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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明明相爱,何苦分开

海汐滑坐在电梯里,抱着双膝,哭的泣不成声。

那晚,她是怎么回家的,根本就不记得。进了家门,她便瘫倒在沙发前,若不是海澜回来后在外面拍门,她想她就又死过去了。

海澜进门,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急声追问:“姐姐,你和韩诺怎么了?他来给你送钥匙,怎么一个电话后就不见人影了?你们谈什么了?他去哪儿了?”

海汐面如死灰,无力的摇摇头,轻声哀求:“海澜,别问我,求你别问我……我很累,我什么都不想说……”

她挣脱海澜的手,摇摇晃晃的往自己房间走,那一晚,就再也没出来。

海澜叫了几次她不开门,便四处翻找钥匙,好在最终还是找到了。开门进去,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好像疲倦到了极点,紧紧抱着被子,弓成虾米一样的姿势,闭着双眼,发丝凌乱,像是已经睡着了。

海澜叹了口气,又缓缓退了出去。终究还是不放心,一晚上她睡眼惺忪的爬起好几次过来看,见她始终都是那一个姿势,她的心被扯的很疼很疼。

期间,韶颜打电话过来找海汐,她没敢叫醒她,从韶颜口中得知他终究还是在熟悉的酒吧找到了韩诺。他一个人,喝的大醉,叫都叫不醒,是韶颜将他背到车上送回韩家去的。

第二天一早,海澜醒来的时候,闻到了早餐的香气。她很惊讶,以为姐姐会要生要死的,很多天缓不过来,但她没有。她显然已经洗漱过了,低垂着眼眸,平静而专心的做着早餐。

“姐……”机械的吃着早饭,海澜迟疑了一下,轻声唤。

“有一个名字,以后是我的禁忌,咱们都不要提起,假如,你还当我是姐姐的话。”海汐头也没有抬,平静的吃着自己的早餐,先发制人堵住了她的追问。

海澜咬了咬唇,没敢吭声。

姐姐果然聪明,她还没张嘴,就已经猜到自己要说什么了。

“可是……”

“我们是分开走?还是一起走?”海汐冷声下了最后通牒。

再提,就各走各的路;不提,就还是姐妹。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没事就行了,韩诺一个人哭死就哭死吧,反正他也不是我什么人。”海澜无奈,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声,狠狠咬了一口面包。

海汐依然低垂着眼眸,平静到近乎冷漠。

海澜还是忍不住看了她几眼,心又被扯疼了。

姐姐一向淡定她知道,可是再坚强的女人,也有一颗玻璃心,只是隐藏在坚硬的外壳之中,不熟悉的人,看不懂。

她煎鸡蛋,从来都是八分熟,糊边的地方是不会吃的,可今天的早餐,鸡蛋是全熟,发黑的边缘,她也吃掉了,而且吃的很机械,仿佛看都没有看。牛奶是凉的,她从来不喝凉的,哪怕是夏天,若不是恍惚,这么冷的天,怎么会忘了热一下?面包大概不是新的,有一些怪异的味道,她吃了一口就扔下了,而姐姐……一直在慢慢的嚼。

“姐……”海澜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海汐放在桌上的手。

“啪嗒”,眼泪滴落在鸡蛋上,海汐顿了一下,拿叉子叉了,继续往嘴里放。

“姐姐!”海澜急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苦苦追问:“何必这样呢?明明你们都还爱着对方,明明心里苦着放不下,何必要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对方?”

海汐泪如雨下,却始终都不抬头,也不停止咀嚼她根本就不知道味道的早餐。

“姐姐,我去找……”

海汐猛地抬头,泪眼朦胧却又无比冷沉坚定的瞪视着她。

“要让我连姐妹情,也放弃吗?”海汐终于吐出了一句话,却是哽咽的。

“我……”海澜紧紧咬了一下唇,扔了手中的叉子,再也吃不下去了。

海汐却低下头,又继续吃,吃的自己胃里满满的,不停向上顶,她还是坚持继续吃,直到自己那一份早餐,消灭的干干净净。

“不过是遇上了一个路过的人,不过是经历了一段不能继续的感情,看看外面,天还是高的,太阳还是亮的,人还是活的,心脏还是继续跳动的。海澜,我还活着,有什么是我过不去的?如果你经历过死亡,你就会知道,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笑着伸手去顶住。丢了一个男人,又算什么?”海汐缓缓抬头,目光冷沉的看着她,认真提醒:“谢谢你的关心,但请你不要为我再操心了。就这样!”

