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力衰弱为每个王朝都将经历的阶段,民生凋敝生活困苦不少地方发生动乱,朝堂喧闹致力于解决此事,文武百官不为吃白食之人,纷纷进言献策,请命驰骋疆场……但怕只怕那君王者盲目自大或者听信谗言!
“皇上,不可派兵镇压乱民,若如此举动后果不开设想!”
尚书上前谏言,为风烛残年之态,发须白花话语颤抖无力。
“那乱民烧杀抢掠毁了几个村子与山贼有何区别!”
宦官之首为一中年男子,眉宇修得精致,衣着一丝不苟,满是鄙夷的看向面前尚书。
“最好办法便是派兵镇压杀鸡儆猴!”
“有理!”
皇帝点头,目光却瞟向一侧不言不语的王爷,而立之年成熟稳重,身姿挺拔,外貌俊逸,棱角冷冽,看似难以接近的样子,他虽放权不少但在此朝堂还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皇叔有何建议?”
“皇帝想如何就如何……”
王爷漫不经心说罢便转身离开,无需通报来去自由。
“……”
皇帝无语,挥了挥手唤来一侧太监拟定御旨,王爷态度迷离却可知并不满意这一提案,皇帝了解却于他背道而驰,可见其叛逆心思。
可为君者叛逆而为却苦了他手下众悲苦百姓。
乱民肆掠烧杀抢掠确实添油加醋的说辞,强占几个富裕村子却并未危害任何一人的性命,且手无兵器,有的只是务农多年陪伴身边的锄头斧头什么的。
派兵镇压着实严重,使得穷苦之境状况更加悲惨,所来的官兵都在那宦官手下做事,镇压之法残忍,为实实在在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在此之地日日只听妇女抽泣,孩子撕心裂肺哭喊,见得死于剑下的青年男子,眼睛睁着死不瞑目所看之地有一昏迷年轻妇女,额角流血奄奄一息。
“安息吧!”
忽的一声清脆女声响起,在此如同修罗场一般的境地显得格格不入。
再抬头见那声音女子,先是一袭白缎长袍入眼金丝绣花,见得三千乌发精致梳着发髻,玉簪其上超脱凡尘。
“难起死回生却可就得奄奄一息之人。”
女子话语,朱唇微启五官精致,杏眼清澈,肤若凝脂面若桃花,眉宇清丽对此之景满怀悲悯。
……
“皇上,那乱民厉害其中一人施得诡计让一千将士毫无抵抗之力!”
御书房之处那宦官急匆匆的入内,所言之事关乎自己手下兵力自然紧张。
“?”
皇帝抬眼放下手中毛笔,侍者见状上前收走方才书写的字画。
宦官行礼道:“在下已派兵再次捉拿,现在人已在天牢受审,请皇帝定夺!”
“哎……什么事情都解决好了还找朕来交代事宜,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皇帝话语不知喜怒,宦官会意拱手退下,刚迈出御书房门槛,眼神就变的阴冷,紫袍官服立于身后古朴华贵的建筑之前,气势冰冷不为善类。
“……”
这时王爷忽然来此,恰好见得宦官的神色,看似并未在意缓缓上前去。
“王爷。”
宦官反应低眉顺眼问候敛去锋芒笑脸相迎。
“王爷来找皇上?”
“太妃近日悠闲见得花圃荒废所以要请皇帝安排专人照看,而本王一介闲人前来报信而已……”
“可是那长公主之前照看花圃……有所听闻与太妃感情深厚,就连王爷对她也很是亲昵…下官入宫之时较晚并未见过长公主着实遗憾!”
宦官说着,却并未将其他听闻道出,就比如长公主为一憨厚胖墩儿又或者是长公蠢笨……
“那你为何在此?”
王爷并未理会他的遗憾,反倒饶有兴趣问道:“可是镇压乱民有效来找皇帝邀功?”
“……王爷说笑了,乱民嚣张今日抓来一妖惑女子,现今天牢审问看是否为敌国奸细。”
“哦?”
王爷挑眉似很是感兴趣。
天牢之内见得那女子狼狈,虽受些皮外之伤但还是依旧精神,面前狱卒见她倔强再看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样貌便不再审问用刑。
这时那宦官前来,跟着王爷身后。
“……”
“王爷这便是那妖惑女子!”
宦官见王爷不语主动说道。
“裳儿……”
王爷喃喃,见那女子反应抬眼与其对视。
忽的见女子眼眸湿润,之前倔强模样变化,小嘴一撅便哭喊出声来。
“王爷……裳儿好疼啊…!”
裳绫方才在此强撑这面子,为了不道处乱民藏匿之处受得刑罚,虽与月威习得医术却并未学到什么法术之类还是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松开!”
王爷呵斥一旁狱卒,并上前照看裳绫状况,见得她白衣沾血顿时变了气息,随身长剑抽出朝一侧抛去正中方才用刑狱卒,只听一声呻吟便见其没了反应。
宦官见状震惊连忙退后,手足无措却在心中想着说辞,看王爷担心模样定是什么重要之人再听姓名,说不定这妖惑女子便是上山修仙的长公主-裳绫!
“王爷,你听我解释……”
“解释无益,本王就算了不知者无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王爷说着将裳绫横抱起来,掂量一番,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那修仙之处辟谷不给吃食?”
“嗯……”
裳绫点头满是委屈,神态与年幼之时一般模样。
“王爷说过若我一直吃下去,日后除了天上神仙否则没有男子能够抱得动我!”
“这般就如此记着?”
王爷反问不禁笑了起来。
“对,王爷说过的话裳儿都记得!”
“那日后你可要记得无论是谁都不可欺负于你!”
“那就从现在开始!”
裳绫嬉皮笑脸牵动伤口倒吸一口冷气,皱眉苦笑又道:“这副模样不可被姨母见得!”
“……”
“来人下令收下他家产一半用于赈灾资助乱民,告知皇帝此事,另外传御医到玉阳宫。”
王爷吩咐径直走过宦官,气息危险睥睨面前之人气势与方才宦官御书房之前之感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或者说天壤之别,天生王者威严,不为普通之人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