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后女孩就没有走,因为她已经是男孩的人了,他们在村子里租了个房子,女孩就天天上网,玩。过了些日子,女孩想:她天天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她也想去男孩的厂里去干活。男孩把所有的东西都办好了,可是就因为女孩手上的一个烟疤,女孩没能进的了厂了。男孩对女孩说:别灰心,你也可以干别的活啊!正好那个村子里有个超市开张了,女孩就在那个超市里上班了。他们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好,偶尔也斗嘴。女孩嫌超市里干活太累就不去了,因为男孩很爱女孩也就没让她再去干活了。男孩一个月的钱全都给了女孩花。就连过年男孩为了挣到更多的钱就没有回家,他就在厂里值班。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男孩他哥的大儿子叫男孩和女孩一起去北京干活。可是到了那以后男孩不适应那里的气候,生病了,女孩心疼男孩就哭了。他们干了9天就不想干了,女孩想回去,男孩为了女孩也就答应了。就在他们走出那个厂的时候,他们笑了,因为他们有感到了有种非常兴分的感觉,女孩说:终于解放了!那天晚上他们坐上了回家的火车。回家后他们都没干活,女孩就想去外地,男孩答应了。5月1日女孩做上了去龙川的火车。女孩走后男孩天天想着女孩,就有了想去的想法,就在他对女孩说了以后,女孩哭了,男孩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问女孩。女孩说:我在这没有干活。男孩听了这话后很伤心就对女孩说:那你回来我们在西安找个活干。女孩哭着答应了。就在女孩回来的那天男孩早早的就来到了火车站,男孩在出站口整整等了6个小时,终于他等到了她。就在他们坐上回家的汽车上,他们立下了誓言:我们永远不在分开了,一生一世,一分一秒,永远在一起。他们回家后都没干活,整天玩,偶尔也斗嘴。有一天男孩的村子一个姐姐在西安开了个饭店,叫女孩去干活。女孩去了2天男孩就想女孩了,也去了西安。女孩就在那干活,男孩以为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在那里玩着。过了半个月男孩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在网吧做网管。就这样他们又幸福的在一起了。可是好景不长,不知是老天的刻意安排还是女孩的变了心,女孩对男孩说:她想一个人静几天。可是就这一走就没在回来了。第2天男孩打电话给女孩的家人,可她的家人说她早上就走了,男孩又打给了女孩的堂姐,得到的答案又是没在。第3天男孩打给了女孩的家人,是那个女孩接的,女孩对男孩说:你别再缠我了,我已经和别人定婚了,你以后别再给我家里打电话了。男孩听了这话后,他的心被女孩撕碎了,男孩问女孩: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的誓言了吗?女孩说:人是可以改变的。男孩又问:这是为什么?女孩说: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我想要一个家。男孩对女孩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我只求你能够回到我的身边。女孩说:不用说了,一切都晚了。
男孩的心碎了,他哭了,这是他这一生为第一个女孩哭,这个女孩也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也是最后爱的人。说完女孩就挂了电话。男孩在打,女孩就是不接。男孩很伤心,想要用酒来麻醉他的痛,可是再怎么喝,男孩就是很伤心。可有谁能够去安慰男孩呢?终于男孩想到了一个解脱的办法:那就是死,男孩想他死后一定要做天使,因为男孩想永远和女孩在一起,他死后就可以永远守护着女孩。不知道女孩能否知道男孩对她的真心真意呢?女孩还能否记的和男孩一起立下的誓言呢?一生一世,一分一秒永远不分开……没人能知道,事情的全部只有女孩一个人知道。
作者祝: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有谁能了解作者的心情呢?谁能告诉作者现在该怎么办呢?其实作者就是那个男孩。
蓝莲花
[1]
“若莲,若莲……”
沧海之滨,烟水迷离。碧波荡漾之处,蓝光四溢,一朵蓝色水莲花冉冉出水,蓬瓣生辉。我伸手欲摘,却见蓝光顿敛,那莲花瞬间枯萎消逝,沧海水面一片昏黑。
“若莲,若莲……”一个声音,飘然轻忽,似远犹近。我转身,只见昏黑之间,一袭白衣,灼灼白辉,轻盈妙曼。是一个美丽女子,面目清秀,微笑娟娟。只令我惊讶的是她身上穿的却是古装,长裙及地,盈盈旖旎;广袖轻舒,漫姿翩翩。她的眉心有颗朱砂。
“你叫我?”我四下望望,没有他人。但我的名字不叫“若莲”。我姓何,叫何兰。
她微笑,不言。
“你是谁?”
