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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象个男人一样去战斗

尽管洪威他们并不太看好彭飞和凌飒的感情,因为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种事情很难有个理想的结果,而且会影响学习,但是作为彭飞的哥们,既然彭飞已经做了选择,那么他们只能祝福,而且凌飒这种女孩子也的确太吸引男孩子了,在某种程度上也为彭飞骄傲,终究自己的兄弟摘夺了花魁,青春有的时候更需要激情,就象彭飞后来说的:我们老的时候得有和子孙们吹牛X的资本。

彭飞计划第二步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高中的几个好哥们、也就是常航亚坤他们,这倒不是显摆,也不是不控制范围,而是他们经常在一起,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瞒住他们的。提前的告诉他们,以后在一起活动也方便,另外这种事告诉哥们以后对凌飒也好有个照顾。

彭飞和常航亚坤他们的交情源于两点,一是脾气相投,仗义豪爽;二是因为篮球。哥几个篮球水平都不错,也通过篮球促进了关系最后成了磕头哥们,但是后来哥几个才发现,他们还有个共同点,就是打架厉害,高一的时候哥几个开始各玩各的,互相不太了解,彭飞也很少打架,主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但是彭飞在经历了几次事情后,迅速出了名。

第一件事是在刚上高一的时候各个班级马上开始成帮结派,一群群的小混混开始朋比勾结,狼狈为奸,准备快速占领混子市场,这种事情也怪,不知道为什么,每个班级都有几个这样的人,而且很容易勾结在一起欺负善小以显示自己的强大。彭飞他们在一班,刚上高中的时候常航和亚坤他们就已经有点名气了,但是班级里学习气氛很浓,老师管得严,他俩又不是惹是生非的主,掀不起多大风浪,所以那个时候一度传闻一班最好欺负,没有牛逼的班混(这是上半句,还有下半句在下文交代。具体涉及到彭飞在高中期间学校江湖的血雨腥风和学校黑道洗牌直至最后称王称霸的过程在前传里有详细的交代,这里只作梗概介绍)。2班与1班位置相邻,有一小撮人经常欺负人,总觉得自己牛X,尤其其中有两个人比较可恶,就是前传里边说的王八和犊子(具体为什么叫王八和犊子,前传也有交代),经常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以学校黑道元老和老大自居,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读圣贤书,做禽兽事。对于这种人,彭飞有点嗤之以鼻,一方面彭飞以学习为主,不涉学校江湖,在初中的时候,彭飞和洪威他们在一起没有人敢欺负彭飞;另外在彭飞心里根本不怕打架,彭飞的骨子里面有一种勇敢和坚韧,他认为邪不压正。长时间的体育锻炼和打拳踢腿也让彭飞对自己的身手有些自信,拳面上的茧子可不是白练的,尤其是彭飞在身高迅速长高以后,这种自信也在迅速膨胀,甚至有点跃跃欲试。所以在彭飞心里没有害怕谁这一说,看见王八和犊子他们也就是敬而远之,各行其道,不惹麻烦。

树欲静而风不止,一次间操前的小型非正规篮球比赛,彭飞他们比分领先,在抢篮板的时候彭飞的手在对方脸上刮了一下,仔细一看是2班的人,平时都见过。彭飞打球是靠技术水平服人,所以马上说了一句对不起以为就完事了,没想到对方口出不逊:艹,彭飞你牛X呗,彭飞一听也有点不高兴:你有话就好好说呗,我说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这小子用手指点着彭飞:艹,你牛逼,你等着。说完恨恨地走了。彭飞没有还口,也没太往心里去,就是觉得有这样一件事,今天篮球打得很不爽,篮球比赛不欢而散。

