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有些机关并不是只要踏下去就行的,而且还有重量限制。如果我们放的石头过重,一样会导致机关发动。”
对方这一解释完后,几人是一阵儿恍然大悟。但没过多久,曾老爷子跟颜二生两人各抬一方,就向着龙阳的脚下靠了去。
那曾老爷子直嘱咐道:
“你们记住我说的话,待会儿放的时候,双方一定要同时抬起落下,这样才能保持重量均衡,一旦一方出现差错,那他这命可就难保了。不仅如此,估计咱们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龙阳依保持着那种姿势,显得无比焦急,忙催促道: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那么多废话了,只要是能活命,你们就尽管来吧!顶多,就他娘少两块肉,没多大事儿。”
接着,两人没再多说,只是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又抬起了石头。
那陷下去的石板长宽大致都在近半米,如果要在上面放下二人所抬的石头,也只能是勉强放进去。
不过事情貌似进展地还很快,其中也没能出现什么差错。很快,石头已经对好了位置,并且那龙阳的脚也已经开始收力。
直到最后,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而龙阳的那半只脚,也在瞬间便腾在了半空中,这么看上去,倒有点像是金鸡独立,不由地让人觉得好笑。期间,他还不忘给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
然而,也就在那他还为自己洋洋得意之时。突然,不知怎么了,那脚下所踩的那石头就那么一滑。也是在这时,他那身子是顿时向左一倾斜,整个人顿时就有点儿站不住脚了。
由于事态紧急,他不经嗯了一声,接着就本能地就抓住了颜二生的头发,并且抓得非常用力,几乎就快把他头发连根儿拔了回来,那颜二生是痛得不经就叫了一声。
不过,颜二生哪知道他的情况,他还以为那龙阳是故意的,不由觉得对方胆子是有些肥了。
果不其然,颜二生一怒之下,也是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手。龙阳一看,还以为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危险,所以正要救自己呢!
但随着颜二生的继续用力,让龙阳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对方却是要将他往那有机关的区域拉呢!
而紧接着,那只唯独还立着的脚,就有些站不住了。到最后,竟然就那么朝着有机关的石块倒了下去,很快就碰到了地板。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听“咔咔咔咔咔”接连的这么几声。
也是直到这时,后面的几个人是看得彻底傻眼了。
他们就见,那龙阳此时的整个身子,竟然全都压在了石板之上。并且,这次压下的可不是一块两块,而是整整地一排。
整整一排!这是什么概念,如果说踩到一块就能被射成马蜂窝的话,那么这七八块叠加在一起的话,还不得连渣都不剩。
果不其然,就在他整个人压下去的同时,顿时!几乎墙上所有的暗格都打了开,之前还只是打开了两面。而这次,竟然是左右上三面都打开了。
一时间,那龙阳是吓得,赶忙用双手就抱起了自己的头。此时,他是扑在地上的,所以那******就高高地翘在了半空中,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在等死的鸵鸟。
又是过了不一会儿,只见他头朝着一方,压低了声音就说:
“我说各位,你们快帮我看看,我那屁股上,现在到底被射多少箭了?有没有成刺猬?”
说完,他还不忘骂了颜二生几句。
“我说你个瘟神驴蛋,我他娘当时也只是借个力扯了你一下,你他娘至于将我往这火坑里推吗?”
他这么一说,后面的几人是愣得互相看了起来。一时间,谁也不知道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紧接着,颜二生却是说:
“我说,你小子也先别骂骂咧咧地,你他娘自己摸摸自己的屁股,这不就知道了嘛!”
那龙阳吐了一口唾沫,接着又说:
“还他娘摸个屁啊!这会儿指定都成老刺猬了。”
不过他虽是这么说。还不到一会儿就不忍闭了闭眼,这才又一点点战战兢兢地朝那屁股的方位摸了去。
然而摸着摸着,渐渐地他就惊讶发现,就在自己那屁股上,不仅没有被射成刺猬,而且还依然是完好无损。
也是直到这时,他才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又看了看后面的人。忙惊呼道:
“唉?!这……这他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如果说刚才是没提起那脚才使得暗器没从两边飞出来的话。那么这会儿,我他娘都已在地上滚了两个圈儿了,怎么还是一个飞镖都没飞出来呢?”
就见他说完,立马就又从地上站了起来。接着又在那已经凹陷下去的石板上踩了几脚,到最后,他干脆就蹦了几下。但即使是这样,除了墙上的暗格打开之外,其余的,依然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时,后面的四人是直瞪起了双眼,那野猫子下巴惊讶得只差掉了下来。
即时,颜二生忙对一旁的曾老爷子问道:
“曾老先生!您看,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难不成,这里面并没有什么机关暗器,而是我们之前想多了?不然的话,他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呢?”
