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平时你最聪明,办法不都是你想的吗?”温柔儿一副不讲理的样子道。
“我……”我竟哑口无言。
“到我怀里来。”一拳轰爆面前白鬼,我静了静心神低声道。
温柔儿诧异,“干嘛,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
“你不是让我想办法吗,到我怀里来就有办法了。”我还真没不正经。
“真的?”
“真的,快过来。”
温柔儿犹犹豫豫的,不过最后还是扑进我怀里,而且抱得死死的。这小丫头,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其实比谁都想进来。
我没时间多想,抱住温柔儿后,立刻全力施展火之力。并分心二用,同时控制火之力以相反方向旋转。
没错,就是一人完成两个人的事,独自施展火龙葬。而且还和温柔儿身处火龙葬中心,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呼呼呼……
狂暴风声带动火之力旋转成火龙卷,内部顺转外部逆转,如绞肉机般将白鬼全部吞噬进来,绞碎焚化。
我和温柔儿也因强大撕扯力漂浮了起来,不过在我有意控制下留了气道供我们呼吸。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温柔儿望着四周满天火海道。
“当然不只这些,如果我将三清之力传给你,你那招三清气剑有多少攻击力,能杀死冬瘟吗?”我抱着她,一股清凉之气环绕四周,正是我借来冰之力抵消高温。否则我们两个会成为烤肉。
温柔儿认真道:“如果水之精魂不捣乱的话,击杀冬瘟不成问题。”
“水之精魂吗?我会限制它。准备吧,机会只有一次,我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
外围火之力缓缓收回,只维持顺转火龙卷,防止白鬼近身。接着丹田太初之力变成三清之力,再次向虚空借力。并通过手掌将借来的力量缓缓注入温柔儿体内。
虽然没三元合气阵辅助,但以我太初之力借来的力量很温和,温柔儿还是可以用的。
只见他手指并成指剑,将我俩的三清之力全部注入,一道三寸长的青色剑芒缓缓成形,散发出的伶俐杀气连我都感到忌惮。
“好了,可是我看不到冬瘟在哪呀?”温柔儿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一会我会散掉火之力,抓住机会一击必杀。”
说话的同时我俩身体缓缓落到地面,我放开她双手向外一撑。火龙卷迅速扩大,向四周散开,将整个大殿侵蚀了一番后才消失殆尽。
冬瘟站在原地任由火龙卷扫过,身上冰甲散出寒气,完全免疫火之力。不过他放出的白鬼就没那么幸运了,大部分被炼化,只是有小部分幸存了下来。
我没管这些,立刻盘膝而坐。心神沟通太初之力,使之变成极寒冰块。不是要借用冰之力,而是要借用水之精魂的力量。
当然,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不可能借到,但可以用这种方式以太初之力影响水之精魂,这就足够了。
理论如此,但能不能成功我也没把握。能量感知中,还真找到一团凝实成固体还带有自我意识的能量体。
“就是你了,给我过来。”
我发动太初之力掌控一起能量的优势强行命令那团冰之力,一开始水之精魂本能的出现臣服之意,这是来自能量层次的臣服。
可是很快被一股意识强行压制住了,这股意识仿佛新生的婴儿,虽然很懵懂,但毕竟是意识体,不再局限于能量层次的压制,可以强行抵抗下层能量对上层能量的臣服意志。
“果然如此呀,如果我的太初之力也有意识,定能压制它,可惜它还是一片空白。”
我心中嘟囔了一句,全力发挥太初之力高位镇压,虽然无法将水之精华直接招过来,却可以限制它的行为,从而为温柔儿创造机会。
现实世界中,冬瘟收回残余白鬼,缕了下白胡子。
然后便看到,银白色的胡子暴长,如道士的浮尘般向我们缠绕过来。
温柔儿挡在我前面,眼睛盯着冬瘟纹丝不动。她在集中精力,力求一击必杀,所以无论外界发生什么,都无动于衷。
当他精神力完全将对方锁定后,放在鼻尖的手猛的甩出,一道青芒一闪而逝。所过之处胡须全部削断,但也只是一部分,更多的胡须已经尽在咫尺。
然而,当如针芒般的胡须距离鼻尖只有一寸时戛然而止,然后直接化成云烟消散在空中。
因为温柔儿的三清气剑先一步击穿了冬瘟的脑袋,锋利的三清之气瞬间击溃所有恶念,将冬瘟覆灭。
随后,我便感觉水之精魂意识瞬间沉寂,完全变成了固态能量块,从冬瘟化成飞灰的身体里飘出,直奔我而来。
我立刻睁开眼,起身将其接住。
“柔儿,成功了。”
温柔儿缓缓回身,脸色十分苍白,然后直接倒在我怀里。
“你怎么了?”我顿时惊慌,难道刚才她受伤了。
温柔儿缓了会小嘴微启道:“没事,只是有些脱力。”
还好没受伤,我这才放下心来。扶着她缓缓坐下,然后从背包中拿出火延虾肉给她吃。
“吃点东西,恢复的快些。”
想来刚才的致命一击并非表面那么简单,看似只有一寸的三清之力,却压缩了我和她的所有力量,浓密程度接近固态了。如此高浓度力量压缩对精神消耗非常大,所以温柔儿虚脱的不只三清之力,更严重的是精神力。
我喂她吃了些火延虾肉,才慢慢恢复。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成功击杀了冬瘟,除了脱力并未付出太大代价。
有如此成效全靠温柔儿三清道法的强大,一路上我让她隐藏实力,却没想到真正发挥战力时会如此恐怖。如果影龙组敢对我们不利,肯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
之前被恶念影响对所有人产生了怀疑,这些不完全是错的,有些情况不得不防。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万一出现利益冲突,分裂是必然的事,背后捅刀子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