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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昨天晚上十点过后,阿痞睡了过去,但时间还在走,他周围的人还没睡过去。

阿昌将阿痞扶上床之后,阿痞就像喝得烂醉似的,身体一动也不动。阿昌带了两包饼干迅速跑下楼去。他马上将饼干塞给那个黑面男子。就是刚才这个面露狰狞想持刀把阿痞杀死的人,现在却拿着阿昌给的饼干感动地说出“谢谢”两个字。刚才是阿昌将他手中的刀夺了下来,并且让他的情绪不再那么激动。

“大哥,你要喝水吗?”阿昌问。

那人摇了摇头说:“不要了。”然后又补了一句:“不要叫我大哥。”

“你多大了?”

那人伸出两根手指说:“二十,你呢?”

“差不多大。”

阿昌看他津津有味地啃着饼干。

突然,他抹了把嘴说:“告诉我吧,杀我父亲的人到底在哪?”

阿昌连想都没想说:“红叶派出所。”

“走。”

“走。”

两人似乎非常意气相投,说话干脆得根本就无须商量。他们穿过各种红红绿绿的场所。阿昌像找到伙伴似的指着一个地方说,我以前就待在这里。那黑面男子——应该说是少年竟然也说:“我也待过一阵,但后来就去别的地方了。”两人去红叶派出所的路上话语不断,好像搭伴去一个地方旅游一样。这个黑面少年也曾是一个流浪汉,他和阿昌虽然不是同个城市的,但是同个省,也算是老乡。黑面少年的故事似乎比阿昌更曲折。他说以前和父亲就一直在松海的市区捡破烂流浪,但是有一天一帮人在一个娱乐场所门口斗殴,场面非常混乱,他父亲无意间被打伤了,所以他当时就很气愤,向其中一个人冲了过去,但是没想到换来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皮肉之苦,而且致使他父亲被那帮人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后来那帮人还扬言不要再让他们看到他们父子俩。黑面少年就背着他父亲穿梭在车流不息的松海,想尽量逃得远点,逃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就这样在北郊的那个废弃教堂里面住了下来,那里除了海水和野草就再也没有人了。那是发生在三年前的事情了,但黑面少年仍记忆犹新。

那天晚上,阿痞无意间发现的躺在地上的尸体其实就是黑面少年的父亲。那天,黑面少年刚从外面找了点食物回来,但还没进废弃教堂就发现父亲已经躺在外面的草丛中死去了。他马上抬头看了眼四周,发现阿痞和阿昌正拼命地往一个方向跑去,黑面少年连想都没想就追了上来,一直跟踪到他们家的楼下,然后就蹲守在下边。

两个人走到派出所的围墙边,然后坐了下来。

“怎么不进去?”黑面少年问。

“里面都是警察,我们只等钱所长来。”

“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

黑面少年听了这话就打了个哈欠,然后回头看了看墙面,显出漠然的表情。他还是问了一句:“就不能进去?”阿昌又低声重复了一遍,里面都是警察。没想到黑面少年一笑说:“我们又没有犯法。”阿昌拿着他的那把刚才想用来捅阿痞的刀说,就算没犯法也不能找警察。

两人半睡半醒地靠着灰色的墙面。他们老是在即将进入梦境的时候让自己突然睁开眼睛,生怕错过了钱所长进来的那个瞬间。但每次睁开眼睛都是一片片的黑暗和零星的灯光。在一次次重复的睁眼闭眼之后,黑面少年首先睡了过去,阿昌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然后不知不觉也失去了知觉。

街道边阿姨扫垃圾的声音将他们惊醒了。他们慌忙起身,同时将目光对准派出所的大门,恰巧一个身穿警服的人走了进去。

“是……是不是他?”黑面少年忙指着问。

“哦,是,是。”阿昌忙点了点头。

两人立刻跟了进去。虽然派出所的院子不大,但那个警察却已不见了踪影。两人看见二楼走廊上有个人影,马上就跑了上去。黑面少年从后面抓住那人的肩膀,然后拼命地喊:“还我父亲!”

那人回头,一脸的冷峻。这时候阿昌看清楚了,他并不是钱所长。他愣了一会儿,黑面少年却还和那个人扭在一起。

“大哥,”阿昌还是这样喊黑面少年,“不是他,不是他!”