上完间操回教学楼的时候,彭飞觉得后面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刚一回头就觉得拳头挂着风声奔着自己脸部过来了,彭飞本能的一躲,拳头来势凶猛擦着他的颧骨过去了,彭飞只感觉脸部火辣辣作痛。彭飞那时没有什么打架经验,气愤之余并没有还手而是定睛看着对方:是王八,在王八后边站着刚才打球的那个人,用充满挑衅的眼神看着他说:你不是牛逼么?彭飞没搭理他,眼神盯着王八说:你啥意思啊?王八嚣张地说:艹,你连我们班的人都敢欺负,反了你们了,再他妈嘚瑟还削你。事情来得突然在彭飞还没有想好怎么办的时候,就被身边胆小的同学拽走了,彭飞用他凶狠的眼神回头看了看,王八还虚张声势,牛逼到底的说:艹,看个**,找削啊!彭飞没再言语回头盘算着这件事怎么处理,因为他实在是不想惹事,他要把精力放到学习上面。回班以后,常航和亚坤他们听到了信就过来问彭飞怎么办,彭飞摸摸火烧一样的脸颊说:算了吧。常航不干:艹,就这么让他打了,那不行,然后回头看亚坤。亚坤想想说:我下午找王八说道说道,看他咋说。这个时候彭飞他们哥几个关系还没那么亲密,常航和亚坤的做法主要是为了维护班级荣誉和面子。

下午自习的时候,还没等亚坤去找王八,犊子却来了,踹开教室门,指着彭飞说:你TMD出来!彭飞当时本就窝囊懊恼,憋了一肚子气,但是又不想惹事,想想过去就算了,但现在已经挨了打了还被人在全班面前指着鼻子叫号,青春的血性和骨子里的倔强使彭飞彻底爆发了,彭飞站起来就冲出去了,常航和亚坤也马上跟了出来。彭飞冲到教室外边的走廊里,犊子本以为彭飞这个平时的好学生会像一只小绵羊一样龟缩在教室内让他欺负以满足一下他装B的欲望,也让别人看着自己牛X义气,但是看着高大的彭飞气势汹汹的冲出来,犊子没有准备,倒退了两步,让开了教室门口。走廊里只有王八和犊子两个人,也许他们觉得这种阵容已经很庞大了,彭飞恶狠狠的盯着犊子说:“啥事?”犊子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装逼到底:“啥事?你不是牛逼么?我来教训教训你。”说着凑上前来照着彭飞就是一拳。彭飞这次早有准备,没有丝毫客气,抬手架住犊子力量并不太大、甚至有点绵软的象征性一拳,然后一脚准确的揣在犊子的小肚子上,这一脚集中了彭飞所有积压的愤懑和青春热血沸腾的力量,犊子嗷的一声退了几步蹲在地上,王八想要冲上来帮忙,却被常航和亚坤以拉架的方式紧紧抓住了两条胳膊,看着蹲在地上的犊子,彭飞听虞辉说过:打架不能犹豫,打一次就打服他,让他从精神上害怕你,以后不敢在再惹你,所以彭飞丝毫没有犹豫,迅速冲了上去,跟进一脚踹翻犊子,然后骑在犊子身上,左右开弓一顿电炮,彭飞高大的身材和大力的拳击以及小腹的绞痛已经让犊子在这个时候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能力,只能用双手捂住脑袋的要害部位左躲右闪,祈求少挨点揍,以往威风八面的样子已丝毫不再。看着犊子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彭飞势若疯虎,回过头奔着王八来了,王八被常航和亚坤一人一条胳膊被拉住只能跳脚叫骂,开始想冲上来帮忙,但后来看见彭飞一脚就把犊子踹翻就开始心虚,等到看见彭飞一顿左右勾拳打得犊子满地打滚,王八开始心生怯意,等到看见彭飞打完犊子奔着自己冲过来,王八的第一反应就是往班级里跑,但是常航和亚坤一边一个拉着他说:算了算了,没多大个事,就拉倒了,别打了,话说得好听,但是王八知道这明显是拉偏架不让自己跑,而且关键是这个时候没有反抗能力,还不了手,跑不了路,只能喊:撒开!艹,你们撒开!冲冲撞撞的往教室门口挣扎。彭飞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王八后边,彭飞依然没有任何犹豫,从后边用左手一把薅住王八的头发往后一扥,右手一个勾拳打在王八躲闪能力很有限的侧脸上,打完这一拳后,右手再一次勒住了王八的脖子,右腿伸到王八左腿下,上拉下绊王八170公分的身体瞬间被彭飞放倒,常航和亚坤看王八已经倒地,处于对战的弱势,两个人顺势松开了手,然后彭飞一脚踢在王八的右肩上,把王八踹了个90度水平转体,侧面对着彭飞,在王八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彭飞因为平时练习拳击而挂满老茧的拳面一个直拳击打在王八的面门上,血顿时从王八的鼻子上窜了下来,彭飞没有任何犹豫,接着就是一顿凶狠的左右勾拳,王八这时候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和勇气,捂着脸跌跌撞撞的的向远处跑去。犊子这个时候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被打得七荤八素的脑袋清醒了一些,他知道今天是栽了,要是不挽回点颜面以后肯定是没法混了,他想冲上去救下王八,但是常航和亚坤在他和彭飞中间充满敌意的盯着他,他要是敢上去,他俩这关他是过不去的,而且他知道赤手空拳肯定是不行了,他从班级的前门跑回班级取出了一根准备好的钢管,这时候彭飞也没追打跑远的王八,彭飞回头看见了拿着钢管要冲过来的满脸青肿的犊子,彭飞转身进了教室,一把拉开第一桌的同学,抓起同学的木头椅子毫不示弱的冲了出来。此时的彭飞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双眉倒剪、血灌瞳仁,杀气腾腾,单手举着凳子的高大身躯在走廊中间犹如金刚罗汉一般冲了上来,彭飞是真的愤怒爆发了,这时候他就一个心思,灭掉两个垃圾!这时候王八趁这个机会也跑回了班级,两个班级也闻讯出来了一些人,分别站在两伙人的中间试图阻止斗殴的继续。常航和亚坤看见暴怒的彭飞也怕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场,而且整个过程彭飞一点没受伤,占尽了便宜,所以他们迅速站在彭飞的身前,挡住彭飞。一方面不让事态继续,一方面也怕彭飞吃亏。王八和犊子看着凶神附体一般的彭飞,从心里面感到胆怯,其实已经不敢上前了,30公分的钢管在板凳面前毫无作用,只能被动挨打,另外他们已经被彭飞的斗志和勇气吓破了胆,无心再打,也就在两边同学的推拉下顺势而退,但是嘴里拉硬:你等着,我TMD整死你。彭飞看着他们往回走才放下板凳就说了一句脏话:我艹你妈。

