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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巴豆计巧取烟籽 省亲路玉娥惊魂(1)

冬至刚过,就在程栋为王亶望搭暖棚修别墅的时候,连城地区下了一场大雪。一大早,鲁璠走出衙门,眼前大地白茫茫一片,无边无际。抬头远望,只见那连绵起伏的群山,像蜿蜒的白色巨蟒在天边蠕动,万顷青松完全融入皑皑白雪之中。近处的房屋、栅栏、草垛……都穿上了柔软、洁白而美丽的棉衣。树木的枝条千姿百态,有的长长的,状如绒线团球,似乎你大喊一声,它就会“扑簌簌”地滚落下来一般。整个天地之间全都银装素裹,好像大千世界,原本就是一片净土,没有一点杂污,也没什么争斗似的。

然而,日出雪化,各种丑陋的面貌全都会照旧浮出尘世,大千世界又要坠入一片狼藉而肮脏的争斗之中,如果谁不去努力抗争和拼斗的话,他就会被这雪下的陷阱所吞噬!好在经过一年的奋力争斗,省城的陷阱暂时垫平,虎贲军的训练也小有成效,只是这财政收入一天也松懈不得。他心中万般感叹,一边想念那美丽可爱的娜塔莎,不知如今境况如何?一边又想,人们都说雪兆丰年,看来明年的墒情一定不错吧。前两日,鲁剑、鲁智、鲁西分别总结了军队、会馆、开矿和军马场一年的发展情况。今天他要重点听一听护印千总关于钱粮税收方面的详细情况。人们都说金钱是万恶的,但是生活中倘若少了金钱却是万万不行的呀。他正在欣赏雪景,见鲁贵夹着膀子,哈着气,搓着手,匆匆向他走来。二人便依次步入二堂。

二堂内生着狐狸沟的炭火,十分暖和。鲁贵烤了烤手,便从布袋中取出一个账册,土司的全部收支情况他全记录在这本账上。鲁贵喝了一口茶,接着翻开账本汇报说:“土司辖区应征军粮一千二百石,实征一千石;应征租粮二百石,实征一百五十石。少征的原因是天大旱,农民实在无法完租。各种税银应收一万五千两,实收二万两,创收的原因是今年新开了煤矿和妓院。支出数额也较大,共支银一万八千两,其中开矿费三千两;建会馆现银一千两,不含自家木料;俸银与养廉银二千两;工食银支出一千两,含衙役、马夫、刑狱薪资;驿站费一千两;公费银二千两,包括请客送礼。另外,省上布政使拨的二万两银子专款专支,用于赈灾和军训……”

鲁璠满意地点点头说:“余额五千两并不多,若余额达到五万两,我们也可以给布政使做点贡献,上缴他一万两,也显显我土司的气魄。你的三项敛财措施,两项已经启动,剩下种鸦片之事你将如何打算?”

鲁贵又喝一口茶说:“今年煤矿的事把我绑在狐狸沟,无暇顾及。明天我就准备到苦水乡走一趟,选购点籽种,等明年开春,种它几百亩试试。”鲁璠赞扬地说:“今年你很辛苦,出了大力,我很高兴,若明年再能将大烟种成,卖出好价钱,你便是咱家第一功臣。”鲁贵看指挥使真心赞扬他,站起身说:“这是我分内之事,承蒙指挥使信任、支持,明天我一定先去苦水。”

第二天鲁贵骑了马,带两名随从顺西山斜道向苦水乡驰来。

牌楼沟原本无雪,不料走到半道,老天忽然刮起一阵寒风,刺得鲁贵与两个随从的脸上生疼。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空飘起雪花,霎时间天地一色,尚未出沟,山川已是白茫茫一片银装世界。那洋洋洒洒的雪花随着呼呼的寒风,似轻柔的柳絮漫天飞舞,又似随风飞扬的鹅毛,在广阔的天空随风荡漾。鲁贵办事心切,不愿打道回府,顶风冒雪直向苦水乡而来。

到了苦水地界,雪明显小了,太阳出来,天空好像刚刚洗过一样,似大海一样蔚蓝。苦水乡家家户户屋顶上都像盖上了厚厚的白被子。当鲁贵的马头正对猪驮山上的李佛殿时,鲁贵心中突发奇想,他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说:“李佛爷,李佛爷,当年你成佛之前,尊驾曾赴我妙因寺和吐鲁沟修行,我十世祖鲁宏翁曾亲自将你老人家由吐鲁沟请回妙因寺,你坚持要去尕哒寺,我祖便送你去尕哒寺修住半年。算来我祖上也很有敬佛之心。常言:‘佛光普照,公正无私。’今我主鲁璠有难,须求宝乡烟籽求个生财之道。你老人家如果能继续扶弱助困,就帮我此行成功。佛力倘若灵验,今后我鲁贵一定上山为你敬香、献烛。阿弥陀佛!”