这时候,黑面少年立刻将手抽了回来,有点惊讶地看着阿昌。阿昌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和他一起转身准备离开。阿昌还轻声对他说了一句,这里是派出所,不能随便闹事。但是话音刚落,刚才那个警察就站在了他们面前。阿昌立即感觉阳光被遮去了一半。那位警察从黑面少年身上摸出那把水果刀,只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过来。

黑面少年一脸的惊恐,好像想挣扎但却放不开手。阿昌面无表情。两人像幼儿园的小孩犯了错误那样,怯生生地走进了其中一间办公室。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从这堵围墙里面走出来。

按理说钱所长应该就在这个时候来派出所的,但今天他确实没有来。他为什么不来上班?

时间再回到昨天晚上的十二点以后,那时他也还没睡觉。

十二点以后的金江畔只剩下一排长长的江边路灯。钱所长和陈晓莉还抱在一起——钱所长似乎放开手没几秒,就又把陈晓莉揽进了怀里。

“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陈晓莉靠在钱所长的怀里,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

“我知道。”钱所长还是没有松开手。

钱所长虽然抱着陈晓莉,但是他绝对不会忘记上班这件事情,就好像别人一见到他就不会忘记喊他“钱所长”一样——即使是个副所长。作为“钱所长”,他的心里除了想着上班还想着更多的事情。

陈晓莉不说话了。钱所长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然后吻了她一下,这一刹那,陈晓莉觉得钱所长是个温柔的男人,但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两秒,随后她就觉得这只是一次简单的肌肤接触。钱所长的身体终于离开了陈晓莉。他准备把她接回自己的家里,但这时候陈晓莉却拒绝了。钱所长以为她是随便说几句而已,就让她快点上车。陈晓莉却向后退了几步,像是受了极大的伤害,口中连连说着“不”。

“哦,”钱所长还是没在陈晓莉面前失掉优雅,“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现在已经很晚了。”

陈晓莉看钱所长不说话,随后就上了他的车。钱所长这时候确实没像黄大令那样鲁莽,只是沿着陈晓莉熟悉的路线一直把她送到了她家楼下。这时陈晓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钱所长却微微一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下车之后,一直看着钱所长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夜幕中。

陈晓莉一打开家门就看见林立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门的方向,好像早就料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进来。陈晓莉对于林立的表情有点意外,觉得他没有自己出门前的那份随和了。陈晓莉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有时候她会异常敏感。

“怎么?还不睡吗?楼连芹呢?”陈晓莉问。

刚才林立和楼连芹起了点争执,就是因为陈晓莉。楼连芹当然不会和林立大喊大叫,只是不停地说陈晓莉是个好人,但林立却激动地向她说陈晓莉其实是个多么善于伪装的人。楼连芹跑回房间去,心里有点难过,因为她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陈晓莉,算我之前没看穿你。”林立说。

陈晓莉听到他这句话显得极其意外,因为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现在还有哪里对不起林立和楼连芹。

“阿痞来找过你了。”

“我知道他会来。”陈晓莉说。

“他说……”林立站起来说,“他说绑架你,我哥就可以活下来了。”

“为什么?”

林立却沉默着不说话。

“你上了钱所长的车。”林立再次开口,冷冷地说。

陈晓莉不明白为什么他将这句话说得如此怪里怪气。

“钱所长……”陈晓莉想了一会儿说,“怎么了?”

“他杀人了,他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他是个阴险的家伙,是他在不择手段地找玉,是个没有良心,没有……”林立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面对陈晓莉茫然的表情,他的脖子都涨红了。

陈晓莉有点惊讶于林立的反应。她的耳边顿时传来“轰轰轰”的声音,声音嘈杂,让她感觉置身于一场纷扰之中。陈晓莉的脑海里有钱所长吻她时的画面和林立近乎咆哮的声音。这一切是一场混乱的战争。

钱所长悠闲地把控着方向盘,在一条车辆稀少的马路上将车速慢慢提高。他突然腾出一只手,扯开了自己那看起来很有绅士风度的领子,那条精心选配的领带也一下子像一朵枯萎的鲜花一样失去了神采。他的脸色没有刚才陈晓莉坐在旁边时光亮,那是一种与此刻的路面一样的颜色。

