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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感觉总会有这么一天,看着你无话可说。

——黑豹《怕你为自己流泪》

我和傅辉选了一处有点远的地方吃饭,主要是我有点心虚怕遇到某人所以坚持去偏僻一点的所在。出租车司机听到地名就说:“到那里去干吗?那附近可不是多太平的地方。”说完之后由后视镜里看见傅辉的衣着,随即住口,一路上再也没说话。

那馆子其实还不错,自芳带我来吃过,说松鼠鲑鱼做得好。附近的人虽然穿着与我不大一样,可是跟傅辉还是颇为神似的,所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

店里是一色长条椅,颇有几对少年男女腻在一张椅子上亲密,我脸红红和傅辉面对面坐下,看着菜单点了菜。

一盘清炒菠菜刚上桌,一人飞奔着冲进门来。我转头看那人一眼,立刻吓得失声尖叫。正是那晚在“宣元”猥亵我的人,我永远记得他的样子!我怕他不是因为他曾经调戏我,而是因为傅辉被他伤成这样,在我心里,这个人就是魔鬼的化身!

我当即起身,本能地想要拉着傅辉离开这里。我已经吓得身子发抖,傅辉站起来,一把搂住我,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双手紧紧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前,心里却想着,有什么事情我拼死也要护住他。

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听见傅辉淡淡的声音:“石勇,你这是想怎么着?”

那被称做石勇的人却一下暴躁起来:“你问我想怎么着?我还要问你!张诠学说你伤得出不了院,我就奇怪,我没下那么重手啊。这倒好,出不了院倒出得来泡妞儿!”

傅辉不说话,石勇继续咆哮:“我知道是我瞎了眼,以为你只是个卖唱的,不知道你家里人了不得,不知道张诠学那么巴结你,可是我们盛大哥已经带着所有动过手的弟兄亲自登门道过歉了,你到底想怎么着?”

忽听得“咚”的一声闷响,似是拳击胸口的声音,我吓得身子又是一抖,傅辉用双手抱紧我。石勇继续大喊:“你有种就冲我来好了!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那你来揍我啊,还手是孙子!你想怎么样,冲我一个人来好了,别去冲我们大哥摆脸子。”

身后有人逼近,我抱紧傅辉侧了侧头,看见石勇已经挨上来,额上青筋暴露,他正指着自己脑袋让傅辉打。零零散散的声音响起来:“勇哥,你别这样”,“咱们回去吧”,“勇哥,回去听大哥吩咐”。我转头看过去,他们来的人可不少,大堂里陆陆续续过来十几个。

我转回头重又探入傅辉怀抱,心里一边暗骂自己“百无一用是书生”,吓成这样,一边又贪恋他的怀抱,竟觉得今天很是幸运。

正乱哄哄时,那边的人忽然不怎么说话了,然后石勇的声音远远传来:

“你怎么来了?”

接着就听见几个服务小姐唧唧喳喳的议论,还夹杂了几声低低的轻叹尖叫。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盛伯听说你过来了,特地让我也来跟傅辉问声好。”

我难以置信地惊讶转头,竟看见欧阳昕正向这边走过来,他也正看向我,眼睛里一闪而过诧异至极的痛楚,瞬间又什么都没有了。我被他眼底的痛楚一惊,一下放开了傅辉。他过来不再看我,只看了一眼傅辉,然后说:“我们坐下来说话?”

傅辉带我坐在一张椅子上,他向对面说:“欧阳,我不知道你是盛夏的人。”欧阳昕简短回答他:“我只是个戏子,一出道就是盛夏代理的,从我跑龙套的时候盛伯就一直照顾我和我家人。怎么,肖梅没跟你提过吗?”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跟我印象中的那个孩子大不相同。

傅辉忽然伸手抱住我,俯到我耳边吻吻我耳垂,跟着飞快地轻声说了句话:

“你跟他到什么地步了?”我急忙向他摇头示意,傅辉又吻过来:“待会儿万一有什么事,你拼了命往外跑,出去再打电话。”我学着他的样子凑到他耳边:

“不,我先打电话,再帮你。”傅辉皱眉:“你不听我话?他还没得到你,你不要命地跑他不会见死不救,你要是被抓住,他会做什么你自己知道。”