这件事情后果比较严重,惊动了校方,学校责令教务处进行调查,班主任老师一开始对彭飞参与打架而且是主角根本就不相信,彭飞一贯是老师家长里的好孩子,怎么会打架?而且一个打俩,还把人打伤了。老师找彭飞和在场的同学了解情况,彭飞现在也冷静了,把两次被欺负,最后奋起还击的事情和老师如实以告。老师这下听明白了,也相信了这的确是彭飞所为,但是作为理科班教数学的班主任逻辑思维特别强,老师马上抓到了几个对彭飞有利的理由:1.打架之前,彭飞无错,道歉在先,挨骂没还口,挨打没还手。2.邻班打完人后继续到班级挑衅,而且是两个人。3.两次次打架都是对方动手在先。4.常航和亚坤他们没有动手而是拉架,这不算是群体斗殴。下一步,班主任老师就准备护犊子了。

两个班主任进行了沟通,彭飞班主任准备依理据争,出乎意料的是王八犊子的班主任了解了事实情况很快达成共识,因为在他的心里,对王八犊子也非常讨厌,这俩个人根本不学习,就是害群之马,每天耀武扬威专吃窝边草,本班班主任也巴不得有人收拾他们,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减少对本班同学的危害,另外2班班主任对彭飞印象很好,把在大家印象中老实的彭飞给激怒了,这得是啥人干的事啊?但是2班班主任和1彭飞班主任也商量了一件事,该走的形式还是要走,一方面彭飞过错较小,希望彭飞班主任也在学校给王八和犊子求求情,既然已经都挨揍了就别再给处分了,毕竟处分要跟着学籍走,老师对学生都是负责任的,二是要求彭飞象征性的握手言和和给一点医药费,免得影响了两个班的和气,不管怎么说也是邻居。最后经过两位班主任的协调,学校没有给予三人处分,但是给王八和犊子口头警告,再要是惹是生非,严惩不贷,就算是有了前科了。然后通知了各方家长,王八和犊子的家长都是郊区的农民,无权无势,望子成龙的他们把掉在地上摔8瓣挣的辛苦钱送到学校,把这俩小子送到彭飞他们学校上学,结果这两个小子不争气,整天惹是生非,他父母紧着和校领导、班主任说好话求情,就怕把他们这不争气的孩子开除,至于医药费连提都没敢提,彭飞班主任也就装糊涂,也决口不提这茬,他心里想我们彭飞还挨打了呢,你们咋不说给钱呢?结果2班班主任也没好意思说这件事,所以彭飞1分钱没花。

