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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赶尸(2)

我们加快步伐,跟着地上的冥币追了上去。很快,我又听到了那让人心惊胆寒的阴锣声。又追了一段路程,突然远处一亮,只见一人一手提着一盏白灯笼,一手摇晃着一面破阴锣走在前面。在他的后面,整齐地跟着五个头戴高筒毡帽、身穿宽大黑袍子的人。他们每个相差七八尺的距离,双手平直在前,正以青蛙跳跃的方式,一下又一下地朝前跳着。而此时,我们巳身在街尾,这里基本上没几户人家,也并没设置街灯。然我们与他们相距共远,但是那盏灯笼幽幽的光,实在是太醒目了,尤其是在这么一个夜晚里,所以前面的情况我们能清晰地看到。

赶尸匠老七的那个阴锣声,催命似的,既尖锐又刺耳,而干尸那些刷刷的跳跃声,空洞无比,每一声都像敲打在我的心上一样。我何时见过如此骇人的情景,吓得直哆嗦。蔡琳嘴上说不怕,其实心里也怕得很,下意识地朝我靠了过来,紧拉着我的手。

由于我们俩心里都有压力,而且尚未想到该怎么上前跟老七搭讪,就一边远远地跟着,一边想着对策。如此又跟了一阵子,转了个弯,又直走了几分钟,老七他们走进了一个破庙里,阴锣声和刷刷的跳跃声终于停息了。

老七进庙之后,似乎马上生了一堆火,火光透过破裂的墙壁和大门泄了出来,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更加阴森和诡羿。

我微微有点心虚地说:“蔡小姐,真的要上去问吗?”

蔡琳表情古怪地看着我说:“怎么?你怕了?”

她的口气令我觉得浑身不舒服,胆了一壮说:“笑话,怕字我还不知道怎么写呢!”

蔡琳等的似乎就是我这句话,做了个请的下势说:“既然不怕,那就请你带头吧。说实在的,小女子我有点心虚,这个先锋就让给你了,请!”

我看着破庙前那盏雪的灯笼,心里油然生出点寒意,可眼下我没得选择了,总不能再推给她吧。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好,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魄力,别眼红啊!”我上前了一步,朗声说,“老七先生在吗?”

里面立刻有个沙哑的声音响应说:“谁呀?!”

我瞎扯说:“我们是北京一家报社的记者,听人说湘西这里有一种能人能千里呦死人来,我们觉得好奇,于是专程从北京赶过来实地采访一下。在采访中得知,您老先生是苗寨镇方圆百里这行中最厉害的高人。我们本想当面采访采访您这位世外高人,可是他们说您呦死人去了,所以我们向单位请了假,在这里等您回来。到了今天终于把您老等回来了,因此斗胆过来打扰,冒犯之处还请见谅。现在方便采访您一下吗?”

那个沙哑的声音回答说:“哦,这样啊,那你们进来吧。”

想不到事情那么容易就搞定了,我向蔡琳挤了挤眼,显耀刚才的表现。蔡琳嘴巴一撅,一副不屑的样了。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声:“嫉妒!”说完,走了几步,推开庙门,然后向蔡琳招了招下,叫她跟上。

蔡琳走了过来。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两人一先一后走了进去。

一进破庙,一股难闻的腐臭味迎面扑来,让我有点室息。借着里面的箐火,

隐约见到前面有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我用电筒一照,一张怪兮兮的符下面,一张面无表情、肌肉干涩的脸出现在灯光之下。

我当即下意识一个后退,差点撞到了身后的蔡琳。她似乎也看见了前面的这张脸,不山发出了一声轻呼。其实干尸我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在这种场合下,事出突然,我又没一点心理准备,所以才被吓成了这样。

那个沙哑的声音忙说:“别怕,他们很听话的,不会对你们怎么样。”我定了定神,对身后的蔡琳说:“没事吧?”

蔡琳一副惊魂初定的样子,说:“没事。”

我壮了壮胆,用电筒扫了扫,只见五个额贴黄表纸的干尸排成了一排。他们双手已经放下,像睡着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再前面是一堆篝火,火旁坐着一个抽烟的老人。

我拉着蔡琳走了过去,轻轻一笑,对老人说:“您老就是老七先生吧?”老人抬头说:“我就是,请随便坐。”

我和蔡琳依言蹲了下来。借着篝火的光,我看见老人身上穿一件青布长衫,腰间系一条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烟斗。而面相则狰狞得很,一张脸皮就像给熨斗熨过了一样,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勉强一笑说:“老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老人吸了口烟说:“没什么,你们是北京什么报的?”

我说:“我们是北京京城报社的记者。我叫王了安,这位姑娘叫蔡琳。我们听说先生您有一手万里行尸的绝活,所以特来采访一下。”

老人说:“哦,你们想知道点仆么?”

我一笑说:“您老干这行也挺久了吧?”

“有四十多年了。”

我对赶尸这方面的知识知道得其实也有限,他说丑是入行的一个标准,这个我倒从来没听说过,于是一改前面的敷衍,抱着学习的态度,向老人请教说:“哦,有这事?请您老说说!”

