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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终南悬明镜,花间有十席

终南山,《荒古纪要》记载“……群山之端,云天末角。神州终焉,南之至极也,是以谓之终南。”

相传,古时有一帝王崇尚道法,渴求永生不死,恒享江山,听人传“南极有仙翁,遇之得永生”,遂命国师紫易真人往“南极”寻仙。紫易真人往南行了七七四十九个春秋,终被一座高耸入云,延伸不知多少的大山所阻,遂以为此山便是“南极”,入山果遇“南极仙翁”,得获长生不老之药,然当紫易真人离开“南极”却发现山外已经过了五百年,那位帝王也早做了古,紫易真人遂感叹“逝者如斯,岁月无情”,顿悟大道,毁去长生不老之药,自此在“南极”隐居修道,著书建说,弘扬道法,终于白日飞升,位列仙班。当然这是远古的传说,真假已经不可考了。

但有此由头,又经过不知多少岁月,终南山终成为了修道养生之人的圣地。时下神州大地第一大道派“遁一教”就位于终南山庐峰之巅。同时,于江湖武林之中执牛耳的“明镜剑斋”也位于终南山的天都峰上,与“遁一教”仅隔着一条天堑,远观似并肩而立的一对老友。然而,江湖上却有着“山两立人不两立”的说法,说的就是“遁一教”和“明镜剑斋”。

此时虽是夜晚,高悬银河的圆月虽缺了一角,但月光仍然皎洁明亮,照亮了庐峰和天都峰的山头。只见左方建筑规模宏大,气势雄伟,高楼耸塔,墙垣层叠,遍布峰峦幽,甚至连崖壁上都嵌着楼阁,恰有云团飘曳而过,却也只勾得到楼阁的底部,看起来那些建筑就似建在云端,此时各建筑灯火通明,照亮山头,几如仙境琼楼。而右方,却只有一座座错落布置的草庐,草亭,无一砖瓦泥石结构的建筑,无灯无火静谧一片,显得格外的清冷,尤其寒碜至极。

左方的便是“明镜剑斋”,右方则自然是“遁一教”。若是不明真相者只怕会臆想难怪这两方不对付,炫富都炫到家对面了,关系岂能好?至于真相到底如何,怕只有当局者才清楚。

此刻,“明镜剑斋”恢宏的建筑群中,一座最高,气势最磅礴的高塔之巅,一个青衣男子剪手而立,双目半睁半合,面微仰颔略扬,人凭夜风吹斜他的衣衫和髭须,颇有遗世独立的风范。

塔,是明镜塔,一如“明镜剑斋”,均取自“明镜高悬于九天,照世间不平不法不正”。人,是“明镜剑斋”当代剑主,掌明剑法剑之秦有方。

恰是子丑之交。每日此时,秦有方都会驾临明镜塔之巅,观星象而测凶吉。今夜尤其如此!明日,便是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祭天拜地,登基登极之时!次子得了那人相助,逆势改命偷天运,一是气盛无两。但那终究是偷来的气运,享不得太久,更折损天寿,盛极之后便是大衰,天下将再陷****,谁也阻止不了。只可怜了天下无辜百姓,又要经历战祸了。

秦有方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这是龙宝宝以飞鸠传信送来的,不是十分机密重大的信息便以此传递,“王侯将相宁有种,谁定天生便是龙?前一句倒是妙,后一句就暴露了你的心虚。姬无病,你因为和我赌气,为了赢我,助了那小子得了天下,却不知道既害了他,也害了天下人……也罢,或许这就是天数。大乱之后便是大治!历来皆是如此。无论你如何阻止,天命终究是天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夜空中一颗星星骤然亮了许多,反而相隔不远处原本很是明亮的星星却暗淡了些许。

秦有方目光一凝,“贪狼异位,紫微变数?”秦有方忙掐指拈节,左手不够用了右上连着用,越往后他一张清俊方正,正气浩然的脸就越是难看,“困龙局竟然出现了破绽?这不可能……难道姬无病……不,她应该知道若继续辅佐那小子就是逆天抗命,会损及她自身命数,她不会这么傻这么大方!那到底……”蓦然,秦有方眼中寒光一闪,“与命相违,必有妖孽!既有妖孽,我出手也不算违抗师命了!大安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妖人在作祟!”

明镜剑斋祖训只有四个字:顺天应命。

旦见秦有方双手一卷大袖负于后背,脚尖一点,整个人就如同一片树叶一般轻轻飘下,飘然若仙。明镜高塔就位于天涯堑边,此刻秦有方竟是直接跃入了无底一般的深渊之中!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鹰啸刺破夜空。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雄壮巨鹰破云雾而出,其个头竟有成人一般大小,展翅滑翔,飞掠而至。秦有方就精巧的落在了白鹰的后背,双足而立。白鹰发出一声欢喜的长啸,煽动巨翅,驼着秦有方就飞了出去。

“大白,去大安城……错了错了,大安城在西北,你怎么往东北飞?你这头笨鹰,白喂你那么多灵丹宝药,光长个头不长脑子。”