随即,曾老爷子也是顿了顿。
“嘶~??这……不瞒说,我也是很意外。这石板也踩踏了,暗格也打开了,怎么就迟迟没见暗器射出呢!难不成,是由于长年累月,这机关已经是失效了?”
这时,后面的野猫子就说:
“那……既然龙阳那小子踩着都没事,我看……应该就没机关吧!那,那咱们也跟着走吧!”
猫子一说完,还就真跟着走了去。果然,他这一走,也没有什么事。
那江笛看了看,觉得有些纳闷儿,接着她也伸出了右脚,就那么小心翼翼地,往跟前的一块石板这么试着一踏。接着,那石板也凹了下去,但也没发生什么。
紧接着,她就又踏出了另一只脚,果然情况还是一样。
“唉?!难道,真是我们多疑了,这里本来就没什么机关。这……这可就真奇怪了……”
一时间,见三人都没事,那曾老爷子跟颜二生也是不由就面面相觑了起来。渐渐地,两人就也是试探着跟了上去。
时间在不停推移,谁也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既然脚下没什么危险,所有人也就开始放开了走。
又这么走了不到一会儿,随着灯光的靠近,前方就出现了一道闸门。看上去,这道闸门是下落式的,就像现在一些水坝的闸门一样,自下而上开启,自上而下关闭。
这时,走在最前方的龙阳不由说:
“唉?!这地方,咋还半悬着一道门呢?看上去,他娘的还是青铜做的呢!还挺厚。但这么看着,又有点像是咱家后院的狗洞,这家伙,不会是真让咱们来钻的狗洞吧?”
后面的几人这么一看,也觉得好奇。
一旁的江笛顿了顿,就说:
“据我所了解,墓室的正门一般都设在最外面。但这门,不仅设在了整座墓室里面,而且还是半开着的。……我看,我是越来越弄不懂这些苗人的墓葬了。”
那江笛说完,又是不由摇了摇头。
一旁的野猫子一听,不由觉得一阵儿意外,忙说:
“唉?!不……不是吧!连你们这些洋学生大教授也看不懂啊?那……那这可就奇怪了,我们这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那江笛一听这么一说,却是立马回复说:
“唉?!我听你这么一说,怎么就觉得有些嘲讽人呢?什么叫做我们这些洋学生都看不懂,难道洋学生就得懂得一切吗?洋学生大教授,就一定要懂得这门就是干什么的吗?”
那龙阳一听,嘴上也似就抹了油:
“啧!要我说,你们就是什么也不知道。那洋学生大教授跟咱老百姓的确本质上都一样,都是爹妈生的,都长着一身儿实心儿肉。但这唯一不同的是,有些人之所以长大后能成洋学生,咱们也之所以只能成放牛娃,那是因为人家爹娘肚子里墨水多,所以人家在娘肚子里就开始喝墨水儿了。咱们呐!没那个命!”
那野猫子听完了后不由“哦”了一声,似乎是听得似懂非懂的样子,又说:
“那……那咱们在娘肚子里时喝的是什么呢?难道,难道只是喝奶吗?”
一旁的颜二生是听得有些无语,忙又说:
“得得得!各位专家学者,你们呐!肚子里的墨水都不少,要是再这么研究下去,估计都能去人民大会堂做学术报告了。行了!咱们也别争了,还是过了这道门再说吧!……你们看,这门他娘就像断头台的大剁刀一样,看着也怪吓人地。”
那龙阳一听,就说:
“对!我看也是,这东西没在咱们正过的时候落下来,那我就阿弥陀佛了。”
……
而没过多久,众人接着便要试着过眼前那门。
然而,还没踏出去没几步,就等几人刚要接近那扇半悬着的门时。也是这么突然间,那闸门还真就猛地落了下来。
也是在同时,所有人是不经往后一退。
“他……他娘的,这玩儿还真他娘落了下来呢!”龙阳是第一个就骂了起来。
即时,颜二生是不由一阵儿苦笑。
“我靠!这他爹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我说龙大胖子,我看是该考虑一下堵堵你那臭嘴了,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恭喜,这次又被你他娘给预言中了。”
而也是这时,那曾老爷子却是突然猛拍了一下大腿,像是猛意识到了什么,就听他说:
“糟了,咱们这回……恐怕是中了陷阱了。”
说完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不对!那石板机关并没有失效,应该说,在石板踏下的那一刻,咱们身上就早已经是中了上面的暗器了!!”