她依然不言。微笑着轻袖抬起,伸出玲珑玉指,在我眉心轻轻一点。我立即一阵晕眩,待清醒时,直觉眉心隐隐生疼。再定睛看时,她已不见。四周,清风飒飒,阴寒袭来。我不仅顿生惊恐,提步,踩下去却如凌空,身子倾然坠下。我“啊”大叫——这是哪儿?我猛地坐起来,惊魂未定。四下看看,这是我的房间,而我正坐在我自己的床上。原来,是一个梦。我大舒口气,定定神,倒下去,准备再睡。一看时间,下午三时。不能睡了,该做事了。
我所谓的做事,就是对着打字机无休止的打字。云轩也不知哪来的怪习性,说对着电脑就是写不出东西,所以,他的小说都是手稿,而我则成了他的专用打字员,兼修正编辑。曾经不愿意,我也嫌琐碎,那么多字,一个字一个字敲击出来,一天十几二十个钟头,我对他说,我早晚得变机器人。他说,你不做,我请美女MM回来做,到时,你可别炒菜不放酱油,尽放醋。没法,为避免家庭祸端,只好什么都一手全揽,逼上梁山了。不过,其实这样也好,他规定一定要成为他的忠实读者,所以趁打字就顺便阅读,也不用等出书了,半夜三经烘着书熬夜。特别最近他不知犯了哪门子邪门,竟写起鬼故事来了。半夜不看鬼故事,已经够鬼气氛了的,哪经得上鬼上加鬼啊。
伸伸懒腰,起了床。先活动活动筋骨,为下面的长时间工作做好预备。电脑里放上音乐,为了配合气氛,特选上一支幽幽的,溟幻如梦的音乐。音乐一起,我不知怎的,心底忽然象被什么蛰了一下。我不仅皱了皱眉,更奇怪,又忽然觉得眉心被什么蛰了一下,紧接着,我象中邪似的,一下子想起刚才那个梦来,清晰影像,闪现脑海。
要命。这是怎么回事?我自语。我对于梦,向来是夜梦朝忘,从不入记忆,也从不把梦当一回事。有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正常不过的现象了。至于那些说梦是先兆,梦有所指之类的说法,我向来是不相信的。二十一世纪的人,不信邪。
眉心又在疼。梦境清晰如生。我找了把镜子,镜里,我的眉心起了一个红点,不大不小,殷红,还似有血迹。我记起梦中被那个女子一点眉心生疼的情景。我有些发懵了。不会吧?鬼故事到我身上来了?不是,不是。不过是个蚊子咬过的痕迹罢了,哪用得如此大惊小怪。
我碰了碰那个印迹。要命,还真疼。死蚊子,趁我睡觉你咬我,看我不拿一喷灵喷死你,喷绝你三生三世!我边咒骂,边从抽屉里找药膏。好不容易找到了,忽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响在耳际:“若莲?”就我一个人,哪来的声音?还这么近。我一惊,药膏“啪”落到地上。回头,是云轩。我恼道:“要死,你进门没有声音啊?想吓死人你!”