“啾啾啾!”白鹰慌乱的一叫,忙扑扇着翅膀调转方向,往西北飞去了。

“遁一教”草庐群中,有一个草门被夜风吹的吱吖作响的破庐,里头一个穿着补丁单衣的老头摩了摩漆黑的脚丫子,又拿到鼻前嗅了嗅,翻了个身,嘟囔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遛鸟,你们全是妖孽……”不知道秦有方听了这话不知道会不从白鹰背上栽下去。

大安城。

今夜的宵禁令已不似前几日那般严酷,虽已是深夜,但这座六朝古都却仍是清醒着的。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都无法安睡。大街小巷灯火盏盏,行人络绎而匆忙。尤其可以看到,每家每户的门上都贴上了代表喜气的红纸。富庶人家更是挂上了大红灯笼。全城的清道夫都在打扫大安城的大街小巷。一队队士卒在街道上奔走,肃清宵小,尤其将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丐流浪人驱赶向城外,不从者皆杀无赦。几乎每家每户都在准备着新的衣裳,无论有无穷富。便是官员们都无法入睡,正在自家里练习走正步呢,简直跟梨园戏子一样。

而要说最热闹的,当属襄淮河了。“一千里渭水,二十里襄淮”,这里是大安城里的人间天堂。此刻,一艘艘花船在襄淮河上静静游曳,丝竹箜篌不绝于耳,莺笑燕语袅袅如乐,火红喜气的串串排排灯笼将襄淮河映照的通红通红。细细闻着,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美酒与胭脂的味儿,着实醉人又醉心。

难得今夜宵禁松懈,憋了快一旬的勾栏艳女和寻花豪客顿时干柴撞上了烈火,顷刻间成了燎原之势,才将那二十里襄淮河都给烧通红了。要论大安城里的寻香探幽的绝妙去处,必是襄淮河无疑。而在论襄淮河花船哪家最优,这问题可就要难煞人了。只因为这儿的花船各有特色,若是只想听曲儿当去“流水坊”,若是想喝美酒必去“百花间”,只谈风雅不做俗事的就去“襄淮书院”,而要做那男人都爱做的事儿,那“九曲十八弯”是不二之选,挑剔点的啥都想干,那就去请“天上凡间”,只是这儿样样都有样样都不精,甚至还有满足一些异癖客人的花船,各中奥妙实难三言两语说清。

只不过呢,套用前朝有名的花间诗人柳宗兰的一句俗诗来说就是“好船门儿八方开,有命无钱莫进来,尔若不听我说话,竖着进来躺着卖”。要问这“卖”做何解,嘿嘿……所以说地儿是好地儿,却不是人人都能来的。

然而此时此刻,就在“百花间”这艘四楼巨船上的一个房间内,气氛却冷清的有些古怪。五个人围坐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却空荡荡的也没有,桌子周围还有几个椅子空着。这五个人穿着各异,样貌各异,但细看却会发现每个人眉宇间都有一股或淡或浓的威严气质。五人或是低头或是闭目或是哼曲或是东张西望,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而且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坐在上席,也就是对着门的座位的一个鹰钩驼背老年人吐了一个字。一人轻轻的推开门,然后轻轻的走了进来,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他轻轻匍伏在地,道:“见过义父,诸位老爷。请义父和诸老爷得知,赵老爷、公孙老爷、商丘夫人以及王老爷说他们有事要忙碌,不能赴邀,请义父和诸位老爷见谅。”

五人中一个满身肥肉的大胖子捻着上翘的八字须,笑起来一副人畜无害模样,道:“可惜可惜,人不齐。不过兴许人家真的有事情忙着呢,走不开。咱们体谅体谅,体谅体谅。”这胖子十个手指头戴着各种金银宝石戒子,富贵逼人。不止,连门牙都是镶金的呢!

鹰钩鼻驼背老人神色阴霾的挥了挥手,“滚出去。没用的东西!”“是,义父!”那少年真的就滚着离开了房间,还轻轻的掩上门。

摇晃着鹰钩鼻,这人愤愤的道:“竖子不足与谋!”鹰钩鼻旁边的一个大红袍美艳无双的妇人扇了扇白皙小手,合着她领口间半露的硕大胸脯一道白的晃人眼,“人各有志,咱们强求不得。咱们我五个人现在坐在这里有商有量的,那五个人绝对尿不到一壶,利好在咱们这边呢。”

这女人对面的三十出头的男子擦着鼻梁,嘿嘿笑道:“红姑,照你这么说咱们就可以尿到一壶了?”大红袍女子掩嘴格格直笑,媚眼如丝,“行啊!只要刘老弟来姑姑这儿,姑姑天天晚上和你尿一壶——哪一个壶都可以哟,嗯?”如此姿态就好像一个拉客妈妈,外人谁能晓得这是一位手里蹿着拢共几十万大军的女枭雄?

