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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卷十一(1)

郭秀才

东粤士人郭某,暮自友人归,入山迷路,窜榛莽中。约更许,闻山头笑语,急趋之。见十余人籍地饮。望见郭,閧然曰:“坐中正欠一客,大佳,大佳!”郭既坐,见诸客半儒巾,便请指迷。一人笑曰:“君真酸腐!舍此明月不赏,何求道路耶?”即飞一觥来。郭饮之,芳香射鼻,一引遂尽。又一人持壶倾注。郭故善饮。又复奔驰吻燥,一举十觞。众人大赞曰:“豪哉,真吾友也!”郭放达善谑,能学禽语,无不酷肖。离坐起溲,窃作燕子鸣。众疑曰:“夜半何得此耶?”又效杜鹃,众益疑。郭坐,但笑不言。方纷议间,郭回首为鹦鹉鸣曰:“郭秀才醉矣,送他归也!”众惊听,寂不复闻。少顷,又作之。既而悟其为郭,始大笑。皆撮口从学,无一能者。一人曰:“可惜青娘子未至。”又一人曰:“中秋还集于此,郭先生不可不来。”郭敬诺。一人起曰:“客有绝技,我等亦献踏肩之戏,若何?”于是哗然并起。前一人挺身矗立,即有一人飞登肩上亦矗立;累至四人,高不可登;继至者攀肩踏臂,如缘梯状。十余人顷刻都尽,望之可接霄汉。方惊愕间,挺然倒地,化为修道一线。郭骇立良久,遵道得归,翌日,腹大痛;溺绿色似铜青,着物能染,亦无溺气,三日乃已。往验故处,则肴骨狼籍,四围丛莽,并无道路。至中秋,郭欲赴约,朋友谏止之。设斗胆再往一会青娘子,必更有异,惜乎其见之摇也!

阿英

甘玉,字璧人,庐陵人。父母早丧。遗弟珏,字双璧。始五岁,从兄鞠养;玉性友爱,抚弟如子。后珏渐长,丰姿秀出,又慧能文。玉益爱之,每日:“吾弟表表,不可以无良匹。”然简拔过刻,姻卒不就。适读书匡山僧寺,夜初就枕,闻窗外有女子声。窥之,见三四女郎席地坐,数婢陈肴酒,皆殊色也。一女曰:“秦娘子!恁良宵,阿英何不来?”下座者曰:“昨自函谷来,被恶人伤右臂,不能同游,方用恨恨。”一女曰:“前宵一梦大恶,今犹汗悸。”

下座者摇手曰:“莫道莫道!今夕姊妹欢会,言之吓人不快。”女笑曰:“婢子何胆怯尔尔!便有虎狼衔去耶?若要勿言,须歌一曲,为娘行侑酒。”女低吟曰:“闲阶桃花取次开,昨日踏青小约未应乖。嘱咐东邻女伴少待莫相催,着得凤头鞋子即当来。”吟罢,一座无不叹赏。谈笑间,忽一伟丈夫,岸然自外入,鹘睛荧荧,其貌狞丑。众啼曰:“妖至矣!”仓卒然,殆如鸟散。

惟歌者婀娜不前,被执哀啼,强与支撑。丈夫吼怒,龁手断指,就便嚼食。

女郎踣地若死。玉怜恻不可复忍,乃急抽剑拔关出,挥之中股;股落,负痛逃去。扶女入室,面如尘土,血淋襟袖;验其手,则右拇断矣。裂帛代裹之。

女始呻曰:“拯命之德,将何以报?”玉自初窥时,心已隐为弟谋,因告以意。

女曰:“狼疾之人,不能操箕帚,当别为贤仲图之。”诘其姓氏,答言:“秦氏。”玉乃展衾,俾暂休养;自乃襆被他所。晓而视之,则床上已空;意其自归。而访察近村,殊少此姓;广托戚朋,并无确耗。归与弟言,悔恨若失。

珏一日偶游涂野,遇一二八女郎,姿致娟娟,顾之微笑,似将有言。因以秋波四顾而后问曰:“君甘家二郎否?”曰:“然。”曰:“君家尊曾与妾有婚姻之约,何今日欲背前盟,另订秦家?”珏曰:“小生幼孤,夙好都不曾闻,请言族阀,归当问兄。”女曰:“无须细道,但得一言,妾当自至。”珏以未禀兄命为辞。女笑曰:“骏郎君!遂如此怕哥子耶?既如此,妾陆氏,居东山望村。三日内,当候玉音。”乃别而去。珏归,诉诸兄嫂。兄曰:“此大谬语!