我愣在那里,我想说不会。怎么会呢?欧阳昕怎么会伤害我呢?他若只是为了得到我,他有过大把的机会。我想跟傅辉分辩,可是又没有机会说那么多话。傅辉又说:

“你乖点,不然今晚我们俩被做在这里也未必有人知道。”我只好点头,表示听从。傅辉拍拍我头:“你跟我亲热一些,我们现在跟他是敌人。”这个倒是好办,我即刻在他脸上货真价实地亲了一口。然后忍不住看了欧阳昕一眼,他却再没有看我。

石勇早已没了耐心:“你们俩忍不住了就到楼上开房,在这里磨叽个什么劲儿。”他招手叫远处吓得一直躲着此时却又有点想靠过来的服务小姐,“过来,领他们俩去楼上包厢,我看这姓傅的小子能撑几个钟?”说着哈哈大笑。

不知为什么我一点没有生气,我靠在傅辉怀里,紧紧依着他,觉得心里很是平静幸福。傅辉也没有生气,他笑着跟对面说:“撑几个钟不是最要紧,最要紧是要让女人喜欢,不像有人连跳个舞都找不到伴。”

傅辉的胸膛微微起伏,他的身躯有些热。原来这里空调这么强,刚才没觉得,连空气里都带点辣辣的气息。我有些出汗了,不由自主解开毛衣第一粒纽扣,轻轻喷出一句“好热”。

石勇刚刚被傅辉奚落,这会儿当仁不让:“妹妹热了?过来让哥哥帮你解解,你抱的那小子他不中用。”

傅辉用手拨开我刚解开的领子,他的唇触到我的肌肤时我的喉间滚出一声呻吟。傅辉随即抬起头来,一边抚弄我的脖颈一边向石勇说:“我中用不中用,你要问她。”

他知道我的嘴皮子厉害,所以踢了个皮球给我。我不负重托,抬起头对傅辉恶狠狠道:“他干吗说你不中用?你们俩是不是有一腿?你给我老实交代!”

语中的暧昧将石勇激得即刻站起来,欧阳昕缓缓开口:“坐下吧。”

他看了看桌面上的菜,说:“我也还没吃饭,大家一起吃顿饭吧。再加几个菜好了。”旁边一直站着的服务小姐即刻跑去拿菜单,石勇奇怪地问:“不是说你今晚要陪老婆的吗?”

欧阳昕冰冷的声音提醒他:“还没结婚,只是女朋友,也不知道哪天就跟人跑了。”

石勇赔笑道:“是是,这话都是我们以前提醒你的,现在变成你来提醒我了。不过,你要是跟我说你的马子跟人跑了,我怎么都不信。别说你天天记挂着她那样儿,就光看你这人,也是要什么有什么,还有谁能比你强?”

欧阳昕淡淡地说:

“我看傅辉就比我强。他才真的是要什么有什么。”

这话果然触到了石勇的痛处,他冷哼一声:“靠老子算什么本事。”

那小姐拿了菜单回来,欧阳昕却并没有看,他直接问道:“有什么菜说说就行了,我这种人没上过什么学也不识多少字。”我侧头看他一眼,只觉寒意。

那小姑娘听见欧阳昕问她,却兴奋得双目放光,急急报了些菜名出来。欧阳昕看见她的眼神,微笑着说:

“我今天晚上办完事就过来接你,如何?”那小姑娘一下懵了,她面前的英俊少年眼底如万年坚冰,脸上却是微微笑容:“你要想清楚,上了我的车就得把人给我,我可没空陪你玩儿什么骗来骗去的游戏。”

我伏在傅辉怀中,看见那小姑娘双颊绯红,极轻极轻地竟然点了点头。

石勇到这时好像明白了什么,问了一句:“你跟你马子吵架了?”