祷告完毕,鲁贵睁开双眼,见苦水城堡历历在目。五年前鲁贵曾到过苦水乡,当时这里人多地少,水质苦涩,小麦收成较低,农民生活艰难,故多住土坯房,有的还住窑洞。可如今每个村都修起高门大柱的堂屋,路上行人大多戴皮帽,穿皮袄,面露喜色。鲁贵想:有了钱当时变,从外貌就可看出种大烟的好处。听人说乾隆二十七年(1762),大烟刚刚传入苦水种植时,就因气候和土质的关系,苦水鸦片平均亩产在五十两左右,高出其他产地十两多,并且最能熬出熟货。生烟每两可熬八钱,高于其他产地二钱,并且气味纯净浓烈,又因色泽优良而远近着称。

鲁贵来到乡公所门口抖掉身上的积雪,让门吏通报于王乡长。王乡长正在屋内烤火,听说土司衙门来人,不敢怠慢,立刻出迎。二人走进房间,寒暄两句友好之言,鲁贵便开门见山,谈出到此的意图。谁知王乡长听了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声称:“别的可以商量,烟籽坚决不卖。苦水地质坚硬,不适宜种小麦,可最适宜种大烟。若大烟籽人求便卖,那市场上大烟多了,价格下跌,苦水再无发财之计。望千总免开尊口。”鲁贵没想到事情如此糟糕,便请乡长吃饭,乡长坚辞不去。鲁贵无法,只好告辞,可这样回去如何向指挥使交代?他有个随从说:“乡长不卖,我们到农民家高价购买,不愁没有种子。”鲁贵觉得有理,便来到农民家中,谁知农民都说:“春天乡长按地亩将种子发下来,派公差监督人地,秋天又将新种子如数收走,谁家不交烟籽,谁家的大烟就卖不出去。烟籽收齐后,由乡长一人保管,就怕人们外卖。”鲁贵一听大失所望,若跑到外地购买,路又遥远,且外省的烟籽能否适应这里的土地还很难说。鲁贵无法,便跑到红城镇自家庄院休息。

红城镇是鲁土司管辖之地,建有高大的城墙。镇长见护印千总到来,赶快酒肉招待。鲁贵说出到此地的意图,镇长也觉得此事难办。酒喝足了,身上也暖和了,鲁贵提出想顺便视察监狱,镇长便陪同前往。鲁贵到了第一个监房,看到一个瘦小的犯人,穿一身黑囚服,双手撑地,倒立于墙上练功。镇长介绍说:“这就是那个有名的飞贼。”鲁贵听了“飞贼”二字,突然计上心来。心想:我既是护印,又是监狱长,是专门玩人的人,难道还玩不过你一个小小乡长吗?他将想法告诉镇长,镇长哑然失笑,大步向门外走去。