老师也通知了彭飞家长,彭飞爸爸来了,和老师一样,彭飞爸爸也很吃惊。老师把情况和彭飞爸爸很客观的说了一下,告诉爸爸这事不全怪彭飞,彭飞也是被欺负急了才还的手,但是老师也说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很危险,容易冲动,要加强管教。爸爸连连答应。等到彭飞下晚自习回家的时候,全家都知道了这件事,妈妈紧着和爸爸吹风,你可不许打我儿子啊,要不我跟你没完。哥哥做好了拉架的准备,姐姐在门口等着,彭飞一回来姐姐就开始通风报信,这一家人全忙开了。爸爸没有打骂彭飞,只是到了彭飞房间,让家里人都出去,妈妈哥哥姐姐都不太放心磨磨蹭蹭的不走,爸爸回过头把他们都推了出去,一边推一边说:都出去都出去,那也是我亲儿子,我的心肝宝贝,你们以为我舍得打啊,我就是和他谈谈。

爸爸等妈妈他们出了门,轻轻把门带上,回头看了彭飞两眼说:“坐吧。”彭飞心里忐忑不安的看着爸爸,心想爸你要是打我我就喊我妈,彭飞知道爸爸最怕的就是妈妈,而最疼彭飞的就是妈妈。爸爸也坐下了看着彭飞说:“你们老师都和我说了,告诉爸爸为什么打人?”彭飞眉宇之间又透出阳刚之气:“谁叫他们欺负我了。”爸爸看着他接着问:“要是再欺负你呢?”彭飞一字一顿的说:“我还削他,打老实为止。”爸爸看着严肃的表情忽然笑了:“儿子,打架是不对的!但是你做的也没什么大错。人就不能那么窝囊,叫人欺负!不过可不许欺负别人,你上来那个愣劲谁也劝不了你,你自己可得知道好歹,听见没?”彭飞本以为会被爸爸一顿骂或者挨顿打,现在听爸爸这么一说愣住了:“爸,你说真的?。”“当然是真的,我们老彭家就不能让人家欺负,尤其是彭家的男人,儿子,你是带把的,是个爷们,以后给我象个男人那样的活着,象个男人那样去战斗,可以流血,不许流泪!”爸爸站起来摸摸彭飞的脑袋,然后两只手报着彭飞的头放进了自己怀里,慢慢的摩挲着彭飞的头发,作为男孩子,彭飞很少和爸爸这么亲昵,但这一刻,彭飞鼻子有点酸,眼睛有点潮,想起爸爸的话,彭飞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爸爸放开手拍拍彭飞的脑袋小声说:好好学习吧!然后慢慢走到门前突然拉开门,看到了妈妈、姐姐和哥哥三个人动作各异的偷听姿势,看见爸爸出来姐姐和哥哥笑呵呵的进房间了,去安慰小弟,妈妈拉着爸爸走向客厅,彭飞听见妈妈说:“你说啥呢啊?有你那么教育孩子的么?有他们那群朋友哥们的,以后还不得翻天啊!”然后听见爸爸笑呵呵地说:“不是你不让打儿子的么,谁叫你给我生儿子了,生儿子就得这么教育,总比窝窝囊囊的强,这才是我儿子。”然后听见妈妈推搡爸爸的声音,客厅的门关上了。姐姐哥哥看着彭飞相视而笑,一场家庭风波总算过去了。后来听说王八和犊子还要扬言报复,彭飞一笑置之,因为在他心里,这就是两坨****。也许,王八犊子真的要报复,但随后发生的事应该使他们彻底放弃了报复的念头。这件事谁也让彭飞彻底跃上了校园江湖的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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