一个急刹似乎使寂静的四周都醒了过来。钱所长从车里出来,那西装的扣子已完全解开,像是要掉在地上。他仰着头在自己的裤兜里摸了半天,翻出一些零钱、证件之类的东西,然后才将钥匙拿在手中。

这时候的钱所长情绪有点低落,或者说还带着一点点的不满。但他完全想不到,几秒钟后他会遭遇和阿痞差不多的事情。

钱所长是个警察,所以当他找到钥匙,还没迈开步子就感觉周围有点不对劲。他向四周望了望,没发现什么,心里却一直有着疑惑。他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而且会遇见什么样的人。他知道黄大令和古恒去了莆口,并且两人终有一个要死在那边。不管谁死,都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刚开始的时候,他是为了陈晓莉而去找玉,但是现在他发现那玉似乎和陈晓莉一样漂亮,一样值得拥有。现在已经和陈晓莉到了这地步,就没有不把她带回家的理由,找玉也是如此。玉和女人,作为男人的钱所长都喜欢。

一阵风吹来,周围发出“簌簌簌”的声音,钱所长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这似乎并不是草木皆兵的心理作用。钱所长慢慢地将头转了过去,一张实实在在的脸映入了他的瞳孔,更晃眼的还有一把不长不短的刀子。

“钱所长,我等你很久了。”那人有点咬牙切齿地说。

钱所长毕竟是个警察,要在平时这些话是威胁不到他的,但是此时,他的心里却掠过一丝恐惧。他的脑海里不停地翻过各色各样与他有过交往的人的脸。

钱所长将自己两个裤兜里面的零钱都摸了出来说:“拿去吧。”

没想到那人一把接过钱像塞草纸一样塞进自己的口袋说:“难道这些就够了吗?”

钱所长听了这话,又马上从西装的内侧衣袋里将本来准备与陈晓莉一起消费的所有钱都拿了出来给他。那人接过钱还是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这时候,钱所长的心稍稍平定了一些。

“等等,钱所长。”

这句话让钱所长的心又提了起来,他问:“你到底是谁?”

那人用手中的刀子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神情。钱所长感觉到这人应该不是打劫的,但却是一个缺钱的。他喊了两次“钱所长”说明对他比较熟悉,但钱所长见过的人无数,那些打过几个照面的他完全没有印象。他知道在派出所当个副所长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但这些人基本没什么威胁,况且大的都摆平了,还害怕小的?钱所长从这人的长相和穿着打扮判断他应该不是什么有前科的人,因为他虽然显得凶神恶煞,但凭钱经验观察,似乎一切都不是很老练。如果可以的话,趁刚才他将刀贴在自己的脸上那瞬间就可以将他摁在地上。这人的说话方式虽然粗鲁了些,但看那样子似乎还是一个老实人,不过,钱所长明白拿了钱还不走的肯定另有其事。

“这个也给你吧!”钱所长将西装脱下来也扔了过去。

那人一拿起西装看了半天,还嗅了嗅,那瞬间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手中的刀上,但钱所长还是没有动手,他实在搞不明白这究竟是自己的仇人还是仅仅是个街边流浪汉。那人把西装看了个遍,似乎才发现面前还站着钱所长,所以立刻将西装往自己的肩膀上一甩,然后握紧刀子恶狠狠地对着钱所长。钱所长仔细观察过,刚才他拿着西装的表情像是一个小孩得到玩具时一样,充满了新鲜感,这种恶狠狠的表情挂在他的那张脸上有点不太合适。

“钱所长,我等你很久了。”那人将刀子逼到了钱所长的胸前。

钱所长没有说话,看了眼似乎已经碰到了衣服的刀尖,然后将双手举了起来。钱所长对刀子还是清醒的,他知道要找个机会将那刀给夺下来。

“钱所长,钱所长,你就是钱所长我没看错吧?!”那人歪着头紧盯着钱所长。

“是的。”