老人一边朝烟斗里装烟丝,一边说:“学我们这一门下艺,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是胆子大,二是身体好,三是人长得丑。一和一,不用多做解释了。胆了不大,自己都吓得不能动,还谈什么呦死人;身体不好,难以长途跋涉。有句老话叫“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你长得比鬼还丑,它们见了你还不有多远躲多远了,哪还会有胆了过来骚扰你。长得丑其实就是给自己壮胆。当然光是这些还远远不够,如果真的要做这行的话,那还得通过一些考验的。”

说到这里,老人把烟斗上满了,正要点火,我忙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着了。老人说了声谢谢,我则一笑问:“看来不是谁都能干这行的。您老再说说,需要通过什么考验呀?”

老人猛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如果你去拜师学这门手艺,除了我刚才说的那三个条件之外,你还得通过师傅的三重考验。一是师傅会先让你望着当“啊,那么长了啊,您老是怎么走入这行的?”

“我父母早逝,我很小就流浪在外,之后被我师傅收容,学了这门手艺。”于是我们两个一问一答,聊了一阵了,气氛开始融洽起来,相互之间也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生疏了。我原见老人一脸凶悍之相,以为他性格很孤僻,一席话下来,才发现老人是外冷心热。当我把这些话告诉他的时候,老人呵呵一笑说:“这不怪你,不仅是你,很多人都是这样,一见我长成这样,早就吓得不敢说话了,又怎么会知道真正的我呢。其实丑,正是干我们这一行必要的条件。如果像报社同志你这样秀气的话,干我们这一行是绝对不行空的太阳,然后旋转,接着突然停下,要你马上分辨东西南北,倘若分不出,则不能录用。因为你不能分出东两南北,就说明你夜晚赶尸分不出方向,不能赶尸。二是师傅会要你找东西、挑担了。因为尸体毕竟不是活人,遇上较陡的高坡,尸体爬不上去,你就得一个一个往高坡上背或者扛上去。三是师傅会将一片桐树叶放在深山的坟山上,黑夜里让你一个人去取回来,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你有胜任赶尸的胆景。这三关顺利通过了,你才有可能被师傅收下。”

我说:“这些考验看起来似乎有点不近人情,原来里面大有文章。师傅收下之后,会传授徒弟一些功夫吧,这些功夫我想一定很特别,不然一个死尸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走起来呢?”

老人说:“那是。师傅收下你之后,第一件事教的就是画符,我给你看一下我的符。”说着他拿出几张黄表纸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每张黄纸上都用朱笔画着一些又像字又像画的东西,极为怪异。蔡琳也觉得好奇,凑过来看了看。

老人接着说:“这些符有的是“驱鬼符”,有的是“引路符”,有的是“定尸符”,各有各的用处,具体用处,看情况而用。比如这张“驱鬼符”吧,如果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要把它朝西挂在树上或者门上就能起到辟邪的作用。另外师傅还会教徒弟三六种功,第一功是“站立功”,就是让死尸能站立起来。第二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让尸体能停走自如。第三功是“转巧功”,也就是让尸体能转弯。另外还有“下坡功”、“过桥功”、“哑狗功”等等。“哑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见着尸体不叫。因死尸怕狗叫,狗一叫,死尸会倒。特别是狗来咬时,死尸没有反抗能力,会被咬得体无完肤。最后一种功是“还魂功”,“还魂功”越好,死尸的魂还得越多,赶起尸来自然就容易多了。”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这门手艺,里面学问好深呀。对了,有一点我感到很奇怪,那就是全国那么大,为什么只有湘两这边才有这种功夫?另外,好像历来赶尸的师傅也只赶湘西这一方的尸,其他地方好像不去,这是为什么呀?”

老人说:“你这话有不对的地方,赶尸不仅湘西有,云南和贵州也有。我们赶尸的范围是往北只到朗州(常德),不能过洞庭湖,向东只到靖州,向西只到涪州和巫州,向西南可到云南和贵州。因为这些地方是我们苗族祖先的鬼国辖地,再远就出了界,赶不动了。另外,只有这些地方有“死尸店”,只有这些地方的人听到我们的小阴锣知道回避。而且这些地方大都村外有路,而其他省的路一般都穿村而过,村里人不会准死尸入村,所以也就没办法过去了。还有这些地方的人听见阴锣声,会主动将家中的狗关起来,怕他们的狗跑出来咬坏死尸。然我们会“哑狗功”,但是狗多了,也很难应付过来的。”

我说:“每行有每行的规矩。比如我们办报纸吧,就只能出版报纸,要是出版图书的话,就还得要出版社才行”像您这一行有没有什么忌讳的地方?是不是什么尸体都能赶?”

老人说:“当然有了。按照我们这行的规矩,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的,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但是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不能赶,因为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阎王勾去,法术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来;而投河吊颈者的魂魄是给“被替代的”缠去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来,旧亡魂无以替代岂不影响旧魂灵的投生?另外,因雷打而亡者,皆属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烧死的往往皮肉不全,这两类尸同样不能赶。”

我本来还想问点赶尸方面的,正要开口再问的时候,一直在旁边花瓶的蔡琳很突兀地说:“能冒昧地问一下,您老这次赶的这些尸体是要赶往哪里呢?”