“我没声音吗?嘿嘿。是你太专注了!若莲!若莲是谁?我的鬼故事里可没有这个名字。”他指着电脑屏上显示的两个字,问。我微怔,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打上去的?我没有打过的。梦境又浮现了,而且还真似有同梦境里一样的声音在轻呼:“若莲,若莲……”我的心蓦地一紧,有些惊魂,迷茫,对云轩说:“刚才,我做了个怪梦。”
“怪梦?什么梦,说来听听。”云轩兴致浓浓。他对收集利用素材最有一套,一个小孩子的一句话,经过他的加工,都能变出一个故事来。可我的梦……我忽然不想对他说,我说,忘了。
“你出去,我要工作了。要不,你自己来。”我作了个让座的动作,他跑得飞快,边说:“走了,走了。你继续。”
消去“若莲”两个字。但在消去之前,不经意在心底念了一声,心竟颤了一下。总觉得是好熟悉的名字,似曾相识,似自己的名字一般亲切,刻心。难道真有前生?它是我前生的名字?我疑惑的皱眉,眉心又疼了。疑惑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生长,快要控制整个大脑思维。我中邪了?我甩甩头,二十一世纪的我,相信科学不信邪。
[2]
搽了药膏,眉心那一个红印却不见好,更有扩大蔓延的趋势。疼痛也愈加明显剧烈,这一次在半夜里居然被痛醒。云轩说,可能细菌感染了,明天去医院好好看看。我咒骂,挨千刀的蚊子,我今生跟你没完。又充云轩撒娇,好了会不会留下疤啊,好难看的。云轩哄道,不会,就算留下了,看,在眉心,多漂亮的朱砂啊,我一定每天对着它看十遍。我笑,不行,要百遍。云轩点头,嗯嗯嗯嗯,而且看一辈子。我笑得钻进被窝,把眉心的疼也忽略了。
第二天,去医院。第一次来这家医院,规模不大,药味却很大。最受不了这种气味,赶快找个外科医生,想消消毒,配点药就走。
是一个女医生,四十来岁,知性,干练。凭直觉是个阅历深经验足的老医生级别的了。她用钳子拨了拨伤口,我喊疼。她问是怎么来的。我怔了一下,说是蚊子咬的,有几天了。
“这么毒的蚊子?咬小孩子成这样我见过,大人,我还第一次见。但看起来没有化脓啊,也不象细菌感染,真的很疼吗?”她脸上有些质疑,又拨了拨,我依然喊疼。
“她那不是蚊子咬的。”一个声音,冷冰冰的响起,就在屋里。但没有人敲门进来啊?我与医生同时随声看去,一个女子,修长身材,姣好面容,只是表情冰冷,目光清凉。一身白裙,最显眼的是右胸绣刺着一朵蓝色莲花。我看着她,有些恍惚,她,好似在哪里见过。蓦地,那日的梦境一闪而过,是她?我皱皱眉,遇鬼了吗?不信。眉心疼得厉害,我迎着她冰凉的目光,一下子,我思维混沌,惊恐,是她!我确定。她眉心那隐隐约约的朱砂,很淡,但我能看出。只是,梦中的她温柔亲切,此刻为何冰冷若霜?
我盯着她,说不出话来。
“你有事吗?”医生问她。“你刚才说什么?怎么说她的伤口不是蚊子咬的?不是蚊子咬的是什么咬的?”都说医生为了了解病情其因,总有许多问题的,这次,我算见识到了。
“你问她,她知道。”女子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蚊子咬的。要不,就是四脚蛇。”我说。
“你知道。只是你不肯面对。若莲。”女子慢慢悠悠的说,最后叫出“若莲”二字。我一听,全身象着了魔,是真的见了鬼了!她是鬼!我后退几步,惊恐的望着她:
“你是谁?我在梦里见过你!你究竟是谁?若莲又是谁?我不叫若莲,我叫何兰。”
“是啊,她叫何兰。”医生指着病历卡。
“你是若莲,你也知道你是若莲,只是你不肯面对罢了。若莲,醒醒吧。你已经走错一步了,回头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恐惧越来越重。我遇到疑惑就会皱眉,而这时皱眉的后果是眉心剧痛难忍,冷汗淋漓。
“到镜前去,看你的眉心。”女子说。
我走到镜前,往镜里一看,立即大叫一声,惊恐万分。镜里,我看见我的眉心成了一个空洞,那洞里,一片黑暗。我闭上眼,全身颤栗,喊道:“有鬼!有鬼!”
医生扶住我颤抖不已的双肩,问:“怎么啦你?”
“你看镜里——”我指着镜里,自己却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