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努力,总是不见收获,这样的日子任谁也是难以忍受的。
再加上廖又德还常常往死里打人。
所以,何宝贵的心情是一天也没有好过。自从跟廖又德一起生活起。
特别是来到S市以后,何宝贵更是感到了窒息般的压迫。
只有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才能麻痹自己一下。
这一天,何宝贵和廖又德又闹了不愉快,中午之后,何宝贵就没有去做生意。
哪知道晚上的时候,田金枝来了。
她一来,就说以前廖家没有钱,就找她们家借,因为她家的辈分高,所以虽然不同姓,但是廖家的人都是对她家的人毕恭毕敬,一口一声叔啊爹地叫---爹在江汉平原上是祖父辈的称呼。
何宝贵虽然不喜欢田金枝和她儿子陈志,但是,也没有什么不尊重的意思,毕竟是廖又德看中的人际关系。
田金枝说这些令何宝贵莫名其妙。
但是,田金枝接着说何宝贵道;“你整天扳着一张死脸壳子给谁看?你要走就妥倒手走!”。
她算哪根葱?竟然这样跟何宝贵讲话?
何宝贵有片刻的语塞,因为没想到一个外人比她的亲妈亲婆婆还敢教训她。
也就是片刻之后,何宝贵回过神来:“谁借你的钱你找谁威风去!你给我马上走开!”,这叫来者不善,答这有余。
田金枝以为何宝贵在廖又德面前已经一败涂地,所以敢于欺负何宝贵,想不到就算廖又德也只是暗中做手脚多,明着的时候,除了故意犯浑的时候。何宝贵对他来说,还是余威尚存的。
这不,廖又德也觉得田金枝说话太过分,马上拉她离开。
“您以后别管我们的事情了,就让我们自己慢慢凑合。”廖又德一边把田金枝往屋外拉,一边说道。
“你这是长她的志气!我为什么不能说?这女人就是要打!”,田金枝不过是四十来岁的半老妇人,何宝贵平时看见她在她儿子进货的时候,廖又德去帮她出摊后,她拿着毛巾给廖又德擦汗心里就怀疑这妇人不正经,何宝贵以为自己这想法有点过分。现在,她觉得这个半老的妇人老是把她的老公逗留在她家里,就真的是老不正经。没准还真干了老牛吃嫩草的勾当。
要不然她算个什么东西?她为什么要站在廖又德的立场公然指责她?即使廖又德的妈也不敢如此。--原来廖又德打人也是这个老货教唆的。
“你别走!让他打死我干脆你来陪她睡!”,何宝贵也见过村野泼妇,现在不说这话不解气了。
正是这个妇人,阻挡何宝贵找廖又德。也许还是她车化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廖又德一回家就比以前更狠了。
何宝贵还以为是廖又德叫她来的,听这话不是的,是这个贱妇自己跑来火上浇油。
还有秦俭夫妇,还有“王八蛋”夫妇,还有陈志家众多的亲戚,他们形成一股与何宝贵不相容的势力,平时何宝贵以为自己是多心了,今天,她看的清清楚楚,这股势力是真实的存在着的,而且相当强势。
这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内外交困的何宝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