海汐说完,推开碟子,回了自己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

海澜犹豫了一下,悄悄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又蹑手蹑脚的跑出来,换了鞋子,匆匆跑出了家门。

出来的太匆忙,她忘了取车钥匙,只好跑到路边去打车。

刚刚跑出小区,她就惊讶的愣在那里。

好熟悉的白色卡宴,好熟悉的男人,那双眼睛……

久已不见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眼前,张锐扬显然也很意外,缓缓离开车头,站直,扔了手中的香烟,快步走了过来。

“你好!”海澜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开口打了招呼,要轻轻咬着唇,探过头四处张望,准备打车。

“你好!”张锐扬的视线,落在她没有来得及系丝巾而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颈上,轻声问:“你好像出来的很匆忙?”

海澜点点头,有些羞赧,轻声说:“逃出来的!”

说完,还紧张的看了看身后。出租车停下,她正要去拉车门,背后传来张锐扬的提醒:“你带钱包了吗?”

海澜愣了一下,忙看手中。

尼玛,逃的太快,忘了带包包了!

海澜挠挠头,轻声问:“你能借我一点钱吗?我回头还你。”

张锐扬飞快的摇摇头:“对不起,没带。”

海澜抽了抽眼睛,用鄙视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小气!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出门不带钱包的?明明就是不想借。

司机悻悻的离去,海澜也悻悻的跺脚。

“你的绒线帽呢?”背后忽然传来他的询问。

海澜恼恨他的小气,不理会,犹豫着是要回去,还是跟下一辆车的师傅商量一下车费到付。

脖颈一暖,她顿了一下,又惊了一下,忙伸手去推他的手。

“不要……”

“借你的,收费。”他依然面无表情,但将自己的围巾系在她脖颈上的动作,却无比的霸道强硬。

脖颈上确实很暖,这份暖意,让她舍不得拒绝。他帮她系围巾的时候,微微粗糙的指腹偶尔会不经意的触碰到她滑滑的下巴,让她已经冻透的肌肤,像是被火炭,忽然灼烫了一下。

“谢谢!”海澜轻声开口,对他的恨意少了那么千分之一。

她的确身体不好,很怕冷,一到冬天,帽子、围巾、手套、厚厚的羽绒衣,是绝对不能少的,哪次偷懒不戴,就肯定要感冒。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他收回手,垂眸看着她,眼底无波,仿佛在看陌生人。

海汐惊喜的挑挑眉:“真的?你方便吗?”

“不太方便。”

“……”

那还废话?

被戏弄的海澜悻悻的耷拉下肩膀,嘟着嘴,不理他。

“我在等人,不过如果你比较急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再回来。”

“好啊!”海澜才不客气,马上又笑弯了眼睛,熟门熟路的跑到他车前,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张锐扬冷硬的唇角,微微翘了一下,又恢复了水平,转身上了车,轻声问:“去哪儿?”

“洸阳路128号,你知道路吗?”

韩家?

张锐扬眸光一跳,薄唇抿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去那边有事?”

海澜张了张嘴,还是又闭上了。姐姐的私事,还是不要跟外人提了。

“我们要回家过年了,跟朋友道别一下。”

张锐扬视线微微一转,轻声重复:“你要离开?什么时候回来?”

“年假后吧?也不一定,说不定也不会回来了呢!这边又不是我家。”

平稳行驶的车,忽然慢了一些,旋即又加快了速度,海澜猝不及防,身体往前栽去,幸好系着安全带,要不然她可真倒霉了。

“你驾驶证是买的吧?”狼狈的挠了挠自己本就有点儿凌乱的长发,她懊恼的瞪了他一眼:“花了几毛钱?”