五人中最后一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撇了一眼大红袍女子那放浪的姿态,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却对那个刘姓青年道:“姓赵的几个不来倒也说得过去。刘莽,你不是和那位称兄道弟,声称要同生共死吗?怎么你反倒是来了?尿一壶?你裤裆里那东西可别乱放,当心收不回去。”

刘莽“哈哈”挠了挠后脑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开玩笑,开玩笑的啦!李大哥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保证管好裤裆里的笨鸟不让它乱飞。尤其是不让它飞到红姑姑那里。在座的哪个不知道李大哥对红姑一往情深呐……”

红姑道:“哟哟哟!刘老弟,这鸟可以乱放,话可不能乱讲哟。谁对谁一往情深呢?人家那可是当世豪杰,大英雄呐,哪里看得上我这出身勾栏的低贱女子呢?唉,谁叫你姑姑我命苦啊。你们男人啊,就会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红姑一面说着一面媚眼乱瞟,神情似乐又哀的,瞅着倒像极了倚栏卖笑的姐儿。

一身富贵宝气的胖子“呵呵”看着眼前一幕,一副笑财神的和蔼模样。

刘莽举双手道:“得得!您二位恕罪,恕罪。当我是个屁放了,成不?等下上了酒菜,我自罚三杯!”

卖相很足的中年人按在桌面的手青筋直跳,看着鹰钩鼻道:“黄晁,咱们聚在这儿可不是就为了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吧?若是如此,恕我失陪了。”鹰钩鼻黄姓老儿道:“私事儿诸位还请拿到台面下处理。大家都是大忙人,难得挤出时间来凑一桌,还是来议一议正事吧。”土豪胖子道:“没错没错。呵呵。对对对。正事要紧。谈完了事儿把这儿的头牌请来,我请大家放松放松。”

红故道:“哼哼。张士壕你倒是大方。你们都是带鸟汉子,可以放松快活。我呢?”张士壕道:“没问题没问题。等下把**喊来看看有没有霸王。若是没有也不打紧,只要有钱啥没有啊。保管你满意。呵呵。”

这片花船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哪个敢快活了不给钱或钱不够,就送到“霸王庄”去,满足一些喜好男风的,或是一些偷跑出来的贵妇人,俗称“霸王”。

李重耳拍案而起,“告辞!”说完视线阴沉沉的扫过红姑,刘莽,还有张士壕,然后甩袖子推门而去。显然他和红姑之间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

“这这这……这怎么就走了?”张士壕肥脸抖了抖,“呵呵。也好也好。走了也好。红姑,我帮你把这个碍眼的男人赶跑了,你要怎么感谢我啊?”红姑悠悠然一抱胸,道:“张胖子,我可没请你帮我。”张士壕搓了搓手,道:“红姑红姑,听说你最近收了四个一模一样的妹妹,那鼻子那眼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乖乖我个神,双胞胎我见多了,这四胞胎是个什么景儿?你开个价,让我开开眼界如何?”

红姑脸一沉,一拍桌子道:“瞎了你的狗眼,老娘的人你也想染指!”张士壕也不恼,两片肥香肠一样的嘴唇咂了咂,“可惜可惜。不过红姑你可要把她们看好了。等我有空了就去拿。呵呵。”红姑笑眯眯道:“好啊,我等着。哎呀我可得走了,再不睡就又要起皱纹了。明儿又得早起,唉,真是苦命啊。你们慢慢聊啊。”

人虽走,香风犹在。刘莽两手一摊,看着黄晁道:“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你看吧?真是浪费时间呐。”

每个人都盯着那张椅子呢,怎么可能真正的坐下来有商有量?大家之所以坐在这里追根究底只是为了试探。而试探的结果就是:明天谁都不想动手去做那出头鸟!但是谁都不愿意真正的联合起来,彼此都清楚就算明天把那位从龙椅上拉下来,最终那张椅子的归属还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到时候又是一番糊涂乱战,与其如此倒不如先让那小子继续坐下去。

还是封王置藩之后,再凭真本事较量吧!至于那人若是不封王……嘿嘿,他若是自己找死,就也别怪别人不客气了。

黄晁的老脸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唉!以后怕再也没有这个机会同围一桌了。”张士壕笑道:“是啊是啊。下次见面就是在那金銮殿,还得去参拜那个毛头小子。再下次,要么是战场,要么是坟场咯。”刘莽道:“将来若是运气不佳败了,还请两位哥哥留个全尸,下辈子投胎没准能投个好人家。哈哈!”

黄晁道:“好说!”这两字吐得倒是中气十足,信心满满。张士壕道:“呵呵呵。一定一定。”刘莽起身道:“若是两位哥哥败了,小弟必定以王侯之礼厚葬。哈哈。告辞!”张士壕捧着一肚子的肉艰难的站了起来,“哎呦哎呦。真的要减减肉了。大家都走了,春宵一夜值千金,浪费钱是最可耻的,我也不陪黄老哥了。别过别过!”

“请!”

等屋子里只剩下了黄晁,他就在那里静静地做了好一会儿,“来人!”刚才那个少年进来,匍匐在地:“请义父吩咐。”黄晁道:“告诉**子,这间屋子从此不接外客。滚吧!”少年便又滚出去了。黄晁绕着桌子转圈,每经过一个位置都会点一下桌子,当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这鹰钩鼻老头就道:“正好十个席位!下次,我会将你们的头都摆在这里,一个都不能少。这样我们可不就可以再次聚首了?哼哼!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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