父殁时,我二十余岁,倘有是说,那得不闻?”又以其独行旷野,遂与男儿交语,愈益鄙之。因问其貌。珏红彻面颈,不出一言。嫂笑曰:“想是佳人。”

珏曰:“童子何辨妍媸?纵美,必不及秦;待秦氏不谐,图之未晚。”珏默而退。逾数日,珏在途,见一女子,零涕前行。垂鞭按辔而微睨之,人世殆无其匹。使仆诘焉。答曰:“我旧许甘家二郎,因家贫远徙,遂绝耗问。近方归,复闻郎家二三其德,背弃前盟。往问伯伯甘璧人,焉置妾也?”甘惊喜曰:“甘璧人,即我是也。先人曩约,实所不知。去家不远,请即归谋。”乃下骑授辔,步御以归。女自言:“小字阿英。家无昆季,惟外姊秦氏同居。”

始悟丽者所言,即其人也。玉欲告诸其家,女固止之。窃喜弟得佳妇,然恐其佻达招议。久之,女殊矜庄,又娇婉善言。母事嫂,嫂亦雅爱慕之。值中秋,夫妻方狎宴,嫂苦招之。珏意怅惘。女遣招者先行,约以继至;而端坐笑言,良久殊无去志。珏恐嫂待久,故促之。女但笑,卒不复去。质旦,晨妆甫竟,嫂自来抚问:“夜来相对,何尔怏怏?”女微哂之。珏觉有异,质对参差。嫂大骇:“苟非妖物,何得有分身术?”珏亦惧,隔帘而告之曰:“家世积德,曾无怨仇。如其妖也,请速行,幸勿杀吾弟!”女哂然曰:“妾本非人,只以阿翁夙盟,故秦家姊以此劝驾。自分不能育男女,常欲辞去,所以恋恋者,为兄嫂待我不薄耳。今既见疑,请从此诀。”转眼化为鹦鹉,翩然逝矣。初,甘翁在时,蓄一鹦鹉,甚慧,尝自投饵。珏时四五岁,问:“饲鸟何为?”父戏曰:“将以为汝妇。”间虑鹦鹉乏食,则呼珏云:“不将饵去,饿煞媳妇矣!”家人亦皆以此相戏。后断锁亡去。始悟旧约盖谓此也。然珏明知非人,而思之不置;嫂悬情尤切,旦夕啜泣。珏悔之而无如何。后二年,为弟聘姜氏女,意终不自得。有表兄为粤司李,珏往省之,久不归。适土寇为乱,近村里落,半为邱墟。珏大惧,率家人避难山谷。山上男女颇杂,都不知其谁何。忽闻女子小语。绝类英。嫂促珏近验之,果英。珏喜极,捉臂不释。女乃谓同行者曰:“姊且去,我望嫂嫂来。”既至,嫂望见悲哽。女慰劝再三。又谓:“此非乐土。”因劝令归。众惧寇至,女固言:“不妨。”乃相将俱归。女撮土拦户,嘱安居勿出。坐数语,反身欲去。嫂急握其腕,又令两婢捉左右足;女不得已,止焉。然不甚归私室;珏订之三四,始为之一往。

嫂每谓新妇不能当叔意;女遂早起,为姜理妆,梳竟,细匀铅黄,人视之,艳增数倍;如此三日,居然丽人。嫂奇之,因言:“我又无子。欲购一妾,姑未遑暇。不知婢辈可涂泽否?”女曰:“无人不可转移。但质美者易为力耳。”

遂遍相诸婢,惟一黑丑者有宜男相。乃唤与洗濯,已而以浓粉杂药末涂之。

如是三日,面色渐黄;四七后,脂泽沁入肌里,居然可观。日惟闭门作笑,并不计及兵火。一夜,噪声四起,举家不知所谋。俄闻门外人马鸣动,纷纷俱去。既明,始知村中焚掠殆尽;盗纵群队穷搜,凡伏匿岩穴者,悉被杀掳。

