶如盖,红鱼悠游,着实可爱。

秋月见温长歌悠然自得的喂鱼,心里头又将今儿个早上的事情狠狠的咽进了肚子里。

只说道,“还好已经没了大碍,如今福晋也应该放心了,已经吩咐了厨房做了些吃食,等会就送过来,另外,眼看着又到了换季的日子,福晋的药也该开始用了。”

温长歌伸指拈着鱼食洒进鱼缸里,淡淡道,“是。向来都是明言她们准备的,到底你和兰香从前不在我身旁侍候,依旧交给她们去做的,你们也落得轻松。”

秋月道,“是。只是这药方子的事可要告诉八阿哥,奴婢看着八阿哥很是关心福晋的样子。”

温长歌拍净手上沾着的鱼食,摇了摇手道,“他若是问起来就告诉他吧,反正他如今也是知道了我的病,也就没有必要瞒着了,到底他还是我的夫君。”

正巧明言捧了药过来,“福晋,药已经好了,可以喝了。”

温长歌端起药盏喝了一口,皱眉道,“我总觉得最近这药似乎比以往酸涩了些,味道也不同了。”

明言道,“今年的方子已经该换了,是夫人亲自给的方子,或许是新调配的药材,所以味道有些不同吧。”

温长歌嗯了一声,皱着眉头慢慢的喝完了,拿清水漱了口。又坐了一会儿,觉着日头下照着走着神思恍惚,便让秋月扶了进屋。

秋月道,“福晋这两日特别爱谁,才起来不久又想歇息了,可是犯困了?”

温长歌笑笑,“许是吧,只听说春眠不觉晓,原来到了夏天更容易倦怠。”

温长歌虽然嘴上说笑,心里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停了脚步问,“秋月,我是从什么时候那么贪睡的?可是从前几日开始的?”

“是啊,五六日前您就觉得困倦,一日十二个时辰,总有五六个时辰时辰睡着……”秋月说着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渐渐浮现起迷惑和不安交织的神情。

温长歌的手渐渐发凉,可是又想起昨日府里才出了事情,若是这会子自己身子有什么事,可要把娘亲担心坏了,于是只摇摇头,勉强一笑说道,“大约是最近累了,也就困乏了些,不碍事的。”

进了屋子,温长歌打发了一旁的人,随手将盒子底下的一封信拆开来,见: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这首诗词是大婚第二日孟东风塞给她的,当时未能好好一看,只匆匆撇了一眼,只觉得这狗爬字未能改善。

另外就是仔细读来,温长歌觉得熟悉,细细一想这不是洛神赋吗?嘴角的笑容又明显了,这个八阿哥不会作诗也就罢了,偏偏抄了这么一首,洛神是何其美丽的女子,又岂是她这般的寻常女子可以比拟的呢。

看罢,脑海里又回忆起方才明月的话,一时之间更觉得心乱如麻了,只慌慌张张的将那信封给塞到了盒子底下。

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温长歌起身,心里想来肯定是明月将布料给拿来了,想也没有多想,就问道,“怎么这样快?快拿来我瞧瞧。”

谁知道掀开帘子面前站着的这个人哪里是什么明月居然是安木槿,她今日这一身旗装色彩素净,是浅青色的,印花也是常见的荷塘月色图案,但是复杂的滚边,团团簇簇都是莲花图案,就连舒袖里露出的一小截内袄的袖子,都是层层叠叠的滚边。简约,而不简单。就算穿得这么素,经过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位身份高贵的人物。

温长歌笑了,好长的时间未能见着安木槿了,一时之间实在是欣喜,连忙上前去将她的手挽住,说道,“你今儿个,可算是贵客了,怎的太子爷不是过几日要办个宴会吗?你可是一把好手,他怎么舍得放你出来啊!”