张锐扬忽然就笑了一声,虽然笑容稍纵即逝,但也足以让海澜觉得惊/艳了。这也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笑。不得不承认,冰山一样的男人,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比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更妖孽了。

前面是一个交叉路口,张锐扬冷冽的眼底,忽然跳过一丝光芒,打转方向盘,右拐。

“去那边是这条路吗?”海澜有些疑惑,她本就对这座城市不熟悉,又是天生的路盲,只是依稀觉得,从前去的时候,出租车走的不是这边。

“那边是主干道,过年过节的时候人车特别多,天天堵,从这边走应该好一点。”

“那好吧!反正我也不认路。”

于是,在这条“好走的路上”,他们被堵了接近两个小时。

“你不是说这条路好走吗?”海澜打开车窗透了口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如果这边也堵了,那边估计就更走不动了。”张锐扬耸耸肩膀:“做雷锋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要等的人,估计现在在那边是等不到了。也许……她已经在路上了。”

他意味深长的话,海澜可听不懂,连续两个小时的堵车、乌龟一样挪行的速度,让她简直要崩溃了。

这两个小时,车里环绕的,一直是她曾听到过的那首英文歌,似乎,也是他车上播放过的唯一的一首歌。

“这首歌,对你一定有不一样的意义吧?”海澜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

“我喜欢那部电影。”他回答的很干脆,转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哦,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就是一部文艺片嘛!”

“名字。”

“什么?”

“估计还要堵下去。”他迅速转移了话题。

转向之前他已经料到,此路不通,果然!

堵吧!两个小时太短了,堵上一天,她误了飞机,也许就不用离开这座城市了……

“你叫什么?”她忽然转头,轻声问。

张锐扬眼神一凛,随后,轻声回答:“Gavin!”

“Gavin?战鹰?”海澜轻笑着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也深深望了她一眼,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海澜终究没有到达韩家,路上堵了太久,车流疏通后,她也已经到了必须回家的时间。张锐扬载着她,又踏上了归程。

“命运啊……”明明是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却愁肠百结的长叹一声,可爱的模样,让张锐扬有种想笑的冲动。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海澜还有些悻悻然。

“这就等于是,我坐着你的车在这个城市的闹市区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做,又回来了?”

张锐扬微微侧身,压低声音问:“难道你想在我车上做什么?孤男寡女的……”

海澜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唰的一下红了脸,迅速推门下车,飞快的逃了。

张锐扬的眉眼,终于弯了下来。

行驶在回去的路上,他又皱紧了眉头。

她刚才说,回了家乡,可能就不回来了?是她一个人不回来了,还是宁海汐也不回来了?韩诺在这边,如果宁海汐也不回来了,那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要丢下韩诺了?代表着,她和韩诺真的分手了?

最近,坊间一直传言两个人分了,但是韩诺从来不曾对任何人亲口承认过,他身边一向不缺女人,所以有些其他桃花,也没有人当回事;宁家同样没有放出这样的消息,而宁海汐本人一直在外地,也没有人能从她口中得到任何证实,如今宁海澜这么一说,是侧面的证实了他们真的分手了?

这个消息,似乎对自己没有太大的好处。如果韩诺与宁海汐在一起,他手中的照片,可以制约两大家族,如果他们分开了,顶多能够制约宁家,而在本市,能够帮他对付张锐宏的,同时也是他将来最大的对手的,恐怕是韩家吧?他们一分手,他对韩家的控制,就泡汤了。

关于这件事,他要好好查一查,也要评估一下,再决定怎么做吧?反正要过年了,什么事情,等过了年再说。

海澜没有想到,她回到家,居然看到韶颜也在。

海汐眼角红红的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韶颜就坐在她身边,手还握着她的一只手,也不晓得是在安慰,还是在劝说,又或者趁机表白?韶颜表面洒脱,其实依然没有放下姐姐,从来就就没有。

海澜的心,有些说不出的酸楚,韶颜的心思,她心里都知道,只是装着不明白,不想让这种尴尬,影响到大家的交往罢了。

“姐姐……我回来了!韶颜哥也在啊?”她堆起笑脸,轻声招呼。

韶颜飞快的松开了海汐的手。他只是在安慰海汐,不想让任何人误会。

“你去哪儿了?”

“哦,找个朋友道别一下。”海澜一边脱外套,一边敷衍。

韶颜的视线,落在她随手扔在沙发上的灰色羊毛围巾上,愣了一下,轻声问:“你去见谁?”

“朋友啊!”

“男的女的?”

海澜顿了一下,敷衍着解释:“女的。”

“变态?”

“什么意思?”海澜愣了一下。

韶颜拿起那条围巾,站起身递到她面前,轻声问:“你的女性朋友,喜欢戴男款的围巾?她是变态么?”

“你怎么说话呢?”海澜没好气的一把抢下围巾,悻悻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将门也“嘭”的一声甩上了。

“她吃枪药了?”韶颜脸色暗沉,看向海汐,却发现海汐也在用一种很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我怎么觉得,是你吃枪药了?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韶颜愣了一下,反问:“我有吗?”