听她这样一问,我才想起我们此行的目的。由于刚才太投入,老人说的东两又实在吸引人,我一时居然忘了我们过来是为了问进凤凰村的办法,我不好意思地对蔡琳笑了笑。她斜了我一眼,做了个不满的表情。

老人听了,狐疑地看着我们两个,没有答腔。

我忙圆场说:“呵呵,您老别介意。我这个同事,天生就是个好奇的主。她只是随便问问,您老如果不方便说,她没问就成。”

老人这才展颜说:“呵呵,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我只是怕我说出来的地方,你们不知道而已。我这一趟是要赶往凤凰村。”

我故作吃惊之相说:“啊,凤凰村啊,知道,听说过。听说那里下蛊很厉害,在湘两一带也是出了名的。”

老人点头说:“是的,他们下蛊的确有一套。”

我说:“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老能帮忙。”

老人说:“说吧,能帮得上的忙一定帮。”

我说:“是这样的,我们这次来这里,目的是为了实地探访一下传说中的湘西三大神秘,一是赶尸,二是下蛊,三是落花洞女。赶尸,我已经找到了您这位权威。而下蛊,我们听说凤凰村是这里最好的探访之地,但是据说那里早在十几年前,村里的人就封锁了村口,严禁外人入内。我们想请您老帮帮忙,赶尸进去的时候,顺带把我们也带进去吧。”

老人摇头说:“这可能不行。他们是不让生人进去的,我要是带上你们的话,他们会连我也不让进的。”

我说:“如果您老不方便带我们一起进去的话,那能杏麻烦您把进他们村的走法告诉我们?我听人说,他们为了防止外人进入,在村口设有阵法,倘若不按照一定的规律走,永远也进不到里面去。”

老人说:“是的,他们不但在村口布了阵,还下了蛊呢。至于走法不是我不告诉你们,而是我也不知道。我里然进他们村子已经有三四次了,但每次进去的时候,都给蒙上了眼睛,由他们带路进去。很抱歉,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上你们了。其实你们用不着去凤凰村,湘两还有些地方的蛊毒也很厉害的,比如邻镇谷了林、落马涧,他们都对蛊很有研究。”

我说:“采访嘛,然是要找最权威的来访问了,这样才显得专业。像赶尸吧,我听说邻镇谷了林也有个师傅,但是他的水平明显跟您老不是一个档次,所以我们宁愿等也得等到您。下蛊也是一样,那些不专业的,我们就是问他们也问不出一个名堂来。要不这样,我们假扮成干尸混在尸体中,您帮忙带我们进去,然这个忙也不是让您白帮的。”我碰了一下身边的蔡琳,暗示该她出场了。

蔡琳会意说:“对对,我们也不好意思让您帮忙。我们给您五手块钱作为酬劳,您觉得怎么样?”

老人一怔,连烟都忘记抽了,张着嘴巴看着我们,过了半晌才说:“真的?你们真的给五千块钱?”

蔡琳紧接着说:“绝不食言!”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个钱包,在里面翻了翻,拿出一把钱递了过去,又说:“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金,这里有三千块钱,只要您老答应带我们进去,这些钱算是定金,剩下的两手块钱,出发之前我如数给您。”

我见老人有点心动,也紧跟着说:“关于湘西三大神秘的这个探访,我们巳经策划很久了,直到今天才有点进展,实在不想就这样夭折了。您老就帮帮忙吧,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不然也不会如此冒昧请求了。”

老人看着蔡琳手上的钞票,长吸了一口烟说:“我看你们也挺不容易的,大老远从北京赶过来。好吧,我就破例帮你们这个忙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蔡琳忙说:“您老有什么条件直说,我们什么都答应您。”

老人说:“我带你们进去之后,如果他们要怪罪的话,你们可不能说是我带你们进去的。不然的话,那我们只好免谈了。”

蔡琳说:“行,行,我们保证不会说。给,这是三块钱定金,您老数数。”老人接过钱,咧嘴一笑说:“那就好。”他接过了钱,一张一张数着。蔡琳机不可失地问:“您老打算什么时候前往凤凰村?”

老人答说:“按照我和他们的约定,我必须明天晚上把这些尸体赶到那边。”

蔡琳说:“您的意思是,明天我们就可以启程了对吧?”

老人点了点头。

蔡琳说:“听说凤凰村在河的那边,可是河水那么大,我们上哪找船去?”老人说:“我有个老伙计,他那里有条挖沙的铁船,明天我可以借他的船过去。”

蔡琳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明天我们仆么时候出发啊?我好准备钱给您。”老人说:“明天晚上六七点钟吧。现在天黑得早,天一黑,我们就出发。你们早点过来就好了,我还得给你们装扮一下,这样才瞒得过他们。”

事情已经搞定,这个鬼地方我们也不想多留,下跟老人告别,到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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