安木槿掩着嘴笑了笑,“听说过几日是九阿哥的生辰,他琢磨着,等着九阿哥的生辰过了再办,所以我如今得了空,可以到你这里来坐坐。”

安木槿又小心得打量了一番温长歌的神情,她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如此平静?又心下里想来,八阿哥这么宝贝她,想必比如且瞒着呢。

这样一想,安木槿心里也算有了个底,这件事情,到底是安家对不起温家,她又是与温长歌交好的朋友,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本是过来赔罪的,不曾想她却不知晓,于是,又顾及着孟东风这边,也只好赔做笑脸了。

才坐下来,安木槿就拉着温长歌问道,“我记得你身旁的明言做的酸梅汤最好,我今日倒是想尝尝。”

温长歌诧异道,“仿佛记得你从前不爱吃酸的。”

安木槿失笑道,“最近的口味却是变了,或许是夏天要来了,又或许是我这一路赶来,实在渴了。”

温长歌立马派了人通知明言做好了端过来。见温长歌闷着不说话,安木槿不由好奇,转身道,“平日里就听你叽叽喳喳,今日怎么了?像个锯了嘴的葫芦?我不容易我今儿个过来看你,你却不乐意似得。”

温长歌把昨日的事情与安木槿一说,又说了今日的事,安木槿这才明白,果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这孟东风伙同了底下的奴才们瞒着她呢。

安木槿只蹙眉沉吟不言,良久方道,“索性没个什么大事,你就放心吧。且不说温伯父的功劳,就是你那几个哥哥的品行这京都里谁不知道,都是一等一的好。如今这朝堂之中却又这样的事情也不稀奇,这些日子里明争暗斗,我跟在太子爷身边见的不少,你慌张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莫失了分寸才是,毕竟你如今是八福晋,这后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但愿如此吧……我心里还想着……”温长歌终究没有开口,心里本想着会和太子爷有关,毕竟贤贵妃不喜孟东风,如今孟东风娶了她,难免会恼怒,所以牵连温家。可是,又顾及着安木槿如今的身份,只能作罢,只低头道,“没事就好了。”

温长歌又道,“如今八阿哥的母妃还在冷宫,贤贵妃虽然养育八阿哥多年可终究不亲近……他底下又有两个妹妹,如今也在府上,我看着往后的日子似乎难过得很。”

安木槿无语,只幽幽叹了一口气,恍惚看着银红软纱窗上流云百福的花样道,“我知道你的苦恼,虽说八阿哥待你不错,可是我毕竟嫁入太子府多年,对于他那母妃我也是知道的,到底是个有心眼的婆婆,我可侍候不好她,也只能对着你说,在她的跟前也是如履薄冰。想来,我又这么多年膝下无子,虽说静娴与我相处和睦,可是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他那母妃心里也一直有意见,若不是我这么些年事事小心,还不知道府里有多少个侧福晋呢!”

安木槿越说越苦恼,烦忧之色大现。温长歌略略迟疑,虽然不好意思,可是除了她,这话也没有别人能行问,终究还是问出了口,“都这么些年了,你在太子身边也一直颇得喜爱,我看太子爷待你就像,捧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模样……”温长歌偷偷瞟了安木槿平坦的小腹,“怎么还是没有动静?”

安木槿一张粉脸涨的如鸽血红的宝石,顾不得羞怯道,“他一天忙着这里,忙着那里,对我也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撒网,终究还是为了讨好皇帝,生怕丢了这位子。倒是你,八阿哥那般疼爱你,你又嫁进来一个多月了……照理,你比我强……”

温长歌也红了脸,羞得只使劲揉/搓着手里的绢子,道,“我如今年纪还小,不想这些。”继而疑惑道,“太子爷又哪里对你三天打鱼两天撒网了,当初你与他可是整个京都里的佳话呢。”

安木槿显然是触动了心事,慢慢道,“谁也不能比拟?也是有那些个人在,太子终究还是事事小心,你也知道储君不好当,他生怕别人在皇帝面前说他沉迷美/色……所以与我也只能说是相敬如宾。不过,也是我自己福薄罢了。”

温长歌知道安木槿伤感,自悔多问了一句,忙握着她的手安慰道,“什么福薄,且不说其他,你我还年轻,以后得日子长远,必定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你放心。”言犹未尽,脸上早热/辣辣烫的厉害。

安木槿噗嗤一声破涕为笑,用手指,刮着温长歌的脸说道,“刚才是谁说自己年纪还小不想这些来着,原来早想得比我长远呢。”

温长歌急了,“我跟你说些掏肺腑的话,姐姐竟然拿我玩笑。”说罢就做出一副要出了屋子的模样。

安木槿连忙拉住了温长歌赔不是,说好说歹让她坐下来,安木槿止了笑正色说道,“虽然说这种事在乎天意,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也要有些人为才是。”

温长歌好奇问道,“素日调养身子这些我也明白,左不过是夫君们的事,还能有什么人为呢?”