欧阳昕不答,问那小姑娘:“你们有什么时鲜蔬菜?我今天吃不下肉。”

那小姑娘轻柔的声音说:“我们有菠菜苋菜芦蒿上海青……”

傅辉忽然打断她:“你们有芦蒿?”小姑娘轻轻点头。傅辉向我说:

“刚刚我们居然没问,现在不是产芦蒿的季节。”我答他:“一定是温室里长的。”

傅辉抬头对那小姑娘说:“你给我们再炒两盘芦蒿,一盘端上来一盘打包给她带回去。”我忙直起身子:“不要不要,给我带新鲜的好了,放了就不好吃。”

这是江南才有的蔬菜,只有返乡探亲时才吃得到。A城偶尔也有,味道总是差家乡的好多。

所有我爱吃的菜,傅辉都记得。

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却是各吃各的,连话都少说,只是偶尔石勇和傅辉拌两句嘴。芦蒿上来时傅辉把盘子放到我面前,我甩开腮帮子猛吃,天塌下来,也等吃饱了再说吧。吃掉一半之后,想起来傅辉一筷子都没动过,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我说:

“我吃腻了,你也吃点吧。”

傅辉立刻端起他面前的鲑鱼,跟我的芦蒿换了位置。我眼睁睁地看他把绿油油的芦蒿端走时,心内却又十分不舍。我本来只是想劝他也吃点,可没打算跟他换。傅辉看着我追随芦蒿而去的眼神,笑道:“你不舍得就早说,干吗说吃腻了。”我咂咂嘴,他又劝我:“吃点鱼吧,别整天跟个兔子似的只吃草。”

我拉住他胳膊撒娇:“不,我就要吃草,从小爱吃的。我这个人念旧,就要这一个,其他的再好也不要了。”

欧阳昕忽然站起来,石勇即刻起身。他说:“对不起,我出去一下。”说完向门口走过去,走到一半又停下对石勇说:“盛伯交代我告诉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你动手。”石勇答应一声,欧阳昕就走出门去,路过前台时问那里的侍应生要了包烟。

这家店用的是单向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他走出去,背靠在玻璃上。一点微弱的火光燃起来,我惊奇之下随口说了一句:“原来他也抽烟啊。”

石勇转头看了一眼,说:“当然,他一直抽烟。只不过最近泡马子给戒了。

就是前两天上报的那个,他可被我们大哥给训惨了,先是私自毁约,接着曝光老婆,不过也没拦着他就是了,大哥都给扛了下来。我们盛大哥对兄弟们最好了,这回也这么护着我,所以你们就别再压他了,要打要骂,冲我来好了,我的命没那么金贵。”

傅辉忍不住叹口气:“这事到现在,已经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窗外飘着小雪。今年冬天雪来得特别晚。等了这么久,终于还是下了。

欧阳昕在外面站了很久。他孤单凄清的身影,在天地苍茫间迎着雪花,夜色之中,再也没有人认出他。他静静看着天空,那么寂寥失意,就那样看着烟雾缭绕上升。

回来时,他的眼圈有点红,身上零零落落一些雪花。融化了的,便深深印进衣服里,再也看不见了。

他出去时没有穿大衣,回来落座时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其他原因忽然就抖了一下,让我立刻想起那天他在我怀中故作发抖的样子,便不由多望了他几眼。

石勇坐在我斜对面,正看到这一细节,立刻大做文章奚落我:“没见过吧,这么帅的小哥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知道比你跟的那小子强了?告诉你,没戏!人家现在找到了正主儿,谁都没戏。彭香那妞儿够正点吧,昨个儿拍戏是我护院,亲眼看着那妞儿往他身上蹭,被他一把给推开,气得直哭。我当时就想,这小子手够狠啊,换了是我,就是想推对着恁漂亮个妞儿也下不去那手。”

欧阳昕却忽然笑了,今天晚上难得看见他笑。他斜了石勇一眼:“我那天是累了,要么今儿晚上把她约出来玩玩儿?”石勇即刻喜形于色:“你来约,我来玩儿。”

欧阳昕转头看他:“你们刚刚谈妥了没?妥了咱们这就走。”

石勇看看傅辉,苦笑:“我们俩倒是容易谈妥,可是上头难办。他们那边要我的人,大哥又不舍得给。其实我说没什么,也不过就是挨顿揍,还真能宰了我?犯不着吧,为女人打架的事儿哪天没有啊?”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什么,“我说姓傅的,你这马子也还能看啊,怎么就跑去为别的女人打架了?”

