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对了,我想起一事,偶然中我发现了这水湾一特别,那里有块没有水的空间”我说话的同时,才发现之前一直倒流水的局面停了,本来我们上去崖门的时候是借着水湾喷出来的倒流水去的,但是这次下来,水湾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且远崖门再次封锁,根本看不到十三跟霍命推开后的样子,一切就仿佛我们从来没有打扰过。
“当时,走到水湾这里的时候,骡哥跟二哥肯定都是绕着走的,我在最后边,很清楚看见二哥明明都走出去几步远了,忽然自己回头,我也搞不清是被什么东西勾下去,还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单眼皮跟十三说着。
“不是他自己跳的,我们当时累了,都是搀扶着走,我就感觉老二好像是突然被一股力道拉走!”骡子补充着。
“十三,我就说,那个头骨很邪乎吧,看!”我其实再****也能觉出来,老二跟头骨有着某种维系,不管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都被迫被一种诡秘的缘分趋势着,逃脱不掉。
十三寥寥几句跟单眼皮他们说了我们之前的经历,关于水湾那血玉珠头骨说的详细一些,他们几个立马懂了,大家也都不自觉的想到了我猜测的那条。
到这里,大家各自怀着心思,你们想,十三跟单眼皮是一路的,霍命跟骡子是水叔那路的,我也自己是一路的,二哥也自己,大家在这种时刻,那就不是简单的人道主义拯救一条命了,而是关系到更复杂的立场。
别人不说,单说我自己吧,人,你要承认都排斥清理不了内心的自私一面,何况我这种圣人之外八千里的俗人,对于老二,我有着亲人的情,但对于身份,我有着决然的对立,我甚至身体里有两种强势的力量在冲荡,一个是可以不要命的爱十三,一个是可以不要十三的执行使命,在没有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我无法选择,但是在关头来临之前的时间,我也放不下任何一种力量,跟十三是因为男女之情,但是跟老二的亲情绝对没有男女之情强势,可以说爱情我难以抗拒,亲情我可以稀释,爱情在我心里有两层东西,一是情,二是毒,我可以用理智去压灭情,我没有能力去自己戒毒,所以我在抗拒爱情上边远远没有无视亲情上更容易做到。
那么救不救老二呢?我也自私的迟疑,做不到决心去救,也做不到决心不去救。
去救,总有一天我们要对立,与其兄弟厮杀不如永远成为不了敌人,不去救,我过不了道德的底线,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在自我谴责的噩梦中永不安宁。
何况,老二焉知道人家此去是危险,不是福气呢?
而且,老二不会轻易死,那种身份,真的去死,用十三的话说,是一种幸福,说不定,木木苍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把自己文明的东西契机给自己的使者,只是老二这个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关于老二是否自己知道身份,这事很敏感,我不能问谁,我们中的谁也都不能去问谁,这种问题,大家都暗自憋着劲自己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