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件事情,待会早饭后大家就要离开了,为了车上让所有人信服我表的事情,这会必须让所有人亲眼看见,当然还不能打扰了养路工人。
于是,我起身,先靠近小先生,“老大,你看都几点了,咱们啥时候上路?”我说着用手指着表盘上的日期给她看。
小先生一伸手腕“你的表快了五分钟,咱俩对一下时间!”她这么说着,我看了她的表,时间是一致的,她的日期也显示1982年。
我靠!我忘记了她也有戴表的习惯,原来她早就察觉到?
“五分钟后,咱们大家就离开吧,打扰了朋友这么久,我们也该上路了,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只要进藏都会来看看大家!”小先生对大家伙说。
汉子头头说一等,随即起身跑着离开,再次回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手里碰着那颗头骨“这个东西,我们不懂,但来来往往这么多年了,我的故事讲给了好几拨人听,这颗头颅也被好多人看过,这次不同,我总感觉它属于你们,你们带走吧!”
小先生跟水叔几乎同时起身要接过来,两人杵着有些尴尬,汉子头头也不知道该给谁,最后小先生示意二哥拿着。
二哥小心包好揣在怀里。
道别之类的废话就不多说了,我们一行人再次回到车内,我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水叔跟小先生同时制止,水叔命令骡哥加大油门,立马离开这里。
车差不多以每小时160公里的时速跑出去了半个小时,水叔才开口“这下安全了!”
“咋回事水叔,是不是你们早就发现不对头了?”我感觉小先生跟水叔肯定比我们知道的多,也就顺口简单的说了我表的事情,没再啰嗦。
“我就怕咱们多呆一会,也能被困在那里一辈子不出来!”水叔说。
“您老的意思是那批养路工人根本就是被害者?是被某种力量故意锁住的?”骡哥问。
“可是那也不对吧,启子不就是咱们在半路上看到的?这条路很正常吧,他既然能进进出出就可以自己出来啊,什么东西能锁住他们那么些人?”我搞不懂这点。
“那些枣子!”小先生说到。
“这批养路工人其实好比活在梦境中,但是他们肯定知道自己在梦中,只是没有办法醒来,或者说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催睡他们,这种感觉就好比有人灌醉了他们,他们因为酒精的作用根本没办法在行动上醒来,但其实他们的意识中知道自己醉了,为什么他们一直讲那个故事,其实就是在暗示我们,这个故事里的枣树就好比酒精,让我们千万不要被灌醉”水叔说。
“这么说来,我们要感谢那些养路工人拉,他们一直在提醒咱们?可咱们为啥要躲着他们,干脆带他们离开不就是了?”我说。
“举个例子吧,半夜,一老妇人独自在家,屋内进了一彪悍小贼,这时候自己老伴刚好开门要进家门,你们可以分析,如果老妇人大喊有贼,保护了门外的老伴,但是贼身份被揭穿肯定会下手老妇人,而不喊,门外的老伴一进来,也会惊扰了贼被下狠手,这种状况下,什么办法能保住两个老人性命?梦呓,老妇人通过梦呓的方式通知老伴,还不会惊动贼,或者即便惊动了,贼也知道对方根本不想跟自己撕破脸,大家都有个台阶下去!而这批养路工人一再的讲同一个故事其实就是用梦呓的方式在保护后来者也不跟那里的某种神秘力量撕破脸!”小先生接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