“你没有吗?”

“当然没有!”

海汐心情不好,不想与他争辩,转过头去,又沉默了。

也许是她的错,她的不良情绪影响了关心自己的人,大家的态度好像都发生了问题。

终究也没有任何人能说动海汐,她和宁千山、宁海澜,还是准时登上了回乡的班机,离开了这座让她痛也让她放不下的城市。

也许一走了之,也许还会回来,明天的事,谁知道呢?

飞机冲上云霄,韩诺眯着眼睛,抬起头呆呆的仰望了一会儿,重新戴上墨镜,离开窗前,大步向机场大厅外走去。

“韩少,好久不见,真巧。”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个身影,拦在他面前,长身而立。

韩诺隐藏在墨镜后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直接掠过他,走向自己的车。

“韩少,你们不会分开的。”张锐扬微微翘起唇角,笑得冷魅。

韩诺的脚步,顿在原地,缓缓转身。

“我可以帮你。”他轻笑着耸耸肩膀:“虽然手段,可能不太光明,可结果是你想要的,就对了。”

韩诺沉默良久,拉开车门,淡淡的问:“条件呢?”

“帮我对付张锐宏。”

韩诺冷笑着反问:“然后,帮你成为张家的新主人?”

“我们的合作,是双赢。”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呢?”

“你最近的动作很大,失去那块地的负面影响,比起你最近立下的战功,根本不值一提。我想,这个节骨眼上,你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拿回来的利益,再面临失去的风险吧?而宁小姐……你嘴再硬,也是放不下的。”张锐扬的笑容,渐渐加深,只是笑意,依然不及眼底。

“我们不熟,你怎么确定我放不下?”

张锐扬缓缓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在离去之前,随风丢来一句:“因为,男人的心,都是一样的。”

韩诺微微皱了眉头,想了许久,却没能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你心不心爱不爱的,关老子屁事?

终于回到了宁海汐的故乡,是宁海汐的,不是江琉璃的,所以这个故乡对她来说,没有那么让人怀念,这个家,也没有那么让人眷恋。

回乡三天,海汐一直堆着笑脸,用最得体的仪态,陪伴在父母兄长身边,接待和探望所有宁家的亲眷。只是寂寞的夜,她常常会一个人在飘窗上,抱着熊仔,坐到凌晨。

不必问她在思念谁,用脚趾头想一想都明白。可她也知道,终究要放下,所以也只是思念一下,让眼泪再悄悄流一下而已。这几天,虚伪的笑意让自己脸部的肌肉都僵硬了,也许眼泪,可以缓解她的疲倦。

除夕那晚,父亲举办了一个小范围的party,参加的都是宁家关系最亲密的近亲友,海汐挂着笑意坚持到十点多,真的有些撑不住了,累的脸色都泛白了,海澜看出来了,悄悄提醒了父亲,千山便找了借口,让她先回房休息了。

虽然很累,但了无睡意,便又抱着熊仔窝在窗台柔软的羊毛垫子上,遥望远处不时腾空的烟火。

她还记得,属于江琉璃的那个生日,韶颜为她燃放的烟花。那是她此生看过的,最美的烟火,可惜,也是此生唯一一次,只属于江琉璃的灿烂了。

美丽的烟火让她想起了执着的韶颜,但韶颜的光芒,依然不能遮挡她心灵深处,紧紧锁着的那个人。她还是会想,他在做什么,他在想什么,他和谁在一起。

左维维?他接电话的时候说,左维维会回乡过节,想必,他们此刻正依偎在一起欣赏漫天灿烂的烟火?也许,他还会亲手为她燃放。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忽然被轻轻敲响了。她警觉的问了一声:“谁?”

“姐姐,是我!”海澜的声音。

不是她一直在躲避的宁茂菁。她松了一口气,从窗台上下来。

门开了,却没有海澜的身影,她愣了一下,旋即一个身影,握住她的手臂,推进房中,又将门紧紧关闭了。

海汐惊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被紧紧捂住嘴,抵在了门后。

是宁茂菁!他明明知道她在躲避他,所以利用了海澜的单纯,叫开了她的房门,又把海澜支走了。

海澜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根本就不可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哥哥,会对自己的“姐姐”,有什么亲情之外的想法。

滚烫的呼吸拂上耳际的时候,海汐全身都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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