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我,又开始不切实际了,天马行空。背着雪儿没走一步,心中就多一份爱与伤。爱与伤如三千流水,相交相汇,激起道道浪花,拍打我的心。
恐怕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月亮已经慢慢离去。直到走到高大的摩天轮低角,我缓缓的把雪儿放下来,打趣的的说道。
“你又睡了,雪儿。都背的我快走不动了,幸好不算遥远,要不然最起码今天我非得累趴倒,爬着回家。”
“你就调笑人家,要是我真的重的像……,你就别想再背人家了。”说的完了冷哼一声,气乎乎的傻样将头扭到一边。
这分明是生我的气,想逗雪儿开心的,没想到会弄巧成拙,无望的叹气。悄悄的绕到雪儿的身后,牵着雪儿的生气的手,说:“雪儿,都怪我平常吃太多,太胖,太重。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就是我重了吗?还是想说我胖呀?”嘟了嘟嘴吧,有些凶狠的说道。
生气的气息太浓,布满了我的周围,再厉害的老虎也只能在这里咆哮几声,变成一点只温顺的小猫,不敢有一丝反抗。默许的点点头,当雪儿偷偷的瞄我时,刚好见我在连连点头,气打一处来,火冒二丈。
“我是不是说对了呀!夜。”怒瞪我的眼神,像是想要把我吃掉一样,不然不会善罢干休。
我忽然之间似乎找不到可以反博的话,搜索脑中可以用的电视剧用的台词,居然没找到一句有用的。还能怎么办,低着头等着暴风雨的降临。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不安的心砰砰的跳着,也不知道是说的这句话。
雪儿像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望却自己的脚还肿着、痛着。不顾一切的大步大步朝我走来,手也抬的老高。我望了望抬的老高的手,恍若茅塞顿开,眼中放光一亮,“雪儿,你看。”
手像是被僵硬了,直伸伸的指着雪儿身后的天空。手精好像刚刚伸手指的时候,有些激动闪到了精,隐隐约约的有些痛。
雪儿不明不白的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跌倒在地。
刹了间,兴奋的我,原以为可以不用受于雪儿的责骂,但是不知道又会害雪儿再一次扭受脚。
我马上就跑了过去,明明近在直尺的路,犹如海天相隔般。哭泣的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眼里饱含欲生
泪水,不再是泪水像是浓浓的泪血。
轻轻的掠过脸,整理遮掩着眼的头发,缓缓的将雪儿搂入怀抱。这一刻真的知道一个理,开玩笑是有度的,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开玩笑。自知雪儿脚上有伤还去触及伤口,无异于伤口上散盐,如此的狠,虽是无心,但……
我差点放声就大叫,就算如此间接,也是我亲口造成的,更何况我爱的人,难道是我太蠢了、还是太笨。
“雪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没想会被我弄成这样,……
一时之间,声音化的沙哑。泪水沿着心伤的轨迹流下,一滴泪水滴向雪儿的额头上。
“我真的没有用,陪我过一个生日,一天还未完,就已经让你累累伤痕了,我真的……”
雪儿缓缓的睁开眼,也没有想到我情绪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差,吐了吐舌头,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望着我。
“你怎么了,一个不小心就变成这样,如果有千万个不小心,那你不……。”
雪儿打趣的说道。
“如果要是我真的不在你身边,或离你而去,你不就真的会伤心的死去活来吧!……”“雪儿,你说呢?当然,不会咯,傻瓜。雪,你真的没事嘛?”我关切的问道。
“夜,和你开玩笑的。”
我擦出了泪痕,像是刚淘气完的孩子,说:“和我闹着玩哦。”
“恩。”
我立即换张脸色,严肃起来。
“和我开玩笑,呵呵。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
严肃的表情下,露出冷笑,实在难看。雪儿也收起嘻笑,一本正经的说:“知道呀,可是我并不知道夜,你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真的。夜,对不起啦,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不让你伤心。再说,刚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骗我看后空,所以一笔勾消了。”
说完之后即刻做出了像是刚偷吃什么东西的人,眼中布满了天真以及忧虑。搞的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我并不想让我们的伤感溢满四周,于是开怀的说:“现在怎么办,我的眼泪不能白流,要不流给点补偿哦!”
手轻点指着左脸,眨着眼睛盯望雪儿的灵息的眼,雪儿也像我眨眨眼,犯着糊涂说道。
“干吗呀?”
“跟我装糊涂,忘了此刻自己面前的我是装糊涂的高手。算了,不肯就算,装吧!”就让雪儿继续装,等会,呵呵。……”无言以对的摆出一幅苦样子,我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是不是手指的那里被蚊子叮了?有些痒痛?”雪儿再次打趣的说着我。
顿时我有些呆痴痴的,看了一眼雪儿,见天真的目光紧盯着我,僵硬的手放下来,在空中甩了甩。
“我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雪儿的言语攻击更上一层楼。实在不能再需隐忍,不忍不行,谁让她是我的好雪儿勒!”
安地里算着,定住了神情,双眼盯着雪儿白晰的脸僵持,雪儿似乎玩够了。终于,搬了个台阶下,不然我就糗大了。
一切尽不在言语中,在于实际行东中。香唇亲吻于我的右脸,有丝温馨,不管怎么说,还是满足我的小小要求。乖乖的送上吻,虽说跟着我唱着反调,说亲左脸,亲右。
我盼到一个时机,说:“雪儿,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不是的。”雪儿连忙解释说。
想起刚才我那股认真的劲,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半个心差不多都在半空悬着,丝毫不敢有一毫的松谢,现在也该让雪儿把那股认真的劲来。
“还说不是,快…快从实说来。”
“我,我……”一时之间说不出口,差点急的哭起来了,泪水还在眼睛眶眶里翻腾,只需再刺激一下下,眶中的泪水如大坝中洪水开闸浪华涛天。
一时说不过我,也寻不着话说。只好使用自己永存的杀手锏,无数人的心,只望见进入的,再也没看到出来的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