这时候只见那人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钱所长的眼睛也直直地盯着他,但脸色明显有点苍白。那人将视线落到自己的右手上,只见刀的一半已经狠狠地扎进了钱所长的体内,血已经将那件白色的衣服染红。那人放开刀柄,手上也已沾满了血。他将自己的手掌张得老大放在眼前,好像在观察一幅画作或者地图,又好像在读一些难懂的文字。他对着沾满血的手掌,将头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偏右,那是一张让人无法看清楚的面容。

钱所长的双脚就像被泼了水的纸一般立即软了下去,而他的面容则更像一张白纸那样煞人。钱所长一手捂着伤口,一手用力地指着那呆呆面对着他的人。那人看见钱所长一脸的痛苦样,似乎这时才切实地感觉到自己的刀子已经插进了钱所长的体内。他慌忙将搭在肩膀上的那件西装一把扔还给了钱所长,退后了几步正想转身,又突然摸出那些被他藏得皱巴巴的钱也扔了过去。几张钞票被风刮了起来,没有一张飘到钱所长的面前。

这时候那人慌忙脱口而出:“我……我……是黄大令的人。”

钱所长的表情虽然痛苦,但还是竭力掏出西装里的手机,然后极其艰难地一个个地按着键。终于他将手机放在耳边。那人听不懂钱所长讲了些什么话,只知道他在用力地喘气。这时候那人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好像只是受伤了。他看见钱所长拿着电话的样子,又冲了上去,流着汗将那刀子拔出来,然后看了几眼钱所长更痛苦的表情,最后将那刀子向另一个部位刺去。钱所长一声号叫,将那电话甩了出去。那人又将刀子拔出来,慌忙地拎起那件西装,捡起被风吹散的钞票,顺便还将那个被扔在远处的手机夹在了自己的腋下,最后快速朝一个方向跑去……

阿痞还诚惶诚恐地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手中,而阿昌和那黑面少年还没从派出所那堵围墙里走出来。当然钱所长到现在还没通过这堵围墙走进去。办公室里似乎有几个人在提“钱所长”这三个字,但谁都不知道他今天是不可能来了,明天也不可能来了,永远不可能来了。他在那晚死了。在他家楼下的花坛边,像一个醉鬼一样地沉睡在那里。周围是一大摊暗红色的血,在那个夜晚显得寒气十足。这个死,就像他最后踩的那个急刹,在外人看来太突然了。

这件事情在这一天的白天就被登上了报纸,大家对于钱所长这个人的离奇死亡纷纷发表各自的看法,当然这只是周围的人。那些拿着报纸的老百姓就得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想,有说贪赃遇刺的,有说情杀的,有说意外路遇抢劫的,更有说办事不公得罪人遭报复的。当然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凶手究竟是谁?现在藏在哪里?其实还有一个媒体无法披露的事情,钱所长在死前拨通了谁的电话?又说了些什么话?这一切都无人知晓。从目前的情况看来,钱所长根本就没有报警。据警方初步调查,现场似乎被破坏过,缺少了某些东西。但所有的一切还是媒体的那句话:一切正在调查之中。

在陈晓莉的家里,三个人也看到了当天的晚报上这则只写了几行字的消息。陈晓莉的脸上看上去失去了很多光彩,嘴唇轻微地抖动着,却吐不出半个字。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昨晚把头靠在钱所长肩膀上的情景,那时她虽然还无法感受到一种极强的安全感,但是却有一种一身轻松的感觉。现在她的目光呆滞,双手冰凉。前几分钟她还想打他的电话,想主动问句昨晚睡得还好吗。陈晓莉觉得刚刚降临的安全感又被一种危机感覆盖住了。

林立也对这件事情感到诧异。他不知道钱所长为什么会突然被人刺死在楼下。他本来还在大声地告诉陈晓莉钱所长所做的一切阴险毒辣的事情,但现在看见陈晓莉这么悲伤无力的样子就闭上了嘴。

林立走到陈晓莉身边,用淡淡的口吻说:“知道他为什么死吗?”

陈晓莉盯着报纸,没有半点反应。

“我觉得是罪有应得。”林立平静地说。

陈晓莉缓缓地抬起头,似乎将刚才林立说的话听了进去。这瞬间,她开始相信之前林立用发疯般的口气告诉她的那些有关钱所长的事都是事实,随后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这则消息的最后一行字:此案正在调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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