安木槿悄声道,“我听说宫里有个妃嫔就是,最初也有过身孕,只是没有好生保养才小产了,听说还是个男孩儿,都成形了。”安木槿看了看四周,从怀里摸出一向小纸条神神秘秘/道,“我软硬兼施才让宫里一个太医开了这张方子出来,照着调养必定一索得男,你也拿去照方调养吧。”

到底安家不对,可是安木槿对于温长歌的情意可从来不假。

温长歌想了想,“哪个太医?”

“还能是哪个太医,这方面最拿手的周太医,周扬。”

“周扬?我生怕你被人骗了,这方子可不可信?”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不放心才特意调了人去调查,我又掂量了许久,又翻看了不少医书才敢用这方子。”

温长歌总觉得不妥,想了想让安木槿把方子收好,又立刻换了秋月进来,“你现在去医馆看看木大夫在不在,若是在,请他即刻过来,就说我身子不适。”

秋月答应着去了。

安木槿看着温长歌,温长歌小声道,“这个木江是一直给我看病的大夫,最信得过的,万事小心为上,让他看过才放心。毕竟是你的身子,我关心着呢。”

安木槿赞许的点了点头,“早知道你这里的大夫这样好,我也放心了。”

温长歌道,“他虽然不擅长这一类,可医道是同源之理,想来是一样的。”

不过多时,秋月回来回禀道,“城东的孙老爷病重,木大夫去治疗了,一应吃住全在孙府,看来孙老爷的病痊愈之前木大夫是不会回来了。”

真是不巧,温长歌蹙眉,安木槿道,“不在也就算了,我已吃过两副,用着还不错,就不必劳师动众了。”

既然安木槿如此说,温长歌也不好再说,指着那窗纱对秋月说,“这银红的窗纱配着院子里的绿竹也太刺眼了,我记得前些日子太后赏赐了一匹石榴葡/萄的霞影纱,去换了那个来糊窗。”又转而对安木槿说,“也算是个好兆头。”

石榴葡/萄都是多子的意兆,安木槿舒展了眉,“承你吉言,但愿如此。”

端来的酸梅汤安木槿盏中没见少多少,口中也只含了一口迟迟不肯咽下去。

温长歌觉得不对劲,方才不是还说自己最近爱吃吗?“你怎么了?”

安木槿勉强咽下去,答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胸口闷得慌,不大舒服。”

温长歌关切道,“请了别的大夫来看看吧。”

安木槿微微摇头,“也没什么,可能是天气闷热的缘故。”

温长歌只好点了点头,安木槿又喝了一口,却像是含着苦药一般,一个不住,哇的一声吐在了温长歌碧水色裙子上。

绿色的底子上沾了梅子汤暗红的颜色格外显眼,温长歌顾不得去擦,连忙去付安木槿的背。

秋月忙端了茶给安木槿漱口,又叫人擦了温长歌的裙子,一通忙乱后问道,“太子妃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合胃口?”

安木槿看了看我,忙道,“来之前用了些白玉蹄花,现下反胃有些恶心,并非汤不合胃口。”

温长歌心里又纳闷,“恶心?好端端的怎么会恶心?”温长歌想来方才谈论的事情,又记得娘亲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立马问,“这样的恶心有几日了?”

安木槿答,“这几日天气炎热,已经有六七日了。”

一旁的秋月倒是比温长歌的反应还快,“莫不是有喜了?”

温长歌想起方才的事情,安木槿又有那张助孕的方子,心里不免疑惑不定。

安木槿自己也是一脸茫然,又惊又喜疑惑不定的样子,温长歌忙拉了她的手问道,“姐姐,是不是真的?”

安木槿羞的不知怎么才好,轻轻挣开了温长歌的手,细声道,“我不知道。”

秋月倒是一股子认真的神色,问,“这个月的月信来了没有?”

安木槿一时害臊,踌躇不肯回答,秋月性急,“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大家都是女子,快说吧。”

安木槿只好摇头,声如细蚊,“已经迟了半月有余了。”

秋月听罢忙扶着她做好,温长歌想来毕竟秋月和兰香是娘亲的人,也跟着娘亲有些年头,这些事情她们多少知道的。

“这八成是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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