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翠回到接待客厅,胡站长正好从外面进来。
柳翠翠拿出金元宝在他面前晃晃,说:“胡大头,你看这是什么?”
胡站长一打眼就看出来了,很惊讶,问道:“你从哪弄的?”
“小声点。”柳翠翠说,“你猜。”
胡站长说:“那还猜什么,一定是那个丑八怪给你的。”
柳翠翠说:“什么丑八怪,癞癞嘟有钱都是帅哥!”
胡站长说:“这么说,今晚你要和这只癞癞嘟睡了?”
柳翠翠在胡站长的光头上亲一下,说:“当然了老公,我还想弄一只金元宝。”
胡站长坐到沙发上,歪着头琢磨起来。
柳翠翠挨着他坐下,说:“老公,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戴绿帽子难受。”
胡站长说:“我要是想戴的这些绿帽子,都能把我压死。”
“那你想什么?”
“我是想,这个癞癞嘟出手怎么会这么大方?国王秦巴世也不过如此吧。”
“不是说了吗,这年头,有钱就是任性,只要高兴,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买屁不吃就得意那个味,买麻花不吃就得意那个劲!”柳翠翠说的头头是道。
“我们是管不了人家任性,有钱人可以随便玩女人呢,我能做到吗,我好不容易弄个媳妇,还是被人家玩够的,现在,还得眼睁睁的送给人家玩呢!人和人能比吗?”胡站长很激动。
柳翠翠说:“说话别那么难听,有个老婆,总比没有强,再说,这玩意儿又玩不坏,回来你不是还照样使吗。”
胡站长说:“使倒是照样使,可是心里却不是那个滋味。”
柳翠翠说:“你不会不寻思嘛。”
胡站长说:“我倒不想寻思,可脑袋却板不住啊。”
柳翠翠说:“那就没办法了,窝囊的男人,只能认命啦。”
“唉,”胡站长哀叹一声,说,“对付活着吧。对了,癞癞嘟说没说他是干什么的?”
“没说,肯定是个大款吧,说话都是好几国语言呢。”
“登记没有?”
“登个****记,就这么一个客人,光顾给他找房间了。”
“没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柳翠翠想想,说,“对了,他说他叫罗圈老怪。”
“罗圈老怪……”胡站长叨咕着,忽然想起来了,说,“媳妇,你过来。”
柳翠翠说:“我就在这呢,还往哪儿过去?是不是上你怀里。”
胡站长把她脑袋搬过去,嘴唇对着她的耳朵嘁咕起来,两个人交头接耳一阵,然后嘻嘻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胡站长就起身去厨房炒菜去了。
柳翠翠走了半天,老怪也没琢磨明白按摩会怎么舒服,不过,他觉得柳翠翠的屁股非常好看,还没看够。他叭嗒叭嗒嘴,肉麻的感觉好像还在,心想,小绵羊要长这样该有多好啊!
老怪洗完澡,到了楼下,看到只有柳翠翠在沙发上坐着呢。他说:“老板娘,菜炒好了吗?”
“快了,正做着呢。”柳翠翠拍拍身边的沙发说,“来,罗圈老怪,坐下呀!”
老怪离开她点坐下,说:“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哟,”柳翠翠笑道,“嘻嘻,真是有钱人呐,脑袋就想着钱了,你自己说的怎么还会忘了呢?”
老怪脑子里只想着按摩和大白屁股了,经柳翠翠一说,他记起来了,他确实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本来,他怕被人认出身份,穿了新的衣服,戴了牛仔帽,一路也想好了一个假名字,可刚才一激动,竟然冒出了真名,虽然后悔,但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名字吗,这么偏僻的地方,可能连国王的名字都没听说过,谁能听说过他是谁呢!再一想,不就这一个女的和一个火柴棍吗,凭我老怪的本事,对付他们两个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老怪这么一想,就放下心来。不过,他对马厩里的哪几匹马有点警惕,说:“老板娘,马厩里面是谁的马呀?”
柳翠翠说:“这马是我们捡的。”
老怪说:“马这么值钱,也能捡到。”
柳翠翠说:“前些天渔梁城打仗,政府联军没打过东部王,死伤无数,战马到处跑,跑我们这来不少,我们才抓住这几匹,屯子里面有的人比我们抓的还多呢。”
老怪知道东部王是张颖的爷爷,便想探听一下张颖的消息,说:“政府联军多么强大,怎么打不过东部王呢?”
柳翠翠说:“本来,政府联军可以打败东部王,但东部王的大公主找了个驸马爷,叫什么赵子匀,这小子十分厉害,只身一人就打败了公牛大王率领的二十万政府联军,你想啊,政府军吃了败仗,二十万人,也要很多骑马的吧,所以,我们的马就是这么来的。”
听到赵子匀和公牛大王的名字,老怪激动的险些跳起来,但他突然来了聪明劲,怕联系起来,暴露他的身份,便不动声色地说:“这小子难道是神仙,一个人怎么能打败二十万军队呢?”
柳翠翠说:“现在,老百姓都说他是神仙。”
老怪说:“这小子打完仗干什么去了?”
柳翠翠说:“当然又打仗去了,听说去别的地方打了。”
老怪说:“还能去什么地方呢?”
说到这里,柳翠翠就不能往下说了,因为胡站长跟她说过沙漠驿站的事,再说就露陷了,便话锋一转说:“这就不知道了,官家打仗的事,怎能跟咱们老百姓说呢。”
这时,胡站长喊上菜,柳翠翠就领着老怪去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