不一会,镇长买来已捣成粉末的巴豆,鲁贵从狱中叫出那个“飞贼”,如此这般地嘱托几句,然后说:“事若办成,我免你两年徒刑。”“飞贼”是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因常偷民财被判了五年监刑。如今已满三年,还剩两年。此贼一听,十分喜欢。一是为了显示手段,二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出狱,便拿了巴豆粉向苦水乡走来。他找到了王乡长的住宅,趁中午家家做饭之机,他上房越脊而来。王乡长老婆正在做饭,飞贼在天窗中往下窥看。趁其老婆给丈夫端饭之空,“飞贼”将几根细竹竿很快连接到一起,将绑有布袋的一头从天窗中伸进锅中,竿子一抖,布袋开口,就将巴豆粉全部倒入锅中,随手用竹竿将饭一搅,收起竹竿布袋,立马逃之夭夭。这王乡长吃了第二碗饭立刻感到腹痛,不久全家五口人全部腹泻难止。乡长不明其理,立刻唤村上郎中来看,郎中拿出随身携带之药,乡长一家喝了都不管用,正在愁肠,忽听街上响铃摇动,并有游医吆喝:“吾乃李时珍弟子,专治疑难杂症,有缘分文不取,无缘千金不治。”乡长让快请郎中,游医便走进大门。乡长见此公五十岁左右,身背药包,手拿响铃,一身医生打扮。游医听了王乡长一家的病症,笑着说:“此乃吃了脏物所致,无其他药可治,唯大烟籽专治此症。”王乡长将信将疑,也无法子,立刻唤来役吏,让打开厨房后墙,露出一个三尺宽的夹道。役吏从中提出一个大布袋,里面全是大烟籽,游医取了一勺让乡长吞下去,不一会,乡长感到腹不再疼,腹泻立止。他立刻唤家人每人也吞一勺,家人的腹泻全被止住。乡长拉住游医的手很是感动,并连说要重银感谢。游医说:“我们今日相识也算有缘,分文不要。只要你卖给半袋烟籽,我也好给别人治病。”原来大烟籽含有大量吗啡和其他生物碱成分,具有镇痛、止咳、止痢的特殊效果。乡长一听要烟籽,便不假思索地说:“先生,你要银可以,这烟籽的确是不能外传,请你原谅。如果你真的用于治病也可,我让妻子给你碾碎一些,先生拿去照样可以治病,囫囵籽确实不能给你。游医只好拿了一包研碎的烟籽,告别出门。乡长一家感激游医治病之恩,全部出门相送。哪知飞贼早已从梁上瞅准了藏烟籽之洞。他飞快打开密洞,将大半袋烟籽拿出,然后仍然关好洞门,未等王乡长回屋他已越墙而去,乡长还被蒙在鼓里。

“飞贼”将大烟籽背人红城镇衙,鲁贵和镇长正在喝酒,他看到大烟籽已经到手,兴奋地抓到鼻子下闻个不停。原来游医是红城镇中军医假扮,他俩玩了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把戏,王乡长哪里晓得。镇长赏赐了银子,军医便走了。并当时开脱了飞贼的监刑。让他以后改邪归正,实在无有生计,可在鲁剑军中吃粮,也好发挥自己的一身本事,强似做贼。飞贼点头答应,说他安顿好家人,便来连城投军。镇长见鲁贵双手捧着大烟籽喜不自胜,为了吹捧鲁贵,他便趁着酒兴,胡乱地诌诗一首说:“千总妙计托犯人,只用飞贼不用金;鼓舌苦水徒费力,奏凯却赖假郎中。”

鲁贵听了说:“哈,说明你这个镇长还没少看《三国演义》呀,连凤仪亭的奏凯诗也可熟能生巧了。看来指挥使该再提拔提拔你了!”镇长忙说:“不敢,我这是在关公门前耍大刀哩,让千总大人笑话了。不过大人以后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鲁贵说:“好啦,我记着你就是啦。几天啦,我也该回去了,免得大哥担心。”说完他马上动身,由平番县大道经牌楼沟返回连城。

鲁贵回来向鲁璠汇报了求得烟籽的经过,并说了向渗金李佛许愿的事。鲁璠十分高兴地说:“只用飞贼不用金,嗯,说得好,也许是李佛爷暗中保佑的结果。你先让大喇嘛在妙因寺为李佛爷诵经一道,待秋后收烟时,你再亲自去猪驮山还愿。你记住,许了愿不还是要遭报应的,因为在佛前千万莫打诳语。不过那个飞贼我看是个有用之才,将来弄到我们的会馆,打探点消息倒是个合适的角色。”鲁贵听了连连点头。

腊八以后,鲁璠便叫鲁贵开始收租。腊月二十日鲁智突然派人送来一份请柬,说是送灶那天,王宣望要举行新屋乔迁典礼,除夕夜的辞旧迎新会就定在布政使新屋的大客厅举行。要请指挥使鲁璠届时光临。鲁璠阅后气得半天不说话。鲁贵一看忙说:“这不是明摆着向下面要钱、要礼么!”鲁璠说:“他妈的什么请柬,干脆叫它罚单不就结了!这,嗯!”鲁贵说:“指挥使,忍着吧!你认为是罚款单,人家那些专会溜须拍马者说不定会认为是上面给他们面子,是给他们一个孝敬表现的好机会哩!你不是说勾践吃屎、卧薪尝胆么?我们总有叫他们想吐都吐不出来的时候!”鲁璠望望鲁贵轻轻一笑说:“大道理我当然清楚,只是这一次次的窝囊气实在让人憋得慌。不过也好,我正好去兰州过个年,参加一下他们的什么鸟会,顺便也看看娜塔莎,问问总督府的情况。”鲁璠想了想说:“对了,你准备好给王亶望的贺礼和给勒尔谨拜年的礼品。并让鲁西把娜塔莎的母亲送来,让她去看看女儿。催交租子的事你就多费些力,人手不够,就把红城镇那个小镇长调来帮你。除夕祭祖的事就由夫人代劳,你和鲁剑兄弟多帮她一些,事情可以简便一点,等我回来,元宵节我们再好好闹闹。”鲁贵答应说:“没问题,请指挥使一百个放心。”