遂益德女,目之以神。女忽谓嫂曰:“妾此来,徒以嫂义难忘,卿分离乱之忧。阿伯行至,妾在此,如谚所云,非李非柰,可笑入也。我姑去,当乘间一相望耳。”嫂问:“行人无恙乎?”曰:“近中有大难。此无与他人事,秦家姊受恩惠,意必报之,固当无妨。”嫂挽之过宿,未明已去。珏自东粤归,闻乱,兼程进。途遇寇,主仆弃马,各以金束腰间,潜身丛棘中。一秦吉鸟飞集棘上,展翼覆之。视其足,缺一指,心异之。俄而群盗四合,绕莽殆遍,似寻之。二人气不敢息。盗既散,鸟始翔去。既归,各道所见,始知秦吉鸟即所救丽者也。后值珏他出不归,英必暮至;计五将归则早去。珏或会于嫂所,间邀之,则诺而不赴。一夕,珏他往,珏意阿英必至,潜伏候之。未几,英果来,暴起,要遮而归于室。女曰:“妾与君情缘已尽,强合之,恐为造物所忌。少留有余,时作一面之会如何?”珏不听,卒与狎。天明诣嫂,嫂怪之。女笑云:“中途为强寇所劫,劳嫂悬望矣。”数语趋出。居无何,有巨狸衔鹦鹉,经寝门过。嫂骇绝。固疑是英。时方沐,辍洗急号,群起噪击,始得之。左翼沾血,奄存余息。抱置膝头,抚摩良久,始渐醒。自以喙理其翼。少旋,飞绕室中,呼曰:“嫂嫂,别矣!吾怨珏也。”振翼遂去,不复来。

橘树

陕西刘公,为兴化令。有道士来献盆树;视之,则小橘。细才如指,摈弗受。刘有幼女,时六七岁,适值初度。道士云:“此不足供大人清玩,聊祝女公子福寿耳。”乃受之。女一见,不胜爱悦,置诸闺闼,朝夕护之唯恐伤。刘任满,橘盈把矣。是年初结实。简装将行,以橘重赘,谋弃去。女抱树娇啼。家人绐之曰:“几日而不复来。”女信之,涕始止。又恐为大力者负之而去,立视家人移栽墀下,乃行。女归受庄氏聘。庄丙戌登进士,释褐为兴化令,夫人大喜。窃意十余年橘不复存。及至,则橘已十围,实累累以千计。问之故役,皆云:“刘公去后,橘甚茂而不实,此其初结也。”更奇之。

庄任三年,繁实不懈;第四年,憔悴无少华。夫人曰:“君任此不久矣。”至秋,果解任。

异史氏曰:“橘其有夙缘于女与?何遇之巧也!其实也似感恩,其不华也似伤离。物犹如此,而况于人乎!”

牛成章

牛成章,江西之布商也。娶郑氏,生子女各一。牛三十三岁病死。子名忠,时方十二;女八九岁而已。母不能贞,货产入囊,改醮而去。遗两孤,难以存济。有牛从嫂,年已六,贫穷无归,遂与居处。数年,妪死,家益替。而忠渐长,思继父业,而苦无资。妹适毛姓,毛富贾也。女哀婿假数十金付兄。兄从人适金陵,途中遇寇,资斧尽丧,飘荡不能归。偶趋典肆,见主肆者绝类其父。出而潜察之,姓字皆符。骇异不喻其故。唯日流连其傍,以窥意旨,而其人亦略不顾问。如是三日,觇其言笑举止,真父无讹。即又不敢拜识;乃自陈于群小,求以同乡之故,进身为佣。立券已,主人视其里居姓名,似有所动,问所从来。忠泣诉父名。主人怅然若失。久之,问:

“而母无恙乎?”忠又不敢谓父死,婉应曰:“我父六年前,经商不返,母醮而去。幸有伯母抚育,不然。葬沟渎久矣!”主人惨然曰:“我即是汝父也。”

于是握手悲哀。又导入参其后母。后母姬,年三十余,无出,得忠喜,设宴寝门。牛终欷歔不乐,即欲一归故里。妻虑肆中乏人,故止之。牛乃率子纪理肆务;居之三月,乃以诸籍委子,趣装西归。既别,忠实以父死告母。姬乃大惊,言:“彼负贩于此,曩所与交好者留作当商,娶我已六年矣。何言死耶?”忠又细述之,相与疑念,不喻其由。逾一昼夜,而牛已返。携一妇入,头如蓬葆。忠视之,则其所生母也。牛摘耳顿骂:“何弃吾儿!”妇慑伏不敢少动。牛以口龁其项。妇呼忠曰:“儿救吾!儿救吾!”忠大不忍,横身蔽隔其间。牛犹忿怒,妇已不见。众大惊,相哗以鬼。旋视牛,颜色惨变,委衣于地,化为黑气,亦寻灭矣。母子骇叹,举衣冠而瘗之。忠席父业,富有万金。后归家问之,则嫁母于是日死,一家皆见牛成章云。