他始终没有认出我,黑暗当中,估计他只记得我的肩膀了,或者说不定也忘了。傅辉没有回答,因他问的这话,刚好问到我跟傅辉的痛处。虽然傅辉这次打架是为着我,可他为别人打架的时候,也是毫不含糊的,并不会顾及我的感受。

欧阳昕却忽然帮了石勇一句:“何况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大家跟我讲过前后情形,傅辉你怎么会帮那种风骚的女人?”他话音中带些不解,与其说是不解傅辉为何帮女人打架,倒不如说是不解我为何会喜欢这样的一个人。

只是他这话捅了马蜂窝。他的话音未落傅辉已经拍案而起,但还是晚了一步,傅辉站起来时我刚刚将面前的一整杯茶水尽数泼在欧阳昕脸上。

我怒道:“祸国殃民的从来是女人!”有人调戏良家妇女,他反倒说是那女子的原因,这都是什么逻辑!何况还是在说我。

说完了这话又觉得有点耳熟,我好像以前跟他说过这话,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不记得了。

石勇即刻站起身,周围他们的人也一起围了过来,兵刃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正走过来帮我们添水的服务小姐也被围在当中,她吓得居然哭起来,手中的茶壶跌落桌上。一声脆响,滚热的茶水四溅。

石勇和傅辉本来都在外侧,又都刚站起来,他们两人同时朝外躲。我完全懵在原地,却看见对面的欧阳昕伸出手来向外推我。他脸上还带着我刚刚泼的水,顺着他精致的面庞向下滴落;他眼睛里的红丝没有褪去,还留着些让人心疼的神色;他面前是滚烫的热水,他身侧是刀枪棍棒,然而,他就是那样仿佛本能般伸手到对面来推我。

可是,他连碰都没能碰到我。傅辉看我还坐着,早已经一把把我从椅子上拎出来。

热水顺着桌沿缓缓流下去,有一些流到了他的身上,他却是动也没动。石勇最先沉不住气,喝道:“还能被她一个娘们给吓了!”一边说一边气势汹汹朝我走过来。

傅辉即刻将我往后一揽,把我护在怀中,却把自己的背心留给敌人,他转头朝石勇道:“这是我的事,跟她无关。”

我在傅辉的肩臂缝隙看见欧阳昕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傅辉,他没发现我正在看他,眼神中的伤痛终于在那一瞬间肆虐起来。他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擦脸,然后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雪慢慢大起来,纷纷扬扬,似要埋掉所有烦恼。

欧阳昕先送傅辉到医院,但傅辉却怎么也不肯,一定要先送我回去。于是他解释:“我要是想怎么样她,不会等到今天。”傅辉不为所动。于是只好又一起到我家楼下。

这回欧阳昕学乖了,一脸严肃地问傅辉:“请问傅先生,我能不能单独跟倾倾说会儿话?”傅辉没说话却下了车,到了外面又对我说:

“有什么事你就喊我。”我点头。

我坐在后座,他坐在前座。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

不知为什么,忽然就有那么一点点想念他的面孔。其实他的面孔真的是很好看。

他的声音由前面传过来,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倾倾,很多事情,我是身不由己。没告诉你太多,只是不愿你操心。”

我没说话。

他继续说:“那天晚上,我从你家里出来,就接到盛伯的电话,他听说石勇带了人去截傅辉,就问我傅辉到底是什么人。他知道傅辉在张总的公司出片,也知道我那晚毁约就是为他的事,所以有点担心。我立即求他阻止石勇,然后打电话给认识的警员,我所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么多。那时我们都不知道傅辉有这么强的背景。”

他叹口气。

我说:

“我没怪你。”

他“嗯”了一声,然后说:“可是我怪你了。”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的声音缥缈无助,又有些冷厉:“倾倾,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过不再骗我的。”

我小声争辩:“我没有骗你,傅辉他是我的同学。”

欧阳昕头伏在方向盘上,很久的沉默。

傅辉过来看了一趟,我用手势告诉他没事。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白。

不知又过了多久,欧阳昕叫了一声“倾倾”,我答“我在这里”。

由喉咙深处碾压而出的声音伴随着雪花落下: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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