晚上鲁璠向夫人孙玉娥交代了一应事务,玉娥劝他去省城后要丢掉土司架子,换上一副笑脸,处处留意小心,千万不可疯言狂语。有道是“咬狼的狗不出声”,话丑理端。要背地里抓住他们的把柄,找准下口的机会,不咬则已,咬即致死。

鲁璠听夫人说的处处入理,真是他的贤内助,想起将要分别半月,二人便千般恩爱地温存了一夜。孙夫人千娇百媚,呢呢喃喃逶迤奉迎,别是一番滋味。

腊月二十一日清晨,鲁璠正要出发,见鲁贵急猴猴引进来一个精灵古怪的小个子男人来。未等鲁璠开口,鲁贵便说:“这就是偷烟籽的那个飞贼,前来投奔指挥使大人。”鲁璠见此人个小机灵,三十多岁,便问:“你是哪里人?叫啥名字?”“飞贼”说:“我是龙泉河西人,姓赵无名。”鲁璠又问:“家中还有何人?”“小人自幼父母双亡,爷爷常常有病,无人管我,便养成了上房揭瓦的恶习。日前鲁千总放我回家,方知爷爷已经去世一年多了。小人给爷爷、父母坟前点了纸,磕了个头,这就前来投军。”

鲁璠说:“那你就叫赵飞吧,先跟我去兰州走走,看看你的本事如何,然后再作安排。”只见“飞贼”双拳一抱,单腿跪地,说了声“赵飞得令!”便起身站在一旁。惹得大家哈哈大笑。鲁贵问:“赵飞,这一招是谁教你的?”赵飞用手挠挠头说:“看戏时学的。”大家又一阵大笑。

鲁璠让鲁贵领赵飞下去换身士兵行头。鲁璠便指挥车马先行,并亲自到娜塔莎母亲的轿车前问了声好。鲁剑、鲁西、鲁达都来送行。鲁璠见鲁西一脸忧愁的样子,便知其心事,他说:“鲁西兄,想干女儿了吧?马场的事情安排得如何?”鲁西忙说:“全安排妥了,离开个把月没关系。”鲁璠说:“嘿,你倒料事宽绰,谁让你离开了?”鲁西一听没戏了,立即失望地将脸一沉,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鲁璠好笑地说:“楞什么,还不跟上轿车,去保护你的波大嫂?”鲁西一听,像个小孩似的连笑带跑地解开马缰,跨上马背就去追波尔娃的轿车。赵飞洗了脸,换了一身军装,立刻显得精神十足,鲁璠说:“你倒真有点孙行者的机灵样子,好,你先做我的侍卫吧。”赵飞立即说:“喳。”转身就去牵鲁璠的马缰。

鲁璠紧紧握着玉娥的手,用深情的目光叮咛她“一切拜托”,又和鲁剑、鲁贵、鲁达等人一一道别,才从赵飞手中接过马鞭,翻身匕马,去追远去的车队。

腊月二十三那天,王亶望的别墅门前人来车往,好不热闹。各州、府、县前来祝贺的达官贵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皋兰知县程栋更是忙得东跑西颠,虽系数九寒天,他却额上冒汗。其他官员都在交头接耳,互相嘘寒问暖。只有蒋全迪坐在太师椅上沉着脸,一言不发,对身旁的鲁土司也不愿理睬。不一会见勒尔谨在曹禄的护卫下走入大厅,蒋全迪这才满脸堆笑地起身前走几步,拉着勒尔谨的手让至上座。

鲁璠见勒尔谨进来,便急忙上前躬身,示礼请安,勒尔谨见是鲁璠,便高兴得丢下蒋全迪,赶忙起身迎上来,像见了亲戚一样的亲热。蒋全迪见勒尔谨对鲁土司突然一反常态,心中十分诧异,呆呆地站在那里百思不解。为了掩盖眼前的尴尬,他立即改变态度,主动上前对鲁土司客气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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