青娥

霍桓,字匡九,晋人也。父官县尉,早卒。遗生最幼,聪慧绝人。十一岁,以神童入泮。而母过于爱惜,禁不令出庭户,年十三尚不能辨伯叔甥舅焉。同里有武评事者,好道,入山不返。有女青娥,年十四,美异常伦。幼时窃读父书,慕何仙姑之为人。父既隐,立志不嫁。母无奈之。一日,生于门外瞥见之。童子虽无知,只觉爱之极而不能言;直告母,使委禽焉。母知其不可,故难之。生郁郁不自得。母恐拂儿意,遂托往来者致意武,果不谐。

生行思坐筹,无以为计。会有一道士在门,手握小镵,长裁尺许。生借阅一过,问:“将何用?”答曰:“此剧药之具;物虽小,坚石而入。”生未深信。

道士即以斫墙上石,应手落如腐。生大异之,把玩不释于手。道士笑曰:

“公子爱之,即以奉赠。”生大喜,酬之以钱,不受而去。持归,历试砖石,略无隔阂。顿念穴墙,则美人可见,而并不知其非法也。更定,瑜垣而出,直至武第;凡穴两重垣,始达中庭。见小厢中尚有灯火,伏窥之,则青娥卸晚妆矣。少顷,烛灭,寂无声。穿墉入,女已熟眠。轻解双履,俏然登榻;又恐女郎惊觉,必遭诃逐,遂潜伏绣衾之侧,略闻香息,心愿窃慰。而半夜经营,疲殆颇甚,少一合眸,不觉睡去。女醒,闻鼻气休休;开目,见穴隙亮入。大骇,急起,暗摇婢醒,拔关轻出,敲窗唤家人妇,共热火操杖以往。

则见一总角书生,酣眠绣榻;细审,识为霍生。抁之始觉,遽起,目灼灼如流星,似亦不大畏惧,但靦然不作一语。众指为贼,恐呵之。始出悌曰:

“我非贼,实以爱娘子故。愿一近芳泽耳。”众又疑穴数重垣,非童子所能者。

生出镵以言其异。共试之,骇绝,讶为神授。将共告诸夫人。女俛首沉思,意似不以为可。众窥知女意,因曰:“此子声名门第,殊不辱玷。不如纵之使去,俾复求媒焉。诘旦,假盗以告夫人,如何?”女不答。众乃促生行。生索镵。共笑曰:“騃儿童!犹不忘凶器耶!”生觑枕边有凤钗一股,阴纳袖中。已为婢子所窥,急白之。女不言。亦不怒。一媪拍颈曰:“莫道他一騃,若小意念乖绝也。”乃曳之。仍自窦中出。既归,不敢实告母,但嘱母复媒致之。母不忍显拒,唯遍托媒氏,急为别觅良姻。青娥知之,中情皇急,阴使腹心者风示媪。媪悦,托媒往。会小婢漏泄前事,武夫人辱之,不胜恚愤。

媒至,益触其怒,以杖画地,骂生并及其母。媒惧窜归,具述其状。生母亦怒曰:“不肖所为,我都懵懵,何遂以无礼相加。当交股时,何不将荡儿淫女一并杀却!”由是见其亲属,辄便披诉。女闻,愧欲死。武夫人大悔,而不能禁之使勿言也。女阴使人婉致生母,且矢之以不他,其词悲切;母感之,乃不复言。而论亲之谋,亦遂辍矣。会秦中欧公宰是邑,见生文,深器之,时召入内署,极意优宠。一日,问生:“婚乎?”答言:“尚未。”诘之,对曰:

“夙与故武评事女,小有盟约;后以微嫌,遂致中寝。”问:“犹愿之否?”生靦然不言。公笑曰:“我当为子成之。”即委县尉、教谕,纳币于武夫人。夫人喜,婚乃定。逾岁,娶女归。女入门,乃以镵掷地曰:“此寇盗物,可将去!”生笑曰:“勿忘媒妁。”珍佩之,恒不去身。女为人温良寡默,一日三朝其母,余惟闭门寂坐,不甚留心家务。母或以吊庆他往,则事事经纪,罔不井井。二年余,生一子孟仙,一切委之乳保,似亦不甚顾惜。又四五年,忽谓生曰:“欢爱之缘,于兹八载。今离长会短,可将奈何!”生惊问之,即已默默,盛妆拜母,返身入室。追而诘之,则仰眠榻上而气绝矣。母子痛悼,购良材而葬之。母已衰迈,每每抱子思母,如摧肺肝,由是遘疾,遂惫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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